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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4章 解意探喜 文 / 夏日櫻花草

    以為這個晚上他們是提前解禁了,哪裡知道寧浩解了一半突然停住了。有些費力的喘著氣,他合回她的衣襟,之後一把心疼地把她緊抱在懷裡。本來步入雲端的,突然一下子踏空掉下來,瑞玉摔得有點懵。

    不知怎麼了,她迷糊地望向寧浩,見著他眼裡的隱忍,心沒由地痛了一下。這時候他還記著薛大夫那句三個月親近不得的話。也難怪,這一段他一直遵著這話跟聖旨似的,平日裡常抱她親她的,也未敢越雷池一步,怕傷著她分毫。

    今兒這麼捺不住了,怕是那半罈子酒惹的。如是,她心疼地回身抱住他,湊到他耳邊低聲兒說了句:

    「不打緊的,我都好了

    這話說完她就覺著羞了,因為寧浩已是抬眼壞笑的看著她,那樣子倒像是在打趣她也意猶未盡。如是她紅著臉要側過身去,寧浩倒是一把收緊了手把她抱回懷裡,微喘著氣道:

    「我有些累了,就這麼陪我躺一會兒。」

    說完已是闔上眼一動不動。瑞玉知他確是倦了,便窩在他懷裡不吱聲。轉眼看向那小几上還未看過的一大堆,她心裡倒是有些生皇上的氣了,總是放那麼多事把寧浩壓得喘不過氣來。這麼想著,她微微襯起身,在他耳邊「這次俸也罰了,級也降了,皇上派你的公事怎麼沒見少?」

    這般剛說完,見著寧浩睜眼過來捏了把她的鼻子,說道:

    「多做事少領銀子,這才是他老人家的精明。」

    說完又拉她窩回懷裡。瑞玉見他這會確實是累傷神兒了,也不再說話擾他。不過這麼緊貼在他胸口,聽著他還有些燥亂不穩的心跳,不由得鼻子一酸擠出兩滴淚來。好在寧浩把她摟得太緊了,那淚也就很快給他胸前的溫熱捂干

    想她終日飽睡的。瞇得會兒便再睡不著。不過轉眼見身邊寧浩正睡得沉,怕驚擾著他休息,就一直窩著沒動。過點兒的時候,德福在外邊輕敲了兩下門,瑞玉知道他是來叫寧浩起的,他方才只說他躺一會兒。

    不過瑞玉見他這麼累地。實在是不忍心這會兒叫他起來。便讓茗翠打發了德福出去。說這會兒王爺已經歇了。如此德福恭敬地去外邊候著。茗翠回過話也退到外屋守著。瑞玉坐起身些。看著熟睡中地人。心裡只是默默說了句:

    「好好歇一歇吧!」

    便伸手去被裡替他解了衣衫。橫豎這會兒他是不會醒地。她手裡地動作也就沒放那麼輕。吹熄了幾上地蠟燭。四周頓時黑了下來。屋裡只剩細微光亮。她望了眼身側地人。睡夢裡眉頭還蹙著。怕還掛著案上未完地事兒。

    這般想著。輕舒了口氣。她亦是脫去方才就給解了盤扣地外衣。溫軟地窩回他懷裡。暖暖抱了他一夜。瑞玉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睡著了。再醒地時候。見著外邊天還是黑黑地。寧浩已是穿戴整齊地坐對面。繼續他未看完地那一堆了。見著她睜眼醒了。有些沒好氣兒地看了她一眼。只道:

    「說只睡一會兒。你這丫頭也不叫醒我。你知道這急件兒未復完是要挨罰地。本來你相公這半年就沒銀子領了。若再得了這個罰。怕是連你地嫁妝也要賠出去了。」

    這話倒是嚇唬不著她。只見著她側過身子笑吟吟地看向寧浩。回了句:

    「那正好。我這兒還藏了些銀子,咱們一塊兒做小買賣去。」

    如此寧浩無語,就見得她掙扎著坐起身來,一幅腰酸背痛的樣子,還睜大眼睛不知所以地看著他。半晌。她掀了被子下床,咚咚打著赤腳擠到他那邊兒去了。寧浩本在專心寫字呢。聽著她踏地那兩聲兒,覺得心都揪起來了。忙著抓了她到被子裡捂好,說道:

    「我的小祖宗。你饒了我吧。這大冬天的,打個赤是鬧著玩的。你這才剛好,就這麼不知愛惜自己,怕不怕我把你禁足在床上。」

    瑞玉搖了搖頭,應了他方纔那句怕不怕,又清楚且無所謂地補了一句:

    「反正你之前也不許我沾地。」

    如此寧浩倒是沉下臉來。瑞玉怕他真惱了,又裝乖的來了句貼心地:

    「我是怕你冷著了。我過來,你閱文寫字也暖和些。」

    說完窩回他懷裡,手還不老實的拿過昨天的繡鍛來繼續繡著。寧浩見著了,只道:

    「不再睡會兒,繡這勞什子的東西做什麼。小心傷著你的眼睛。」

    聽得這話,瑞玉望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回了句:

    「同在一盞燈下,你好好的,我自然也好好的。」

    如是自己繡自己的去了。寧浩倒是給她氣樂了,輕拍了拍她的頭,也不再說什麼。這麼兩人靜伴著,很快天濛濛亮了,該是寧浩上朝的時候了。一番梳洗更換,瑞玉取了串珊瑚瑪瑙地朝珠給他掛上,目送了他出去,便又靠回背墊上。

