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29章 舊歡如夢 何事秋風:憂鬱 文 / 吉祥夜
蕭伊庭面色一滯,堅-挺地宣佈,「我妹喜歡吃有嚼頭的肉!軟趴趴那是看人家愛吃的!」
喬思也面色一滯,看了一眼葉清禾,言下之意:我怎麼從不知道你胃口這麼奇特……
葉清禾滿心無奈,卻還要做微笑狀,淡然而費力地嚼著清水煮肉團,而且,為了表示她對她家二哥堅-挺的支持,她還挑了一個最大的肉團,用她細小的牙齒頑強地戰鬥著膛。
喬思面露崇拜狀,悄悄把筷子伸向紅燒魚,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還不傻…鐮…
「咦?為什麼吃我做的?!」付真言挑著眉說。
「……」喬思真不想把筷子收回來啊,可是也不能丟這臉不是?「我……是評委啊,當然每種菜都得嘗嘗!」
這是個不錯的理由!
她吃完一塊之後,毫不猶豫繼續下手,朝著她最愛的魚肚肉伸去,惹來付真言的嘲諷,「評委不是吃一口就行了嗎?別告訴我你沒試出來!這借口二師兄用過了!」
喬思眨了眨眼,轉頭問葉清禾,「二師兄是誰?」忽然想起蕭伊庭可不是二哥嗎?轉過頭去又問蕭伊庭,「是你嗎?妹夫?」
「是是是!可不是他嗎?」付真言哈哈大笑。
蕭伊庭欲吐血……
就連葉清禾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蕭伊庭眼睛一瞪,葉清禾則笑得更歡,「二哥,對不起,實在沒忍住……不過……二師兄其實也挺可愛的……真的……」
唯獨喬思還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奧秘,趁著大家在笑,繼續向紅燒魚進攻。
可付真言豈是好糊弄的?擋住了她的筷子,「還吃?!評委姑娘,你還沒評呢!」
這是要她說了他做的好吃才讓她吃嗎?
不!她不能這麼沒氣節!
她筷子堅定地一伸,「就是因為不好吃,我才勉為其難多吃點,你們大家就可以少受點折磨……」
「哦……」付真言若有所思地笑,原來吃他的菜是折磨……
於是,這桌上的菜進行了自動分配,葉清禾和蕭伊庭負責清炒蘿蔔和清水煮肉,付真言和喬思則負責那盤魚。
短短幾分鐘時間,魚一掃而空……
喬思意猶未盡,盯著那一大碗紅豆湯圓,「這個……我還沒評呢……」
「對啊對啊……」正艱難吞下一口鹹蘿蔔棍兒的蕭伊庭突然說,外帶著和葉清禾擠眉弄眼。
葉清禾不明他的意思,拿了四個小碗出來,準備一人一碗紅豆湯圓。話說她不知多期待這碗湯圓啊,等了很久了,也忍了很久了……
蕭伊庭卻義正言辭地拒絕,「不要!我才不吃!」
付真言悠然表示讚揚,「有氣節!你就繼續吃你的吧!」
葉清禾還是很關心也很同情二哥的,再一次問他,「真的不吃?」
他堅定地擺手,「不!」
葉清禾只能暗暗哀歎,哎,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
三碗湯圓,果然沒有蕭伊庭的。()
喬思是最迫不及待的那個,一口吃進嘴裡,只聽咯崩一聲,她摀住腮幫子,「哎喲,怎麼有沒熟的?!」
「不可能!」付真言完全不信自己會發揮失常,自己試了一口,果然也咯崩了一下。
他馬上反應過來了,瞪著蕭伊庭,「你使了什麼壞?」
蕭伊庭慢吞吞吃著他的清水豬肉,「我能使壞?你有證據?沒證據了不能亂說話!自己水平臭就水平臭!你乾脆賴我家鍋不好算了!」說完還鄙夷地哼了聲,「也只有你這樣的奇葩,才能把紅豆粥煮成這樣……」
葉清禾聽著,不得不歎服地看著他,今早把粥煮得半生不熟的人是誰?難道那是她做的一個夢嗎?
