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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章 順手牽羊 文 / 柒洛櫻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紀流簡突然出現給了仲晴天不小震驚,他不是應該在橫濱別墅等她拿手機回去嗎?他搭錯那根神經啦。

    「來接你啊。」紀流簡露出如春風般的微笑,曖昧又補了一句:「好歹你也是我的人。」

    「屁,我才不是你的人,你會有這麼好心接我?」她才不相信呢!紀流簡肯定怕她得手之後不回去擔心他心愛的男人罷啦!

    不相信?紀流簡攤開手無所謂地問:「得手了就不要藏著掖著,把手機給我。」如果張宓是信和集團派來華龍集團的商業間諜,紀流簡手機裡一定有張宓的聯繫方式。

    仲晴天拿出手機交給紀流簡,她自己安安靜靜窩在一處牆角,紀流簡沒在意她的舉動,而是迫不及待滑開洛言手機屏幕:「哼,需要密碼,這還難不倒我。」

    紀流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怕洛言發現手機不見,會聯想到仲晴天身上,出來再看到他,事情就大發啦!只有回家慢慢破解密碼嘍。

    「仲……」剛想喊仲晴天回家,紀流簡就發現此女臥與台階上,嘴裡時不時發出低沉的笑聲,他好奇地探頭過去,便看到仲晴天一隻手裡握著厚厚的鈔票,一隻手不時從破布包裡往外掏著錢,以他的目測,足有十多萬。

    她哪裡得來這麼多錢?紀流簡望著數錢數得快撒手而去的仲晴天,一拍額頭,真是健忘,他怎麼忘記了仲晴天本職工作呢?八成她又順手牽羊了吧?

    「晴天,別數啦!回去加上我那份,再數也不遲啊。」已經數到第三遍了,他適時出言阻止,再數下去他肯定得瘋。

    「對哦,你說過要給我一份可觀的錢財,紀流簡,你可不許反悔哦。」被提醒一下,仲晴天盯緊紀流簡,只到他頷首,才移開眼睛,抱著破布包抬腳就走,心裡暗想:這次真走運,錢這麼多怎麼花嘛?哦對了,存銀行裡慢慢花。

    橫濱別墅,從外面趕回來的紀流簡和仲晴天同時舒了一口氣,二人往沙發上一靠,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彷彿他們倆經歷了一場精疲力盡的戰爭,疲憊地閉上眼睛,半天無人講話。

    沒聽到仲晴天開口向他要錢,紀流簡有點奇怪,慢慢睜開眼睛,寒瞳落向倒在他昂貴沙發裡的女人身上,呼吸均勻,時不時抿著嘴,唇瓣乾裂,絲絲血漬沒有擦去,腦海裡浮現出醫院一幕,她在他身下急促嬌喘,唇瓣被他滋潤成了誘人的鮮紅色。

    想到這裡,紀流簡喉結不自覺滾動一下,身體的某個部位很給面子的有了反應,他伸手過去,撫開半掩的黑髮,小臉有點蒼白,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撲扇飛去的蝴蝶兒似的。近距離仔細觀察仲晴天,紀流簡一時癡了,她並不醜,反而很美,這是一種清麗的美,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捨不得移開眼睛。

    放任仲晴天在沙發上睡覺,他破天荒地關心一個小偷,親自為她蓋上毯子之後才回臥室休息。本想著第二天早晨紀流簡會看到她瞪著那雙充滿人民幣光芒的雙眼,貪心地向他索要許諾過的財物。

    誰知,當太陽升起,露水還未幹掉,紀流簡一身家居裝現身客廳的時候,竟沒有見到仲晴天半個影子,和她一同消失的還有擺放在架子上的花瓶!

    「哼!又被她跑啦!」

    這個不知好歹的死女人,沒錢的時候不招自來,有了錢連個招呼都不打跑得遠遠的,走就走吧!又順手牽羊把他好不容易得來的青花瓷順走了,她是上天派來給他開玩笑的麼?

    雅藍山莊洛家,洛言一夜未睡,俊秀的臉龐能擠出水滴一般佈滿烏雲,雙手插放與褲袋內,昨晚他的左口袋裡還分明還躺著他心愛的手機,出了皇后娛樂會所大門,本想通知司機來接他,左找右找不見蹤影,他只好借用了會所裡的固話,此事被老爺子知道,回來就是一通罵,說他不顧形像,與一群三教九流的人私混,又說他私生活混亂,欲讓他大哥洛信回來主持大局。

    「到底是誰拿走了呢?」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都不看看他是誰?他可是信和集團的總裁,敢偷走他的東西,查出來定不輕饒!

    華龍國際集團大廈,紀流簡在他的新辦室坐立不安,揣測仲晴天什麼時候離開的,更重要的是怎麼離開橫濱別墅,他查過監控,並未見到仲晴天走出去,她究竟抱著他的青花瓷去了哪裡呢?

    「安東尼,進來一下。」紀流簡撥了內線,他覺得有必要為了價值幾百萬的青花瓷找仲晴天那個小偷!

    不一會兒,安東尼推門進來,看到紀流簡臉色灰黑,知道找他不會有好事,所以他站在離紀流簡有三四米的距離站定,恭敬地問:「紀總,有什麼事請吩咐。」

    紀流簡瞧著安東尼半天,硬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仲晴天偷了我的東西,你快去報警,還有……你也給我去查,上天入地,一定要找到她。」

    「是!」安東尼被紀流簡的笑容嚇了一跳,拍著心口快速離去,報完警之後,他自己不敢有一點空閒,發動了幾乎可以發動的關係,心裡對仲晴天佩服不已,她可什麼都敢干啊!

    信和集團大樓,洛言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公司的文件他沒有心思批閱,連會議都取消不開了。腦海裡回放昨晚的事兒,他被朋友拉去唱歌,被幾個噴著刺鼻廉價香水的女人圍住,他好不煩心出去透透氣,剛站在外面,就被一個莽撞的女人撞到,她說她叫仲雨天,然後玩保齡球贏了,他和她就一直在喝酒,她不小心被潑了酒,去了洗手間就再也沒見著人……沒見著人?

    洛言猛地睜開狹長的雙目,一下子站起身:「是她,仲雨天!難道是她拿走了我的手機?她是個小偷!」洛言猜測半天,讓秘書取消所有事務,獨自一人出了信和大廈,他必須找到仲雨天,手機若是落入其他人手裡可就完蛋啦!到時老爺子非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把洛信叫回來,洛信知道他丟手機還不拍死他啊!一想到恐怖的未來,洛言打了個顫,在天下皆知之前,一定要把手機找出來,而仲雨天,她將要為此付出代價!

    「阿嚏,阿嚏!誰在說我?阿嚏!」

    抱著青花瓷走在大街上的仲晴天連打了三個噴嚏,不舒服地揉了揉鼻子,不住地往身後看,她總覺得背脊竄冷風:「算了,其他先不管,找個地方把花瓶賣掉再說吧。」想必一定能賣很多錢,然後,她就帶著錢回去找師傅炫耀勞動成果,看他老人家還說不說她資質淺薄,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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