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福爾摩斯和華生的盛大婚禮

《》章 節目錄 第189章 章 重發版已經購買的童鞋不要重複購買 文 / AngElplus

    ◇clxxxix

    華生溫柔的抱著他,夏洛克躺在白色天鵝絨貴妃椅裡,有些驚奇的看著他,好像在此之前從未見過華生似的,「為什麼你在這裡?」

    華生並不說話,流露/出十分性/感迷亂的表情,引/誘著夏洛克,夏洛克這才意識到華生身上只披著一條他經常裹在身上的白色床單,是以何種方式出現在這裡,又以何種方式搭配到華生身上去的,夏洛克所知不多,華生在他懷裡抱緊他,誘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他,美妙的華生,夏洛克翻了個身,華生整個人躺在他身上,赤/裸的輪廓緊緊的壓/迫著他,夏洛克慵懶享受的閉上眼睛,鼻尖摩挲著華生的頭髮,手指在他赤/裸的背上遊走,不再拚命去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床單怎麼出現的,不要再去想,華生怎麼會什麼都不/穿就在他懷裡,不要再用多餘的力氣去演繹。

    噢,美妙的華生,夏洛克繃緊身/體,華生蹭著他,直到他興/奮得無以復加,華生湊到他耳邊,「**me……」

    夏洛克因此無上的誘/惑而全身戰慄,他摟緊華生的腰,覺得自己即將要與他結合在一起,華生趴在他身上,床單似有若無的裹/著他,夏洛克撫/摸/著他的大/腿,華生在他身上焦炙的磨蹭,和平常表裡不一,在夏洛克身上是如此的放/蕩,像一個妓/女,光是抱著華生就已經可以到了,夏洛克往懷裡收緊雙臂,華生驟然不見,身上只剩下一堆白色空虛的毛毯和床單,夏洛克糾結的扯著這些厚重的綢布薄紗,修/長的四肢和床單纏繞在一起,企圖在椅子深處把華生找出來,但是他卻憑空消失了。

    夏洛克昏沉沉的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他抱住要裂開的頭嚎叫一聲,比宿醉還要痛苦,「這是什麼?!」他從床/上坐起來,用一種很原始的粗/魯手法拔下手背上的輸液針管。

    「戒/毒/癮用的。」麥考夫拄著小黑傘鎮靜的站在床邊,「我應該讓雷斯垂德再多待幾個小時的。」

    「這些東西讓我噁心反胃。」夏洛克抱著腦袋,痛苦的在病床裡嗚咽。

    「就是要制/造這個目的,從而讓你產生抗藥性,你知道我說的藥,具體指的是什麼。」

    夏洛克搓/著太陽穴從床榻邊放下雙腳,他被穿上了一套白色小方格的病號服,「我什麼時候回到倫敦的?」他一眼就從病房結構和窗外的景色分析出這裡是火災重建後的倫敦聖瑪麗醫院。

    「你在石橋邊被送上救護車,不用3個小時就到了倫敦。」

    「我睡了多久。」

    「準確來說,我的弟/弟,你暈死過去整整,」麥考夫抬起手錶,「76個小時。」

    「我就知道那個傢伙給我的不是好貨!」

    「不,是上等貨,純的,所以你只是昏/厥,而沒有死。」

    夏洛克甩甩頭,在卷髮底下清/醒了一會兒,跳下床,走到整齊疊著衣服的在椅子旁邊,「john在哪裡……」

    「你的室友在家等你,我順路送你回去。」

    「你才不順路,他是怎麼回來的?」

    「只有你一個人上了救護車,他是帶著兩個人的行李坐火車回來的。」

    「恩……」夏洛克低沉的嘶叫,站不穩,他用/力的朝牆壁上砸了一下腦袋,然後站直身/體,清/醒萬分的對著他哥/哥,「麥考夫,你在輸液瓶裡額外加了什麼?」

    麥考夫在他對面觀賞自己的手指甲,「葡萄糖,營養素,生理鹽水。」

    「不止這些。老實交代。」夏洛克迅速扒掉身上的病號服,露/出優美的脊背,全/裸的背部展現在麥考夫眼前,毫無一絲瑕疵,和時間賽跑似的迅速穿上內/褲,長褲,動作很快,但依然像個貴少爺一般優雅,夏洛克套/上襯衫,長時間被酒精浸染的指腹柔/軟白/皙,從襯衫袖口華麗的穿出來。

