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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六章 出租車也有艷遇 文 / 愚果

    一輛出租車行駛在京城的立交橋上,車堵在這裡,司機無所事事,很是等得無聊。一般來說,出租車司機工作就是一天一天的開車,就是個相當無聊的工作,因此出租車司機大多都比較健談,什麼樣的客人他都能跟你說上幾句。但是今天這個很不一樣,這女人打一上來就是坐在後排座位上一動不動,只是報了一個地名,就再也不說話了。你說人家這個表情,咱也不能沒話找話吧?於是司機也就乖巧地閉上了嘴巴。不過看她那六神無主的模樣,應該是和家裡人吵架了,唉,這年頭,夫妻之間、婆媳之間以及母子之間,經常吵得不可開交,也不知道是世風日下還是怎麼的,反正這些年眼看著這樣的事情那是層出不窮啊。

    車開到了地方,女人拿出一百塊錢遞給司機:「不用找了。」然後就下了車。看著女人走進高檔小區的背影,司機壞壞地想道:「還真是願意坐在寶馬車裡面哭,也不願坐在機車上笑啊。女人啊女人,真是天生的賤命!」其實他也曾不止一次想來個艷遇什麼的,可惜這麼多年一直沒能實現。四年前的時候,他有一個同是開出租車的朋友——這也正常,開出租車的人,朋友大多也都是幹這行的,沒道理這司機和楊利偉是至交好友是吧?這朋友呢,有一次值夜班,開著車在這燈紅酒綠的都市裡轉悠,一個路口接一個路口的,枯燥,乏味。走到一處較偏的路段,看到一個女孩子在街角哭泣,大冷天兒的穿著睡袍,身上直發抖,不知道是抽泣的原因還是冷得。這哥們兒也是個熱心腸,反正這會兒也沒客人,也就上前去搖下車窗,問道:「小妹妹你怎麼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免費的!」

    那女孩子止住了抽泣,抬起頭來,竟然長得還很標緻。女孩子也沒有矜持,估計也是凍得夠嗆,就直接鑽進了這哥們兒的車子裡了。通過交談,才知道原委。原來啊,這女孩子是這附近一個技校的學生,也是她們那個班的班花。由於長得漂亮,平時又比較高傲,班上的女孩子們一致地排斥她。今天晚上,她又因為一件小事和同寢室的一個女孩子吵了幾句嘴,結果引來了好幾個人的一致圍攻,一個女孩子甚至說出了她身體有毛病不能生育的話來。她自然澄清,那女孩子一看她在乎這個,果斷抓住這個話題不放,說什麼你要是沒有生理問題,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呢?你看看我們,全寢室的都已經進化成為地地道道的女人了,就你還是個小姑娘,你鐵定是有生理疾病!

    就這麼著,你一言我一語,把這個女孩子氣得生生跑出了寢室,來到大街上哭泣。這哥們兒心說這都什麼事兒啊,於是勸道:「你呀,別在這裡受凍了,不就這麼幾句話的事兒嗎?算得了什麼呀,回去睡覺吧,啊!」

    可惜,從男人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顯然是無法引起這個女孩子的共鳴的。相反,她把這個事情看得很嚴重,很嚴重。這女孩子突然說道:「大哥,要不你把我變成女人吧,從今往後,我就再也不是個可恥的處女了!」她這話一出口,只聽「吱嘎」一聲剎車,這車差點沒撞到路邊道牙子上。這哥們兒雖然不是個壞人,可是送到嘴裡的肉,那也沒有不心動的,自然是滿心應承。於是班兒也不上了,直接載著這個女孩子開房去了,一夜風流快活。

    這件事情給這位司機朋友帶來了很大的觸動,你說老子咋就沒能碰上這種事兒呢?他盼呀盼呀,始終沒有遇上一個。今兒個這位倒是很符合條件,只是人家壓根兒沒有和咱說話的**,更加不可能有和咱上床的**了。拿著手裡的一百塊錢,司機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子香味兒,就是不知道是錢上本身帶著的,還是這女人身上的。哎呀呀,這麼個極品的女人,成天這麼糟蹋,可惜了!把錢裝進兜兒裡,他想起了一個關於錢的笑話。話說有一天,一個沒穿衣服的女孩子攔下了出租車。這司機盯著女孩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女孩子大怒:「看啥呢,看啥呢!沒見過光屁股妞兒啊!」這司機大義凜然地說道:「我只是想看一看,待會兒你這個錢,從哪裡掏出來!」

