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白日叉叉 文 / 上官青紫
聽了雲重華的話,花未眠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我既然讓他放手去做,自然也有牽制他的法子!雖說對他不甚瞭解,可我重生之後,對花家的人都沒有什麼好感,心裡是喜歡不起來的,無非也是利用罷了,所以我也防到了你說的這些,方纔他一走,你還未出來時,我已經給劉德旺寫了信了,囑咐他告訴白喜,只要聽到胭脂鋪子的事情出了,鬧哄哄的時候,便要他們兩個去那鋪子裡,拿著手裡的店契把鋪子收回來,花聽蘭自顧不暇時,便不能霸著不放的,我正經有店契在手裡,還怕他們做什麼?我在上頭寫的很明白了,讓白喜做胭脂鋪子的管事,他從前是管雜事的,可我瞧著他比他們幾個都好,年紀也輕,又是跟著大姑父的,他們互相之間還能有個幫襯,把胭脂鋪子交給他,我放心的很!」
頓了頓,又笑道,「至於姚表弟,就跟著白喜做個學徒好了,隨便讓白喜給他安排個不打緊的差事,能賺些閒錢回去就足夠了,鋪子裡重要的事兒,不叫他沾一星半點,也就是了!他是未上過學堂的,我怎麼敢放心把自家的生意交給他呢?」
「原來你是打算好了的!這樣也好,免得養了一隻白眼狼!他這樣的人,眼裡只有銀錢,未必就顧念親情,這會兒上趕著叫你姐,待你沒了價值,只怕翻臉最快的也是他了!」
雲重華瞇眼一笑,依舊是環抱著她在懷裡,嗅著她發間的香氣,懶聲道,「他自離了學堂,也沒做過什麼正經事!很小就跟旁人打架鬥毆的,性子蠻的厲害,連我從前不認識你時,我都知道他!後來去查你的事情,回來回稟的人說的事無鉅細,將你家的事兒都與我說了,我也知道他做過什麼,你那姑姑管不住他,你那姑父更是木訥,生計都成問題,就更不會管他了!他就糾結了一幫江州地界上的混混,各處去替人家鋪子收賬,人家不給,他們就耍手段叫人家給,他方才說胡藺下三濫,他自個兒做的勾當也未必好到哪裡去!依我看,他就不是個正經人,所以才叫你不要那麼信任他的!」
「那就是了!可見我還是做的很對的,胡藺用的是下三濫的招數,我又懶得出面去對付他,正好利用二姑姑的心思,姚表弟既然也是這樣的,就讓他們各自去算計吧!總歸到時候鬧出來,叫劉德旺同白喜去收拾殘局就是了!到時候鬧成那樣,蘭姑姑也瞧不上那鋪子的,正好給了我!」了一人重對。
花未眠抿唇,心裡盤算了一下,「珍姑姑跟茶莊沒了關係,大姑父也跟她沒了關係,如此也就是她跟花家算是脫離了,待姚表弟將事情鬧出來,蘭姑姑有自個兒的生意,她沒有店契又不得不放手,跟我也成了仇人,也等於是跟花家脫離了,再等些日子,待祖父停靈完了下葬之後,我就分家,父親帶著他的人跟老夫人住,那兩個太姨娘,若是喜歡也跟過去,若是不喜歡,各自隨了姑娘住都行,若是我娘願意跟父親和離,那是正好,我是不願意再跟他們有任何來往了,趁著分家了,大家立了字據,給他們些銀錢也好,我只要保住茶莊和胭脂鋪子的生意,也就不枉祖父對我的厚望了!」
「眠眠,你說你此番重生是為了復仇,也是為了護住花家的生意,如今花家的事情你都籌謀妥當了,復仇之事,你當如何?」
他一直緊緊貼著她站著,她身後便是桌案,退無可退,兩個人的身子抵在一起,本就是新婚,自然曖昧如火,他貼著那柔軟的身子,想起昨夜的火熱,心裡眼裡都有一團火在燒,大手忍不住悄悄摸進她的衣裙裡,撫上那柔軟的紅纓,嘴裡說的話卻是一本正經,「上次我不知內情攔著你了,如今我是不會攔著了的,可是你若想他二人都死,我爹只怕要傷心的了,你若殺了雲之凡,我怕他跟你反目成仇!」
他的手在裡頭摸她,弄的她微微喘息一聲,眼底又帶了春意,聽他那話,微微一笑,本是淡然的模樣,偏這一笑又帶了些許的嬌媚神色,咬了一下唇瓣,忍著心底悸動,淡聲答道:「我前生是被花雨霏剜心而死的,若是要死,也是花雨霏死,也必然是我親手殺了她,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前生她割我十五刀,今生我還了她十五刀,她也只欠我一條命了!時日還長,待我了結此間之事,進了侯府,她必然會尋釁於我,到時候殺了她就是!」
「至於雲之凡,前生他那般侮辱我,今生我也給了他一輩子不能甩脫的屈辱,也算是一報還一報!我不會讓他死的,只要讓他生不如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他不再尋釁我,我不會傷他性命,只是話雖如此,將來入了侯府,若他不識好歹,那我也就顧不得什麼了!重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對於雲之凡的處置,她沒說實話,撒了謊,既然不能送二人去官府,那這兩個人是必然要死在她手裡的,這二人不死,待她死後,必是禍患,她到時候走了,留下這兩個人,必然會為禍花家和雲重華的,她一定要除去他們,不能讓這兩個人威脅雲重華,使得他不能承繼爵位!
