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龍有逆鱗 第二十章 :你們是我的父母。 文 / 蕭墨漓
第二十章:你們是我的父母。
拎著那大袋小袋的東西,艱難的走在路上,蕭漓心裡暗自佩服沈如風,這東西這麼重,他居然能面不改色的提了這麼長時間,這力氣不可謂不大啊。
這些東西都是頗有份量的,花因為數量太多,全放盆裡又帶不走,她又不想讓人送貨上門,買的東西也不多,都是一家一點,所以只能先在根部上裹些土,畢竟花太嬌貴,失了土別再死了。
而那些魚蝦蟹什麼的,是肯定要水的,但是因為怕這些東西相互排斥打架什麼的,所以都是一種魚裝一個袋子,裡面盛著水。
可想而知,這份量有多重!
蕭漓苦逼的吐槽自己:你說你沒事做非要自己拎回來干毛?人家要送你你還不樂意,什麼毛病啊你?!
不管怎麼吐槽,她還是得慢慢的拎著做蝸牛吧,悲催的!本來以為她完全拎得動的說!怎麼就人家拎這麼一會,她就不習慣嫌重了!
總結出一句話,就是:人吶,果然不能太安逸。
終於走到家門口,兩隻手都佔著,沒辦法拿鑰匙開門,左右看了看,雖然知道這裡人煙罕至,還是不放心,確定沒人之後,蕭漓意念一動,把手上這些東西通通送到空間。
傳話給浮生娃娃:「娃娃,這些東西,你把它們整整,該扔哪扔哪。」說完甩了幾下胳膊,掏出鑰匙開門回家。
這時候自家老爸老媽是鐵定不在的,說起來她明明要逛很久的,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果然她還是不適合逛街麼?…
回到臥室沖了個澡,清爽的走進廚房準備給自家老爸老媽露一手。
每次說她想做飯,他們都不讓她做,搞的她鬱悶死,難道她做的飯還會毒死他們麼?唉…
想了想,決定炒西紅柿炒雞蛋,青椒炒肉,爆炒西蘭花。
三個人,三盤菜,足夠了!
炒鍋放火上,倒上油,熟練的打開雞蛋讓裡面的蛋清蛋黃流出來,撒上鹽,攪拌,結束之後把火打開,開始切西紅柿,西紅柿切完油正好熱。
把雞蛋丟進去炒至發黃撐開,再把西紅柿放進去,直到把西紅柿汁炒出來,再加一點點的水,燒開之後放點香油雞精,ok,這道菜出鍋了!
把剩下的青椒炒肉和爆炒西蘭花炒完之後,一轉身,呵!嚇一跳,哭笑不得的對著自家老爹道:「爸,你站那幹嘛啊,回來也不吭聲,嚇我一跳!」
端著手上的菜繞過站在廚房門口的蕭嵐,放到餐桌上,想著老爸剛剛那深邃的眼神,在心裡暗暗歎息。
把菜都擺到桌子上,又到廚房去盛了三碗飯,現在就等老媽回來就可以開飯了!
「爸,等媽回來吃晚飯我們談談吧。」是時候該談談了,她一向不喜歡對至親之人隱瞞什麼,但是前世卻沒有親人可以讓她敞開心扉。
「必須,要說麼?」蕭嵐眼裡劃過一絲痛苦,這一天終究還是要來了麼?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知道,不想面對那個真相。
「爸,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這麼久了,已經夠了。」是的,她已經等不了了,時間已經夠久了。
胳膊放在餐桌上,用手蓋住眼,不再說什麼,是啊,已經夠久了,能忍這麼久,已經到她的極限了吧?
沒讓這爺倆等多久,不一會,涵容在蕭漓的期待,蕭嵐的矛盾中背著包俏生生的回來了,不得不說蕭漓的容貌有一大半繼承了涵容。
柳眉,大眼,瓊鼻,小嘴無不精緻,再加上那完美的恰到好處的瓜子臉,組合到一起讓人看著心情就好。
走到餐廳,看到那爺倆的氣氛好似有些不對,疑惑的皺皺眉,也不說什麼,轉身進屋洗漱,走出來直接坐到凳子上,深吸口氣,道:「怎麼了,說說吧。」
蕭漓笑笑,「老媽,哪有怎麼嘛,來,我們先吃飯,有什麼事吃晚飯再說!我今天可是下廚了哦,嘗嘗看我的手藝吧!」說完對著自家老爸老媽俏皮一笑。
蕭嵐滿心的苦澀在看到這個笑容之後,好似有一縷陽光照進心底,讓他豁然開朗:是啊,他在鑽什麼牛角尖呢?這個孩子不管怎麼樣,都是他蕭嵐的女兒,那麼,她是誰,又有什麼區別呢?!
涵容笑瞪了一眼蕭漓,這孩子,「好了好了,聽小漓的,開吃吧!也嘗嘗咱家女兒的手藝!」
在試探性的夾了一筷子嘗過之後,就是一陣風捲殘雲。
蕭漓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父母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搶,期間還夾雜著涵容嬌滴滴的「蕭嵐!你敢跟我搶!」的吼聲。
她喜歡的就是這種生活,可以給自己在乎的人,愛的人做飯,看著他們吃著她做的飯,會讓她感到無比的幸福。
吃完飯,涵容站起身要收拾殘局,蕭漓笑笑,站起身把碗筷摞到一起放到洗碗池子裡,走到涵容身邊拉著涵容就往客廳走。
被拉著走的涵容一頭霧水,轉身對著自家相公拋眼神,得到的是蕭嵐苦笑的臉。
一家人在客廳分別坐定,蕭漓看著老爸苦笑的臉,老媽疑惑的表情,心裡暗歎一聲,對著浮生娃娃傳音:「娃娃,我這麼做,是不是真的不好?他們畢竟是蕭漓的父母,可以接受麼?」
一向活潑的浮生娃娃感受到蕭漓此刻內心的不平靜,難得的沒和蕭漓對著幹,他知道蕭漓所說的那個是指以前的蕭漓,「不要忘記,你現在也是他們的女兒!」
一句話,讓蕭漓徹底告別忐忑,是啊,現在她也是他們的女兒,如果他們接受不了,那麼她就努力做到最好讓他們接受!
輕咳一聲,在蕭嵐的忐忑,涵容的迷茫中,開始敘述。
「我前世是一個組織裡的金牌殺手,五歲開始訓練,我不知道我怎麼進到那裡,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那裡,甚至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我沒有五歲之前的所有記憶,而五歲之後我新得到的記憶就是,必須用盡自己所有的精力,所有的勁頭,努力的去學會所有老師安排的東西,不然那我就會被淘汰,而淘汰的結果,死。」
慢慢的揭開自己內心的傷疤,把自己最脆弱最柔軟的地方徹底暴漏在他們面前,只因,他們是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