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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46初吻 文 / 唐門七少

    龍戰天目瞪口呆,這小傢伙說話的語氣怎麼著也不像個小寶寶,燈光融融下,他的臉被蒙上一層陰影,半天沒有說話。

    白修兒抬頭直視著他,歎息一聲道:「唉!別怕,就算你變成個傻子,我也負責照顧你下半生。」

    抬起小胳膊,伸手誠懇的握上了龍戰天:「哥哥……」微頓片刻,她咳了一聲又道:「如果按年齡算,好像你應該喊我祖宗呵。」說著,小肥手又拍了拍龍戰天的手以示安慰,她笑道:「你懂得,女人大多不喜歡別人把自己叫老的,誰不喜歡自個年輕啊!你說是不是?」

    「嗯!」龍戰天只冷哼了一聲。

    白修兒甚是悲涼的看了一眼龍戰天,娘的!自個男人變傻蛋了,看看這皮相不由的讓人心生悲傷啊!女人都喜歡自個的男人又好看又能幹,不過她一向是個擔的起責任的好狐狸,絕不會因為自個男人變傻了就慘遭拋棄。

    按凡人對年齡的計算方法,她已經五百歲了,娘的!身邊的男人對於她來說年幼的不能再年幼了。

    自從遭遇雷擊之後,她就沒有再化為人形,雖然現在自己又矮又小,不過總算讓她看到生活是充滿希望,處處都有精彩的。

    「哥哥,你說話啊?光我一個人說都無聊啊,難道你打算一直讓我唱獨角戲麼?」白修兒掙扎著站起身下,抬起小手拍了拍龍戰天的臉,真準備一巴掌拍醒他,猛地,她想到呆子比較好騙,她東西還沒賣掉,趁此機會她決定漲價了,賣給他四百金銖。

    「小獸,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誰?你來自哪裡?是誰讓你來的……」龍戰天將白修兒抱著端正,鄭重的開始一連串的發問。

    白修兒摸了摸龍戰天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已的:「沒發燒啊?娘的!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你才傻了!我命令你從實招來!」龍戰天道。

    「娘的!」白修兒嘀咕了一聲,看來東西賣不到好價錢了,清了清嗓子,她開始思量什麼樣的開場白比較具有條理性。

    微思片刻,她笑著道:「你聽好啦!我是一個百年難遇的絕色美人,我生長在一個小山村,那裡我有的師父還有我的大黃,當然還有著淳樸可愛的村民,我的人生一言難盡,在成長的道路上充滿各種你想像不到的艱辛,我記得在那一年,有個好看的男人說要娶我為妻……」說著,她捅了一下龍戰天,嘿嘿一笑道:「告訴你哦!別以為只有一個男人說過這樣的話,在我的記憶中……」說著,她又開始扳手指頭:「1。2。3。……估計我遇到的桃花不下三百餘朵吧……」

    「說重點!」龍戰天只聽到小獸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又是數手指頭,又是得意的看著他笑,照這態勢說下去,就算說到明天早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心裡只覺得好笑,臉上卻裝出一副冷酷樣。

    「哦!」白修兒撇了撇嘴,一臉的不高興,「人家的桃花史還沒說完,娘的!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白修兒到底美成什麼樣,作為我的男人,你應該具有危機意識。」

    「難道你不懂重點是什麼意思?」龍戰天好笑的捏了捏白修兒粉嫩的小臉蛋,幾乎能掐出水來的肌膚感覺不一般的美妙。

    「切!老子我過的橋比你吃的鹽還多,懂的東西比你踩死的螞蟻還多,每個人對重點的認知不一樣好不好?你認為的重點對於我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屁!而我剛講的就是我認為的重點,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不理解拉倒!」

    「哦!」龍戰天點了點頭:「看來我的小獸說話還有哲理的。」

    白修兒掩嘴笑道:「就這句話說的還像點樣子,我師父曾經說過我長大以後極有可能成為一個哲學家,說話自然富有哲理。」

    「你師父果然有遠見!」龍戰天笑著摸了摸白修兒的秀髮,「哲學家和平常人有什麼不同?」

    「平常人活著是為了吃飯,而哲學家吃飯是為了活著。」小肥手一巴掌拍到龍戰天的臉上,她嘟起了小嘴得意的笑道:「你要知道珍惜我這個哲學家,我可是百年難遇,聰明與美貌……」

    「哈……」龍戰天仰首大笑道:「我的小獸果真懂哲理,不過這句話有抄襲之嫌,哈……」說著,他情不自禁一口親在了白修兒的臉上。

    其實他的親吻不過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寶寶的喜歡,這樣的吻再純潔不過,可這純潔的吻卻讓白修兒腦海裡糾結了起來。

    娘的!她白修兒居然被強吻了,還是她娘的成人後的第一個初吻。

    嗚嗚……幸好她有先見之明,自行接受了良好的具有直接觀感的教育,知道吻一下肚子裡不會有寶寶,當然更令她糾結的是,她被強吻了居然沒作絲毫反抗,怎麼著也要掙扎一下子,或抬手給人一巴掌,以示女人貞潔不容侵犯,可是她的心……心裡居然有甜絲絲的感覺。

    這種甜絲絲的感覺幾乎讓她絕望,五百年來她一直是個潔身自好的好姑娘,除了變成小白狐時被自個男人擦過全身,其他時候無任何不良記錄。

    師父曾深刻教導過:「女人不能隨隨便便!」當時她還問:「師父,什麼叫隨隨便便啊?」

    師父冷笑一聲道:「像你沒事就畫男人就是隨隨便便。」

    「哦!」她縮著腦袋低著頭歎息道:「看來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啊!唉!」

    師父拍了拍她的頭,語重心長道:「你只是隨便了點,不過總體上來說還是個潔身自好的好姑娘。」

    師父的前一句話她存有異議,後一句話她深表贊同,這是哲學家該有的思想,求同存異嘛!

    但到今天,她才發現原來她真有點隨便,而且在幼年時就已經埋下了隨便的種子,這更加休現出什麼種子長什麼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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