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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V章 -7】床頭戰,近身博弈 文 / 茗香寶兒

    床頭戰?

    近身博弈?

    夏芊荷的腦袋被死死地壓在軟褥子裡,她手裡還握著一支鉛筆,平板電腦被那股大力一掀落在床頭一角,她怎麼也想不到,凌昭凡這個臭男人居然敢爬上她的床?

    爬床就爬床,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夏芊荷快出不了氣了,這個該死的男人,你先悶死我啊,總該給我留一條縫出氣啊?

    被掀翻的夏芊荷身子被壓在最底下,雙腿被一條腿重重地壓制著,脖子上拴著一條粗壯的胳膊,禁錮力道之大險些能壓斷她的脖子。

    撲上來壓床的凌昭凡這才感覺到夏芊荷的嬌小,他的身子隨便一躺就將這個女人全部壓在身下,嗯,人肉床墊的感覺還不錯,就是這床墊太瘦了有些珞骨頭。

    「砰——」從他胯間突然伸出一隻長腿,對著他的屁股狠狠一踹,凌昭凡悶哼一聲,剛移開視線,被壓制在下面的女人便如猛虎出閘,從被褥裡鑽出的一隻胳膊惡狠狠地往他睡衣領口一拽。

    這一拽將凌昭凡的脖子往前拉,剛一拉進,一記拳頭不由分說地招呼了過來。

    被壓被辱的夏芊荷一個鯉魚打挺,藉著床墊的助力彈跳而起,一個橫掃腿將被打蒙了的凌昭凡踢下了床。

    凌昭凡做夢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生居然給了他一拳兩腳。

    「咚——」還處在大腦缺氧的凌昭凡冷不防地滾下了床。

    ****麼看一我。

    「咦耶,你眼睛怎麼了,你畫了煙熏妝?」謝嘉嵐優哉游哉地轉進辦公室,看見凌昭凡的臉就如發現新大陸一樣,發出一聲尖叫。

    難怪今天上午那麼重要的會議被推遲了?就他這副尊容,還敢出現在大眾面前?

    凌昭凡黑著一張臉,左眼上是一大團的淤青,,眼圈一團黑,大有向國寶的模樣發展趨勢。

    謝嘉嵐強忍住笑意,坐在凌昭凡的辦公桌上,慢條斯理地說:「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某個男人精蟲上腦想要霸王硬上弓結果對方是個潑辣的小辣椒,某個男人吃了虧,就成了這副模樣了?」

    「謝嘉嵐?」凌昭凡惡狠狠地瞪著他。

    她哪裡是什麼小辣椒,簡直就是頭母老虎?

    凌昭凡心裡想著,輕揉著自己的眼睛,拜託,他不過是開個玩笑,想借此讓那個女人消停一下,讓自己能好好休息一下,結果,睡覺沒睡好,還挨了拳頭,他凌昭凡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昨晚上那一拳頭簡直將他打蒙了。

    眼角的疼痛還在持續,屁股上還被狠狠踢了兩腳,一個大男人被踢下床,這是他一輩子都不曾預想過的事情。

    還不能說?

    這真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半夜毆打至殘卻又不得不說的秘密啊啊啊?

    ***

    慕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秘書送上一杯清茶,發現老闆正對著電腦,偶爾唇角上揚,溢出一絲莫名其妙的笑容,這讓她覺得有些怪異。

    自她這幾天的觀察,總裁大人的心情不錯,今早為他整理辦公桌的時候發現桌上電子日曆上六月八日這一天用特殊的標記記上了一筆,她想了想,六月八日這一天似乎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一般重要的會議都是在月末舉行,這一天,有什麼特別的嗎?

    而且越是接近這一天,總裁的心情是越好?

    剛才企劃部的以為負責人開會時說錯了一個細節問題,若是在以往,總裁一定會板著一張臉直言不諱地指出他的錯誤,但今天沒有耶,這讓所有的高層管理人員都在心裡暗自思索,難道總裁轉姓了?

    明天就是六月八日了?

