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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暗中出手的高人 文 / 堯家菇

    看著廖文海那啞巴吃黃連的模樣,身為第一損友的秦逸別提多開心了,跟過年似的。

    之後眾人又點了一些菜,還要了不少啤酒。飯菜很快上齊,一眾老師一邊吃喝,一邊熱鬧地聊了起來。話題多半是一些學校的趣事,還有一些時事新聞。

    眾人正觥籌交錯之際,就在不遠處的一個座位上,幾個身穿奇裝異服,年紀在二十五六到三十四五的痞子,則頻頻往過側目,一臉的不爽模樣。或許是因為甄曉橋等人說話的聲音太大,吵到他們了,或許是他們今天心情不好,看到比自己高興的就一腦子官司。

    終於,過了五六分鐘之後,一個留著長髮的傢伙忍不了了,「砰」的一聲,拍了下桌子,對甄曉橋等人吼道:「喂!你們聲音小點行不行,有沒有點公德心啊,吃飯的又不只有你們。吵吵鬧鬧的,還讓不讓我們好好用餐了。」

    眾人一聽,便停止了閒聊,紛紛向這男人看去。當然,身為老師的他們,基本的素質還是有的。知道自己的聲音太大之後,心中也是有些慚愧。

    而此時的廖文海,則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對對方說道:「幾位朋友抱歉了,我們也是難得聚一次,高興之餘也沒太注意,攪擾之處還請海涵。這樣吧,我先敬你們一杯,聊表歉意。」

    說著,他一仰頭,把一整杯啤酒喝下了肚子。長髮漢子這才勉強點了下頭,不計較了。不過他臉上的陰冷神色,卻一直沒有消退。

    然而過了一會,秦逸那一桌又開始吵吵鬧鬧了起來。打頭的便是甄曉橋,她本來不勝酒力,卻一個勁的給眾人敬酒。而且還總是沒話找話地跟秦逸聊這個聊那個。似乎是要在秦逸面前表現自己的健談與豪邁。

    被這樣的女子纏上,秦逸心中自然是各種悲苦,但出於禮貌,也只得嘻嘻哈哈地迎合幾句。

    看甄曉橋的話匣子打開了,葛慶松也不甘示弱,向甄曉橋展開了強烈的攻勢。這兩個性格「豪爽」的人將整桌的氣氛炒熱了起來。

    期間,宋玉敏頻頻示意二人聲音小些,可由於他們兩個已經喝high了,根本聽不進去。

    坐在旁邊的秦逸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

    果不其然,又過了沒一會,不遠處的長髮男子眾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長髮男子把頭髮一甩,面色不善地看了看眾人,厲聲大吼道:「你們他媽的想找死是不是?非要惹得老子發飆!」

    廖文海見事情不妙,剛要起來打圓場,怎乃甄曉橋卻先他一步站了起來,眼神迷離地看了看長毛,提高了嗓門道:「你這人有病吧?你們吃你們的,我們吃我們的,我們說話聲音大點怎麼了?你管得著嗎?誰規定的餐館裡不讓客人說話?趕緊滾蛋,不然老娘就一酒瓶子干翻你!」

    說話之際,甄曉橋還真將一個空酒瓶抄了起來,期間還向秦逸投去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好像在說:別怕,老娘照著你!今天誰敢動你一根寒毛,老娘就來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秦逸被弄的哭笑不得,感情這彪悍女人是想幫自己出頭啊!

    看甄曉橋要動手之後,旁邊幾個老師緊忙將她拉住。

    長毛心中別提多憋屈了,心說:老子還沒發飆,你個娘們倒是先倒打一耙,什麼玩意啊!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是吧!

    「馬勒戈壁的!哥幾個,給我上,給這幫孫子點顏色看看!」說著,長毛和身後的三個小弟伸手往腰間一摸,掏出了三把明晃晃的尖刀。

    周圍幾桌的食客,早已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看到現在居然有人動刀子了,紛紛停下了吃飯的動作,有幾個膽子小的,還「啊」的大叫一聲,鑽到了桌子下邊。

    然而,就在長毛等幾個痞子剛要動手的時候,極具戲劇性的一幕發生。只見甄曉橋甄老師推開拉著她的幾個人,抄起啤酒瓶子,嬌吼了一聲,掄圓了膀子,一下砸在了長毛的腦門上。

    「卡嚓」一聲,瓶碴子落了一地,長毛的腦袋頓時開了花,酒水鮮血弄了一臉。

    長毛頓時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往後踉蹌了幾步,才被身後的小弟扶穩。

    而旁邊的其他老師,都看傻眼了。他們都知道甄曉橋平時的彪悍性格,可不想居然彪悍到了此等聳人聽聞的地步。

    已經握緊拳頭,準備出手的秦逸,更是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甄曉橋。自己馳騁傭兵界多年,這麼暴脾氣的女子,卻還是第一次看到。

    見事情不妙,廖文海緊忙又過來和稀泥了,「誤會誤會,都是誤會一場,幾個大哥還請稍安勿躁。凡事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廖文海一邊說著,一邊拿過桌子上一張餐巾紙,來幫廖文海擦拭臉上的血跡。可由於心急,他拿的那張餐巾紙乃是剛才甄曉橋用來擦鼻涕的。

