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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一章 魂祭聖壇 文 / 東京壹本熱

    見到地面形成各種倒影,我背後頓時驚起了一股冷汗,方才賴狗他們拿著燈籠前行和奔跑的時候,地面根本就沒有出現他們的影子,但是現在那些殘垣斷壁的影子,在地面清楚的印了出來。

    我頓了頓腳步,對金彥說:「你能把手電給我用用嗎?」

    他問:「你要幹什麼?」

    我找了個理由,說拿著手電有安全感。金彥沒搭理我,逕直往前走,這一路我也沒敢說話,這人要是沒有倒影在地面,那他還算是個人嘛,但是我看到的人又確實存在,因為我扶過賴狗的身體,能夠感到他身子上的溫度。

    腦子裡有著疑問,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金彥突然停住,開口說:「到了!」

    我聽他已經到了目的地,心裡各種疑問也被打消了,隨著金彥的手電向周邊照去,這裡似乎是一座單獨的空間,向前一兩米的位置有一條很窄的縫隙,兩邊全都是堅硬的崖壁,其他三個方向沒有異常,和原先差不多,像是經過空頭似得慘不忍睹。

    然而在崖壁的邊上,那只叫做鬼綿的怪獸,此時正翻著肚子倒在地上,三角頭不知道被什麼利器砸成了一條直線,滿身烏黑的觸鬚卻還偶爾的顫抖下,似乎死不瞑目。

    我說:「你在這裡救了何霖?殺了怪物?」

    金彥看都沒有看我一眼,直接點點頭,說:「我們要進去了!」

    我吸了口氣,有些擔心的問:「裡面不會還有怪獸吧?」

    「不會,怪獸是小的時候,被人從裡面帶出來的,成年後就進不去了!」金彥對我解釋說。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遂問:「你對著怪獸很瞭解?」

    他轉過臉,看著我半天,臉色不是很好,我以為他要對我動手,連忙開口說:「不問了,不問了!」

    他將手電後座拆開,戴在了額頭上,空出來的手從腰裡掏出一把開山刀,丟給了我說:「別砍到我就行!」

    我接過他手裡明晃晃的刀:「嗯」了一聲便跟這他的腳步想著巖壁縫隙走過去。這條縫隙很長,最開始的十幾米路人只有側著身子過,而且還得收腹,腦袋都凸起的岩石蹭掉一層皮,這條路越是往後就越來到寬敞。

    金彥在前方帶路,我緊緊的跟在他身後,生怕走丟了。這條縫隙由一個人側身走,變成了正身走還帶跑的,最後空間變大,兩三個人並排走都行,當我們倆完全走出那片地的時候,手電光照在眼前是一個下方上圓的空間。

    我盯著正前方五座建築,不解的問:「那是什麼?」

    金彥皺著眉頭,用手電照了照那五座建築,開口說:「那是祭壇!」

    我有些不明白,繼續問:「這祭壇怎麼擺在山凹裡,而且這裡有股怪味,你聞到了沒?」

    金彥向前走了兩步,抬起頭看了看山頂,說:「這裡被開鑿成天圓地方,寓意這片空間就是一片地天,在地面四方已經中央擺上四座祭壇,配上頭頂七顆明星,由此就形成了一道方陣……」

    我聽著金彥的話,插嘴說:「這是道家練金丹啊?」

    金彥搖搖頭,說:「這不是中原流傳下來的,是我們匈奴王千年前根據一本古籍演化的!」

    「你們匈奴王?你不是漢人?」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原本也以為他不是漢人,但是聽他自己說出來,心裡就更加的確定。

    「你不知道嗎?」他問。

    我說知道,猜也猜到了,畢竟跟何霖去的那村莊,就是最後一個匈奴部落,金彥是裡面的村民,自然是匈奴後裔,我繼續說:「這祭壇是幹什麼的?」

    金彥笑了笑,說:「你看那五座建築,有什麼發現沒?」

    我順著他額頭的手電光看了過去,每座建築都是用黑黝黝的岩石,走進看那巨石伸手摸了下,冰涼刺骨,這種石頭經過手電的光,表現竟然泛起一層綠油油的光,整塊勢頭像是被罩在光層中,我趕緊收回了手,說:「這幾座建築,很熟悉,我想不起!」

    金彥提醒我說:「你看每個石座最上方。」

    我聽著金彥的話踮起腳看向每個石座頂上,第一個石座上方有個凹孔,很深就想是手臂般粗細,第二座石座是像是俯視一支酒杯,最中間的那座上方凹孔像是一個立方的鼎,第四個比較複雜,按照模型在腦子想了很久,依舊沒有想出來,我問:「這個像啥?」

    金彥指著第五座石墩,說:「你先看看這個,應該能夠猜到那是啥。」

    我走到第五座石墩邊上,我看了看,頓時眼前就冒出了光,轉過頭看向金彥,說道:「這玩意我老家有!」

    金彥聽我這麼說,眉頭也是猛的一挑,他說:「你家有?」

    我想了想,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金彥繼續說:「五座石墩,有四座需要插進四件陶器,等到頭頂上方的星光照耀到這裡的時候,那麼這個方針就可以啟動,中央那座石墩燃燒一種藥草,能夠引出剛才外面的那怪物。」

    金彥這麼一說之後,我算是明白了這個祭壇的用處,這四件陶器我都是見過的,有兩件還經過了我的手,只是何霖對我說那尊像是鼎一樣的陶器我沒有親眼所見見,然而在我老家祠堂擺著的玩意,好像多年前就被偷了,我也是在很小的時候見過,也不知道叫什麼?只記得它的形狀像是香爐,很精簡。

    我以為金彥說的這些已經解釋了這裡情況,但是他的話卻沒有完全說完,他說:「召喚出來的鬼綿都是很小的蠕蟲,每年這樣的方陣能夠啟動兩次,每次能夠召喚出兩隻,每年就需要死四個人!」

    「為毛還要死人?」我問道。

    金彥指著中間那座石墩,說:「召喚出來的兩隻鬼綿幼崽,它們本身是不能靠自己生存,所以就需要一個寄托活下去的載體,那麼這個載體就是人。」

    這話讓我不寒而慄,接口說:「你的意思就是讓人吃下幼崽,然後鬼綿幼崽在人的身體裡長大成型,到了一定的時間就形式的蝴蝶似得破繭而出?」

    金彥點點頭,沒有說話,我見他滿臉淡定的表情,自己卻哆嗦了起來。麻痺,我最後一次見到賴狗的時候,他娘的他肚子裡就是冒出這玩意,難道說這個古怪的方陣被人重新開啟了,或者說那四件陶器已經被人收集全了。

    當然這樣的心思只有我自己在揣測,沒有告訴身邊的金彥,他見我半天沒有話,問:「你在尋思啥?」

    我咬著牙,盯著他說:「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金彥這逼告訴我的事情,好像有些多,之前我問他的問題,他都不是很願意告訴我,而然對於這座祭祀台,他卻說很多內容,我感覺這逼是故意的,卻又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他說:「你應該會懂!」

    這句話讓我毛骨悚然,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給我提示,讓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聯起來,我驚恐的看著他,原本以為這逼能夠相處,結果就在我眼前的他,趁我稍微走神的檔口,抽出我手裡的刀,猛的一下朝我劈了下來,當我感覺到疼的時候,眼前已經是漆黑一片:「彭」的一聲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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