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狂鳳重生,驚世大小姐

《》章 節目錄 總要分家 文 / 上官青紫

    花凌天不耐煩管花未眠跟誰成親,他心裡只是惦記著那些銀錢,瞧見雲重華出來護著花未眠,又見花未眠冷眼在一旁瞧著,聽了雲重華的話,心中一動,莫非自己在杭州私開賭坊斂財的事情,叫這個小子知道了?凌親的是裡。

    不能夠啊!

    他在杭州做的極為機密,旁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小子!你還未與眠丫頭成親,莫一口一個小婿的自稱!」

    當即又瞇眼道,「你說這話,是在威脅我嗎?」

    雲重華微微一笑:「威脅不敢說,只是花老爺在杭州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包括那些私底下的勾當!不過花老爺放心,我是不會說出來的,只要花老爺不為難眠姑娘,我自然也不會為難花老爺的!只是奉勸一句,這事若是真的出了,總要連累花家,還請花老爺適時收手才好!」

    朝中官吏,不論品級大小,但凡違反律例私下開賭坊斂財,抓住之後是要砍頭的,即便不砍頭,那也是極重的刑罰,不止是自己,就連家中也會受到極大的牽連!

    花凌天在杭州時,那一點朝廷的俸祿哪裡夠他揮霍的?家中又因為他有官職在身,每個月從公中領的銀錢都由游氏拿著,花溱州不許家裡給他銀錢!

    他又是濫賭之人,自然是要尋著法子自己生財的,手底下的人一攛掇,他就私底下做了開賭坊的生意,跟杭州地界的高利貸勢力合作,專門賺取這個銀錢,並且他自己也賭,欠了杭州的高利貸不少銀錢!

    這些都是有記賬的,若是想尋,他的把柄不少!

    雲重華是臨淄侯爺的外室子,他心裡明白的很,他的心病被雲重華戳穿了,這臉上就掛不住了,也顧不得沒要回來的錢,只冷哼一聲:「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當即轉身,拉著胡氏便走,「走,我累了,到你屋裡去歇著!」

    花凌天一走,跟著的人全走了,花未眠轉眸看著雲重華,臉上這才有了絲絲笑意:「你怎麼過來了?」

    「你究竟抓住他什麼把柄了?這才說了幾句,他就走了?我方才說了那許多,他倒是無賴,還想把自己銀錢的虧空算在我身上,我要跟他理論,才不會給他,當真是做夢了!」

    若是沒雲重華,她那一愣神,可能真的會被花凌天打,不過她也不會吃虧,她這輩子,是斷不會再叫花凌天好過的!

    「娘說讓我晚些過來,我到底是不放心,就跟著過來了,沒想到瞧見他打你,你也是,平日裡瞧著挺精明的人,怎麼也不知道躲開?那一下若是打下來,你想叫我心疼死麼?」

    想起方才花凌天的樣子,雲重華便憤憤不已,「你爹也不知道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你還與他理論,我看他眼裡除了銀錢,旁的什麼都沒有了!幸而你如今是這個性子,我不擔心他會欺負了你,能從你手裡要走東西,只是他在杭州做的事情,真是膽大包天了!現下是沒出事,若是出了事,花家還不知道會如何呢!」1cfhf。

    他頓了頓,見眼前沒人,便又道,「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員,在杭州常常出入酒肆青樓也就罷了,我從前一心一意想娶你,不是打聽過你家的事情麼?對於你爹,我也是打聽過的,他原來在杭州私下開賭坊賺錢,還跟杭州地界的高利貸頭子借了銀錢自己賭博,他在杭州無事不做,近一年名聲很不好的,只是冬日無水患之憂,他又素來會在官場鑽營,就沒人參奏他,若是東窗事發,那就完了!眠眠,若是旁人也就罷了,他這麼做,等於是把頭伸過去,隨時叫人家砍哪!若是出了事,他自己獲罪也就算了,你和花家,都會被他連累的!」

    「眠眠,他這事,遲早都會被朝廷發現的,就算如今收手,也是來不及的!他開賭坊的事情雖機密,但是知道的人其實很多的,不過是礙於花家家大業大有錢,沒人去說罷了,若是惹出事情來,那就不好說了!而且,除了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在杭州還做過些什麼!」

    花未眠聽了這話,冷笑道:「我說呢!他的俸祿也就只有那麼多,每個月公中給的銀子都在我娘手裡,祖父在時,也是不往杭州送錢的,就算老夫人會給一些銀錢,他也沒有多少的!原來是開了賭坊,難怪他一下子就給花雨霏送去了七萬兩銀子,可見如今是財大氣粗了!」