粥不能再吃,比賽卻始終是要出結果的。
四個人,每人兩朵干花,送給四個菜中自己比較鍾意的。
蕭伊庭第一個送,他很好意思地把花送給了自己的兩個菜。
輪到葉清禾,她必須有立場啊!那麼難吃的菜,她為了她家二哥都咬著牙吃下去了,這兩朵花無論如何
tang都要徇私!付真言什麼的,意氣什麼的,正義公理什麼的,都靠邊兒站了!對不起了!所以,她的兩朵花也給了二哥……
這下喬思的票變得無比關鍵,蕭伊庭和付真言都盯著她。
她笑嘻嘻的,連猶豫的時間也沒有,直接把花兒扔給了鹹蘿蔔棍兒和清水煮肉團……
付真言孤零零地甩著兩朵花兒笑,「吃人的嘴軟聽過沒?」
喬思一臉懵懂,「沒聽過……」
「好吧!你就給我裝外國人!」付真言把花一扔,「這茬就這麼過去了,就當我的魚一半餵了二師姐!那畫的事,你打算怎麼了?」
「……」喬思眼珠一轉,「你說怎麼了?我賠你錢就是了……」
「賠錢!」付真言笑,「有的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一幅畫對於一個畫家來說就是獨一無二的孩子,就算本人再重畫,都再畫不出一模一樣的來!每一筆都是心血你懂嗎?外國人!」
「誰是外國人?我是中國人!」喬思想了想,「你說心血,那我無論花多少心血也賠不出一模一樣的畫給你了啊!那我出賣我的心血抵債好了!」
「你的心血?」付真言笑著打量她,「你會什麼?光會說外國話我可不要!」
「我……會泡茶……」
「泡茶?」付真言幾分驚訝,不過馬上笑了,「行!從明天開始來我公司泡茶抵債!這是地址和我的電話!你就說是我請來泡茶的小妹!」
「哦……」喬思不知道是自知理虧,還是被付真言一番畫師心血論給打動了,居然就這麼輕易地同意了。()
這不僅讓葉清禾驚奇,也讓蕭大律師沒了用武之地,原本還准本幫喬思和付真言唇槍舌戰一番的……
「好吧,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等你上班!」付真言站了起來,打算走人,忽而又一笑,指著窗口,「或許這會兒可以看見偷花人了……」
喬思聽了,撲到窗口一看,果然看見有個姑娘帶著幾個小孩,在花木間挪來挪去躲著攝像頭,正有所行動呢……
「付真言!你知道還故意誣陷我!」喬思怒了。
葉清禾也過去看了眼,隱約能認出領頭的姑娘是院裡的茶茶……
喬思跟付真言在那邊又較上了,「付真言!事兒沒完呢!你就這麼想走?」
「怎麼的?」付真言回頭笑。
「你比賽輸了!願賭服輸!得認罰啊!你是不是男人?!」
大部分的男人都知道這是激將法,可偏偏的,還是會中這個激將法,「說吧!沒什麼是我付真言不敢的!」
「你做菜輸了!就要罰你來這做晚飯一星期!」
「好!」「不行!」
說好的是付真言,說不行的是蕭伊庭……
「明天準時來!」付真言笑道,而後又對著葉清禾說,「看到一幅畫,畫裡的人兒挺美,一眼就覺得該屬於你,可惜……」
「沒關係……」原來付真言的畫是送給她的……
蕭伊庭頓時覺得自己沒有了存在感,「付真言你什麼意思?你對我老婆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付真言坦坦蕩蕩的,「沒什麼意思!我喜歡你老婆,多少年了,你知我知大家知!可是她喜歡你,我無話可說,我只要她好好的,你要敢欺負她,我一定不饒你!就這意思!」
付真言說話行事一貫這風格,直來直去,從不遮著掩著。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喬思驚歎不已,撲到窗口繼續去看,只見付真言很快從樓道出來,萬家燈火,他瘦長的身影融入夜色裡……
喬思受驚不小,返身過來,很想說「原來他喜歡你……」,可是一看蕭伊庭的臭臉,便將這句話吞了回去,改問另一個問題,「清禾,二師姐是誰啊?她和二師兄又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蕭伊庭臭著臉回答。
喬思很識趣,決打電話問遠在美國的小帥哥算了,嘿嘿一笑,「當我沒問……」
然後迅速撤離回房間……
閒雜人等消失,蕭伊庭賭氣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