    他平日裡接/觸各種稀奇古怪的化學劑,隨時可以致他死地,他離不開酒精消毒。

    華生身上也有酒精味道,這是華生和福爾摩斯重合不多的,很稀缺的共同點。

    「諾麗果的提取物。」麥考夫不介意告訴他。

    所以才會生產出那樣誇張的夢境,華生性/感全/裸的在他身上亂蹭,那樣令人瘋狂的扭/動,夏洛克覺得自己快走火入魔了,他努力轉移注意力,讓過/度的脖起稍微鬆懈,這才能夠把褲子拉鏈好好的拉上去,然後抽空回頭怒瞪麥考夫幾眼。

    麥考夫微微對他一笑,「好弟/弟,我只是想給你徹底的清腸胃而已,諾麗果是最好的解毒劑,畢竟藥物殘留的副作用很大的。你昏迷時看起來也沒有不愉悅的感覺,順便好奇八卦一下,你因此夢見了什麼。」

    夏洛克套/上緞布小馬甲,扣好,白色的床單,華生的身/體輪廓,溫柔甜美的淺吻,這些在夏洛克的現實裡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出現的事物,夏洛克悄悄的深呼吸,讓理智回歸胸腔,他居然還能清晰異常的回味著這些虛無縹緲的夢境,他在青/春/期都沒有做過如此奇絢的春夢,現在影響他工作效率的困擾多了一件,性幻想,某樣他最想要得到卻永遠也得不到的物品,成天在他眼前天真爛漫的晃悠來晃悠去,還總是和他鬧彆扭,夏洛克穿上西裝外套,抓起風衣,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麥考夫和他坐進車子裡,穿過倫敦橋,貝克街離大笨鐘不遠,很快就能到達目的地。

    「你很不妥,夏洛克。」

    夏洛克怨恨的坐在車窗邊,他發現手背上蠻力遺留下來的針/孔在流/血,世界上他最討厭的人在旁邊遞給他白色的手帕,夏洛克接過來按住傷口。

    「你從來不失控吸食這麼大量的古柯鹼,還膽大包天的混著處方藥吃下去,一般人想要制/造心臟衰竭時才會這麼幹,弟/弟,你絕對不是想自/殺,你想死的時候不會給任何人救你的機會,你情緒不好,而你想要逃避。」

    夏洛克只是傲慢的聽著,把手帕丟在皮鞋下,用鞋子輕蔑的碾了兩遍。

    麥考夫掃視著他,窗外的倫敦流淌倒退,「我明白了。」

    「你什麼都沒明白,麥考夫,別不懂裝懂了。」

    「是嗎。」麥考夫暫時不頂撞他,沉靜的享用夏洛克坐在自己身邊的時間。

    車子20分鐘以後停在了221b門口,夏洛克透過黑玻璃,看見華生在馬路對面背著手,站在公寓門口接他出院。

    夏洛克的手指搭在車門上,剛要打開。

    麥考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到自己的身邊,另外一隻手使勁捏住他優美的下巴,司機從外套內/側口袋拿出一把槍,透過車窗玻璃一語不發的對準華生。

    夏洛克在哥/哥懷裡掙扎,憤怒的抬起手砸了一下車窗玻璃。

    麥考夫瞇起眼睛,虎視眈眈的眺望著約翰華生,「我以為他只不過是你忠心耿直的室友,一個照顧你飲食起居的小助理。」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助理!」夏洛克使勁的掰著麥考夫強有力的手臂。

    前面駕駛座的車窗玻璃降下幾厘米,司機把槍口往後放遠一些,通/過狹窄的縫隙再次瞄準華生,車內光線黝/黑,明亮的外面看不清楚司機舉槍的動靜。

    「你肯定不介意更換一個普通的助理。」

    夏洛克穩住怦怦直跳的心臟,不能再讓麥考夫看穿破綻,他逐漸安靜下來,躺在麥考夫肩膀上,恢復他絕無僅有的冷靜,「你想太多了,我和華生醫生之間沒有什麼。」

    「你向來很喜歡做一個撒謊的小孩。尤其是對我。」

    夏洛克平靜的呼吸,「john喜歡女人,別再這裡丟人了,麥考夫。」

    「這一點很重要,我親愛的弟/弟,你肯定不會像我一樣,疏忽大意的忘記他喜歡女人這個事實,所以我才縱容他在你身邊。他只要一天仍然喜歡女人,他就是幸福並且安全的。」麥考夫冷酷的一語雙關,鬆開禁/錮著夏洛克的手臂。

    夏洛克坐直身/體,整理衣服,扯直西裝下擺,雙眼裡沒有表露/出任何感情。

    司機/關上漆黑的車窗,把手/槍收了回來,放回胸口。

    夏洛克打開車門,拿起座位上的風衣,走下去,暴/力的甩上車門,車子差點因此散架,麥考夫在車窗裡侵略般的望了他一眼,夏洛克憤憤然的等待車子徹底滾出他的視線範圍,這才願意走過馬路,站在華生面前。

