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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自私老婦 文 / 上官青紫

    「我也不是叫你一個姑娘家出頭,我自然知道你是個年輕姑娘,叫你去官府要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氏聽見花未眠這話,稍稍止了哭聲,只紅著眼睛道,「太爺把家中的生意都交給你,我知道爾珍和聽蘭她們都不服氣,暗地裡對付了你,你懲治了爾珍,弄的她家如今那樣,可也是她自個兒咎由自取,一個庶出的女兒,還妄圖佔有咱們家的產業,活該得此報應!眠丫頭你做的實在太好了!聽蘭也是一樣,心大的很,竟然想要咱們家的胭脂鋪子,還夥同胡藺那個王八做這樣的事情,幸而如今被官府抓起來了!不然不知道咱們家的生意還會出什麼亂子呢!」

    花未眠聽到周氏這一大番話,微微冷笑,周氏什麼時候跟她站到一邊了?

    「老夫人,你究竟想說什麼?你直說好了,不必拐帶著彎子說我心狠手辣,不念親戚之情!這些事情,若不是她們不安分守己,會發生嗎?你有句話說對了,這是她們咎由自取!父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眠丫頭,我是想說,聽蘭不是因為胭脂鋪子的事情,跟胡藺合謀被告到了官府,陳則應用銀錢把聽蘭買了出來,聽蘭沒有受什麼苦楚的!我也想用銀錢把天兒買回來,就想著給衙門裡塞點錢,興許你爹就能回家了!」1ctgy。

    周氏提起花聽蘭,心裡隱隱是不痛快的,她原本還以為花聽蘭和花未眠得狠狠掐一頓的,沒想到花未眠利用姚念斌沒有幾日就把胭脂鋪子給收回來了,這花聽蘭在外頭還有鋪子,當真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過,花聽蘭被花未眠設計進了官府,她心裡定是恨透了花未眠,一定想著尋著機會就會報復回去的,而周氏本來就是不管她們之間的這些爭鬥的,心裡還有些生氣胡氏背著她跟胡藺寫信,讓胡藺替她出頭,如今胡藺被抓去了官府,胡氏來哭求她幾次,她也是閉門不見的,誰讓胡氏不聽話呢?即便花聽蘭是塞了銀錢才放出來的,胡藺也可以,不過胡家沒有那麼多的錢,周氏更不願意替胡家出這筆錢,沒有好處的事情,周氏只不會去做的,如今只袖手旁觀,胡藺就只能被發配充軍去了!

    可是,胡藺的事情她怕麻煩可以不管不問,但是花凌天的事情卻是不可以的!花凌天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是定要將他救出來的,絕不忍心看著花凌天在衙門裡受苦!也頭都哭和。

    一聽這話,周氏的來意,花未眠就已經清楚了,面上浮現譏誚的笑意:「老夫人的意思,是想要我出銀錢去把父親從衙門裡面買出來嗎?」

    她覺得自己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不待周氏回答,勾唇冷笑道,「老夫人覺得,這銀錢該從何處出呢?公中,還是我自己的銀錢?且不說父親是真正犯事了,就算他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這銀錢也不該從公中裡出,更不該是我出!老夫人心裡算計的,無非是祖父給我的嫁妝銀子,我今日就明確的告訴老夫人,想要從我這裡要一文錢走,都沒戲!」

    周氏一怔,不由得暗暗咬了牙:「眠丫頭,天兒是你的親生父親,你見死不救,你這是不孝!你們父女兩個,總歸是一家人,如今是你來當家,家裡人口又不多,這銀錢不要你出,從公中裡出又能怎麼樣呢?他是你爹,他不是旁人!這花家又不是你一個人的,難道他在衙門裡受苦,將來發配充軍或者死了你才高興?難道你就不姓花,難道你就不會受到牽累嗎?」

    「如今不過是要你從公中裡支出銀子來,給了衙門,到時候放了你爹,大家無事!花家也落得個清淨自在,何樂而不為呢?我這不僅僅是為了你爹,也是為了你啊!你難道願意做犯官的家屬願意做犯官的女兒嗎?你不是也已經瞧見了嗎?因為你爹的事情,如今咱們家的茶莊都被封了,外頭多少人在看笑話呢,你還在這裡跟我強嘴,說不救你爹,你不知道花家的人都是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嗎?」