    又見雲重華憂心忡忡的模樣,她卻微微一笑,「就算出了事,那也是他的禍事,與我什麼相干!若是當真會連累花家,也無妨,我心裡正好想著要分家的,我是不想跟著他們一起過的,若是趁著他的這個事情出了,我也正好分家!他帶著胡氏跟老夫人住,我跟我娘住,這園子分了就是,大家各自也都清靜,到時候出了事,也不與咱們相干!到時候,這茶莊的生意也能保得住了!只是,還得等收回胭脂鋪子和給祖父辦了喪事之後才行!」

    她知道花凌天是個敗家的,若是再這樣一起過,花家定然要毀在他手裡,她重生而來,便是不能讓花家有一點閃失的,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分開來過,只是眼下事太多,她忙不過來,何況花溱州剛去,眼下還不是提分家的最佳時機,也就只跟雲重華這樣說了,為的是叫他寬心!

    又怕花凌天跑去找雲重華說她方才說要讓將來的兒子姓花一事,於是就把才纔的話說了一遍,只說這不過是哄著花凌天的話,並不當真的,雲重華倒也不甚在意,只是對她前頭說的有些興趣——

    「分家?」

    他聽了,沉思半晌,望著她笑道,「這樣也好,住在一起究竟事情太多,也不值得咱們被他們拉扯著,這樣對你也好,只是眼下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哪裡會這麼快就出事了呢?你又是重生來的,心裡只怕也早就有打算了,如今再加上我,還有一個我爹,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花未眠一笑,剛要答言,外頭浮白進來道:「大小姐,二公子,那張道姑來了,正在那邊等著大小姐呢!」

    雲重華想起昨夜的話,眉峰一挑,花未眠已帶笑出了祠堂:「走吧,你同我一起過去,我告訴張道姑說我昨夜夢見祖父,哭了一場,心裡難受的很,便找了她來給我做法事,待做完了,就問她那個法子的,你一會兒只躲在我的屏風後頭,聽我跟她說話,你只不要出來就是了!」

    回了秋水小築,張道姑果然在那裡等著,雲重華不動聲色的從後頭翻窗格繞進了花未眠的內室,只聽見外頭花未眠道:「勞煩張道姑了,現下就開始吧!」

    花未眠一刻不停的忙了許久,這會兒只覺得累得很,便拿了軟枕過來靠在榻上,瞧著張道姑做法事,聽的那唸經的聲音,花未眠只覺得頭痛的很,自個兒揉了揉額角,過了好一會兒,法事做完了,張道姑便抿唇勸道:「逝者已矣,大小姐節哀順變,有些事莫要執念太過,否則業障纏身,總是要做夢的,大小姐是聰敏的性子,不該執著於此!」

    花未眠微微勾唇,點頭道:「張道姑說的是!」

    坐正了身子,瞧著浮白上去給了早已封好的荷包,裡頭有三十兩銀子,見張道姑接了,她這才道:「如今我這裡有一件事,只怕要請張道姑幫個忙了!我有個丫頭,素來在我身邊伺候,只是她娘還未給她訂親,她自個兒倒是瞧上了府裡的小廝,兩個人情難自禁,到底還是成就了好事,只是那小廝也是我手底下的,她娘哭哭啼啼的扯了她來跟我求恩典,我瞧著他們兩情相悅,有意成全,只是還得要去我娘那裡報備一聲,這丫頭的守宮砂又沒了,我不好交代,因想起上次在清和觀裡,張道姑那一身的本事,就想問問,可有讓這丫頭再點守宮砂,卻那守宮砂不會被壁虎弄掉的法子?若是有,還請張道姑莫瞞著我,成就了他們的好事,我也自有謝禮給道姑的!」

    花未眠說完,張道姑不由的看了浮白和青芽一眼,暗忖花未眠說的這丫頭是誰,可是也不敢多看,更不敢亂猜,花家雖不是侯門公府,但是家大業大,內宅裡頭的規矩也多得很,這丫頭若是叫人知道婚前失貞,只怕也沒什麼好下場,只是這丫頭是花未眠身邊服侍的人,難怪花未眠要請了她來——

    她又瞧了花未眠一眼,隱隱覺得花未眠跟平時看起來不大一樣,眉梢眼角雖然刻意掩飾,但是仍舊透著春意,她本就是做慣了穩婆的,眼睛敏銳,心中一動,又瞧出她身邊的浮白和青芽都還是處子模樣,忽而就猜出花未眠話中關竅來,眸光一閃,瞧著花未眠的眼神就變了,人都說花未眠訂親了,難不成她跟那未來的姑爺,已經成就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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