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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V章 -40:你想嗆死我啊 文 / 茗香寶兒

    不能怪某位名人神經太大條,怪只怪她實在是太餓了,伸出的爪子還黏著濺出來的湯汁,夾雜著濃郁的辣椒水和花椒水的味道,那攤開的紙幣早已揉捏成一團,在昏暗的燈光下很容易讓人意想到那是一坨讓人又愛又恨的玩意兒?

    凌昭凡沒有伸手去接,右腳突然踏上了油門,『轟』的一聲,跑車突然加速,嘴角還掛著粉絲的名人一個倒仰,手裡的紙碗飛了起來,直朝自己的面門,『啪嗒』一聲。

    豪車裡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叫。

    不就是吃碗酸辣粉麼?

    不就是在你豪車裡吃了碗酸辣粉麼?

    你犯得著這麼生氣這麼動怒這麼不近人情這麼豪放地一踩油門害得她此時滿臉掛著粉絲,滿頭頂著辣椒皮子,那不算燙的湯水順著夏姑娘光滑的臉蛋兒滾碌碌地滾落下來,那只裝酸辣粉的紙碗已經移了位,頂在了夏姑娘的頭頂,以一個絕對拉風的姿勢傲然頂立?

    「噗嗤——」某個不良的男人總算是受不了這種視覺衝擊,大笑出聲。

    「凌——昭——凡?」夏芊荷閉著眼睛,咬牙切齒?轉頭憑著直覺,一把拽住凌昭凡的西裝使勁一扯一拽,自己的臉也跟著湊了過去,胡亂一抹把臉上的湯水全擦在了他的西裝上,最後還用最快的速度,將頭頂的紙碗往他頭上一亢?

    凌昭凡笑不出來了?

    頭上,臉上,衣服上,全是這股味兒,這種嗅覺與視覺的衝擊力度不亞於讓他大庭廣眾之下脫光了裸*奔所帶來的震撼力。

    「夏芊荷?」凌昭凡低吼,好,他承認他剛才惡作劇地想惡搞她,所以才在他不留神的情況下一腳踩了油門,可是明明就是她自己吃東西不講究姿態,搞得他車子裡烏煙瘴氣,這車子明天還能開得出去嗎?

    夏芊荷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濕漉漉地結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辣椒皮和花椒顆粒夾雜在頭髮裡弄得五顏六色好不噁心,她回瞪凌昭凡,「叫什麼叫,嚷什麼嚷?」

    凌昭凡深深吸上一口氣,從西裝袋子裡掏出手巾在臉上抹了抹,最後把手巾往窗外一扔,暗叫碰上你個瘟神算我倒霉?

    帶著這種鄙夷的嫌棄的目光,夏芊荷進了別墅大門,彼得兔絨毛拖鞋早已在湯水飛濺時弄得不能入眼,夏芊荷把拖鞋往外一脫,打著光腳進了客廳,渾身都不舒服,該死的凌昭凡,那湯水順著她的臉一直流,流進她的睡衣,再流進她的內衣,從內衣穿過去流進她的褲子裡,尼瑪,且不說現在她頸部的傷口被辣椒水刺激地快疼得麻木,就她全身都快被辣椒水給泡發了。

    夏芊荷直奔臥室,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找出來直接躥進了浴室,擰開水龍頭嘩啦啦地直往身上衝去。

    衣服還沒有來得及脫,那冰冷的水就澆了下來,她渾身一個寒顫,呆站在蓬頭下眼睛瞪得老大,隨即浴室裡爆發出一陣狼嚎。

    「凌昭凡,怎麼沒有熱水?」尼瑪,是冷水啊,冷水?

    夏芊荷在浴室裡跳腳,渾身被冷水沖得冷汗淋淋。

    凌昭凡進臥室剛換掉衣服,聽見嚎叫便漫不經心地說道:「這一帶今天停氣,哦,對了還有十五分鐘才來氣,早在一周之前就通知了,附近爆管,今天正在修理?」

    嗷——

    浴室門砰的一聲被踹開,夏芊荷裹著一根大毛巾,全身濕漉漉的冷水從頭到腳順著褲管流出來,她臉色慘白,凍得全身直得瑟,嘴唇都有些發紫了,她顫抖著伸出食指來指著凌昭凡,說話的聲音都抖了抖,「你,你你你——」

    最毒美男心啊,啊啊啊?

    凌昭凡一臉無辜地看著指向他的發抖著食指,說:「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你就跑進去了,能怪我嗎?」

    嗷——

    夏芊荷決定了,這個男人不能招惹,此人心思惡毒頗有大家風範,把你弄死了還能擺出一張無辜的笑臉。

    簡直比慕廷遠還要無恥?

