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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9章 第十九章 第二封信 文 / 靖康蘿蔔

    司機駕著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咖啡廳,穿過喧嘩的市區,車子很快駛進了林蘇蘇的公寓。管家看到林蘇蘇回來了,馬上出來迎接,司機把車停穩後也下了車,給林蘇蘇打開車門,這時候管家正好撐開傘,為林蘇蘇遮擋頭頂的細雨。

    林蘇蘇知道他們關心自己,說了聲:「謝謝,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

    林蘇蘇回到臥室,疲憊的躺在床上,思索著今天的事情,自己處理的是不是正確。李美佳說的是不是實情?自己當初為什麼不能冷靜下來,就選擇相信了,自己難道不是更應該相信凌天成嗎?或者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來處理才對?

    今天這件事情自己都沒有問過凌天成的意思就處理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凌天成很喜歡孩子,如果李美佳說的是真的,就相當於自己親手毀掉了凌天成的一個孩子,他心裡會不會有想法?林蘇蘇突然很想見到凌天成,把事情問清楚。

    夜有些涼,林蘇蘇睡不著,獨自坐在落地窗前,夜空偶爾有流星掠過,泛過一絲亮光,可林蘇蘇卻有些焦躁的望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了,凌天成還沒回家。

    想想平時,凌天成都是提前處理完公司的事情,趕回來陪自己用晚餐,今天這是怎麼了?應該是公司有些事情給耽誤了,林蘇蘇一直安慰著自己。這時候管家推門進來了,說道:「太太,先生剛剛打電話回來,說今天公司有些事情,要很晚才能回來,讓太太早點休息。」

    「知道了」林蘇蘇悶悶的說著。管家看林蘇蘇心情不太好,勸解道:「先生還囑咐說,太太身體不好,最近好少想些事情才是。」林蘇蘇淡淡的說:「現在睡不著,就坐一會兒,沒有想太多。」

    管家轉身要走了,突然說道:「太太還有一件事,桌上放著太太的一封信,是昨天傭人整理太太衣服的時候發現的,之後就一直放到了書房的桌上。」

    「知道了,我去看看。」林蘇蘇就說著站起來。林蘇蘇站起來的時候感覺頭有些暈,連忙把手扶到落地窗上,管家看到後也連忙上前扶住林蘇蘇,說道:「太太,我看你臉色不好,要不要在床上休息一下?」

    林蘇蘇點了點頭,管家慢慢的把林蘇蘇扶到床上躺下。林蘇蘇躺下後,說道:「我睡不著,你幫我把信拿過來吧。」管家到書房把林蘇蘇的信取了過來,交給林蘇蘇,然後輕輕的關上門離開了。

    拿起這封信,林蘇蘇想起來了,這還是昨天去醫院複查,在王偉的醫務室找到的那封信。信封裡兩封信,應該都是給自己的,只是一封信的時間比較久了,自己已經看過了,是王偉寫給自己的。

    推測寫信的時間應該是自己和凌天成結婚前不久,應該是得知了自己要和凌天成要結婚了,所以才沒有拿給自己。林蘇蘇有些好奇第二封是什麼內容,看信紙應該是前不久寫給自己的信,可是又是什麼原因而也沒有拿給自己的呢?

    林蘇蘇打開第二封信,上面寫著:

    是qq留言給你,還是發封e-mail,……這最後一縷思念,真的不知該如何給你。

    炎炎夏日,不知何事縈懷抱,欲睡無意,欲醒乏困。這最後一縷思念,已不像當初那麼熱情似火、撩人心弦。它似一股暗流,平平淡淡,在潺潺流水間緩緩奔騰。

    也許,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解除了心靈的枷鎖,沒有了感情的羈絆,重新成為一隻自由的、脫韁的馬兒,在廣裹的草原上馳騁,尋找屬於自己的天地。

