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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章 街頭霸王 文 / 愚果

    今天更新晚了,一大章,權當兩章看吧,嘻嘻。

    襖兒對高漸飛說道:「後面那只煩人的蒼蠅怎麼辦?」高漸飛道:「誰讓你長得漂亮呢?算了,既然他也沒把我們怎麼樣,就不要再去管他了。」其實如果按照襖兒自己的脾氣,早就一腳給踹到太平洋裡去了,省得他一直跟著聒噪。這麼看來,不去搭理他,反倒是可憐可憐他了。可是有些人,他就是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就像這位狗舔頭同志,他就絲毫沒有別人已經放過他一馬的覺悟,他反而覺得這是這兩個人不識抬舉。這不,他已經跟上來了。

    「唉,兩位,不要走嘛!你看看,這人生地不熟的,萬一碰到壞人了怎麼辦?就算碰不上壞人,找不到你們想要找的人又該如何呢?我說,你們不能這樣啊,我可是純粹為了你們好的。別問我叫什麼名字,我的名字是雷鋒!」

    高漸飛已經被他的厚臉皮搞得頭疼了,只好轉過身來對他說道:「這位仁兄,我們真的不需要你的幫助,而且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附近,就不用您費心了。」

    狗舔頭說道:「這位兄弟,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你想在美人兒面前表現表現,這我沒意見,這是極度自卑的男人都會去做的事情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呢,本著悲天憫人的思想,以及四海之內皆兄弟的宗旨,我覺得,關心照顧外地人,是我作為一個京城人所應盡的義務!你可以拒絕我的好意,但是有了我的陪伴,相信這位美麗的小姐,就不會再多走一步冤枉路,多花一分冤枉錢。這樣子,兩全其美,豈不是妙哉?」

    無恥到這種程度,這位狗舔頭同志那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襖兒聽得出來,這傢伙的目標就是自己,心裡就有些想整整他。更何況,他剛才明裡暗裡還罵高漸飛來著。自己既然做了高漸飛的女人,罵高漸飛就等於是侮辱自己,她哪兒能就這麼放過這小子。古人有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其實原話是「嫁稚隨稚,嫁叟隨叟」,意思就是說,哪怕是你嫁的是個毛孩子,抑或是糟老頭子,你也得跟著,並且謹守婦道。古時候一般人沒什麼文化,以訛傳訛,就成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襖兒轉過身來說道:「是不是我找誰,你都能找得到?」狗舔頭拍著胸脯說道:「那當然,在京城這一帶,還沒有我不認識的人!」襖兒笑了,嬌艷如花,看得狗舔頭口水都流出來了,乖乖,這小妞兒,勾魂攝魄呀!襖兒說道:「那好,我就找一個呀,年紀大概在二十多歲,穿一身花裡胡哨的衣服,然後呢,最大的特徵就是,頭髮很奇怪,就像是給野狗舔了似的。你說說,這人哪裡可以找到?」

    狗舔頭聞言大笑不止:「哇哈哈哈,怎麼有長成這樣子的人啊,真是笑死我了!」轉身看了看自己帶過來的人,說道:「你們說,有沒有這樣的傻13呢?」他的小弟們都是努力繃著嘴不出聲,但是臉上的表情出賣了他們。狗舔頭覺察到手下人表情有異,問道:「你們這些王八羔子,一個個地盯著我看幹啥呢,難不成我像是那個狗舔頭的傢伙嗎?」揪住離他最近的一個手下,問道:「你說,我像不像?」

    手下人心中叫苦,卻也只好答道:「那個,他們說的好像就是少爺你。」狗舔頭一巴掌打過去:「你丫敢罵我,信不信我活撕了你?」手下哀叫連連:「不是我罵,是他們罵您哪!」

    狗舔頭終於醒過勁兒來了,指著高漸飛兩人大罵:「好哇,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兒上,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過話!今兒個,我要是不把你們好好收拾收拾,你們就他媽不知道馬王爺他不姓馮!」回頭對手下們說道:「給我上,狠狠地揍那個男的,女的留給我就行了!」

    狗舔頭興沖沖地跑到襖兒身邊,口中猶自說著:「嘿嘿嘿,小娘子,我來啦……」襖兒對自己的男人高漸飛尚且不會客氣,對這等煩人的蒼蠅會怎樣自然可想而知。眼看著狗舔頭衝了過來,襖兒伸腳一絆,狗舔頭最後的那個「啦」字還帶著拖音,就飛一般撲了出去:「……啦…啊——」

