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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2章 死女人又不安生 文 / 柒洛櫻

    無原無故被淋了一身豬大腸,仲晴天有種想出門蒙面的衝動,還好程菲讓錢叔關送飯到房間,才免於去餐廳受人指點。

    紀流簡帶她帶回來之後就出去了,她不想也知道幹什麼去了:「等著吧安亦晴中,我仲晴天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忿忿地對著空氣說出這句話,仲晴天拔著碗裡的飯,現在她還是先填飽肚子才有力氣報仇。

    房門被人溫柔地敲了兩下,就聽到從外面傳來焦急聲:「天兒,你沒事吧?我沒來得及拉住你,對不起。」

    這麼溫柔的擔心話語出自何人之口?仲晴天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誰?除去洛信,天底下還有誰對她仲晴天這般好呢?呵呵,也只有洛信,才讓她覺得也是被保護者。

    熱淚在見到洛信的時候流了出來,抖了抖嘴唇她不知說什麼好,看著驚慌失措地洛信,她哭的更大聲,撲進洛信的懷裡放肆哭泣。

    洛信輕柔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慰:「不哭不哭,天兒,把眼淚弄到我衣服上,你賠我錢啊。」

    「趁火打劫啊你。」仲晴天破涕而笑,擦掉臉上的淚珠:「你知道我沒錢的。」

    離他們不遠處站著一個女人,白色長裙勾勒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嫵媚地雙眸憂慮地看著仲晴天和洛信,染紅的指尖太過用力,陷進皮質包包裡渾然未覺。

    「信,你對我的愛都是假的嗎?」

    呆愣愣地俞佳怡慢慢轉身離去,朦朧雙眼落下眼淚,好看白脂的手摀住想發出聲嘴唇,整顆心空蕩蕩,好像失去什麼?不不不,她早就失去了那份真摯的愛情,始終如一的心。

    洛言站在船頭,海風吹著他白色的襯衣,配合金黃色頭髮,恍若從童話裡走出來的白馬王子,而他的公主久久未出現。

    「言。」

    洛言聽到有人叫他,偏了一下頭,看見莎莉滿面笑容朝他走過來,環著手臂站在他身旁,洛言靠著圍欄問:「怎麼?鍾無嚴沒跟著你?」

    莎莉理了理長髮,臉色暗了幾分:「誰理他,看見他就心煩,一點趣都沒有。」莎莉朝洛言身邊靠了靠嬌聲笑著說:「言,等船靠了岸,陪我去走走好嗎?」

    「我非常樂意為美女服務。」

    洛言撥掉搭在他肩頭的手,起身回了船倉,莎莉望著他的後背笑面如花。洛言經過仲晴天的房間……呃,也是紀流簡的房間,他停住了腳步,站在門口躊躇半天,終是不得安心敲了敲門,沒過多大一會兒,仲晴天就站在他的對面滿臉疑惑和不快,甚至是不想看到他。

    「天兒,誰啊?」

    洛信邊穿衣服邊走出來,仲晴天和洛言雙雙望著他,仲晴天淡然地收回目光,轉頭瞪著洛言:「你來幹啥?」

    「你你你……」

    洛言沒聽她的問話,而是吃驚地指著一臉迷茫的洛信,此時洛信已經穿好衣服,板正的沒有一點皺褶,舉手投足還是那般儒雅溫潤:「我什麼?」

    「他他他……」洛言抱住仲晴天的腦袋,不敢相信地問:「你們倆不會幹了什麼事吧?」

    「幹什麼?」仲晴天回頭和洛信對看一眼,她不明所以說:「只是熨衣服有問題嗎?」

    「熨衣服?」洛言鬆開仲晴天的頭尷尬地笑了兩聲:「哈哈,沒問題,只是問問而己。」

    「你找我有什麼事?」仲晴天疑惑地問。

    「沒事,走錯門而己。」洛言面無情回答。

    頂樓餐廳,紀流簡和安亦晴面對面坐在中央的位置,安亦晴小心地看著紀流簡,柔聲問:「仲晴天沒事吧?」

    「沒。」紀流簡端起高腳杯,搖了搖紅色的液體,讓葡萄芳香釋放出來,喝了兩口穩穩地放在桌子上,抬眼看向安亦晴:「不要再故意找晴天麻煩了好嗎?亦晴,她和我們是不一樣的人。」