    最近頂層總裁辦公室的旁邊被騰出一個大會議廳,原本是要用作企劃部的辦公室的,結果現在被公司租了出去,連續近半個月的日夜裝修,搞得周邊辦公室的人們都沒辦法靜下心來好好做事,也不知是租給了何人,玻璃門牆都被錦簾遮住,也看不出裡面的裝修情況,直到送走了最後一批打掃清潔的工人,這一層樓才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大晚上的,你不請我吃宵夜,卻拽著我來這裡,不是說好了明天才驗貨的嗎?」楊暘打了個哈氣,她昨晚上去夜店happy了一晚,精神依然還沒有恢復過來。

    「唉,你們女人啊,熬夜傷身啊,傷肝的知道嗎?小心變醜?」車子後面響起艾瑪的聲音。

    「喂,人妖大人,我有問你的意見嗎?」楊暘回過頭去瞪了艾瑪一眼,管他是什麼國際知名化妝師服裝搭配師什麼的,她現在心情不爽,不爽到誰惹她,她就罵誰?

    「哼?」艾瑪朝著自己的蘭花指吹了口氣,不再理睬她,好心當成驢肝肺,醜死你個笨女人?

    「好拉,是我不對,我就是忍不住地想提前來看看,這種心情,你們明白的,待會我請客?」停好車的夏芊荷做起了和事老,這兩人是水火不容,一見面就是火星撞地球。

    車庫不是設在地下,而是設在大樓的第二層,另有高架橋與車庫連通,方便停車的人駕駛。

    光線不錯,即便是停車庫,周圍的燈光也不似其他地下車庫那般昏暗。

    「這還差不錯?」楊暘對著車子的後視鏡理了理自己的劉海。

    「自戀?」艾瑪推門下車,扭過脖子冷哼一聲。

    楊暘抖了抖嘴角,「有你自戀嗎,穿紅色高跟鞋的變態男人?」

    「這叫時尚,你懂什麼?」艾瑪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衣裝搭配水平提出質疑,那可比讓他三天不吃飯還要難以接受。

    「好了,電梯到了?」夏芊荷沒好氣地往兩人中間一站,做了絕緣體。

    「現在你總該告訴我,我的未來工作室在幾樓了?」楊暘這女人老是說保密保密,她就是個經不住神秘誘惑的女人,所以,明明明天就能揭曉的秘密非要今天拽著她來看一看,提前揭曉。

    「最頂層?」楊暘用手指朝上指了指,滿是得意地笑道,「你不知道,最頂層的租金是最貴的,而且本來是沒辦法租的?」

    「哦?」但還是讓你給租到了。

    這一個商業圈寸土寸金,這棟大廈更是w市的標誌姓大廈,全市的經濟增長源就是這裡,每一個公司都有分設的廠房與庫區,只是高管辦公的地方都被擊中在了市區,其他廠房和庫區則被專門規劃到市外的工業園區,能創造出更高價值的不是光靠辦公地點的大小來定論的,這也早就了這一棟大樓的租金直升不降的原因。

    看來是楊暘動用了不少人脈關係。

    「相信這一個商業區包括w市所有的達官貴人都會熱烈歡迎你的到來的?」楊暘心花怒放,其實她想得更多的就是,她和芊荷,還有秦淼終於可以生活在一個城市了。

    「那是肯定的?」艾瑪剔著自己的指甲,口氣不屑地說道。

    五十二層樓,晚上人少,用電梯的高峰期已過,直達頂樓只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樓道很寬,過道上還亮著燈,有巡視的保安正在沿著樓道一層層的檢查著,三人出了電梯,沿著樓道走廊走了一段時間,沿路見到過道上栽種著不少風信子,各種顏色的都有,但卻以紅色的居多。

    「這一層的人都喜歡風信子嗎?」夏芊荷微笑著問,她也很喜歡這種花,尤其是火紅色的。

    「應該是?」楊暘咕噥道,話說昨天她來的時候可都沒有見到這些花的,這個人可真是個怪人。

    夏芊荷打量著周邊的環境,處在高樓,能一眼望盡整座城市,這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讓她心情舒暢,連帶著昨晚上的鬱悶都一掃而光了。

    不可否認,她今晚之所以要拉著這倒霉的二人陪著她過來看裝修的工作室,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不想回家。

    不想回有凌昭凡的那個家?

    那個該死的男人,昨晚上險些壓斷了她的脖子。

    不過,她也很不客氣地送了他一拳兩腳。

    這就是隨便爬床所要付出的代價?

