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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七十三章 落荒而逃 文 / 寶春兒

    流星笑嘻嘻的把豫王的手拽下來,把衣領豎起,學著豫王的口氣:「有趣」

    「呵呵呵」一陣笑聲穿過花叢,傳到了花園裡。

    「笑死你!」豫王看著流星,更是氣悶了,恨恨的罵了一聲。要不是這個傢伙非說見識見識與坊間傳聞不一般的紫薇,豫王會從各方打探消息,知紫薇今日被太后召進宮,他推掉了手頭上的許多事物,用半柱香的時間從豫王府拚死拚活的趕回來嗎?

    「誰叫你使計把她引到了月季花園裡,自己沒有把對方迷住,反而被對付迷住了。」流星漸漸的止住了笑。

    豫王看著跑得飛快的紫薇,鬱悶的找塊乾淨的石頭坐下,流星瞧著鬱悶的豫王,一絲笑意掛在臉上。今兒他可是看了一場好戲:豫王求愛,嚇得姑娘落荒而逃,何時豫王會降低身份,一個小女子求愛?想爬上豫王床上的千金小姐多得是,不用豫王招手,就會有千金小姐主動往他床上爬,何時慘到他會低頭向紫薇求愛,還被拒絕的份上,哈哈哈,真是樂哉!

    「哼!笑、笑、笑死你!想爬上爺的床的女子多得是。爺不稀罕」豫王想起被拒絕,就覺得掃興,居然讓一個小小的女子掃了臉,他能不憋屈麼?

    「哈哈……這個女子與坊間傳聞大不一樣,你認栽也值得,捨不得孩子打不到狼,以掃興換來一個真相值得。」流星再次笑了起來。

    他走到豫王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來,用肩膀捅捅豫王。清潤的聲音帶著絲讚揚的意味:「郡主到是個才女。你栽到她的手上值得。」

    豫王冷冷的瞥了流星一眼,起身站了起來,這個傢伙不動腦子麼?討厭的傢伙。離遠一點。

    靠在樹上,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個傢伙從認識他到現在,十幾年了,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看他出醜。沒安好心的傢伙。

    流星看見豫王一臉的鬱悶。被他幾句話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輕笑了起來,看著豫王,一雙眼眸輕閃,戲謔的道:「佔便宜的可是你呢!你有何可鬱悶?」

    慢條斯理拉長聲音說:「我坐在高處,一直目送郡主離開花叢,發現她並沒有把髮鬢上的花兒取下來。你猜,何意?」

    「呵呵……的確是!」豫王想到今兒的經過,蜜蜂來來往往的忙碌著,她指著滿園的月季花興高采烈的對他說:「這些花兒開得真美。我也下去玩會。」

    豫王瞧著在百花叢中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仙女一樣綻放出迷人的風采。她就像一個精靈,在花叢裡扑打著,捉著翻飛的蝴蝶,艷麗的月季花滿園盛開著。似在簇擁著她們的花仙來到一樣,百花爭艷,綻放出生命中的美麗。

    層層疊疊的蝴蝶展開美麗的翅膀,環繞在她的周圍翩翩起舞。形成了一幅絕美的風景畫。

    此情此景如果沒有打動一個男子的心,那他就不是正常的男人。

    他的眼眸無意間落在了一朵盛開的極為艷麗的花兒上,花蕊上站著一隻蜜蜂,她在採集著花粉。

    突然,他腦子裡一亮,這不就是她說的:「蜂在採集花蜜時,對花朵是有選擇性的。一般含苞或是剛開放的花,蜜蜂是不進行採集的。它的採摘對象是盛開的花朵,因為此時花蜜或分泌物的含量是比較豐富的。

    這那裡是坊間傳聞的那樣,胸無點墨,只知胡攪蠻纏、刁蠻任性,見到漂亮的男子就喜歡把他往府裡引,做她的夫侍。

    她也不像坊間傳聞的那樣,愛財如命,他送給她的那盒藥膏,價值連城,可她三番五次把藥膏退還給他。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呵呵呵,的確值得,的確值得,」想起那個小女子,他的鬱悶一掃而光,伸手拂過唇瓣,唇瓣上似還殘留著她的芬芳,一想到從她的脖子裡滲出的幽紫花香,沁入心扉,心裡一蕩,他得意的笑起來

    他的笑聲還未落,流星的一句話讓他喜得眉毛彎起來了。

    「呵呵呵」一陣笑聲穿過花叢,傳到了花園裡。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直往紫薇耳裡鑽,紫薇燥得滿臉通紅,只是記得想法把藥膏塞給豫王,趁豫王沒有反應過來,耍了個滑頭把藥膏塞給他。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哧溜就從他的身邊溜了,她跑得比兔子還快,生怕他追上來在把珍貴的藥膏給她,稀里糊塗的抱著藥膏,說不清道不明。

    紫薇的心裡是百味陳雜,羞得無地自容,同時一時間不知是何種感情,各種身影在她眼前不斷顯現,一會兒是審視的目光,一會兒是沉思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轉,一襲紫蘭的衣衫從她的身後繞過來,在她的髮鬢上戴上兩朵月季花:別動,這對花兒戴在你的髮鬢上,很美,我喜歡。」:

    這是暗示,還是求愛。

    這份愛她要得起嗎?一入皇宮深似海,豈是她所渴求的?

    想起臨走時豫王的話,紫薇秀眉更是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張絕美的小臉瞬間皺成了苦瓜,這回玩大了!幹嘛跟他出來到後花園看什麼月季花,早一點走不也就沒有事情了嗎?偏偏被蜜蜂採蜜和蝴蝶翩翩起舞給迷住了,竟在那裡看的津津有味,還給他講什麼蜜蜂採蜜的趣事,真是好奇害死貓。

    看來她從今以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

    府裡還有幾個夫侍沒有送出去,如果再招惹一些桃花,那豈不是要她受罪?

    想到這裡,她又開始埋怨狩琪了:狩琪啊,狩琪啊,這回可把你害死了,你不是說進宮一切隨心嗎?我好奇,這是否是隨心?但是現在是好奇害死貓!

    不對,好像總有人在窺視她的生活,好奇才在她的心裡產生,在她不明所以然的時候,在她看不見觸不到的陰暗角落,正在逐漸地膨脹,把她引到了未知的方向,產生了迷幻,最後又迫使她又進一步的探討著未知的東西,最後,不知不覺的上當受騙。

    當她發現她上當受騙,就採取走為上計,逃之夭夭。

    上一次在皇宮裡,追著兔子跑到了偏避的地方,差一點被太監殺死,從隱樓出來,跑到樹林裡,差一點被一些好奇心極重的江湖人士給殺死,這些江湖人士遭受無妄之災,不就是應驗了那句話,好奇害死貓嗎?

    貓有九條命,幸虧她的命大,總是在最關鍵時,逃生了,以後還是不要太好奇了?

    這不,跟著豫王跑到花園裡,豫王採取攻心戰,害得她又落荒而逃。

    皇室人哪裡有真心?一旦被他擒住了自己的心,那豈不是就沒有出頭之日,永遠被皇牆高院困住一生,這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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