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四章 鬼屋鬼畫 文 / 東京壹本熱
老趙突然的出現,著實嚇的我六神無主,先不說他陰森恐怖的臉,單是眼前蛇不像蛇,章魚不像是章魚的怪物,就讓我頭大了,現在又出來老趙這個不死活屍,那麼一瞬間我都放棄了求生了**。
然而事情總是出乎我的意料,電光火石之間三角鐵頭「彭」的一下將腦袋從木板中抽了出來,估計是感受到身邊還有異物存在,下身幾條觸鬚「唰」的一聲全都射向了老趙。
觸鬚伸出去的速度非常快,老趙身軀動了動,估計是想躲開觸角的攻擊,卻在那瞬間無處可逃,三條觸鬚封鎖住了老趙所有的退路,結結實實的綁住了老趙的身體,然而老趙卻依舊沒有動靜,面無表情盯著怪物高高仰起頭。
老趙的身子在收縮,被黝黑的觸鬚將整個身子勒只有碗口粗細,原本三角鐵頭準備凌空撞向老趙,然而這個時候老趙也發威了,突兀的張開血盆大口,對著怪獸黝黑油亮的軀幹就咬了下去。
很難想像一具乾癟枯瘦的屍體,他咧開的嘴角角度如何比自己的腦袋還大,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很難相信眼前的事實。老趙咬中怪獸身體後,他猛的一仰頭:「撕拉」一聲脆響,頓時滿口流淌著濃郁的液體,牙齒上還咬著碩大的鱗片。
怪獸吃痛,整個身體都抖了起來,鬆開綁住老趙的觸鬚,將身體蜷縮在一起,嘴角里的信子慢慢的舔舐著巴掌大小的傷口,老趙依舊沒有退縮,奔著怪獸再次衝了上去。
扭打在一起,破壞力極強,攪碎周圍所有的木板,碎屑四下亂飛,我回過神尋思著現在不跑,估計小命就得交代在這裡,抬頭看向被三角頭撞碎的牆壁,漆黑的洞裡面是一個新的空間,屋頂上的燈光無法延伸進那個破洞,當時我也沒有多想,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跑命要緊!
趁著那倆廝纏打在一起,我麻利的鑽了那個洞,也不管身後是什麼情況,順著走廊就向前奔,捉摸著這個地下密室究竟是多大,感覺好像永遠也找不到頭,直到我聽不見身後的響動,方才停下腳步歇歇氣,此時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打亮火機,照耀周圍是一片岩石,不在是之前的水泥地和木板,真真實實的人工開鑿的岩石,摸著略帶水漬的巖壁,尋思這到底是在哪?我將自己的路線重新回憶了一遍,自己所走的路從始至終都是平行向前,並沒有下過樓梯和攀爬。
如果這些岩石是在地底出現,那麼我從二樓掉下來也是掉在一樓的位置,那麼從一樓一直以水平線的方向走,也不會走到地底遇到巖壁,我有些奇怪,這些岩石還滲著水漬,估計頭頂上方還會有水。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沒有光源,單憑我手裡的打火機也不知道能夠支撐多久,原本以為會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此時更是走入了絕境,我現在又不能回頭,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管他刀山火海,總比遇到身後那其醜無比的怪物要強。
地面非常的平坦,越往裡走空間越是開闊,地面逐漸凸顯出零散的岩石,讓人捉摸不透的是地面還出現了巨大的圓木,有被刀斧開鑿的痕跡,橫七豎八的擺在地上。雖然腐爛不堪,但看著圓木的造型像是支撐屋頂的梁木,絆著腳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我貼著怪石嶙峋的巖壁向前,走了差不多幾百米的路,眼前突然出現兩個亮點,距離並不是很遠,綠油油的很是陰森。我將打火機舉過頭頂,照應出一棟房屋的結構,那兩個亮點是掛在屋簷的燈籠。
很古舊的房子,全都是木頭結構,不過現在的能見度很低,只能看清楚這間屋子有四層設計,而且很破敗,打火機的光溫暖了周圍的空氣,滿鼻子都是碎木腐爛的味道,細看那房子卻是雕樑畫棟有著一股大院的氣派。
「梁教授在密室裡建築了一棟房子?」我心裡尋思,感覺又不太像,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房子外表結構造型,距今至少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亭台樓閣歷歷在目,看著靜止不動閃閃發光的燈籠,我琢磨著老子不會是走進地府了吧?
腦子裡不想閻王地獄什麼的畫面,心裡還舒坦點,一旦想到黑白無常伸著長長的舌頭,背後就冒出了一股子冷汗,總感覺身後有幾雙眼睛盯著自己,越想越覺得渾身難受,當即拍了把自己的腦門,心說:都他娘到這步了,賴狗掛掉了,老趙估計也葬身蛇腹,我沒有理由不去闖一闖,就算死老子好歹也是條漢子。
嚥了口唾沫,掏出口袋裡的香煙,發現只剩下唯一一支精神糧草,靠著冰冷的巖壁蹲了下來,身子都在不停的哆嗦,點燃捲煙抽了兩口緩了緩勁,熄滅打火機盯著眼前那兩盞綠瑩瑩的燈籠。
三五口抽掉了手裡的香煙,琢磨著這房子還挺高,整體腐爛破敗的厲害,尋思著閻王爺再怎麼不濟也不會住這麼寒酸的房子,眼前的建築應該只是一棟古時候的房屋。
可能隨著山體經年累月的變化,這棟原本建築在平原的房子,因為某種關係被山體包裹住,地殼運動改變地表物體誰說的準,百慕大三角的水底還有一座金字塔呢!
想到這裡,我倒是想進屋子看看,說不定發現了奇跡,像是當年挖口井都能挖出秦始皇陵,我運氣雖然背透了頂,卻不能說明老子發現不了考古學沒有發現的奇跡。
打定注意後,我就站起身拔腿向前,然而還沒等我走過幾步路,耳畔「轟隆」一聲巨響,整個空間都猛的晃動了一下,頓時古舊的屋子飄落滿眼的灰塵,視線眨眼間就模糊了起來。
這一聲響讓我有些暈,不知道是打雷了,還是有人在頭頂的水裡炸魚,不過接下裡的兩秒鐘,才是真正讓我震驚的開始,模糊的視野逐漸變的清晰,像是電影幕布進入了主題曲,拋棄了引導語的灰白。
眼前朦朧著一層灰濛濛的塵土顆粒,我被嗆的咳嗽了幾聲,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房屋的時候,卻多了上百個身影在走動,屋子完美無缺、金碧輝煌,但是那些走動的人卻穿著貂裘大衣,手拿長槍短刀,來來回回的走動像是巡邏一般。
眼前不遠的地方,有人手拿皮鞭正「啪啪」的甩在裸露的皮膚上,很乾瘦的身子相互抬著圓木,以及肩頭挑著碎石擔子,此景儼然是一副施工畫面。
我像是做夢,狠狠是掐了一把自己證明是清醒狀態。雖然我不懂歷史不知道這些人是哪朝哪代,但看著那些手拿兵器以及皮鞭指揮的漢子,從他們的服飾上可以看出並不是漢人,相反的那些光著膀子任由謾罵的勞力倒像是漢族人民。
死死的咬著牙齦,不讓自己打顫的雙腿軟下去,愣愣的看著眼前一切,那一刻我徹底的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