    當廖文海發現之後,卻已經為時已晚,只得尷尬地呆在了那裡。

    長毛只覺得臉上一陣冰涼涼的感覺傳來,拿起粘在上邊的面巾紙一看,好傢伙,好大一坨青裡帶黃的鼻涕,噁心死人了。

    他用胳膊隨便抹了幾把,拿起尖刀就要往甄曉橋的臉上戳,然而就在他胳膊剛伸出去的時候,只覺得褲襠處傳來一陣強烈的撞擊聲,之後揪心的疼痛傳遍週身。

    「啪嗒」一聲,他的刀落了下來,身體瞬間癱軟在地,哆哆嗦嗦地站不起來了。

    甄曉橋將剛剛伸出的,宛如牛腿一般粗細的大腿抽回,一臉自信的笑容,看著倒地的長毛冷聲道:「想跟姐鬥,你還嫩點!」

    後邊三個小弟見大哥被干殘,瘋了一樣向甄曉橋撲來。而旁邊的蘇婉月見事情不妙,緊忙抱住甄曉橋,將她拉到了後邊。即便身手「了得」,但畢竟她只是個女人,一次面對三名大漢,萬一被刮花了臉怎麼辦。

    然而,蘇婉月卻沒有想到,就甄曉橋那張鞋拔子臉,被刮花之後,再到韓國整個容,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

    情況危急之下,廖文海一心要護住蘇婉月,擋在了她和幾名女老師身前。而秦逸卻依然坐在凳子上,他快速抓了一把盤子中的油炸花生豆,拿桌子當作掩飾,用手指分別彈出。

    只聽砰砰砰三聲,三個花生豆精準無比地打到了三個痞子的膝蓋上。那三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膝蓋位置彷彿被重錘砸了似的,紛紛哀嚎一聲,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葛慶松見時機成熟,三拳兩腳之下,將三人打了個滿地找牙。這貨可是練體育出身的,雖然功夫沒什麼套路,但力道可是大的嚇人。

    三個痞子將長毛攙扶起來,踉踉蹌蹌地退到門口,然後大罵道:「好啊,敢跟我們做對,你們有種別走啊,給我等著瞧。」

    說完之後,這四個傢伙便狼狽不堪地逃走了。

    由於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唯恐這幫痞子找人過來尋仇,在廖文海的提議之下,眾人開始往順凱達練歌房而去。

    練歌房的紫羅蘭包廂之內,廖文海開始一一招呼眾人落座。當然,他有意安排蘇婉月坐在自己身旁,可蘇婉月卻淡淡一笑,輕移蓮步,來到了秦逸身邊坐下。

    廖文海雖然無奈,但也沒有辦法。不過又一想,這樣也好,反正自己跟秦逸有言在先,讓他幫忙在蘇婉月面前說自己幾句好話。畢竟秦逸那貨是教語文的,口才自是沒話說。搞不好三言兩語之後,蘇婉月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會大為改觀也未可知。

    之後,廖文海先吩咐服務生端來一些果盤,然後就拿起了麥克風,說道:「諸位老師,誰先來一展歌喉啊?」

    見眾人都沒有走過去接麥克風的意思,廖文海便笑了笑道:「那好,今天我就先來個拋磚引玉,獻上一曲《我願意》送給大家。」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隨著悠揚的伴奏,廖文海輕柔的歌聲響起。

    說實話,他的嗓音真的不錯,再加上多日的苦練,將一曲柔情的歌曲演繹的淋漓盡致。雖然是女人的歌,但他唱起來一點不會讓人覺得彆扭,甚至還別有一番韻味。

    演唱的時候,他一直深情款款地望著蘇婉月的方向,好像那歌只是為她一個人唱的一般。然而反觀蘇婉月老師,卻在有一句沒一句地和秦逸閒聊著,根本就沒往廖文海那裡看一眼。

    「吳老師,真沒看出來啊,你還會功夫。」蘇婉月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望著秦逸。

    正在啃著一塊西瓜的秦逸轉過頭來,有些莫名其妙地問:「功夫?什麼功夫?」

    蘇婉月伸出纖纖玉指,在他面前彈了彈,笑著道:「彈指神功啊。」

    原來,就在秦逸用花生豆收拾那三個痞子的時候,雖然他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被眼尖的蘇婉月看了去。

    秦逸想了想,自己會功夫這種事,還是盡量少為人所知的好。自己還得低調的保護洛煙呢,太高調了容易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彈指神功?什麼彈指神功?」秦逸擦了擦嘴角的西瓜子,假裝不知所謂地說道,將一個傻里傻氣的老師形象,演繹的入木三分。

    蘇婉月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矜持地白了秦逸一眼,然後道:「吳老師,我覺得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騙的過別人,可騙不過我蘇婉月。」

    秦逸知道沒辦法掩飾了,於是假裝大夢初醒地「哦」了一聲,「你說剛才啊,我只是略施手段,讓那些不學無術的傢伙知難而退,免得諸位老師受傷。對了蘇老師,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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