至於雲鶴會傷心,她也想好了,到時候只需讓雲之凡看起來死於意外,不是死於她的手裡,這樣一來,對誰都有好處,也不至於讓雲鶴跟雲重華之間有嫌隙的!
至於她,到時死人一個了,無需怕人議論,她只要將她在乎的人安排的好好的,便足夠了!
只是這些話,也只能憋在心裡,說不得!
雲重華的手一頓,停在她的小腹之上,感受著手下的溫軟滑膩,又用指腹在她的小腹上畫圈圈,柔聲道:「如此也好,花雨霏死不死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你的意思我也明白,這樣最好了,難得你恩怨分明!」
他對她說的話深信不疑……
過了半晌,他喘息一聲,越發往她雙/腿/之/間擠,「眠眠,我忍不住了!」
他這番動作,早已將二人的衣衫廝磨的凌亂了,方才青芽看見他們兩個抱在一起,早就躲出去了,這會兒搬了小凳子在廊外坐著,不許人靠近,因此屋中沒人,花未眠被他緊緊抵在桌案上,他腿間的熱物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身子昨夜被他那般……自然也是食髓知味的,臉頰微微一熱,有些顧忌:「這會兒還是白天呢——」
「白天怎麼了?」
他挑眉,瞇眼笑的邪魅誘惑,大手漸漸往下,在她那神秘的地方輕輕按壓一下,低笑道,「昨夜的滋味你都忘了?我就不信你忘得了……眠眠,索性你院中無人,也不會讓人發現的,你捨得我憋著,若是憋壞了,怎麼辦呢?」
他一行說,一行用身子磨蹭她,見她眸帶春意,又是低笑一聲,已經將她的襯裙退了下來,用手一摸,輕輕笑起來,「你瞧,你分明有了反應,還如此強撐!」
花未眠一歎,手摸索上他的窄腰,也去解他的衣褲:「去床上。」
她腿有些軟,走不過去,需要他抱過去……
雲重華邪肆一笑,抬著她的腰,也不打一聲招呼,直接就衝了進去,悶哼一聲,咂咂嘴道:「去床上做什麼?就在這裡,極好的!有我在,你還怕摔著你麼!」
他也不等花未眠在說話,便撐著她的身子扶著桌案聳動起來,花未眠只覺得下頭又熱又脹,昨夜記憶紛沓而來,迷糊朦朧間又瞧見他含笑含柔的雙眸,心底一歎,他這人又無賴又霸道,眼中含笑也掩不住那一眼的狂野,動作如狂風驟雨一般叫她承受不住,哼哼唧唧的往桌案後頭一倒,他也跟著俯身下來,鈺腿一抬,攀住了他的窄腰,便熱情迎合起來——
聳動半晌,最巔峰之時,他猛地將那話兒抽出來,洩在了她的小腹上,熱熱的,她低低哼了一聲,隨手拿了帕子將那白濁揩去,又見他拿了她的手臂,挽起衣袖去瞧那新點上的守宮砂,便見那守宮砂鮮艷如昔,一點兒也沒掉!1ci3z。
伸手去摸那守宮砂,摸著摸著又去摸她的手臂,心裡很是喜歡手下滑膩的感覺,遂低笑起來:「這張道姑還真是不錯,這點上去的比從前的還好!最要緊的是掉不了,如此一來,咱們再如何胡鬧也是可以的了!」
「你也知道這是胡鬧?」
花未眠挑眉看了他一眼,站直了身子低頭整理她的衣裳,忽而想起一事來,抿唇道,「你方才來得遲了,只聽到了父親要打我,卻不知道,他找我要生意要管家權,還要我還他七萬兩的嫁妝錢!這些倒也算了,我是不會給的,只是如今花雨霏跟父親聯繫上了,我猜你的事他們也會知道,你最好給侯爺去一封信,讓他防著花雨霏夏氏雲之凡連成一線陷害他,這幾個人,可是聚在一起什麼都幹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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