    「簡,我沒有故意找她的麻煩。」

    安亦晴閃爍雙目,不自然地看向別處,心裡很不是滋味,在紀流簡的心裡除去梁雨薇竟然真的還能容下別的女人,而她安亦晴算什麼呢?她比梁雨薇先愛上紀流簡,梁雨薇佔居紀流簡的全部身心,一點位置都不留給她,所以她恨梁雨薇!而仲晴天,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傭人,讓滿滿都是梁雨薇的心分出來一個位置,她更恨仲晴天!

    「我不喜歡別人過多管我的事情,亦晴,我知道你不喜歡晴天……」

    「對,我就是不喜歡仲晴天!」安亦晴打斷紀流簡的話,迎上幽深的雙眸,臉色略微蒼白:「簡,我怕你會忘記雨薇,喜歡上仲晴天。」

    「我怎麼會忘記雨薇。」紀流簡偏頭望著窗外面的黑夜,遠處的燈光星星點點,像璀璨的各色星光,像仲晴天的眼睛……怎麼會?他怎麼會認為像仲晴天的眼睛?他剛才明明想到梁雨薇,想到那時在油輪上數著天上的星星……可他腦子蹦出仲晴天或喜或怒的小臉,倔強的嘴巴總是衝他大喊大叫,有時候還對他雙拉又扯,從不顧忌他的臉面……

    「叮叮。」

    悅耳的鈴聲打斷了紀流簡的思緒,滑開手機屏幕,來電顯示寫著:死女人!他慢吞吞地接聽:「什麼事?」

    「沒事!紀流簡,我去玩夜場啦!給你說聲,別的啥也沒有,拜拜。」

    仲晴天好像很興奮,沒等他說不同意就把電話掛斷了,紀流簡看著結束通過四個眉頭緊鎖,她去玩夜場,到那一層玩夜場?和誰一起去的?洛信還是洛言?以洛信的性格應該不會,以洛言的性格就不言而喻啦!

    「死女人又不安生。」紀流簡拿起沙發上的衣服,露出溫和的笑容對安亦晴說:「我有事先走了,你也回房間休息吧。」

    見紀流簡要走,安亦晴情急拉住了他:「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有急事。」紀流簡真有急事,急不可待,急得跳腳,急得不得了,急得他恨不得抓住仲晴天好好打一頓,洛言都形容她是豬了,她還真傻傻地跟著洛言去玩,還玩夜場,真是笨得可以!

    洛言帶著仲晴天來到四樓舞廳,此時裡面人滿為患,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能把整條油輪掀進海裡和魚蝦作伴,男女瘋狂地揮手跳舞,什麼類形的都有。

    洛言從服務生端得盤子裡拿了兩杯裝滿黃色液體的杯子,遞給仲晴天一杯,他自己什麼都不說先喝了一口,仲晴天口有點幹,看見有水也不客氣仰頭一飲而進,喉嚨處頓感辣辣苦苦的味道,燒得她直咳嗽,眼淚也掉出兩滴,洛言拍著她的後背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小天兒,好酒量!」

    「是酒啊?你為什麼不早說?」

    仲晴天咳了半天才止住,她的頭也有些暈眩,站不穩地抓住洛言的胳膊當樹使,洛言沒生氣任她靠著他,也當自個是顆樹,雙眼掃了掃舞廳,看到有空置,連忙扶著仲晴天過去,仲晴天一屁股坐在紅色沙發裡雙眼目無焦距地看了看漸漸模糊的人們,抬了抬手:「給,我水,洛言。」

    洛言放下仲晴天就去找醒酒茶,派對還沒有開始呢?她就醉倒了怎麼行呢?說她是豬還真對得起他的形容,酒和水都分不清,真是敗給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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