    在我看來,這最後一縷思念,不過是我對這份早已消逝卻無法從容面對的無奈情感的解脫。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單戀,然而悠悠歲月,星移斗轉,我心中的那份愛戀,早已早已變得不堪。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們的相識,只不過是一場風花雪月的美麗邂逅。

    這最後一縷思念的本身,也不過是平靜外表下那一顆波心的最後一次洶湧澎湃。只是,我不知道,這最後一次的洶湧澎湃,是否會化為一種永恆。只知道,至最後一縷思念,好濃好真,白天,夢裡,都如影隨形。

    其實,我何嘗不知,這最後一縷思念,本該終結在那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只是,我放不下,我不甘心。因此它便多存活了這麼些天。

    在這些天裡,我苦痛、糾結、掙扎、彷徨,終於耐不住心裡的**,於幾天前爆發。我知道伴隨而來的,便是終結。讓我為這多存在這些天的最後一縷思念,奉上一束百合,讓它在鵲橋邊、銀河際,一瓣瓣飄零,化為永恆!

    還記得那是不久前的一天,有個男人到醫院來查你的病例,而且是找兩年前你生病住院的病例。這個人很不尋常,很快就在一大堆塵封的病例中找到了你的病例,並確認了你當初是做的流產,並且還知道了我是你當時的主治醫生,很快找到了我。

    問明白了當初的情形,還問我有沒有當時的記錄,我鬼使神差的拿出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談話錄音,這還是我無意中錄上的,因為有你的聲音,一直沒捨得刪。

    我知道這是我的一次機會,我隱隱的知道那個男人要對付的是凌天成,我還知道那次的流產事件,你一直瞞著凌天成,凌天成如果知道後會和你離婚,那樣我就有了機會。

    後來你們果然離了婚。但是當你到我這檢查,我知道了你懷了凌天成的孩子,而且看你說起凌天成時的眼神我知道你還是愛著凌天成。

    知道你打算再次做流產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很錯很錯,是自己毀了你的生活。還記得你第一次做流產時痛苦的樣子,如果讓你在經歷一次,我真不知道結果是不是可以承受的,所以我找來了凌天成,來阻止

    自從我拿出了那份錄音後,我就知道,我已經失去了愛你的資格,我的愛已經變質,這樣的愛不再能幫助你反而會成為你的負擔,我很後悔當初所做的一切,只可惜傷害已經造成。我無法對你說明白,也害怕對你說明白,怕自己在你心目中留下一個很壞很壞的印象。

    我懂得,我必須放開,把這最後一縷思念化為永恆,那麼你,也終究成為我生命中永恆的過客。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已變。

    蘇蘇有些話我也想和你說:有些包袱,背著前行只會越來越沉重,還不如嘗試著放下,一點一點的卸下,終有一天,那些被記憶塵封了的往事,終究會漸漸淡忘在時間的軌道與歲月的風塵裡。過去了就讓它徹底過去吧,每個人都有不開心的往事,只有真正的放下,才能獲得真正的快樂。

    林蘇蘇看完這封信,心情有些複雜。這封信揭開了自己心中中的疑團,但是也給自己帶了了新的疑問。林蘇蘇心裡也有些傷心,自己是那麼的信任王偉,有什麼事情都告訴他,甚至關於第一次的流產事件,王偉都要比凌天成知道的清楚,自己是那麼的信任他,可是確是他傷害了自己。

    想到王偉對自己的感情,林蘇蘇心裡又有些矛盾。其實,當初王偉對自己有好感,林蘇蘇還是知道的,覺得,後來自己和凌天成結婚了,王偉也該把感情放下來,只是沒想到王偉不但沒放下,還把感情藏得這麼深,自己應該怪王偉嗎?