    「我見死不救是不孝?」

    花未眠嗤笑一聲,眸光冷厲如刀,「老夫人設計陷害我跟我娘的時候,可有想過這句話?你們對我不仁,我自然不義!我又不是沒有心的傻子,任由你們拿捏宰割,父親待我,還不如待一個庶出的女兒,父親待我娘,還不如一個姨娘!如今我得勢了,你就來跟我講骨肉親情,父女親緣,當初我跟我娘那般被人欺負,怎麼不這樣說呢?老夫人,你們只當我要仰仗你們才能活下去嗎?我告訴你,在我心裡咱們根本就不是一家人,從來都不是!在我心裡,你們就不是我的親人,就是旁人,是不值得我費心思去保護和尊重的人!」

    瞧著周氏聽她說完,那煞白的臉色和那哆哆嗦嗦的嘴唇,花未眠冷冷笑道,「老夫人的意思我聽明白了,我是不怕被父親連累的!父親是當真犯事了,他跟蘭姑姑可不一樣,蘭姑姑最多是同人合謀砸了我的鋪子罷了,可是父親卻有好幾條大罪,就光是為官者私開地下賭坊這一條就足以讓官府痛恨了,又有了什麼欺男霸女,淫人妻女的事情,甚至還收留了什麼在逃的官奴,就光是這些,你覺得這是能用錢買回來的嗎?」

    「再者說了,父親從前未為官在江州時,做的那些事情老夫人又不是不知道!難道那些也是他那些狐朋狗友挑唆他的嗎?老夫人可不要忘了,他在杭州是為官,若是他不願胡來,誰敢強迫他?定然是父親自己其身不正,一心只想著賭錢,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當初你們好時,不顧我跟我娘的死活,如今你們落敗了,卻又來說什麼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鬼話,你不覺得你很可恥嗎?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是怕你那寶貝兒子連累了你,你怕死!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若是真的想要救父親,又何必來求我呢?當初你從周家帶來的嫁妝也不少了,足以配得上我們花家這樣的人家,你的嫁妝定然也比我多得多!如今你親生兒子出事,你想要用銀錢將他買出來,為何不用你自己的嫁妝呢?何況你當家這麼多年,除了搜刮去了周家一下,難道自己就沒有留下一些嗎?我看過公中的賬冊,即便你做賬的時候再小心,還會會留下蛛絲馬跡讓人知道的!何況,你在杭州那邊的水田莊子更是不少,那邊的水田可都是上好的田地,就連當初公中買下的幾十畝祭田你都昧下了十幾畝作為你的私田,難不成你自己還拿不出銀錢來?就想著到別處去空手套白狼?你未免想的也太好了些!」

    周氏來時想好的話在花未眠面前一說,卻被她句句頂了回來,她所想的一件也沒有辦成!又被花未眠一句道破自己的心思,老臉一熱,心裡越發恨死這個丫頭了!她的嫁妝是她的東西,怎麼能夠砸進衙門裡去?瞧著花家現在這樣,她又沒個貼心的人照顧,將來她自己無錢傍身,又找誰訴苦去?她的嫁妝,是斷斷不能交出去的!

    可如今有求於人,又不能不忍著心裡的恨意——

    「眠丫頭,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既然不願意從公中出銀子,又不願意自己出,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不管!就算你不管,你未來的夫婿,和太爺,總是要管的!」

    花未眠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氏面色生冷,硬著臉道:「太爺屋裡還剩下些東西,太爺走的匆忙,並沒有說那些東西是留給誰的,那些東西滿破也能算上幾萬兩銀錢,再加上太爺名下還有些田莊地契和銀票在那屋裡頭由著他的人收著,他在世時,對天兒也很好,若是還活著,聽見天兒如此,必會救他的,你不肯出錢,那就讓我進了太爺的屋子,將他的東西都折變了換成銀子,送到官府裡去,你爹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也算是太爺對你爹盡心了!本來就是親生的兒子,哪有袖手不管的道理!他的東西不留給他的兒子,又留給誰去?若是這些銀錢還不夠,我隨便在那裡省一抿子,也就能湊夠了的!」

    「好歹你未來的姑爺也是侯爺的兒子,聽說臨淄候是很疼姑爺的,你爹跟侯爺又是親家,你就給雲二公子說說軟話,替你爹說兩句好話,讓雲二公子在侯爺面前捎一句話,讓官府從輕處罰你爹,這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不過是說個情兒而已,又不要你出銀子,這樣你總該答應了吧?」

    「原來這屋裡頭,誰的東西老夫人都在惦記著呀!」

    花未眠瞇眼,幸而當初她讓人好好的守著花溱州的屋子誰也不許放進去了,否則那屋裡還不知道被這些人搬空成什麼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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