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七章 紫薇贏賭 文 / 寶春兒
南寧大喜:「哈哈哈。我贏了,是滿盤星。」
「哈哈哈」紫薇大笑起來了:「我才是最後的贏家,滿堂紅。」
「滿堂紅」
這三個字如當頭捧喝令所有的在場的人聽了後,神色各異。
誰都知道:如果所有的骰子都是同樣點數為大,而骰子只有一、四點為紅色,尤為可貴,比如四個一稱為「滿盤星」,是極大的點了。而四個四則為大中之大,稱為滿園春,又叫滿堂紅,是通殺的大點。
卻見紫薇指著四粒骰子,往桌上一拍,興奮的叫道:「滿堂紅」
「贏了」
「願賭服輸」
南寧鬱悶瞧著「滿堂紅」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半晌不語,額上的汗不知不覺的淌下了。被風一吹激得打個哆嗦,猛的清醒過來。輸了。徹底的輸了,輸得乾乾淨淨。她再一次祈求的看一眼圓圓臉,迎來的是嘲弄的酒窩。
不甘心。
不甘心。
「願賭服輸,是姐姐的賭品。姐姐該履行賭約了吧?」南寧在沮喪和猶豫時,紫薇毫不留情面的及時提醒她。
南寧慢吞吞的掏出了銀票和城池的一些印章和憑證。紫薇接過去以後,還伸出兩個手指在南寧面前晃著,
南寧終於忍不住了,臉上湧上了怒色,她跳起來,手裡握著鞭子,怒視著紫薇:「我履行了賭約,你不要得寸進尺的訛詐我,我也是不好惹的。」
紫薇揚起手上的賭約,訕訕的笑著:「姐姐息怒,聽我把話說完,你說過,如果向陽不破相,就是原價。在此基礎上,再加兩座酒樓嗎?」
說完,紫薇掏出踏雪無痕往向陽臉上一抹,像變臉一樣,馬上紅腫就消失了。
南寧鬱悶極了,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被這個惡女耍了。哼!兩座酒樓算什麼?這口氣不吐出來,她才是不甘。
照原價付賭資。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竹籃打水一場空。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怎會被美男計撓花了眼,真是丟人。
南寧氣狠狠的對紫薇說:「哼,兔子尾巴長不了,走著瞧,暫時交給你保管,只要他是你的夫侍,我就有辦法找你討回屬於我的一切。你等著瞧?」
說完,朝著向陽深深的看了一眼,向陽狠狠的橫了她一眼,扭過臉看向別處,再也不瞟她一眼了。
氣得南寧揚鞭對著唇角掛著一絲嘲笑的夫侍「啪」的甩了一鞭子:「吃裡爬外的東西回府找你算賬!」衣袖一甩就上了她的輦車。
夫侍臉上落下了一條鞭痕,臉上掛著一絲幸災樂禍、意味不明的笑意也被打消了,他對著向陽吐了一口血水,一絲怨恨爬上了心頭:
同樣是夫侍,命運卻不同。
紫薇維護她的夫侍,他們看見向陽到處受寵十分嫉妒。而南寧卻當著眾人的面對她的夫侍就像奴才一樣,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完全沒有任何的自尊而言。
只是她發洩的工具。平時敢怒不敢言,害怕得罪了她,到時不給他們解藥,那他們活著比死還難受。今日看到一貫驕橫跋扈,蠻橫不講理的南寧被紫薇戲耍了一番,不免心裡產生了快意。
事後被南寧發現他的異常甩了一鞭子後,才明白失態了,露出了怨恨的心思,嚇得抖了抖,忙穩住心神,低著頭去追趕啟動的輦車。
輦車越行越遠,危險警報解除後,向陽才轉過臉,緊繃的圓圓臉剛鬆懈馬上陰沉下來了。
紫薇趴在亭子上,咧著嘴,滿臉喜色數著銀票,數的手抽筋,又拿出地契和房契,印章翻來覆去的驗著真偽。她也知道南寧邪惡豪賭,但與向陽一樣願賭服輸,賭品還是不錯的。但是,她就是抑制不此時的興奮,數著銀票,翻看地契她有一種成就的快感。
向陽怒視著貪財的惡女,小手飛快的數著銀票,這些銀票都是他的賣身錢,是他的身價。強行壓下去的怒火又騰騰的冒上來了,怒視著紫薇:「你個貪財的惡女,黑心黑肺的爛了心腸的惡女,為何這樣待我?」衝過來一巴掌就朝紫薇揮過去,亭子上的銀票給強勁的掌風吹的到處翻飛。
向陽一巴掌就把紫薇數銀票的快感給打飛了,她追著在空中飛的銀票,嬌斥著:「你廢話,誰不愛銀票,你不愛銀票,你們為何經常在府裡賭,叫你交伙食費你沒有銀子交,叫你出去掙銀子,你也不願出府,就只是知道在府裡睡得吃,睡得喝,在府裡混吃混喝混了這些日子,你也該做些貢獻吧!」一竄刻薄的話語嗶嗶啪啪的一氣從她的小嘴裡冒出來。沒有給向陽留下任何餘地。
紫薇跺著腳,追著到處飛的銀票罵著:「府裡這麼多人,沒有銀子如何生存。如果你把這些銀票鬧沒了,我扣你當月的月銀。」
逼上梁山!逼上梁山!