    林蘇蘇想著想著,頭部傳來陣陣疼痛伴隨著陣陣眩暈,小腹也有隱隱的抽痛,林蘇蘇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了,今天發生太多事,身體已經達到極限,必須馬上休息了。林蘇蘇迫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休息。

    深夜,凌天成回到公寓的時候,看到林蘇蘇已經睡熟了。看著林蘇蘇的臉色很是蒼白,聽凌天成心裡一陣揪心。聽管家說,今天一直有個女人打電話找自己,後來找不到自己就找到了林蘇蘇,還約林蘇蘇出去見面了。

    不記得有哪個女人和自己有關係,管家有不清楚具體的事情,凌天成就有些著急。林蘇蘇回來後臉色就一直不好,凌天成就更加擔心了,聽管家說晚上林蘇蘇一直在等自己,應該是有重要事情要和自己談,看著林蘇蘇的睡顏,凌天成也不忍心叫醒另蘇蘇。

    今天天火廣告公司接手的有個項目有些變故,凌天成一大早就趕去外地與客戶談判了,為了不讓林蘇蘇擔心,就沒有告訴她,誰知道之後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所以談妥後即使到了晚上,凌天成也趕回來。

    凌天成忙碌了一天,感覺有些累了,洗漱後也爬到床上,擁抱著林蘇蘇,很快睡著了。

    第二十章孩子沒有了

    林蘇蘇昏昏沉沉的睡著,感覺身子一會兒冷得直發抖,一會兒又熱得全身冒汗,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怪夢。

    夢中自己彷彿被一個有毒的蟲子咬了一下,傷口很腫也很痛。然後不知道是誰,幫自己逮住了那個蟲子,而且還把它殺了,剝開它的肚子,把它肚子裡的液體敷到我的傷口上,那傷口便消腫了,而且待了一會也就不疼了。

    但是這一幕卻被另外一隻蟲子看到了,於是便有成群結隊的蟲子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密密麻麻地向自己的方向爬了過來來,自己嚇得一路上瘋狂的奔跑,最後卻是跑到一處懸崖的邊上,然後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懸崖下方正好有很深的水,而且那水的表面上很是冰冷,但是一掉到水裡,卻發現原來那竟是一處沸騰的溫泉,立即就有騰騰的熱氣冒出來,倒也嚇退了那一幫有毒的蟲子。

    林蘇蘇覺得自己熱得直冒汗,嗓子也像要冒煙似的,每呼吸一次都很疼痛難忍,嘴裡也很干很渴,旁邊好像一直有個人和自己一起泡在溫泉裡,但是看不清他的臉,溫泉氤氳的熱氣模糊著自己的視線,自己伸手努力想要的撫摸他的臉,想看清他的模樣,可是怎麼也看不清,摸不到。

    正急得沒有辦法的時候,唇上突然感覺有些清涼,彷彿有人在耳邊輕聲喚自己的名字,林蘇蘇一下清醒了過來,看到一臉焦灼的神色的凌天成正用一塊毛巾,輕輕的擦拭著自己有些乾裂的嘴唇。凌天成見林蘇甦醒了過來,鬆了口氣,臉上帶著喜色:「蘇蘇,你覺得怎麼樣?」

    天快亮了,外面灰濛濛的。林蘇蘇怔了怔的看著凌天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晚上沒睡嗎?」

    凌天成穿著睡衣,守在林蘇蘇的身旁,他手裡還拿著濕巾繼續輕輕的擦拭林蘇蘇額頭的細汗:「昨晚我就回來了,看你睡熟了就沒有打擾你。後半夜的時候看你睡的不安穩,還有些發熱,怕你有事,就守著你。」

    林蘇蘇動了動,感覺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伸手往額頭上一摸,果然有些熱。記得昨晚睡覺的時候感覺很累和有些涼,怎麼又發起燒來了?現在這身體也太嬌弱了,想自己以前,那結實的身體,幾年都不會得個感冒,最近一段時間卻卻老是在沒精神,這次還生病了。