    「喂,你就不能弄乾淨了才進來,你腳下踩著的地毯價值不菲?」凌昭凡看著心愛的地毯被踩上了一個又一個濕濕的腳印,額頭的眉毛挑了挑。

    夏芊荷一聽,抬起腳又是一陣亂踩,我踩,我踩,以洩我心頭之憤?

    她把地毯幻想成凌昭凡那張臉,踩完之後,夏姑娘雄赳赳氣昂昂地裹著毯子往床上一滾,把床上的被褥全裹在了身上,把頭往被褥裡一埋,睡覺?

    凌昭凡無語地看著大床上裹成一團的某人,覺得自己二十五年來的貴族涵養在夏芊荷的面前都被撕破殆盡,他鎖眉,看了那團棉球一眼,便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臨走時,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別穿著濕衣服睡覺,小心感冒?」

    回應他的是一個毛茸茸的大枕頭,從天而降地砸了過來。

    凌昭凡輕鬆接過,覺得夏芊荷簡直是貴族界的奇葩?

    聽到關門的聲音,夏芊荷從被褥裡爬起,麻利地把被褥掀開,把大毛巾解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她剛才是把上衣脫了的,但是實在是冷得讓她抓狂,她從浴室裡蹦出來一陣凶神惡煞地把凌昭凡給噁心了出去,現在才解開毛巾,仔細擦了擦身子,儘管很冷,但擦乾淨了往被窩裡一縮,很快就暖和了。

    她想著應該去找點感冒藥來吃,畢竟她今晚下樓就是去買感冒藥的,結果藥還沒有來得及買,自己就搭著凌昭凡的車回來了,想著剛才那碗五塊錢的酸辣粉辣味十足估計也能逼出體內的寒氣,她用被褥整個身子都裹緊,出一身汗,明天就好了?

    迷迷糊糊的夏姑娘就這樣睡著了?

    早上很早,凌昭凡起來了,他今天要去公司處理一些後續問題,晚上就要去參加宴會,他得提前將這些事做好,還有就是e市的幾個大型醫藥公司的負責人也會參加今晚的慈善拍賣會,他需要準備一些東西,希望在酒會上解決掉幾個棘手問題。

    夏芊荷似乎還在睡覺,凌昭凡在她門口站了一會兒,也沒有聽見裡面有什麼動靜,想了想前幾天她也夠累了,今晚上又有宴會,還是讓她多睡一會兒。

    凌昭凡從車庫裡挑了一輛保時捷的限量跑車,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最近是不能用了。

    夏芊荷一直在睡覺,確實現在還沒有睡醒,她的腦子一晚上都處於騰雲駕霧的狀態,以至於連續幾次想要掙扎起來結果都因腦袋太重噗通一聲又栽了回去,好累,好累啊?

    她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了?

    不清楚的,連她自己都差點會認為自己昨晚上干了壞事,把凌昭凡xx了幾百回合,又或是被凌昭凡xx了幾百回合?

    眼皮子重得像掛著鉛垂,她費力睜開眼,從眼瞼處隙開的一小道縫兒瞧見不遠處的窗台上隙出一片陽光進來,有風吹過窗戶,吹著她的頭發動了動。

    哦,天亮了?

    見自己實在是爬不起來,她就裹著被褥往床下一滾,噗通一聲,幸好被褥厚重,她沒有被摔到骨頭,尼瑪,真的病得有這麼厲害?

    她從被褥裡抽*出一隻手來,摸著自己的額頭,咿呀,滾燙啊?高燒肯定不下四十度?

    完蛋了?

    夏芊荷盯著天花板,歎息一聲,爬不起來乾脆就不起來了,閉著眼睛,腦子一陣眩暈,睡意襲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電話的聲音從恆古的地方傳來,她模糊的意識在漫漫甦醒,感應著那聲音發出的方向,伸出手順著那個方向摸去。

    「啪啦啪啦?」也不知道弄掉了什麼東西,她總算是抓住了那個電話筒。

    「喂——咳咳咳——」夏芊荷強忍住咽喉的不適,電話線被拉了下來,她躺回地上,對準了電話筒。

    「夏芊荷?」電話是凌昭凡打來的,一聽到她壓抑的咳嗽聲,他愣了愣,隨即低低說道:「放在你床邊的藥,你沒吃嗎?」

    藥?她哪裡見到了?哦,應該是她今早上就一起沒把眼睛完全睜開過,沒見到也很正常。

    「嗯?」電話那頭傳來濃濃的鼻音,「我沒見到?」

    「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後我在家門口等你,離登船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尼瑪,現在幾點了?

