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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二章 詭異溶洞 文 / 東京壹本熱

    聽趙叔說這話,我頓時來了興趣,趕緊的問:「啥?」

    趙叔沉思了小會,婉婉的將這兩天兩夜的事情說了出來,看到趙叔這模樣我也猜到他長時間沒有睡覺,但是沒有想到他和李叔兩人,不僅在兩天時間內陰陽相隔,而且在高負荷運動下還能堅持不睡覺,才帶出了包裹裡面的玩意。

    為了能夠詳細的將趙叔的話全盤記錄下來,我將趙叔所說的內容結合我自己對當時場景的想像,總結如下:

    那晚我和趙叔第一次見面後,他們提前我兩站下車,有專門的車輛在站台外接他們,隨後車子一直在行駛,繞著小路開進了一個荒野無人區,趙叔下車後看了眼周邊的地形,四面環山就只有他們腳下的土地是一片面積較大的平原,草地上駐紮這十幾個帳篷,燈火通明。

    雖然是炎熱的夏季,但在山谷中的溫度卻是夜涼如水,一堆熊熊篝火旁邊坐著三五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司機將趙李兩位阿叔請到篝火旁坐下,老年人體質弱,為了不受山谷寒氣侵身,這堆篝火的溫度則剛剛好,抵消了夜間的寒氣。

    趙叔他們剛坐下,從帳篷裡走出一位年約四十的壯漢,司機上前打招呼喊:「軍哥,兩位高人帶來了。」

    魁梧的漢子點點頭,走到趙叔身邊遞上兩包煙,印著篝火閃亮的光,趙叔看著面容堅毅的軍哥,開口道:「探清楚了?」

    軍哥點點頭,吸了口煙,說道:「二老都明白我們老闆的意思吧?」

    (趙叔在來之前,已經和軍哥的老闆通過氣,但是趙叔卻不肯告訴我軍哥老闆的底細,所以我的記錄只能是從阿叔和軍哥的談話開始。)

    趙叔沒有多說,讓軍哥把這片地域的平面地圖拿上來,他和李叔看了一眼軍哥手下繪製的地圖,也沒有多說,只是淡淡的開口說:「什麼時候動手?」

    軍哥將煙頭丟進篝火,站起身望著遠方的山谷,沉聲說道:「明早九點!」

    趙叔要去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溶洞,當時軍哥帶領十幾名工人,在這片區域砍伐樹木,某天晚上有位工友出來撒尿,當時應該是黎明時分,天很黑,迷迷糊糊一泡尿撒到一半的時候,眼前突然的冒出一陣綠幽幽的光團,大小各異,有的似如拳頭,有的似如腦袋,更大的就好像洗臉盆,那群光團像是上半夜才會出現的螢火蟲,沒有方向、沒有目的的四處飄。

    當時那位工友就嚇傻了,深山老林裡陰寒的要死,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三更半夜突然鬧出這群鬼玩意,是個人都會被嚇的屁股尿流,那位工友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了褲子裡,哭爹喊娘的鑽進了帳篷,作死的喊醒了所有工友,頓時工地上就吵鬧一片,勞累一天睡的正香,突然被人鬼哭狼嚎的吵醒,估計被吵醒的工友殺人的心都有。

    但是,當那團光圈從大伙頭頂晃晃悠悠,像是蒲公英一樣輕柔的飄過去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整個世界就像是靜止了一般,連山林裡面的花鳥魚蟲似乎都停止了呼吸,每個人的耳朵裡充斥的全都是粗聲粗氣的喘息,以及自己心臟的跳動聲。

    當晚軍哥見到了這景象,頓時也被嚇的不輕,打小沒有見過這飄忽不定的玩意,也不像是老人常念叨的鬼火,至少自己親眼見到的玩意體積比鬼火要大的多,而且鬼火雖然陰森恐怖,卻不會像這光團似得悠閒的出來瞎逛,就像是逛夜市一樣瞎轉悠。

