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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二章 新線索 文 / 愚果

    明天要上白班,今晚熬夜給大家碼了一章,唉,非職業寫手命苦哇!這一章是明天的,先給大家發上了。

    夏明晗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這就叫做困獸猶斗啊!本來還想給你留條活路,豈料你負隅頑抗到這等地步。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好吧,高漸飛,你再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一遍吧。」

    高漸飛雖然不知道夏明晗為什麼要自己再說上一遍,但還是說了:「那天,我和仇成在這裡坐著說話,老王說他自己一個人做飯就行了,我們也就沒在意。後來,我們聊著聊著,突然感覺到脖子後面一涼,然後就覺得渾身麻痺了,再後來,也就暈過去了……」

    「行了,就說到這裡吧。」夏明晗打斷了高漸飛的述說,「大家也都聽到了吧,他是感覺到脖子後邊一涼,這說明高漸飛當時是中了麻醉槍。老王,你不要告訴我,你是通過正當手段制服了高漸飛的,你認為你有那個水平嗎?」

    老王嘴唇有些泛青,說道:「我為什麼要制服高漸飛?是他殺死了仇成,跟我有什麼關係?」

    夏明晗歎了口氣:「那好,你口口聲聲說高漸飛殺死了仇成,卻為何留你一條命,要知道當時你可是就在外面做飯,他沒理由放過你這個知情者,然後讓你去報案的。」

    老王猶自嘴硬:「那誰知道,興許他這是故佈疑瘴。」

    夏明晗說道:「高漸飛,你把脖子後面的傷口給大夥兒瞧瞧。」高漸飛聞言將領子朝下扒了扒,好讓大家都能看到那個小創口。夏明晗又說道:「你們再去看一看死者脖子上的創口,就明白了。」

    大家湊上去一看,果然,死者脖子上的創口和高漸飛身上的如出一轍!這就沒錯了,兩個人當時都是被麻醉槍放倒的。夏明晗問法醫:「你能大概確認一下死者的死亡時間嗎。」

    法醫說道:「能,大概就是大前天的中午時分。」

    夏明晗說道:「這就好說了,那個時候高漸飛也在暈著,難不成他能夢中殺人?」夏明晗說完這些,就聽見「噗通」一聲,只見老王已經跌倒在地上了。夏明晗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推測道:「讓我們來想一想吧。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老王為了要害高漸飛,但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高漸飛的對手,於是便找了仇成這麼個幫兇。讓仇成和高漸飛聊天以吸引其注意力,趁機在外面放冷槍。但是這畢竟是殺人的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於是老王便連幫兇仇成也殺死了。緊接著,把高漸飛放到案發現場以外的地方,布下疑陣,然後去鎮上報案。到了那時,假如高漸飛已死,那麼此案就成了無頭公案,因為當事人雙方皆已死亡;要是高漸飛不死,他也脫不了謀財害命的嫌疑。我們所看到的,就是這第二種情況了,你們說是不是?」

    鄭局聞言連忙說道:「就是,就是!我當時就覺得這老小子說話十分可疑,正準備突擊審訊他,這不夏書記您就來了。哼哼,還好我們夏書記明察秋毫,將你這個殺人犯加老騙子給緝拿歸案,要不然……」

    夏明晗擺手道:「行了,你的那些事兒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必再說了。」

    鄭局立刻換上了一副哭腔:「夏書記,我知道這次我判斷失誤,但實在是這個老傢伙狡猾可恨哪!您看看,這不光是我,這裡所有人都差一點被他給迷惑了呀,您可不能光怪我一個人呀。」

    夏明晗說道:「行了,一個大男人,成什麼體統!你放心,暫時我還不會動你的。」鄭局立刻停止了哭訴,心裡知道,這一次想要升級成正局長,那是沒門兒了。還好,夏書記沒說讓自己「下去」鍛煉鍛煉,那才叫冤枉呢。你說這個老傢伙咋就這麼可恨呢,差一點斷送了我老鄭的前程啊。