    她是在是無法想像那個男人今天居然能若無其事地盯著一隻熊貓眼上班去了。

    「啪啪啪?」清脆的高跟鞋踩得比先前要響了些。

    楊暘看著思想在神遊,腳卻踩得牙癢癢的夏芊荷,突然覺得,這女人神經質貌似又犯了。

    **

    夜幕降臨,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緩緩地靠近那棟別墅,電子門『叮』的一聲自動打開,車緩緩駛進大門,路燈瞬間亮起,車停在花園裡,別墅裡卻是暗色一片。

    凌昭凡冷眸深沉地望了一眼沒有亮燈的屋子,那個女人還沒有回來嗎?

    黑漆漆的屋子證明了主人根本就沒有回來。

    嗯?這個女人似乎忘記了結婚前的協議?

    凌昭凡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眼角還有些青紫,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今天待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天,推掉了所有應酬和重要的會議,直到所有的員工都走了,他才出了辦公室。

    雖然很氣憤昨晚上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為,但他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他不過是捍衛自己的睡眠權利,作為陌生的同居人,她也有義務需要顧及他的感受。

    凌昭凡拿出手機,迅速地撥打了夏芊荷的電話號碼。

    夏芊荷正趴在透明的玻璃門前,想要從那遮掩的錦簾細縫裡看看自己工作室裡的佈置,她來得不巧,打掃清潔的裝修工人已經離開了,順帶著將玻璃門也鎖了起來,就是她瞇著眼睛也看不見一丁點兒的內部情況。

    包裡的電話聲一響,坐在一旁座椅上的楊暘把手機從包裡摸出來,順帶瞟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皺緊了眉頭,凌昭凡?尼瑪的臭男人?

    隨手將電話給掛掉?qq1v。

    「誰的電話?」夏芊荷正蹲在玻璃門邊,伸手折下門口花瓶裡的一支風信子。

    她的手機鈴聲和楊暘的是一樣的,所以夏芊荷誤以為是楊暘的手機鈴聲響了,連續響了幾次都被楊暘掛掉,看楊暘那咬牙切齒的表情,怕是又是哪個不怕死的追求者?

    一旁的艾瑪表情古怪地看著楊暘,這死女人,幹嘛隨意掛掉人家的電話?侵權的知不知道?

    「沒事,某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楊暘直接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對某個不知進退不厭其煩打來騷擾電話的男人甚感不恥。

    「又是哪個富家公子哥?追求你的人都快排到街那頭去了?」夏芊荷調笑著站起來,拍了拍手,抬頭打量著工作室旁邊的辦公室,就在她工作室的旁邊緊挨著一個辦公室,之間就隔著一道牆,而那道玻璃門上貼著一道淺藍色的標記,上面印有『聯豐集團』的字樣。

    聯豐集團?隱約覺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聽到過?

    不過,一向只關心時尚雜誌報刊的某個小白女人哪裡會對其他企業公司有印象?

    「走,明天我來接收成果?」再次朝自己工作室的方向看上一眼,夏芊荷滿足地笑了笑。

    w市,我回來了?

    **

    書房裡傳出一陣鍵盤敲打的聲音,屋子裡的燈依然亮著。

    已經是凌晨3點了?

    凌昭凡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錶,眉頭不由得皺緊。

    萬籟俱寂,這個時候,屋外是一片冷清。

    雖然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喜歡在這種寂靜的時刻整理自己的思緒,依然是工作到深夜,感覺跟以前沒什麼不同,但是又感覺跟以前有什麼不一樣了。

    起身下樓,在廚房裡拿出咖啡豆開始細細研磨,沖上一杯自己喜歡的咖啡,坐在沙發上細細品味著。

    客廳裡的燈亮著,靜寂無聲。

    嗯,看來今晚上她是不打算回來了?

    凌昭凡是不會承認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睡下是因為還有個人沒有回來?

    他說過他是個商人,商人注重信譽,所以他最看重的就是協議條款?任何一項經他親手簽署的協議合同他都會遵守,包括這個婚前合同?

    所以,他把每天要回家這一條執行得很好?

    當然他不會說明其中的原因,原因就是他絕對不會在外過夜,因為他喜歡家的溫暖,這是在外面無法體會到的安全感。

    但是某人,似乎毀約了?

    凌昭凡微瞇著眼睛,看向門口正推門而入的夏芊荷?

    很好,他要談談毀約的賠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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