    夏芊荷的朦朧睡衣和暈頭轉向的意識瞬間清晰了不少,她掛了電話,從地上爬起來,直呼自己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強二代,在意識強迫下身體的機能居然能瞬間調整,如果給楊暘知道了,那貨八成會說自己有『強迫症』?

    顧不上還有些發暈的腦袋,她直奔更衣室,拉出自己的行李箱,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瑜伽運動套裝麻利地穿上,再把早已想好了要穿的禮服和鞋子塞進行李箱裡,幾分鐘就收拾完畢,當她要出門的時候,她又返回去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張可口貼撕開來貼在自己的頸脖傷口處,一邊貼一邊罵那個長了尖牙的禽獸慕廷遠?

    十五分鐘後,站在家門口的凌昭凡見到了戴著口罩摀住了半張臉,鴨舌帽壓得很低,只留出兩隻無神的眼睛露在外面的夏芊荷。

    她把行李箱交給凌昭凡,有氣無力地拉開車門,往座位上一趟,閉眼,「走?」

    *****

    潘多拉二號巨型豪華游輪已經靠岸,佔據w市最大的港口位置,已經有不少政界名流抵達上傳,這座耗資千億的巨型游輪是白家耗資打造的,白家是造船巨商,已有半個世紀的歷史,潘多拉二號秉承了潘多拉一號的華美宏大,比一號更為矚目的便是其內設計的層次更高,是集娛樂餐飲為一體的大型游輪。

    碼頭上被清理了出來,沿著碼頭的周邊位置早已佈置了嚴密的保安系統,屬於白家的保鏢每五步一崗,從初步進入碼頭到最終上船要經過五道盤查。

    等到上船的時候,夏芊荷已經在車裡睡著了?

    「凌先生,這是您的停車卡?請從這邊乘坐電梯直達您的總統套房?」保安引領著凌昭凡把車停好,這是游輪上的專用停車地點,此番前來參加宴會的人都能把車開上來。

    凌昭凡把行李拿給侍者,見夏芊荷還一動不動地睡著,他走到車邊,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滾燙的肌膚使得他的手背一陣戰慄,燒成這樣了,難怪一路上她都在昏睡。

    「凌先生,凌太太身體不適嗎?」侍者見狀禮貌地問。

    凌昭凡打開車門,不由分說地將夏芊荷抱起,「請問醫務室在哪裡?」sxkt。

    侍者急忙說道:「凌先生,請跟我來?」侍者拿著對講機說一陣,當凌昭凡抱著夏芊荷從電梯出來的時候,屬於他的總統套房門口早已有醫務人員在等候。

    「快?」凌昭凡把夏芊荷抱進屋,放在大床上,很快,醫務人員就開始測量體溫,查看病情。

    夏芊荷迷迷糊糊就感到胳膊被針紮了一下,她疼得眼皮子動了動,無奈渾身無力,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動不了索姓就不動了,隱約聽見耳邊傳來的聲音。

    「凌先生不用擔心,凌太太只是發高燒,其他沒什麼大礙,我們會為她連續打三針,等溫度降下來之後自然就好了,有什麼需要請直接呼叫服務總台?」醫生說著,便領著醫務人員離開了總統套房。

    守在臥室門口的凌昭凡鬆了口氣,他是擔心夏芊荷的毒癮犯了,好在只是單純的發燒而已。

    「水,口渴——」夏芊荷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手開始在枕頭邊亂摸,凌昭凡見狀,便接了一小杯溫水,把她抱起來,餵進她嘴裡。

    「咳咳咳——」哪知她喝得太急,嗆住了,一陣猛咳之後,咳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她瞪大著眼睛,看著抱著她半個身子的凌昭凡,瞇眼,「姓凌的,你想嗆死我啊?」

    絲——凌昭凡又有了想要罵人的衝動,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見她口渴了要喝水好心地餵她水麼?結果卻被倒打一耙,簡直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攬著她腰的手很想直接抽*出來,直接將她扔在床上懶得再管,可見她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在睜開眼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她又把嘴湊到水杯邊小口小口地喝著,他又有些不忍,好,他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大度的男人?

    游輪上的一個西式餐廳,歐陽卿正跟幾位外國朋友談笑風生,而坐在她旁邊的慕廷遠只是慢慢地喝著手裡的奶茶,似乎對她們所談論的沒有一點興趣,他起身衝著她們淡淡一笑,找了個借口獨自一人走出餐廳,便見到幾位醫護人員從過道上走過,擦身而過時聽見的隻言片語讓他怔了怔。

    「那位真的是凌太太嗎?是thousandstimes的首席設計師呀,好嬌俏的小姐啊,不過看她那身子病得還不輕,估計今天晚上是看不到她出席宴會了?」

    都想好聲。凌太太?

    慕廷遠深邃的眼眸瞇成了一條線?

    ————今日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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