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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四章 打老婆怎麼了 文 / 愚果

    作者按:律師,就是研究法律的師傅,為什麼不簡稱法師呢?因為法師容易被人誤認為是忽悠人的騙子。其實呢,律師不正是這樣的人嗎?嘿嘿,小樣,別以為穿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了,不就是法師嗎,還叫什麼律師!

    哈哈,笨雲自創吐槽筆記,接下來就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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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良大廈裡,夏公子和他的兩個手下正在商討如何整治高漸飛的事情。

    戴手套的傢伙後腦勺被翔哥踢了一下,頸椎出了點問題,現在還帶著固定器呢。這會兒梗著脖子說道:「我剛剛接到了翔哥的電話,他說高漸飛的女朋友李慕心準備開一家飯店,他準備在那個時候動手。」

    夏公子說道:「哦?這有什麼講究嗎?」

    手套男答道:「那一天肯定人特多,而且,還能讓高漸飛在美女面前大大地丟一個面子。我知道,公子對那個李小姐可是從來都沒有忘懷的喲!」

    沒錯,這個夏公子,其實就是高漸飛的弟弟,京城四公子中排行老三的泥鰍哥,許展強。高漸飛讓他丟了面子,他怎麼能忘記呢?不但每天在貼了高漸飛照片的布娃娃上面扎鋼針進行詛咒,還大老遠的跑到了前志縣,高漸飛的「老窩」。為了不露破綻,還故意用了他們許家的死對頭夏家的名義。

    許展強露出了淫-蕩的笑容:「嘿嘿,那個小妞兒,夠野!但是我喜歡!哈哈,野味兒難尋,野味兒難尋呀!要是能和她睡上一晚,就是天天拿大耳刮子抽我,我也樂意呀!」

    匕首男一見好話都讓手套男說完了,再不趕緊表忠心,恐怕連口湯都沒得喝了,也湊上來說道:「公子神機妙算,這一次讓他在老家丟人現眼,一定能夠讓李小姐認清高漸飛的真面目。到時候,還怕她這個小美人兒不會巴巴地投到公子您的懷抱嗎?」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啊哈哈……」

    放浪的小聲從許展強的口中發出來,他高興地說道:「讓我想想,到時候用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好好地丟人現眼一番。這一次,我一定要報仇!哼,他讓我穿著內褲在街上發瘋,我就要讓他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手套男說道:「我們可以效仿明代的酷刑,給他來上一遍。比如說,用開水往他身上澆,然後用鋼刷一層層地把他身上的肉給刷下來。哎呀,想想就…嘿嘿嘿!」

    許展強大笑:「好,好!說下去,說下去!」

    匕首男說道:「或許我們還可以這樣,往他身上塗抹蜂蜜和白糖,放在太陽下面暴曬,引來螞蟻,把他身上的肉,一點點,一塊塊地咬下來,一定能讓他生不如死!」

    手套男接著說道:「又或許我們還可以這樣……」

    許展強忽然大聲說道:「啊哈,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我們可以彈他jj!」

    手套男和匕首男互望一眼,心說這算什麼酷刑?只聽許展強說道:「你們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嗎?說是有法國人、美國人和日本人一起被土著抓住了,只有兩條路,要麼被彈jj,要麼就死。法國人選擇了彈jj,結果被彈了50下,下身血肉模糊啊。美國人也選擇這個,結果到他翻倍了,要彈100下,直接就給廢了。日本人一想這不成啊,到我這兒還不200下?於是就選擇了死。土著酋長大聲說道,拖下去,彈jj彈到死!」

    手套男和匕首男齊聲喝彩:「妙,妙啊!」

    「高漸飛?是你嗎?」

    一個聲音響起,高漸飛別過臉看時,只見一個燙著頭髮穿著米黃色羽絨服的女子正在瞪大了眼睛瞧著他。這女子雖說化了妝,但還是能夠看得出本來面目的。也許是她的化妝技巧不怎麼樣,高漸飛總是感覺她那張臉就像是畫在紙上的,有一種觀看畫皮的感覺。

    高漸飛聲音微微一顫:「蘇慧娟?」

    這女子就是蘇慧娟了,那個在學校裡面就絲毫不加掩飾地喜歡他,為他不惜和王芳芳大打出手,為了他的退學而憂心忡忡,最後因為他的退學而跟著退學,並且找到他家裡的那個蘇慧娟。

    只是聽說她後來隨便找了個人嫁了,就是眼前的這個瘸子嗎?高漸飛又一次細細地打量了一眼那個瘸子,除了瘸腿,其他的倒還說得過去。只是,打老婆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個廢物,只會在家裡逞能,出了家門就是個慫包。

    這樣的男人,能夠給蘇慧娟帶來幸福嗎?

    不知道,也沒人知道。

    不過看眼前的這樣子,似乎並不是很幸福的樣子。什麼樣的打老婆,會讓鄰居都看不過眼,上前來勸架?