    林蘇蘇撐起身子,感覺有些眩暈,想要摔倒,凌天成馬上扶住了她。

    「我口很渴,想要喝水。」

    凌天成馬上說道:「你躺下休息,我去拿。」

    凌天成很快取來了溫水,拿到了林蘇蘇的嘴邊餵給她喝。林蘇蘇喝完水,深情的望著凌天成,心裡很是感動。凌天成昨晚很晚才回來,後半夜又一直守著自己,一晚上也沒有怎麼睡覺,神色有些憔悴。

    「蘇蘇,你覺得怎麼樣?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凌天成有些小心的說著。

    「感覺身體很累,天也快亮了,那收拾一下,去醫院吧。」林蘇蘇說道。

    林蘇蘇想要站起來,發現一陣腳軟,全身又酸又痛,兩支腳彷彿踩在一大堆的棉花上,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凌天成趕緊扶住她,蹙著眉頭說道:「你這樣子,可以嗎?」

    林蘇蘇吃力地站起來,軟軟地邁出了腳步,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酸痛得令她有些無法忍受,掙扎著把外衣穿好,林蘇蘇額頭上又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這時候,林蘇蘇突然覺得小腹傳來一陣絞痛,緊接著一股熱流從兩腿間噴湧出來,林蘇蘇一把抓緊凌天成的手臂,身子軟軟地滑到地上。

    「蘇蘇……」凌天成的眼裡閃過一陣驚慌,林蘇蘇掙扎地看了一眼雙腿間浸出的鮮血,說道:「送我去醫院……」

    凌天成一把抱起林蘇蘇,就往外跑:「你撐著,千萬別暈過去。」林蘇蘇半閉著眼睛,忍受著腹中一陣更勝一陣的絞痛,提醒自己不能暈過去,要保持清醒。林蘇蘇按著肚子,似乎能感到自己腹中的那個微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地滑落。

    寶寶,你自己不想來到這個世界上嗎?你也怪媽媽曾經想要放棄過你?不是媽媽不想要你,是因為我跟你爸爸之間有誤會才會想著不要你的,其實爸爸、媽媽都是很愛很愛你的。

    凌天成開車飛快的來到了王偉的醫院。

    「醫生,醫生,快來看看!」凌天成把林蘇蘇抱進一間急診室,一個醫生迎出來,看了凌天成一眼,說道:「唉呀,這是小產了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快點!」凌天成焦急的說道,「馬上給她診治,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情,我不會放過你!」

    醫生被他一吼,嚇了一跳,趕緊轉身往手術室走去,邊走邊說:「通知護士,安排手術室,叫王醫生快來幫忙。」

    林蘇蘇睜大著眼睛,看到凌天成的臉色白得嚇人,無力地說道:「別難為醫生。」

    「你醒著?」凌天成舒了口氣,抱著林蘇蘇跟著醫生往手術室走,一邊迭聲地說道,「別閉眼,別睡過去,睜著眼睛。」

    「我會努力的……」林蘇蘇想要,告訴凌天成,自己不會放棄的,卻一絲力氣也沒有。

    護士很快推來了病床,凌天成把林蘇蘇輕輕放到病床上,醫生和護士圍了過來,王偉也趕了過來,看了看林蘇蘇,搖了搖頭,對凌天成說道:「蘇蘇身體太弱,孩子應該是保不住了。」說完與其他的醫務人員一起走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裡,林蘇蘇聽到王偉在自己耳邊輕輕的說讓自己放鬆,不會有事的,而後好像感覺有護士給自己在靜脈中注射了麻醉劑,林蘇蘇徹底陷入了昏迷中。

    手術室外,凌天成安靜的在等候區等待著,雙眼擔憂著望著手術室的門口,彷彿是要穿過手術室的緊閉的門直接看到裡面林蘇蘇的情況。

    這時候管家也匆忙的趕了過來,手裡拿著凌天成和林蘇蘇的平時衣物用品,安靜的陪著凌天成在手術室外等待著。

    凌天成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很慢,慢得覺得自己每時每刻都在煎熬著,自己可以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看著自己面前來往穿梭的醫務人員,凌天成又希望時間可以走的更慢些,凌天成覺得有自己很重要的東西在悄悄的溜走,如果時間可以再慢些,自己彷彿伸手可以抓住似的,。

