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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2章 哈,鍾無艷 文 / 柒洛櫻

    話說,仲晴天被黑幫強行綁走,醒來時看見她面前不知什麼時候坐著一位全身武裝身體魁梧的男人,從硬朗的線條看是屬於狂野型。

    見過俊朗的紀流簡,妖邪的洛言,俊雅的洛信,美男對於仲晴天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的好奇心和欣賞力。

    「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全身被粗麻繩梱著,衣服上全是泥土,額前的劉海滴著酸酸的冰水,她好像還看到自己的鼻頭上有黑點,直覺告訴她,她現在的樣子有夠難看的。仲晴天迫切想知道他們想對她做什麼?

    「呵?還有力氣質問,看來我太小看你啦。」

    男人名叫鍾無嚴,他是台灣高雄有名的黑幫組織領導人,他所領導的青幫無人敢惹,就連以陶瓷生意佔領高雄的程韜也會為他三分薄面。

    鍾無嚴翹著二郎腿,斜眼看著匍匐他腳邊的仲晴天,冷笑幾聲:「鍾無嚴,你應該有聽說過。」

    「什麼?鍾無艷!你說你叫鍾無艷!哇哈哈!」

    鍾無嚴沒感情地報上自己的姓名,仲晴天樂不開支,歷史上有名的醜女皇后鍾無艷,太搞笑啦!他媽起名的時候一定在看有關鍾無艷的電視劇。

    「你敢笑我?」鍾無嚴臉色非常難看,幾乎可以形容成扭曲狀態,站在他身邊的人們立馬低下頭不敢看他,同時他們也在祝福還在大笑的仲晴天好運。

    「沒有沒有。」仲晴天連連擺手,看似這人不好惹,她還是適可而止,連忙止住笑聲解釋:「我只是因為你的名字很像歷史上的一個名字才笑,真是很對不起。」倒完謙,仲晴天覺得倒不倒謙有什麼關係呢?她雙手雙腳全被綁住,人家對她想做什麼?她連反抗的份都沒有。

    「哼!什麼歷史上的名人,被綁架了還是老老實實待著的好。」鍾無嚴轉頭冷冷地瞅了他身邊長得很萎縮的男人……怪蜀黍比較貼切,只聽鍾無嚴吩咐:「給洛言打電話,就說他的女人在這裡,讓他到這兒來,哼哼哼,來了他就別想走出這間工廠,敢動我的女人,我要當著他的面動他的女人!」

    這話是什麼意思?搞了半天,鍾無嚴最終的目標還是她,要當著洛言的面搞她?他大爺地,真不是個東西!仲晴天在心裡罵了鍾無嚴千遍和萬遍,在心裡默默祈禱洛言告訴紀流簡來救她。

    別墅裡還有一位叫蘇珊的美女,她仲晴天離開正好給他們倆發揮的空間,倆人還不抵死共赴仙境,大戰三百個回合啊!所以仲晴天已經無力把希望寄托在洛言身上。

    還在睡夢中的洛言被一串好聽的鈴聲驚醒,他一下子坐起身,頭髮凌亂,身上的睡衣歪歪的,如果有人目擊他的樣子,一定會好一副睡美男圖!來形容此時的洛言。

    「喂?」洛言揉了揉眉心,他望著窗外的黑夜,不知是幾點鐘,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他當聽到電話裡面「桀桀」的笑聲,睡意立刻煙消雲散,提高聲調:「你們把她怎麼啦?告訴你們,最好不要動她一根毫毛,否則我洛言跟你們青幫沒完!」

    大陸,橫濱別墅紀家。

    紀流簡剛沐浴完,舒服地靠著沙發靠墊,為自己倒了半杯白蘭地,抿一小口放回桌面,美目望到空空的紅木架,嘴角不由得噙著笑意,原本放在上面的青花瓷被他收好放進了保險櫃,如果仲晴天能找到保險櫃在何處,並且打開密碼鎖,他會考慮考慮把青花瓷送給她!

