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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冰原雪嬰 文 / 愚果

    作者按:前幾天我妻子的祖母去世了,一直在忙這個事情,沒有堅持更新,希望大家見諒吧。老人家壽八十八歲,也算是老壽星了。人生其實很簡單,晃一晃,兩萬個日夜過去,就死了。笨雲無所求,能在活著的時候跟大家一起開心開心,就不枉此生來世上一遭了。廢話少說,趕緊補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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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樸說道:「酒,乃是性烈之至物,古人就已經發現了酒可以燃燒,並把這種由酒精燃燒而形成的火焰叫做『無明業火』。酒精燃燒的時候,火焰不是尋常的黃色或者橘紅色,而是藍色甚至是透明,古人知識貧乏無法解釋,就說這是地獄火,是來燒卻世人罪惡的。因為是為了清除人的業障而來,所以才被叫做無明業火。早在戰國時候,我們的祖先就有了石油的使用,不過那個時候還只是發現了它的燃燒價值,而且不可用水輕易澆滅,古人稱便其為『三昧真火』,並口口相傳下來。」

    高漸飛搖搖頭,說道:「可我還是不懂,這跟王芳芳的病情有何聯繫?」

    鄭樸說道:「下面就要說到重點了。酒具有這樣的特性,顯然是屬於至陽之物;而男-根,更不用說了,也是天下至陽之事物。再加上王芳芳極陽的體質,在男歡女愛、水乳交融之際,你們可以想像,會發生什麼?」

    張輝大聲說道:「這麼說來,這病…還是我帶來的?」鄭樸搖頭道:「也不能完全說是。這裡面有太多的巧合,你們想想看,酒後行-房,極陽體質,再加上未滿雙十年華的少女,這些巧合竟然全部都湊到了一起,只能說是造化弄人了。還有你張輝,你的下身是否經常會有灼燒感,尤其是在行-房的時候?」張輝臉上變色道:「真的是有啊,而且最近經常有,我還以為是起了炎症呢!」

    鄭樸點頭道:「這就是了,你們兩方都已經受害頗深,只是由於你本身就是男性,對這個極陽的東西抵抗力比較強,還沒到發作的條件;但是王芳芳就不同了,她是女子,又是極陽體質,注定比你早發病。現在,王芳芳的病已經深入骨髓,渾身經脈已經幾乎被焚燒殆盡,再不抓緊治療,就只能等死了。」張輝大聲道:「那還等什麼,趕緊治啊!」鄭樸道:「你也是,再不注意飲酒的問題,你遲早會燃燒起來,把你下面那東西給燒成灰燼,連閹割都省了。」

    張輝聞言更加害怕了:「那個…你也給我治治病吧。」鄭樸說道:「你的事情不用擔心,只要你兩年之內不再飲酒,兩年之後也不要酒後行-房,就可以治癒了。只是王芳芳的病……」

    高漸飛道:「她的病治起來很麻煩嗎?」

    鄭樸搖頭道:「也不麻煩,還是那句話,就是沒有藥材。」高漸飛忙道:「需要什麼藥材?」鄭樸道:「因為王芳芳這個病全都是源於極陽之物,所以,要想治好這個病,就只能找世上極陰之物來治療。我知道有一種天下至陰之物,定可使她痊癒。這種東西,生長在西伯利亞的雪原上,叫做『冰原雪嬰』。」

    「冰原雪嬰?」高漸飛搞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光聽名字就知道是極其珍貴的藥材了。鄭樸點點頭說道:「是的。這種東西最早見於宋人的記載,尤其是與南宋同時期的北元朝廷,當時皇宮裡面的御醫把這個冰原雪嬰當做是靈丹妙藥,但凡是發燒上火之類的陽性疾病,只需碾碎一小塊和在湯水裡給病人飲下,立時見好。()不過由於這冰原雪嬰的難得,也僅限於皇宮中使用。到了後來,經過了明清兩代,到得民國時期,這種東西基本上就只是見諸於傳說當中了,世上已經極少見到。」

    高漸飛說道:「這種草藥長什麼模樣?」鄭樸說道:「怎麼,你想去找?也罷,我可以先行吊住王芳芳的命,不過我最多只能吊住三個月。在這三個月內,你必須要找到冰原雪嬰,否則王芳芳必死無疑!」高漸飛說道:「我清楚,你給我說說草藥的大致模樣,我好去找。」鄭樸說道:「這可不是什麼草藥,這是一種在極北的冰原上才有可能見到的東西,就像是一塊冰,晶瑩剔透,而且是一個嬰兒的模樣。」張輝說道:「一個嬰兒的模樣?那不是《西遊記》裡面的人參果嗎?」鄭樸說道:「也差不多了。根據書中的描寫,這雪嬰的的確確就是個嬰兒的模樣,不能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你比如猴臉花,還有看起來像是一隻倒立的天鵝一樣的天鵝花,這都是令我們歎為觀止的大自然的傑作。冰原雪嬰,也許就是上帝不經意間的一個傑作吧!」