    不知道是由於化妝,還是由於歲月的滄桑,蘇慧娟當初的那張稚嫩而又青澀的臉龐,現在已經開始成熟起來,眼神也不再是那麼的清澈見底了。那兩顆標誌性的小虎牙也已經被牙醫矯正了,被一同矯正的,或許,還有別的什麼?

    刻意的美麗,包裝著一個怎麼樣的靈魂?是孤獨,無助,還是脆弱?有道是「恨不相逢未嫁時」,他們則是早就認識,中間有一些親密的交集,然後各自有了各自的不同歸宿。這算不算是造化弄人?

    假如高漸飛沒有遇到馬教官,假如高漸飛沒有替張輝背了黑鍋,假如劉校長沒有開除他,那麼,他會不會和蘇慧娟最後走到一起?

    就算是他被開除了,假如他晚走那麼兩天,蘇慧娟找到他們家的時候,他正好在家,他會不會就決定和蘇慧娟成親?

    假如,一切都是假如。

    假如,一切沒有假如。

    所以,他們錯開了,他得到了襖兒,得到了徐潔,認識了許薇;蘇慧娟呢?嫁給了這個瘸子。

    她幸福嗎?自己又幸福嗎?

    沒有人知道。

    等到高漸飛從沉重的記憶中回味過來的時候,兩派人都已經有了不同的表情。瘸子一派的自然是大為高興,原來女一號蘇慧娟居然認識這個負責處理此事的高警員!同樣的,也因為這個原因,另一派人則是唉聲歎氣,準備服軟了。

    高漸飛甩了甩頭,希望借此能夠甩去過去的陰影,對雙方代表說道:「當時的情形,再說上一遍吧。」

    瘸子說道:「就是我跟我媳婦兒蘇慧娟鬧了點小彆扭,他媳婦兒多管閒事,還罵我,我就…我就推了她一把,就是這樣。」

    女二號閃亮登場,指著瘸子大聲說道:「你胡說!鬧了點兒小彆扭?你們誰見過兩口子鬧彆扭,是拿著皮鞭滿院子追著打的?我罵你,我什麼時候罵過你來著?」

    用皮鞭滿院子追著抽打?高漸飛的內心深處沒來由的一痛。看來,蘇慧娟過得並不幸福。可是,她嫁給自己就一定能夠幸福嗎?這個問題同樣沒有人能夠回答得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假如。

    高漸飛看了一眼蘇慧娟,蘇慧娟下意識地避開了高漸飛的目光,低下了頭。

    蘇慧娟的丈夫名叫謝文忠,由於是因公負傷,部隊裡每個月給他工資,權當是白養活這個人了,所以他也就樂得躲在家裡不出去。再說了,以他的瘸腿,出去能幹什麼呀?

    謝文忠說道:「你沒罵我?你說我什麼來著?作死的瘸子,這句話可是你說的?」

    女二號撒潑似的說道:「是我說的怎麼了?把自己老婆拿皮鞭往死裡抽,這不是作死嗎?還有啊,難道你不是個瘸子?就因為這句話,你就要打我?你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謝文忠拖著一條瘸腿,也是臉紅脖子粗地吵嚷道:「我打你了?我只是把你推開,這就是打你了?你二話不說,叫了你男人就來收拾我,你們還有理了不是?」

    兩個人,男一號和女二號一直大聲吵嚷,女一號蘇慧娟和那個鄰居男二號倒是一直保持沉默。

    高漸飛被他們吵得心煩,其實心底下也是明白的,這不過就是像剛才孟局長所說的那樣,普通的民事糾紛而已。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出了這樣的事,兩方都有責任,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雙方各打五十大板,打發他們回家得了。

    高漸飛大聲道:「行了,都別吵了!」

    高警員一發話,男一號和女二號果然住嘴了,只是依然惡狠狠地瞪著對方。高漸飛暗中搖頭,這個瘸子,也太沒涵養了,竟然跟一個女人在這裡大吵大鬧起來。

    高漸飛指著雙方人員說道:「就為了這麼一件破事兒,你們就來了這許多人,是準備把這警察局給拆了嗎?你們是打死人了還是打殘廢了?像話嗎?一個個地都閒得很,覺得自個兒是個人物了,跑到縣公安局來撒野了?是不是都嫌監獄人太少,準備進去充個數啊?」

    其實這伙兒人也都是些老實的農民,有人帶頭兒,自然就鬧哄哄地奔著縣裡來了。這時候聽到高漸飛的話,也是覺得自己做事有些欠考慮了。是啊,這裡可是縣公安局啊,沒事兒誰他嗎樂意往這兒鑽啊!不由得,大多數人都開始了打退堂鼓。

    高漸飛說道:「沒事兒的話就都回去吧,我看這裡邊最主要的,就是這個打老婆的事兒了。這可是家庭暴力,蘇慧娟,和你丈夫留下來,其他的人,就都回去吧!」

    人群一哄而散,和來時一樣積極。謝文忠一扭頭,說道:「不就是打老婆嗎,有什麼大不了,你樂意留下來,就留下來好了,我可是先回去了。」

    蘇慧娟望著自己丈夫的背影,嘴角露出了尷尬的笑容:「這…算了,我們不管他了,就我自己…向你匯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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