    「這個時候想必仲晴天已經睡了吧?」

    紀流簡打開手機,看著仲晴天三個字嘴唇笑成狡黠的彎月,特意清了清嗓子,等了半天無人接聽,紀流簡大惑不解,又撥了一次,還是沒人接,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他想的畫面有點不純潔(甚至無節操,大家可以忽略紀流簡腦內的齷齪思想),全身上下如被淋了一盆放著冰的涼水。

    「不會的,洛言口味不會那麼差。」

    他不死地又撥了一回,這下他聽到那頭連來嬌滴滴的聲音:「你好,我是蘇珊,仲什麼晴的不在。」紀流簡還聽到從裡面傳來嫌棄的聲音:「這種手機誰還用啊?人土,用的東西更土,呀,不知道有沒有細菌?喂,她的手機忘拿走了,我已經告訴過你啦!拜拜。」

    「喂?喂?」紀流簡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仲晴天忘記拿走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仲晴天回到了內地?不,不對,她的護照並沒有跟著洛言一起被帶走,還放在洛信那兒:「難道和洛信回來啦?死女人回來也不回家,讓人死擔心她心就好受麼?」

    紀流簡以為仲晴天和洛信在一起,他打算找洛信,臭罵仲晴天一頓,另他沒想到的是,電話接通他還沒問,洛信就告訴他仲晴天被鍾無嚴綁架啦!聽到鍾無嚴三個字,紀流簡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鍾無嚴是何許人也,他太熟悉不過啦!

    「安東尼,給我訂最快去台灣的機票,我馬上,不,立刻要去台灣。」

    仲晴天被綁架了紀流簡無淡定處之,白蘭地他再未動一口,整理好行裝準備出門的時候手機響了,定眼一看,是遠在美國的紀華龍打過來的,他不敢有一絲怠慢,連忙接聽,心裡揣測他父親這個時候打越洋電話有什麼急事?

    「是,爸,你和媽在美國生活的還好嗎?」紀流簡強扯微笑問候父母安,真的,他現在真是笑不起來,甚至有種想哭的衝動,不過,他不想遠在國外的父親知道這邊的事情。

    「小簡,我和你媽媽都好。」遠在美國的紀華龍眉開眼笑看著坐在他對面頗有風韻的婦人:「她只是擔心你在國內只顧工作,不為自己的將來著想。」

    「謝謝媽的關心。」紀流簡通過最後一句的話音明白了紀華龍給他的這通電話是什麼意思了,俊臉上扯出來的笑容消失不見了,聲音也變冷了:「我說過,選擇我的妻子由我定!」

    紀華龍歎息一聲:「都過去那麼久啦!你怎麼還執迷不捂?」

    「久?不過一年而己。」紀流簡煩悶的胸口生氣地上下起伏:「我自己的終身大事,用不著你們插手,沒什麼別的事情,爸,我先掛啦!」

    「唉!小簡,小……」紀華龍心知每次談到婚姻大事,紀流簡太度都很強硬。

    紀媽見紀華龍無奈地放下電話,失望地說:「梁雨薇成了死人也不放過我兒子,我們紀家欠了她什麼嗎?流簡也真是的,非梁雨薇不可,我就不相信,沒有梁雨薇我兒子要獨身一輩子?」

    半夜趕赴台灣的何止紀流簡一人,怎麼也放不下心的還有洛信,他交待秘書幾句就上了飛往台灣的飛機,臨走他沒有忘記和洛中謙打招呼。、

    洛信沒有告訴洛中謙,仲晴天是誰,他只是簡單回報:「洛言領去台灣的舞伴被鍾無嚴綁架了。」洛中謙聽完差一點沒背過氣去,又聽到洛信要去台灣默默點點頭,並且要洛信一定把洛言帶回內地,不管他怎麼煩洛言,洛言始終都是他的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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