《》章 節目錄 第75章 站著說話不腰疼 文 / 柒洛櫻
上官毓坐在窗戶邊,望著無邊無際的黑暗,聽完屬下匯報,他輕揚唇角,眉頭皺擰緊,語調沒有溫度,「丟了?東西我已經交付與你們,責任應由你們自己承擔,而我能做的就是安全並且準時送回香港!」
「是,少爺!我們現在就去。」
兩位屬下彎著腰對著上官毓恭敬地行完禮,去尋找保險櫃,上官毓握了握手指,嘴角有絲笑意,「我真想看看,誰那麼大膽子敢動我上官毓的東西?」
上官毓是在紀流簡他們到達之後才來到到達小島,他帶來的人總共有五位,除去秘書還剩下四人,剛才那兩位亦是其中之二,他們兩位找來另兩位對小島進行搜查,天亮之前必須找到保險櫃,後果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擔當得起。
搜查小島僅憑四個人是做不到的,告訴酒店的負責人,灑店深知住進來的人誰也不好惹,便找來20個人幫忙尋找。
另一邊,打完三通電話未接通的仲晴天咬著牙暗罵一句:「他大爺的!接一下會死啊。」便把手機還給程菲,一屁股坐在沙灘上苦著臉,她只有等待紀流簡主動找她啦。
「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帶紀流簡過來。」程菲也沒有辦法,紀流簡接她的電話本就少之又少,今晚想必他是有意避開她吧?不過,另她好奇地是,仲晴天懷裡抱著一個保險櫃著急找紀流簡,真是太奇怪啦!
仲晴天重新躲在草叢裡,她緊張地望著離去的背影,擔心地喊:「程菲,你一定要把紀流簡給我帶過來啊?」
程菲回到酒店才知道某一個富商丟了東西,正在四處尋找,起初她沒怎麼放在心裡,聽說丟的是一個保險櫃,她才聯想起仲晴天懷中的東西,都是保險櫃!仲晴天該不會就是那個賊吧?
這個想法讓程菲很心驚,想到仲晴天口口聲聲要找紀流簡,涉及到她最愛的男人,只好先不作聲,等見到紀流簡問問再定奪!
紀流簡對於程菲出現在房門外一點也不驚訝,早料到她會來興師問罪,倘開門讓她進來。程菲站在屋內,瞅著俊朗的立體線條,捕捉到那不易察覺的擔心,她試探地問:「為什麼沒有去咖啡廳?當我程菲是什麼?」
「不想去。」簡單三個字足以符合紀流簡對程菲的態度,他並像別人那樣找這樣那樣的理由,因為他跟本就不需要!
「是因為仲晴天吧?」如果是在往常她聽這三個字可能會傷心,而今晚她深知紀流簡和仲晴天一定有什麼事情。
心下赫然,紀流簡霍地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好像瞭然於胸的程菲,「你想說什麼?我不想去咖啡廳關她什麼事?」
程菲又問:「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不想接。()」他紀流簡又是三個字。
程菲急了,她朝紀流簡向前一步,這或許是好第一次和紀流簡站的那麼近,近到她和他之間只有手腕那麼粗的距離,她壓低聲音說:「電話不是我給你打的,是……是晴天打的。」
「你在哪兒見過她?」聽到晴天二字,紀流簡忽然明白程菲剛才問他的話,他定定地看著程菲問:「你全部都知道啦?」
「你和晴天做了什麼?為什麼她不敢回酒店,為什麼酒店在尋找一個保險櫃?」
程菲目光如炬,讓看著她的紀流簡為之一震,不自然後退兩步,故作輕淡地問:「你在哪裡見過她?」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程菲直視紀流簡的眼睛,寒潭裡有著她讀不出的擔心,她不忍看他如此,想來他有些事需要瞞著別人,程菲想了想伸出朝窗外指了指:「她躲在一處蔭蔽的地方,不敢回到這裡來。」
「快帶我去。」
紀流簡拉推程菲的手腕催促她,程菲瞅著與她皮膚緊貼的手掌,心靈彷彿得慰藉,激動地笑著紀流簡:「好!」
仲晴天又冷又餓,躲在草叢裡看什麼都像雞腿,趴在保險櫃上,看著天上星星,舔著嘴唇:「現在要是掉下來一個雞腿就好啦!」
她的話剛說完,眼前立刻出現用牛皮紙包裹,她陶醉地吸著裡面的香氣,是肉包子的味道,有蔥,有韭菜,還有肉……
咦?她不是在做夢,眼前真有個牛皮紙包著肉包子,而且,她的眼前還多了一雙白球鞋,抬起頭向上看去,一張乾淨精緻的美臉正對她笑,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啊」一聲尖叫,驚魂未定地指著突然出現的男人:「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程菲說的?」
「你見過我的姐姐?」程子傑蹲在她面前,撥弄她額前的濕瀏海。
原來不是程菲告訴程子傑她在這兒,她自作多情了,唉!仲晴天拆開牛皮紙,把白白的肉包子塞進嘴裡,哇!真是太好吃啦!霍霍,人家極品啊!
「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啊?我姐姐去哪兒啦,我找她有事。」程子傑奪過她手中的包子,接著她的牙印咬了一口。
「喂?那是我咬過的啊。」她不容易到手的肉包子其能讓於他人,仲晴天掰開程子傑的手指,也接著他咬過的啃下去,三下兩下,肉包全部進到她的肚子裡,她還得意地打了個飽嗝。
「現在可以告訴我吧?」拍拍手,程子傑站起身,要知道她也的長腿蹲久了會麻木的,以他的帥姿可不容許他瘸著回去見人。
仲晴天也站了起來,仰著頭瞅著他的眼睛說:「她替我叫個人,我在等她,正好多了一個你,程大明星,我好開心呀。」
「我不開心!」程子傑嫌棄地離開她一段距離,上次他得到教訓了,仲晴天他惹不起,還躲得起,不過他似乎忘記了,剛才他的肉包也被仲晴天洗劫一空。
「為什麼?」仲晴天頗為疑惑,為偶像分擔煩惱是她的責任,而且她也願意分擔。
「唉!」程子傑歎著氣,臉上是一副超不情願的神色,他面朝大海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假期結束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假期結束?仲晴天妄自猜測:「是要回去工作了嗎?好羨慕你哦!」活在鎂光燈下,接受所有人的矚目,搶天搶地呼喊他的名字,以前仲晴天就有個同學,為了去他的演唱會,足足攢了兩個多月的生活費,悲哀地是沒買上票,回家哭了整整一夜,她能怎麼辦呢?只好悲憫地安慰一夜。
「羨慕?你沒搞錯吧?」程子傑指著自己完美無瑕的臉,對仲晴天痛心疾首:「你瞧我臉上的細紋?我才只有二十三歲啊,都老了這麼多!該死的,那些人天天拿著不知名的化妝品往我臉上抹,我又不是小白鼠,拿我做什麼實驗啊?」
「停!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仲晴天不裂著嘴巴不恥地打斷他,誰不想讓老天賜一副好皮囊?這個不知足的傢伙還有臉說他長了細紋,她怎麼沒看見啊?
程子傑還要反駁的時候,他們倆聽到由遠到近的說話聲:「你們去哪邊找找,我們去這邊,草叢,還是花壇裡都要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