    這會兒天還早呢,她服過晨間的那道藥,又繼續繡起梅花來。也是這麼一夜斷斷續續地繡下來,都已經繡了個**不離十了,只差孤枝上那片瘦瘦地葉子便告完成了。換也不知怎麼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下,這麼一不注意就紮著手指了。

    血湧了出來,她忙些吮住那手指,心間沒來由地顫了下,想著不知又有什麼不好的事要來了。這時見著外屋來了個小丫頭,正和茗翠說著什麼。茗翠的臉色有些不好,時不時地往她這兒望幾下。見著瑞玉也在望她,立時避開

    這麼待得那小丫頭走了,茗翠捧了杯清茶進到屋裡。隨意和她說了兩句,便坐到床邊支支吾吾地,一幅不好開口的樣子。瑞玉知她有事不好,忙著問方纔那丫環和她說了什麼。這麼著茗翠才一臉難色地回道:

    「那丫環是側福晉屋裡地。她剛才過來遞話,說是這幾日側福晉都不好得很。吃什麼吐什麼……昨兒夜裡尤其厲害,便喚了大夫來瞧……結果那大夫號完脈,就忙著道喜,說側福晉是……有身孕

    聽這話時瑞玉正穿著針,驚得差點沒又紮著手。在床上愣愣地坐了一會兒,她衝著茗翠吩咐道:

    「你去把皇后娘娘給我的那套東珠首飾送過去給側福晉,就說我給她道喜了。再去取些散碎地銀子用紅紙包起來,打賞屋裡的人。另外找管事地嬤嬤指兩個妥當地人過去侍候。待會兒你過去地時候,也隨便問問那邊還有沒有要的,回來我好一併讓人辦

    茗翠應了聲兒。見瑞玉這會兒還愣愣的,心裡也難受,忙著晃了晃她,說道:

    「小姐,你都還沒好呢,理她做什麼,橫豎皇后娘娘這會兒罰她禁足呢。」

    提到皇后娘娘這一茬,瑞玉倒一下想起來了,又補了句:

    「對了。再派個人去宮裡傳話,和皇后娘娘回了這事兒。」

    這般說完,她打發了茗翠出去。靠回背墊上,有些無趣地扯著手裡的針線,心裡低落落的不是個滋味。沒來由地想起那句:右眼跳,壞事到……突然心裡驚了一下,這該是喜事的,自己怎麼會這麼想。

    橫豎也不是第一次遇著這麼個事兒了,她倒還是平靜,就是有點提不起精神來。這麼挨到下午了。寧浩也回來了。他這時已是換了件白色鑲藍邊的暗寶紋錦褂,看起來神清氣爽的樣子。同這窗外晴朗的天兒一般。

    只是瑞玉這會兒見著他,同這大冬天見太陽一般,心裡暖不起來。於是聽著外邊地人說著王爺到了,敢緊著要鑽到被子裡裝睡。哪知道寧浩先一步進來看到了,於是像是擰個貓似的把她擰了出來。

    這避不了。她心裡也老大不舒服的,見著寧浩這會兒來由的燃起一把火。橫豎上午她正了妝坐在床上,這下便掀了被子到地上。沖寧浩蹲了個福,說道:

    「同王爺道喜了。」

    見她這樣。寧浩倒是給她氣著了,拉了她的手起來,調侃地來了句:

    「你這臉上哪有一點喜色,口不對心的。說話也該誠懇一些才是。」

    這麼說著,瑞玉倒是真惱了,一把掙開他的手,回頂了句:

    「我是口不對心的。橫豎我還害著病,便是心裡高興了,臉上又能有多喜。你若是看著我礙眼了,自可以去尋你地喜去,貧妾恭送您大駕

    這般說完,她背過身去,卻是給寧浩一把拉了過去。笑吟吟地盯著她,卻見著她睹氣似的別開臉,如是他微抬了抬她的下頜,逼她對視,就見著她這會兒眼裡凶凶的,惱得很。也是故意氣她般的,他就不正經地說了那麼句:

    「你要是嫉妒人家了,就也給我生一個,置這氣有什麼意思?」

    說完重重地在她肚子上捏了一把,瑞玉疼得哎喲叫出了聲。也是這一下,抓得她心裡火辣辣的。真想要抓回去呢,就見著寧浩一臉疲倦地脫了靴子靠到背墊上,一把拉了她過來抱住,說道:

    「乖乖讓我抱一會兒,今兒都快要累死了。」麼著瑞玉倒是沒掙,不過想著他方纔的話氣人,便道:

    「你不過去尋你的喜,倒是抱著我一個病人做什麼……」

    聽著這話,寧浩眼睛都沒睜開看她,只懶懶回了句:

    「不做什麼,只是想抱著

    這理所當然的一句,把瑞玉給氣笑了。無奈輕舒了口氣,也不再故意和他抬摃了。不過她方纔的話雖是氣,倒也真是在提醒,遇著這事兒寧浩個做丈夫地怎麼也該過去看看的。她雖不喜那姐姐,這本份她還是要提醒到,於是又說了句:

    「王爺這會兒過去看看吧,畢竟也是你地骨肉。說起來我是病了,不然也得要同你一塊兒過去的。」

    寧浩本是闔著眼睛,聽了這話都笑醒了,重重擰了把她的臉問道:

    「你都有精神和我置氣了,倒還有哪裡病了?」

    瑞玉打了把他的手,沒好氣兒地說道:

    「我是提醒你,怎麼沒個正經兒。」

    這般說完,倒見著寧浩沉下臉,有些不悅的回了句:

    「不過去了。你指兩個人去好生侍候著便是。」

    名字越來越難起………………(未完待續節更多,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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