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0章 不同感覺 文 / 柒洛櫻
下午三點多,機場候機區坐滿了等待登機去往各處的人們,洛信和仲晴天也是其中的兩位,坐飛機對於仲晴天來說有點忐忑的感覺,她從來沒有坐過飛機,今天這是第一次。
仲晴天原來的衣服被洛信給扔了,洛信從裡到外給她換了一遍,包括內衣內褲,當洛信將內衣內褲丟向她的時候,小臉紅紅的像極了熟透的紅蘋果,被男人扔內衣從來沒有過。
洛信真是神通廣大,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就搞定了她的護照,他連見過她的身份證都沒有,就能辦好護照真是神奇,有錢人的世界,她永遠也想不通是怎麼辦到的。
「借你手機用一下。」仲晴天覺得她必要向紀流簡匯報她可能兩三都不回去了,讓紀流簡不要擔心,她可以很肯定地想,紀流簡是絕不會擔心她,只有她惦記紀流簡還差不多。
洛信不知道她要打給誰,反正打給誰也不是他想管的範圍,他和仲晴天認識才不到兩天而己。
「給你。」把行動電話遞給她,洛信捧著ipad上網,最多的還是關於洛家的新聞。
仲晴天走到一邊,撥通紀流簡的號碼,那頭傳來一個不耐煩地聲音:「有事快說。」
「是我,仲晴天,紀流簡我今天不回橫濱別墅啦。」唉!她現在也算是和紀流簡是同居室友的關係,不回去總得告知他一聲吧。
「知道了。」
紀流簡鎖緊眉頭掛斷聽話,深沉的雙眸寒光四起,瞅著坐在大會議桌前約莫有五十多歲的老者,頭髮灰白,眼睛烔烔有神,很是鋒利,這個老人就是程韜,他創辦的美潔瓷器公司,以最短的時間打入台灣市場,成為業界龍頭老大,順利進駐內地,並且發展到海外,外國人總是對中國的瓷器感興趣,這一點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形成了。
飛機上,仲晴天看什麼都稀奇,她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她想近距離看看雲彩是什麼樣子的,和是不是一樣的呢?
「天兒,我們現在要先到香港,再從香港轉機到高雄,你可以先休息一會兒。」洛信幫她繫上安全帶,又給她要了杯飲料。
毫不客氣地吸了口飲料,仲晴天趴在窗口,精氣神十足:「我不累的。」她才不要第一次坐飛機就是睡覺。
「好,你累了和我說下。」
洛信就不一樣了,他戴好眼罩頭歪在一邊,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由於休息時間非常的少,他不得不得空就補眠。
仲晴天一直趴在窗口向下往,飛機由慢到快滑行,直衝雲霄,平常仰望的白雲,此時移在了腳下,依舊是藍藍白白的,仲晴天興奮地說:「信哥哥,白雲在我的腳下呀,哈哈,真是很神奇……」扭頭正好看到洛信將頭歪向她這邊。
輕輕坐好身體,為了讓洛信理好地倚在她的肩膀上,她調整著自己的身體,柔順的黑髮貼在了新買的衣服上,溫溫熱熱的體溫透過衣服傳遞到她的身上,仲晴天臉又紅了,她低著頭細細地觀賞洛信,濃而密的睫毛像兩把刷子,眼皮遮住的是時而溫柔時而憂鬱的眼睛,挺立的鼻頭嘴唇抿的很緊,他似乎在做著不好的夢,嘴唇都有點發白了呢。
「唉!肯定又是俞佳怡!信哥哥,你什麼時候能走出俞佳怡的陰影呢?」仲晴天不忍心看如此美好的洛信一直沉浸在失戀的痛苦當中,同樣的她不知道怎麼幫他。
在另一架即將起飛的飛機上坐著洛言,他選擇的是頭等艙,身邊坐著一位小鳥依人的可愛美女,剪齊的劉海,順直的長髮,吹彈可破的皮膚,櫻紅的櫻桃小嘴,乍一看,俊男美女惹人艷羨啊。
「蘇珊,是你非要跟著我去台灣,若我招待不周,你可不要見怪啊。」話說的很溫和,意思卻很清楚,是你非要跟來,就是被賣了也不關他的事!
「言,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可是作為你的女伴哪。」蘇珊是洛言認識的女人中的一個,洛言幾乎每隔一周換一個,她費了好大的力氣也跟著洛言去台灣,想借這一次增加點感情,希望能從洛言身上得到更大的好處,最好能做洛二少奶奶。
洛言妖冶的臉冷了冷:「你認為我會找不到女伴麼?」每一個來到他身邊的女人,他都深知她們的目地,所以他才會一周換一個,洛中謙問他什麼時候能收起玩心,他想了想,只有玩膩了才會收起吧?
「我,我……」蘇珊意示到口誤,只要洛言招一招手,成群結隊的女人會蜂擁而至,那裡還會有她的位置呢?蘇珊握住洛言的肩膀撒著嬌:「你知道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啦。」
洛言厭煩地抽回胳膊,問空姐要了個毯子蒙頭就睡,蘇珊不滿地嘟起嘴巴,也問空姐要了個毯子放在腿上,拿著手機玩遊戲,她的手指很用力,像是在發洩對洛言的不滿。
高雄某處的紅色城堡裡,有一位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坐在窗前,修長的雙腿盤曲於地攤之上,長的酒紅色波浪捲隨意搭在她的肩頭,一雙桃花眼流波宛轉,緋紅色唇瓣蠕動著:「想必你也來了吧?紀流簡,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紀流簡和程韜談完事情回到下榻的酒店,好像很累似的平躺在鬆軟的床上,雙手墊在頭下,腦海裡忽然想起仲晴天給打他過來的電話,她好像說,今晚不回橫濱別墅。
「她不回別墅能去哪裡?」紀流簡立馬坐起身,回撥那個陌生的號碼,不管他回撥幾遍,電話一直處裡關機狀態,機械地女生提醒他:「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仲晴天用的是誰的手機?」難道她逃跑了?紀流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若是跑了還會打電話給他嗎?傻啊!跑了還打電話過來。
飛機在仲晴天昏昏沉沉的時候降落在香港,洛信也醒了,他推了推快要把哈利子流在他身上的仲晴天,輕柔而笑:「到香港了,天兒,不能再睡嘍。」
「啊?哦。」仲晴天揉了揉雙眼,,飛機已經停了,大多數人已經下了飛機,仲晴天收好毯子,跟隨著洛信走下飛機,望了望陰沉的天空,打了個哈欠:「一會兒,我們幹什麼去?」
「直接轉機,天兒能吃的消麼?」洛信看了看時候,離宴會沒有多長時間了,他希望能趕得上。
「能!」吃不吃得消,他還不是一樣要轉機,算了,看在吃住全包的份上,她就忍住就要出口的牢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