吼、吼、吼!
向陽氣得火冒三丈,跳起來就去追紫薇找他算賬,怒斥著:「你愛銀子,怎可把我當賭注,害我?」
兩個侍衛一直站在他的身邊,發現他的情緒不對,馬上就趕在他發怒之前止住了他:「公子冷靜,不要莽撞。」
向陽怒氣沖沖:「我如何冷靜得下來,這惡女心存歹念,害我,容不下我,我恨不得掐死他,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還沒有等他把話罵完,紫薇看見一張銀票隨風飄走了,氣得衝過來,打了他一巴掌,把他嘴堵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莽夫,沒腦子的豬,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不利用你利用誰?你這個豬腦難怪老是輸銀子,不動腦筋。」
紫薇把向陽鄙視了一番,又數落著他:「袁野就把你當成他的銀庫,沒有銀子就找你提。你胸無點墨如何贏過他們,想贏也要做個明白人。回府去問狩琪,如何才可贏?『』
紫薇氣哼哼的甩袖上了輦車,心痛她的那張銀票飛走了:「扣除你當月月銀,回府思過!」
向陽雙手被侍衛捆著塞進了輦車,輦車十分豪華,紫薇坐在輦車上垮著臉,也不言語,也不說開車,也不說不開車,就坐在車上掀開車簾,朝外張望著。
過了一會兒,她看見出去尋找銀票的侍衛回來,向她稟報:「郡主,屬下無能,剛才起了一一陣風,銀票飛到了山崖下了,已無法尋回了。」
紫薇橫了向陽一眼:「啟程」
輦車緩緩的開動了。
坐在車上太無聊了,紫薇也懶得理會怒目切齒的向陽,自顧自的趴在矮塌上,又把票證倒出來,數著銀票,漸漸的小臉盪開了花。
數的正帶勁,聽到對面軟榻上發出了不耐的響聲,紫薇頭也不抬,笑瞇瞇的說著:「呵呵,沒想到你的身價還是很高的?」
向陽氣得眼睛噴火,手緊握成拳頭在身後敲著車板,敲得木板「咚咚」響。警告紫薇不要侮辱男人的自尊。
士可殺不可辱。
紫薇橫了他一眼,樂呵呵的說教著:「自尊值幾個銀子,你沒本事掙銀子,我幫你想辦法掙一份家當,抬高你的身價,你應該謝我。為何不知恩圖報?瞧瞧你那是什麼表情,一副欠債還錢、殺人不償命的樣子,我前世欠你的債沒還?想殺我?」
紫薇說著小臉一沉,踢了他一腳:「過來殺啊!誰怕你?如果你肯動腦子與我好好配合一下,說不定我贏得還要多,都怪你沒腦子,扣你三月的月銀,你院子裡的下人扣二個月,看你怎麼像他們交代?哼,整不慘你?」
一路下來,向陽氣鼓鼓的瞪著貪財的小女人。聽著她不幹不淨鄙視著,氣得他恨不得劈她。一腳把他踢出輦車外,無奈,他手腳被捆著不能動,口被塞著不能言,真是羞怒交加,輦車十分結實也前後左右擋著他的去路,看著前面惡女滿臉的嗤笑。
終於明白了四面埋伏、四面楚歌是什麼意思!
「這個惡女?黑心黑肝,欠揍!」
日頭正當午。
輦車上了官道,很快就到了郡主府的前門了,紫薇就叫車子停下來,讓兩個侍衛把向陽送回府。在對另外一邊站著的侍衛耳語幾句,侍衛馬上點著頭眨眼就不見了。
過會,小梅從府裡探出腦袋,看見紫薇興高采烈的跑過來,抱著紫薇直叫喚:「郡主,你真的了不起」
紫薇被她抱的喘不過氣來了,好一會兒,小梅才鬆開,瞧著紫薇:「嘿嘿」的傻笑,
紫薇嗔怪的拍了她一下:「少見多怪。還愣在那裡傻笑幹什麼,快換衣服,出府。」
沒一會,兩位飄飄美少年出現在後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