    不說鄭局在那裡自怨自艾,這邊解決掉高漸飛的一個大麻煩之後,夏明晗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家中。夏明晗的家明顯比較清苦,也許是他自己的個人習慣吧。夏明晗一輩子沒有結婚,也沒有個一男半女的,家裡除了一個保姆幫忙做做家務,就是他一個人了。客廳了沒有擺個魚缸,或者是弄個「時來運轉」什麼的石頭裝點門面,有的,只是一副一副的字畫,宣示著主人的愛好。

    高漸飛駐足看著其中一幅「難得糊塗」的橫幅,夏明晗笑著問道:「這幅字怎麼樣?」高漸飛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怎麼懂。鄭板橋的原作是草隸,我對隸書沒什麼研究。不過,你這副魏碑風格的寫出來,卻是有另一種味道。」夏明晗說道「不錯!鄭板橋的原作的確是草隸,這種書法,一般人不單是寫不出來,就連欣賞都很難做到。我自認為,也寫不出來那種意境,便加以變通,寫成魏碑風格。畢竟,魏碑字體也是在楷書中參以隸意而成。」

    兩人討論了一會兒書法,夏明晗說道:「字如其人,你寫幾個字來瞧瞧。」高漸飛鋪開宣紙,拿上鎮紙壓著。鎮紙上印著啟功先生的對聯:「名畫要如詩句讀,琴音當作水聲聽。」高漸飛微一遲疑,提起毛筆,飽蘸濃墨,也以魏碑字體寫下了「天道酬勤」四個大字。

    夏明晗說道:「看來你還是放不下心中的執著啊。實話告訴你,所謂的冰原雪嬰,有可能只是存在於傳說當中,現實中並不存在。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高漸飛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要試一試,我始終相信,老天不負有心人。當年王芳芳的父親含淚交代我,要我替他好好照顧女兒,可是我沒有做到。張輝雖然是芳芳自己找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真的是不怎麼樣,而且她那個做鄉長的老公公也不怎麼待見她。現如今,芳芳病重欲死,我這個本該照顧好她的人,卻不能夠出上一分力氣,我這心裡,確實不是個滋味兒。這個冰原雪嬰,哪怕是並不存在,我也要去找上一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親眼看到它不存在的證據!」

    夏明晗搖頭道:「佛說,人世間最不幸的,莫過於貪嗔癡三種。你,獨佔一個癡字啊!」

    高漸飛堅定地說道:「我答應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做不到的事情,那就不要答應。這件事,我既然答應了王叔叔,我就要努力做到。直到有一天,他有能力親自照顧芳芳了,我的任務,才算完成。在他出獄之前,我必須盡可能地保證王芳芳安然無恙。」

    夏明晗說道:「也罷!既然這樣,我就告訴你一條線索,一條關於冰原雪嬰的線索。相傳,在清朝的時候,有一次,在海參崴,發現了冰原雪嬰。或許,你可以去那裡看一看。」

    海參崴是俄羅斯的濱海邊區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佔地面積560平方公里,人口70萬,是俄羅斯遠東地區的第二大城市,海參崴原中國地名,距jl琿-春市180公里,海參崴三面臨海,擁有優良的天然港灣,地理位置優越。它瀕臨日本海,控制鄂霍茨克海(中國稱北海),是軍事要地,第二次鴉片戰爭後海參崴被俄國佔領。1862年沙俄政府將海參崴改名為符拉迪沃斯托克,意即「統治東方」。

    海參崴東北方,過了納霍德卡,在漫無邊際的冰原上,有一處萬年雪山。這裡,就是高漸飛此行的目的地。

    漫步在這白雪皚皚的雪山上,寒風一陣一陣襲來,努力尋找著任何可以鑽進衣服裡的入口。饒是高漸飛武力驚人,也還是下意識地緊了緊領口。西伯利亞冰原的冬天,果然是寒冷至極。

    正行間,高漸飛聽到一聲低低的吼叫聲,四下裡看了看,卻是什麼也沒有。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高漸飛確信,左前方有情況!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方才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雪窟裡面,看到了通體雪白的一隻北極熊。原來是這傢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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