    他nn的,這小娘子還真是有夠暴力呀,但是我喜歡!狗舔頭顧不上拍拍身上的灰塵,又一次怪叫著衝向了襖兒。襖兒本不想出手傷他,只是這傢伙是那種你不給他教訓,他就永遠不會知道你是在讓著他。遇到這種湊上來讓你揍的傢伙,你要不上前揍他一頓,你都感覺還怪不好意思的。於是襖兒出手了,伸手一撈,把他腰間的那件「武器」給抽了出來。

    說是「武器」,其實就是狗舔頭腰上圍著的腰帶而已。只是襖兒生活著的那時候哪兒有這等東西,還是皮子做成的,也就下意識地認為這是一種鞭子一類的武器。她還好奇呢,這一幫子傢伙個個兒都拿著鞭子,莫不成是什麼「鞭門」弟子?可是襖兒這一把狗舔頭的腰帶抽走了,可把他給害慘了。女人不需要腰帶,那是因為女人骨盆大,腰以下的部分很大,褲子不會掉下來。可是男人就不一樣了,從上到下是直的,腰帶一被抽走,褲子瞬時間就滑落下來了。還好是冬天,裡面還穿著保暖內褲呢,要不然狗舔頭這次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襖兒看到狗舔頭那紅得和牡丹一樣嬌艷的內褲,叱道:「無恥,裡邊兒竟然穿女人的衣服!」狗舔頭一看,這娘們兒把自己褲子給脫了,這時候他可不會認為這是在給他上床的暗示,只覺得今天十分丟人,都是這個小娘們兒給害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她,依然嗷嗷叫著往前衝去。明知山有虎,咱還就偏向虎山行,這是一種什麼精神?這是大無畏的精神?錯,這是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然後繼續在那裡跌倒,我還就不信了,這裡的這個坑兒它能一直存在!

    於是狗舔頭注定又一次悲劇了,不過這次還沒等到襖兒親自動手,他就已經由於自己掉下來的褲子的羈絆,再一次很沒面子地撲街了。狗舔頭甩掉褲子,扭動著穿著紅色保暖褲的身軀,配上阿瑪尼的休閒西服,哇呀呀大叫著衝了上來。襖兒才不會讓他近身呢,甩開手中的「鞭子」,對著狗舔頭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猛抽。狗舔頭被抽的慘叫連連,忽然一回頭,發現高漸飛那邊要和諧多了。高漸飛對於這些人倒是沒有痛下殺手,只是點到即止,畢竟這裡是京城,就像狗舔頭自己所說的那樣,他能夠在這裡橫著走,自己卻只是個匆匆過客,有句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不是。

    狗舔頭心中有了計較,nn的,搞了半天,原來這個男的好欺負呀。大叫一聲:「都給我停下來!」眾人正打得過癮呢,這男的雖然厲害,但是手上沒幾分斤兩,打在身上並不怎麼疼,一群人「哼哼哈兮」打得正爽,不明白老大為什麼喊停了。眾人回頭一看,只見老大褲子也脫了,鼻青臉腫地揮舞著雙拳大聲喊道:「你們來對付這個女的,男的交給我了!」

    眾人看著老大這份狼狽模樣,心下都是好笑,老大啊,您這也太心急了吧!這可是光天化日啊,您就急色成這等樣子,連褲子都當街脫掉了。但是老大有吩咐,讓咱們去對付那個女的,咱也得去呀。可這女人是老大看上的,咱不能真給人打傷了不是。眾人一哄而上,但都是準備嚇唬嚇唬她得了,沒準備要真的開打。可關鍵是襖兒不這麼想啊。她琢磨著,好哇你個狗舔頭,自己打不過,叫來一大群人來對付我,是不是覺得姑奶奶我不敢真的下狠手?手中的腰帶揮舞著,就跟一條靈動的毒蛇一般,次次都往別人身上招呼。這一次,襖兒手裡的腰帶灌注了一絲真氣,打在身上那可不是一般的疼。根據國際相關理論,疼痛一共分為十二級,被蚊子叮一下那是一級疼痛感;女人生孩子呢,那是最高的十二級疼痛。襖兒這一招,打在身上就是那十二級疼痛的感覺。你想啊,渾身上下都在生孩子,那種疼痛誰能受得了?