    「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在車裡聊的那麼久。」華生拿他取樂,推開門,把夏洛克迎進家裡,「而且他並不建議我去醫院探望你。」

    夏洛克把風衣隨手丟到門後的衣架上,「他是對的,你來也幫不了什麼忙。」

    華生跟在他後面上樓,抬起手撫/摸眉毛,「我至少還是一個醫生。」

    「待業醫生。」

    「我有博士學位,我在戰場上的臨床經驗是那些在玻璃手術室裡養尊處優的高級醫師們無法想像的。」

    「即使你如此優秀,你卻依然生活窘迫,用個破手/機,過著負擔不起房費的日子。」

    華生在起居室門口僵硬住前行的力量,杵在那裡,「夏洛克?你剛出院第一件事就只想跟我再接再厲的找架吵?」

    夏洛克殘/忍無情的轉過身,恐怖的冷淡瞳孔凝視著他,不帶一點溫度,「我只是在用我這雙眼睛觀察到的事實講話。」

    「你在說我很無/能,夏洛克。」

    夏洛克咬咬牙,「你的謀生技能很差勁,我有說錯?」

    華生看了他漫長幾個世紀,然後搖著頭,「**……」華生繞過他,走進他也有份的起居室,沉靜的坐進屬於他專用的單人沙發裡,拿過他的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開始玩遊戲,他本來還想替夏洛克弄些慶賀出院的飲料,看來現在可以省省力氣了。

    「為何不去找你那些小鳥依人的金髮女朋友尋求溫暖的撫/慰,醫生,在221b這裡,恐怕只有讓你受氣的環境。」夏洛克坐進餐桌旁邊的椅子裡,漫不經心的檢/查他的顯微鏡,他最近並沒有實驗可做。

    華生啪嗒合上筆記本電腦,手指頭放在嘴唇邊,「你提議的太對了,我很樂衷的接納,多謝你了,夏洛克。」

    華生被剛出院的惡劣混/蛋逼的無法待在公寓享受閒暇時光,他迫不得已走下樓,在門口攔截了一部出租車。

    ◇

    ◇

    華生煩躁的在房間裡的小床/上滾了一圈。

    指甲刮過黑板的鬼畜聲音不斷的從樓下傳上來,華生用枕頭摀住自己的腦袋,依然無法阻擋這一陣接一陣的凌/虐之音,他瞇著瞌睡沉重的眼皮,循著能夠荼毒心靈的恐怖噪音來到起居室。

    夏洛克站在窗戶邊毫無技巧的來回拖曳他的小提琴,就好像小提琴蠻不講/理的奪去了他的初/夜然後夏洛克對它開展殘/暴的復仇手段,把琴弦當成強/暴了他的蔭/莖,而他要用弓弦洩憤的切下這些禍根。

    華生捂著臉惱怒的站在起居室門口,帶著睡帽的郝德森太太一直在樓梯口對他比手勢,「別去管他,john,我擔心你過去他會把你眼珠子給啃下來。他現在已經退化成了一隻野獸,一個無法聽懂語言的穴居人,他隨時會生吃掉我們的內臟……」

    華生想起上一次他這樣虐/待左鄰右舍時是因為華生跑去女朋友家純潔的留宿了一晚,上上一次是華生沒有及時的穿越半個倫敦趕回來替他發短信,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

    華生苦惱的陪著郝德森太太走下樓,借用她的廚房沖一杯牛奶,華生一口氣干了牛奶,把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我不能縱壞他,我快要爆/炸了,他不能這樣自私自利,就為了跟我賭氣還影響了別人。」

    華生走上樓,站在他身邊,夏洛克稍微扭過身,不讓華生有機會搶他的小提琴。

    「夏洛克?」

    夏洛克依然高傲的拉扯著琴弦。

    「夏洛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表白。」華生在他旁邊可憐兮兮的拽了一下他的睡袍。

    夏洛克終於肯停下鬼畜之音,低頭看著他的頭髮。

    「我很久之前,就已經,很想,」華生抬起頭看著他,眼神裡帶著熱切的欲/望,拽著他睡袍衣角的手指頭愈發用/力,話音裡燃/燒著一股升騰的熱量,「夏洛克……我很久之前就很想打斷你的鼻樑骨了。」

    「你認識我不到3個月就已經揍過我了。」

    「有嗎,我都快忘記那種爽到過電流的感覺了,拜託了,我的模範好室友,讓我重新回味一下。」

    ◇to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歷史一再重演,麥哥屬性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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