    凌天成從清晨一直等到中午,手術室的門終於推開了。王偉和另一名醫生疲憊的走了出來,隨後護士也推著躺在病床上的林蘇蘇走了出來。凌天成的目光飛快的投在林蘇蘇的臉上。

    林蘇蘇一直處於昏迷中,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血色,緊閉的眼瞼,微閉的雙唇,彷彿襯得林蘇蘇很是脆弱,彷彿一碰就會碎似的。

    「她沒事吧?」凌天成擔憂地看著林蘇蘇。王偉接口道:「蘇蘇身體很弱,胎位本就不穩,加上懷孕期間壓力太大,沒有好好休息。近期應該也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情緒波動也太大,才導致了滑胎。

    在手術室中,蘇蘇曾經兩次血壓消失,心跳停止,看來這次滑胎對蘇蘇的影響很大,必須好好調理調理,否則以後會落下病根。先安排蘇蘇住在危重病房中觀察一天,如果今天晚上她醒過來了,就沒事了,然後轉到普通病房再觀察觀察,我出去給她開藥了。」

    凌天成聞言,臉色很是難看,跟著護士來到危重病房,管家則是去辦住院手續了。護士交代了注意的事項,出去了。

    病房中只剩下凌天成與林蘇蘇兩個人。凌天成握著林蘇蘇的手,來給林蘇蘇力量,凌天成一直相信林蘇蘇是勇敢的,失去孩子雖然痛苦,但是林蘇蘇不會逃避的,她一定會醒的。

    日過正午,日頭偏西,夕陽西下,華燈初上,月掛中天,凌天成覺得今天是自己生命中最漫長的一天。

    林蘇蘇感覺意識浮浮沉沉,不知道是醒著還是夢著,半夢半醒之間,竟斷斷續續地接上了上次做的夢。

    那個在滾燙的溫泉中陪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原來竟是個什麼集團董事長的私生子,據說那個董事長勢力非常之大,關係很廣,年輕的時候因為風流多情,至今事業沒有繼承人,所以這位私生子也算得上是單身貴族。

    他不知道為什麼,非常愛自己,一心一意要娶自己為妻。自己也懵懵懂懂地應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他。而在夢裡,自己卻有段不堪的經歷,嫁與他算是高攀了,因為他要娶自己,似乎還要與家族抗爭的。

    關於這段婚事,最初他的父親,也就是那位董事長,是不同意的,但他的態度十分激烈強硬,並用自己的感情把他父親說服了。這位私生子說要為我建一座莊園給我居住,不能讓自己覺得受了委屈。

    可是偏偏在一切似乎已成定局的時候,自己卻死活不同意與他的婚事,不但所有人無法勸服自己,自己甚至不願見他,從那什麼莊園中逃了出來,之後出現了一些亂起八糟的畫面,也分不清什麼是什麼,感覺有很多人在說話,但是卻聽不清楚。

    夜裡,很晚了,林蘇蘇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凌天成一直握著林蘇蘇的手,在她耳邊不停的訴說自己的設想,說以後還會有兩人的孩子的,訴說著以後一家人的幸福生活。整整一個晚上,凌天成不停的訴說著,但是林蘇蘇一直也沒有醒來。

    凌晨的時候,王偉走了過來,安慰凌天成說:「蘇蘇一直沒有醒,也可能是身體太弱醒不過來,也有可能是和頭部的血塊有關,如果明天早晨還醒不過來,就必須要同神經外科的專家做一次會診,討論一下看看有什麼好的措施。」

    凌天成默默的點了點頭,雙眼一直盯著林蘇蘇,王偉勸他去休息他也不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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