    高漸飛說道:「那還等什麼,我這就出發,王芳芳這裡就拜託鄭大哥了。」鄭樸說道:「大師兄吩咐,怎敢不從。」高漸飛一個箭步衝了出去,然後又是一個箭步,又衝了回來:「那個…鄭大哥,徐潔被人綁架了,好像是海東青的人幹的。」鄭樸說道:「又是海東青?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看我這次不去拆了他們的老窩!」高漸飛說道:「不管了,反正徐潔的事情就拜託你了,我得趕緊去找冰原雪嬰了,到現在為止,這種東西對我來說,還是一抹黑呢。」

    高漸飛給陳謙誠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出遠門了,徐潔的事情讓大哥鄭樸操辦,就直接買了火車票直奔長白山,他要從那裡偷偷越境前往西伯利亞。

    火車上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多,高漸飛買的還是站票,去到長白上,需要兩個黑夜一個白天,這傢伙,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高漸飛極目四顧,發現就連兩節車廂相連的過道裡都是坐滿了人,要去另外一個車廂都得爬雪山過草地的,不禁大搖其頭。可是這也不行啊,白天還好一些,站累了蹲下,蹲累了再站起來,湊湊合合也就過去了,可是到了晚上咋辦呀,要知道這可是要兩個夜間才能到地方的啊。這會兒已經是天黑了,一些個有座兒的乘客都開始歪著頭在那裡打起呼嚕來了,更是勾引的高漸飛一陣陣的困意襲來,好不煩躁。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相對鬆散些的地方落下了腳,還沒來得及松上一口氣,忽然就聞到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高漸飛伸長了脖子,臉上憋得通紅,仍舊是擺脫不了這股子惡臭的襲擊。高漸飛心想,這誰呀這是,莫非是憋了十年的屁,一朝得放?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屁來得冤,哥們兒熏得慘哪!這時候正好列車上的乘務員過來了:「檢票了檢票了,都把你們手中的車票拿在手裡哈。誰沒有買票的,趕緊補票了,要是被發現逃票,可是要受處罰的。」

    忽然一個人大聲說道:「放屁那人沒有買票,我看他就想逃票!」這下子捅了馬蜂窩了,只見一個中年大媽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將起來,大聲吼道:「你這是冤枉人啊這是,誰說我沒有買票?」然後揚起手中的車票,還得意地搖了幾下:「看到沒,看到沒,這是嘛?」然後…然後她就一屁股坐了下來,臉上紅紅的,很是尷尬。而伴之而來的,就是半條車廂人的哄笑。

    高漸飛也不得不佩服起先前說話那人的智慧了,他拿眼睛瞄了瞄,這是個年輕的女人,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瓜子臉,細細的眉毛,臉上始終帶著微笑,骨子裡透著一股子精明勁兒,也難怪那中年大媽會栽倒在她的手裡了。不過很快這女人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她身邊坐著的那個男人。

    火車上一邊是三連座兒,另一邊是二連座兒,這女人就是坐的二連座兒那邊,她身旁這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了,那腦袋一點一點地歪向這女人,最後竟然拱到了女人的胸脯上。這傢伙,軟綿綿的枕著真舒服!可這女人不舒服哇,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要把這極品抱枕送給你享用啊?於是乎,這女人就一把把他推開,讓他的腦袋倚到了車窗玻璃上。可這男的明顯是覺得這個枕頭不如剛才那個柔軟、彈性好,一歪頭,又一次靠上了女人胸前那兩團肉肉。如是三番之下,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這男的是故意的,他就是為了揩油來著!

    高漸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說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哦不,這是在夜裡,可是夜裡你也不能就這麼明目張膽地佔人家女孩子的便宜呀!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直是我們高同學的唯一缺點,但見他清了清嗓子,叉了叉腰,扯開嗓門喊道:「哎——」

    「起來!別在這裡裝模作樣的了,你就是想佔人家女孩子的便宜,當我們大家是瞎子啊?」突然一個聲音大聲喊了出來,倒是把我們見義勇為的高同學的一番話給硬生生嗆了回去,好不難受。高漸飛咳嗽一聲,趕忙抬頭看一看,這誰呀這是,如此風騷,居然搶了哥哥我的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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