    在場的所有人中,屬軍哥的職位最高,這份工作還能不能繼續開展,就看他今晚能不能穩住這群勞動力,軍哥緩了口氣,定了定神,先咳嗽了兩聲後,方才開口說:「這個可能是自然現象,現在天氣乾燥,晝夜溫差大,可能會出現一些無法解釋的自然現象,例如極光、球形閃電等等,大家早點休息,明天還得開工賺錢養婆娘……」

    軍哥也不敢多說,畢竟自己知識文化程度有限,言多必失的道理他也懂,自己解釋不了的事情還是少吹點,心想著這個情況必須跟老闆說,萬一真是什麼厲害的玩意,那豈不是拿自己的命在工作。

    這一夜悄然無事,第二天天剛亮,日頭都還沒有起山,軍哥就招呼著所有人開工,他自己帶著平日裡相處的比較好的幾個人,向著昨晚光團飛來的方向走了過去,想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走了差不多一千米路的時候,發現這片地域的木材沒有被開發,所以坐落在山壁邊上的一個洞口,沒有被人發現,周邊全都纏繞著手指粗細的籐蔓,以及各種野草和枯枝落葉。

    軍哥利用手裡的開山刀,將洞口周邊的籐蔓全部清理掉,幾個人合夥把洞口打理乾淨後,軍哥伸著腦袋向半人高的洞口望了望,頓時感覺一口新鮮的清涼空氣從洞裡面吹了出來,而且溫度比室外低很多,軍哥頓時吸了口涼氣,不解的說道:「這洞裡面應該別有洞天,空氣很純的嘛!」

    苦於現在沒有工具,無法深入洞內,荒山野嶺任何古怪的洞口都有,軍哥以前幫老闆修過公路,有時候擴展馬路面積的時候,需要挖掉一部分山體或者山坡,往往這個時候就會挖出一個黑窟窿咚的洞口,當然那些洞口原先都是被封死的,等到全部打開後就是一具造型簡單的古代棺材,都是石灰殘渣做成簡易的長方體,能夠埋個屍就行,所以當軍哥看到這個洞口的時候,腦子裡面第一個反應,就是棺材洞或者古墓。

    但是從洞口吹來的清新空氣,讓軍哥摸不著頭腦,他帶著手下幾個人,繞著洞口轉悠了幾圈,也沒有在周邊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唯一讓軍哥感到不自在的是,這個洞口正好開在山腳,如果這個洞還有另外的出口,軍哥估計洞的面積不可估量,因為洞口依靠的山體海拔至少有八百米往上。

    洞口像是一扇門,最下角於地面平行,高度大概是在一米七,寬度一米左右,周邊輪廓和地表都修整的完好,像是精工巧匠花時間耐心打磨一般,跟著來的幾個小伙子好奇心強,感受到洞內涼爽的溫度,都想走進去看看,有人說:「咱把這裡打掃下,晚上大伙在這裡睡覺肯定舒服。」

    軍哥沒有同意這個意見,他及時的給自己老闆打了電話,當家老闆的讓軍哥等等,沒過幾天的時間老闆調了一批人和裝備過來,把軍哥手下那群民工全都換了,不過這群人還是讓軍哥領頭,但是接觸幾日後,軍哥發現他這個頭,也只是掛個牌子而已,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向老闆及時的匯報情況。

    後來這隊人分成三組,每組六個人,第一組進洞、第二組搜山、第三組原地待命接應,選了陽光明媚的正午第一組人進了洞,深入到洞內兩百米的時候,無線通信依舊可用,軍哥一直站在洞口與他們聯繫,然而超過兩百米後無線通信信號就不穩定,軍哥連聲讓他們出來,安全第一,但是此時從洞內通過無線設備輸入出來的聲音,卻讓軍哥不寒而慄。

    不好用詞語形容軍哥聽到的聲音,只能形象的解釋為類似狗啃骨頭的響動,有種嘎崩脆「蹦蹦蹦」響的動靜,軍哥聽到洞內人最後一聲,是句沒有說完的話,只有短短的一個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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