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9章 處處氣死人 文 / 柒洛櫻
仲晴天收回目光定定地看著洛言,「我也走了,你自己好好玩吧。」不知道紀流簡回酒店沒有,唉!也不找找她,要不然她怎麼會跑這麼多圈。
「你去哪兒啊?我說你可以走了嗎?」洛言放下杯子,站在游泳池邊上笑道:「快點,繼續跑啊。」
「什麼?我還跑?」仲晴天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洛言他大爺的存心玩她是不是?程子傑都可以回去了,要她一個人跑算什麼啊?
「對,就是你!」洛言按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凝視她爆怒的小臉,笑的特別歡暢,仲晴天覺得都快抽養角風了。
就在仲晴天撒歡順著游泳池跑圈圈的時候,靠著沙發睡著的紀流簡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他站起身打開臥室的門,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慍怒慢慢爬上面容,流暢的線條堅硬如鐵,仲晴天那個死女人還沒有回來!
洛言打著哈欠拖著已經沒有力氣走跑的仲晴天回酒店休息,仲晴天依靠在他的懷中說不出來話,心裡早把洛家祖宗問候了不止一遍,等有機會她雙倍還給花少爺。
電梯口站著一個正待發怒的獅子,死死地瞅著裡面相互扶持的男女,半天未坑一聲,週身的門冷空氣卻降下了好幾度。
「仲晴天,出來!」
紀流簡寒冷地命令道,這麼晚未歸,原來是和洛言在一起,白天他說的話她又全忘記啦,看來不給點教訓仲晴天會當他是擺設。
拖著沉重的身體走進臥室,看見床就像看到親人似得撲過去,麻麻的,她現在連脫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啦!「洛言,我恨一輩子!」
紀流簡倚著門框抱臂看著像條大青蟲仲晴天,聽到她說恨洛言一輩子,沒好氣地問:「洛二少爺怎麼著你啦?你要恨他一輩子。」恨一輩子其不是要記一輩子?
「嗚嗚∼」經紀流簡這麼一問,仲晴天爬起來淚眼汪汪地看著紀流簡委屈地說:「紀大叔,他讓我順著游泳圈跑到現在,快把我累死了,你也不找我,嗚嗚,那個混蛋,我要掐死他!」
順著游泳池跑?紀流簡腦海裡想像一下,他來了興趣,坐在仲晴天身邊好奇地問:「你跑了幾圈?」
「十圈……哦不不,十五圈……嗚嗚,我記不清楚啦。」見旁邊來了一肩膀,她趕緊倚過去,到現在她才知道還是紀大叔好。
「這麼有力氣?跑的是馬拉松啊。」紀流簡像看怪物一樣看她,他還以為仲晴天和洛言你濃我濃花前月下呢,沒想到去跑馬拉松啦。
「什麼馬拉松啊?紀大叔,我只不過偷看他花少爺的好戲,他報仇而己。」委屈,她有著說不出來的委屈。
「什麼好戲?」紀流簡扶正她的身體,看她疲憊的臉心中說不出來的心疼,剛才想教訓仲晴天的想法也煙消雲散啦。
什麼好戲來著?大腦缺氧的仲晴天想了想,立刻來了精神就對紀流簡八卦道:「他泡妞的時候被另一個妞撞見了,然後就……就被罵了。」
紀流簡摸著下巴瞇著眼問:「就為這兒讓你跑游泳池?」
「嗯嗯!」仲晴天倒在鬆軟的床上閉上眼睛無力地小聲說:「女子報仇十年不晚,被我抓住,我一定會讓他跨欄!哼,我不說停他也別想停。」
「晴天?」紀流簡俯下身,撫開仲晴天額前的頭髮,凝視了很久,紀流簡在她的額前落下薄薄一吻,幫她褪去潮濕的衣服,抱入浴室輕聲喊她:「晴天,晴天啊,洗洗再睡啊。」
「不要……我特別的困。」仲晴天歪坐於浴盆邊,她又累又困,天塌下來估計她也不會醒。
「唉!」紀流簡歎息一聲,又把她抱回床上,蓋好被子關了燈,他輕輕地走出去,為自己倒了杯水,心裡有了著落,這種感覺又出現了,若說他這麼晚沒睡是因為在等仲晴天,可他為什麼一定要等仲晴天呢?
早晨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縫裡擠進來,仲晴天揉著眼睛起身走出去,紀流簡啃著吐司看著雜誌,她慌忙跑過去,從紀流簡身後摀住他的眼睛,盡量粗著嗓子問:「猜猜我是誰?」
紀流簡放下手中的東西,嘴邊勾著淡淡的笑意:「嗯,我猜猜,美女?不是,肯定不是美女!那一定是個沒法見人的醜女。」
「大早上你沒刷牙呀?嘴巴這麼臭。」早知會自取其辱,她捂他幹什麼呀。
「哎呀!」紀流簡洋裝吃驚地喊了聲:「原來是仲小偷呀!聲音怎麼變得像個強壯的婦女啊?別告訴我因為昨晚喝了游泳池的水啊。」
提到游泳池,仲晴天立馬想起來昨天她幾乎跑出史上最遠的馬拉松,小臉驟變,「紀流簡,告訴我哪裡可以找到刀?我想砍死洛言那個混蛋!」
聽說她要砍人,紀流簡趕緊拉住她,「砍洛言以後再說,先跟我去參加拍賣會。」
「拍賣會?」仲晴天立馬兩眼放光,「是那種會展出來好多貴重物品的拍賣會嗎?」
就知道她會感興趣的,紀流簡用力點了一下頭,「是的!你去不去?」
「去,怎麼不去。」最近她大吃大喝連看家的本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再不修煉修煉就全部還給師父他老人家啦。
紀流簡知道她想幹什麼,便先給她提個醒:「對了,晴天,你可千萬要管住手,我可不希望別人說我華龍集團紀流簡帶了個小偷。」
「放心吧,我知道。」仲晴天拍拍他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心的微笑,哼著歌跑進房間收拾她能出門的行裝,真有值錢的東西不要白不要,誰管他紀流簡是誰啊?
二樓會議廳陸續坐滿了人,程菲為了拍賣會的安全加強了防衛,仲晴天和紀流簡坐在了中間第二排,仲晴天回頭掃視一圈,她看到了幾個熟人。
洛信對她揮揮手,洛言那個混蛋竟然沒來,她還看到了莎莉,鍾無嚴,還有另她牙癢癢的安亦晴,上了島就沒見到過,這會子出現了安亦晴依舊傲氣沖天,看她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子,仲晴天似乎感覺到了疼,為了氣死安亦晴,仲晴天故意往紀流簡身上靠了靠,果然安亦晴站起身想往他們這邊來,幸好被幾個人擋住了。
仲晴天不知道的是她氣安亦晴故意做出來的曖昧,被坐在一排邊上的程菲也看到了,她的目光隨之黯然失色,胸口悶得喘不出氣來,而她身邊的程子傑不明所以問:「姐,你怎麼啦?」
「沒事。」程菲搖搖頭,不想讓她的弟弟看到她內心的脆弱。
程子傑疑惑地轉過頭去,目光落在紀流簡的身上,而紀流簡身邊坐著正笑容燦爛的仲晴天,他這才明白程菲為什麼突然像生病一樣臉色蒼白如紙,為了他姐姐的幸福,他作為弟弟就得挺身而出。
程子傑緩緩走到紀流簡所在的位置,面帶真摯的笑容說:「紀總,我姐姐程菲有事相商,能和我換下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