    聽著手下哭天抹地的慘叫聲音,狗舔頭不由得開始佩服起自己來了,我他媽真聰明!嘿嘿嘿,還是這個男的好對付哇,看我天馬流星拳!高漸飛眼見著襖兒被一群人圍了起來,很是生氣,狗舔頭正是他們的頭兒,而且這個攻擊的命令還是他親口下達的,哪裡會對他客氣,手裡也沒有趁手的兵器,但是覺得襖兒抽腰帶那一招挺實用的,便也有樣學樣,將狗舔頭的上衣給扒拉下來了。真氣一灌注,那件八千多塊的阿瑪尼休閒西服就變成了秦瓊將軍手裡的鐵鞭,舞得是呼呼作響,聲勢大為嚇人。高漸飛也覺得這也太誇張了吧,於是扔在地上,將狗舔頭的毛衣給劃拉下來了。掂了掂,還是太重,怕一會兒出手太重傷到了狗舔頭,那就不好說了。扔掉毛衣,再換一件。就這樣,保暖褲,圓領襯衣,貼身秋褲,一件件全被高漸飛給扒拉下來了。扔掉手裡的秋褲,高漸飛瞅著狗舔頭身上僅有的那一件印著泰德熊的卡通小內內,心裡想著,這件應該可以了,不怎麼重。

    狗舔頭雙手摀住自己的襠部,將內褲上繡著的那個毛茸茸的泰德熊的腦袋全都蓋住了,大聲說道:「你…你別過來啊,我寧死不屈!」襖兒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狗舔頭一看,那群圍攻襖兒的手下全都躺在地上嗷嗷叫喚呢,更是嚇得夾緊了腚溝子,那快要出來的臭屁硬生生給他憋了回去,然後一路上行,大腸、小腸、十二指腸、胃部,最後經由食道衝進口中,「呃…咕」一聲飽嗝兒打了出來,加重了他的口臭。

    高漸飛指著狗舔頭說道:「其實,這小子也挺可憐的。」他指的是狗舔頭現在那副草木皆兵的表情,襖兒點頭道:「是啊,怪可憐的,連衣服都沒了。來,姑奶奶給你穿上。」說著,手裡的腰帶「呼」地一聲甩了出去,在狗舔頭來不及躲閃的情況下,又給他圍了上去。狗舔頭發現襖兒並沒有抽自己,嘴一歪,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滑落下來:「謝謝,謝謝。」

    「咦,快看,這邊有人打架!」「哪兒呢?哎呀,還真是,不過那人穿著內褲加條腰帶是什麼打扮?」「你懂什麼,沒看見地上躺了一群嗎?都是人家打的!這好像就是新一代忍者神龜吧,老一代的是把腰帶繫在額頭上,這新一代的看起來就比較正常了,是繫在腰上的!」

    耳中聽著街上圍觀行人的點頭論足,狗舔頭哇哇大哭起來:「你們…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圍觀過,我…我還是死了算了!」

    他剛說完話,後面地上躺著的那一群人當中有一個頓時喊道:「老大,你可不能死啊!」狗舔頭大為感動,瞧瞧,瞧瞧!患難時候見真情啊!什麼叫做兄弟?這才叫兄弟!只聽那人又說道:「你死了,誰給我們治傷的醫藥費呀。」狗舔頭瞬間經歷了天堂到地獄的過程,真想買一塊豆腐撞死算了。你們這些傢伙,難不成跟著我就只是為了錢?他還真是想對了,不為了錢,誰願意跟著他啊。

    不過這邊的混亂還是把警察給引過來了:「怎麼了,怎麼了!」看到警察的到來,狗舔頭像是見著了親人一樣,估計這時候他親媽來了都不好使:「警察同志,你們總算是來了,再不來,我就見不著組織了呀……」

    警察沒想到一個大老爺們兒說哭就哭上了,而且看他這穿著打扮,丫是瘋子吧?便不去管他,逕直走向了圈子裡的高漸飛和襖兒:「你們倆說說,怎麼回事兒啊這是?」高漸飛說道:「我們剛從地鐵上出來,就碰上了這群傢伙耍流氓,還好我們練過幾天功夫,不然躺下的可就是我們了。」警察才不管誰對誰錯,手一揮,統統帶走的幹活,有什麼事,局子裡再說吧。

    高漸飛說道:「等一下,我們是來找人的,這人還沒找到就進了警察局,多不好意思,還是跟人家說一聲吧。」警察問道:「你們是來找誰的?」高漸飛說道:「許元會,京城許家的。」警察心想,這不會是在提醒我,他是許家的人吧?還沒等警察開口,那邊兒穿著內褲繫著腰帶凍得直打擺子的狗舔頭大聲喊道:「我就是許家的,京城許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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