    剛才下了車的那個女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剛進門,就看到女兒許薇迎了上來:「媽,你剛才幹嘛去了,電話也不帶上,您就不怕我擔心啊!」謝雅慧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沒事兒的,只是出去轉轉,見到了一起車禍,心情有些不好。」許薇皺眉道:「京城的交通狀況是越來越差了,平均每個月車禍無數,幾乎天天死人。」「是呀,沒辦法啦,我們又不能決定這事兒。」謝雅慧淡淡地說道。許薇說道:「這些個大家族,成天就想著鬥來鬥去的,也不說給老百姓謀些福利,真是的。」謝雅慧說道:「這還輪不到你來操心——這樣,我回房間裡休息一下,一會兒吃飯不用叫我了。」

    謝雅慧進到屋子裡,把門從裡邊鎖上,一頭拱進被窩裡大哭起來。這淚水,憋了一路,回家還要和女兒和顏悅色地不能露出破綻,憋了太久太久,淚水好像永遠不會流乾似的,不停地湧出來。淚水是熱的,心卻是涼的。這麼些年以來,許元會對自己雖然不是多麼的熱情,至少也沒有給自己多大的委屈。作為政治婚姻,能有這種生活就已經很不錯了,她也不覺得有多難受。許元會的身份地位,養個把兒女人倒也正常,謝雅慧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看得開的。可是,一旦真的發現他在外邊養了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的時候,謝雅慧還是感到難受——不,那是一種絕望。心口處就彷彿長了一個腫瘤,堵在那裡,怎麼著都是不舒服。她發現自己原來錯得很離譜,自己原來真的很在乎!莫非,她是真的很愛很愛許元會的嗎?這個問題她自己回答不了,也不敢回答。哭了好一會兒,謝雅慧拿起了電話,聽著那邊的「嘟嘟」聲,曾幾度想要掛掉。可是就在她決定要掛掉電話的時候,那邊的人接通了:「喂?……」

    陳謙誠對於鄭樸很是好奇,明明有一身高明的功夫,還有一肚子的各種學問,為啥從前就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在社會上闖出名堂來呢?他很是費解。他要是知道鄭樸是幹什麼的,估計就不會費解了。你還打算讓一個採花大盜青史留名啊?那不是出名,那是出人命。陳謙誠為了學習方便,也隨著鄭樸來到了高漸飛所在的那個村子裡,因為鄭樸要吊住王芳芳的病情,所以暫時不能離開,所有的希望都在高漸飛身上,就看他是否能夠帶回來傳說中的神藥——冰原雪嬰了。

    鄭樸把電話裝起來,走進了麻將攤兒。鄭樸、夏明昭、張輝還有陳謙誠,四個人正好湊一桌兒麻將,每天打得是不亦樂乎。只是很奇怪,老是陳謙誠和張輝輸掉,夏明昭和鄭樸幾乎都不會輸。這令陳謙誠好是奇怪,莫非真的是人品問題?對此,夏明昭有過一句一針見血的點評:「一切科學知識無法解釋之現象,歸根結底都是長相問題。」聽到這個說法,陳謙誠鬱悶地要死,難道哥哥我真的是以前壞事做得太多,連賭神都不願意幫我?

    夏明昭看著鄭樸,說道:「你臉色有些不對,是不是接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鄭樸擺手道:「沒有,只是接了一個電話而已,我們繼續吧。」

    搓麻將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新的一局還沒能開始,卻被華老頭喊住了:「你們倒是好興致啊。」幾個人趕緊站起來:「師父!」「師公!」鄭樸問道:「恭喜師父出關,看您的臉色,似乎是悟到了新的東西了吧?」華老頭哈哈一笑,說道:「就知道你小子惦記著那碑文呢。」夏明昭笑道:「那是,師兄可是整天盼著呢,《道德經》都能倒背如流了,就差結合碑文上的內容了。」華老頭說道:「那行,待會兒我就把碧落碑傳給你們幾段,好好參詳,誰的進度快,我老頭子還有獎勵!」

    鄭樸和夏明昭互望一眼,都是極為高興。這華老頭經過了高漸飛傳授碧落碑碑文,修為日益深厚,連外貌都發生了變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五十多歲,一改從前的樣子,就連頭髮都開始轉黑了。找了一個凳子坐下,瞇著眼睛看了看天上:「哎呀,這麼久不見太陽,這會兒曬一曬,還真的是很舒服啊!」陳謙誠湊上來嬉皮笑臉地說道:「是啊是啊,師公啊,您今天這麼高興,是不是也指導指導徒孫我的功夫呢?」這陳謙誠經過了鄭樸和夏明昭的一頓收拾,倒是燃起了學武的渴望,每天勤練不輟。

    華老頭說道:「去去去,你小子別來煩我,還是找你師父去吧——誒,高漸飛那臭小子呢,怎麼沒有瞧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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