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一路上有你,律師老公太危險

《》章 節目錄 第224章 舊歡如夢 何事秋風:某二貨的榮恥觀 文 / 吉祥夜

    「二哥……」

    另一聲低喃之後,她柔軟的唇完全融入他的,「二哥……給我……」

    「……」她不是沒主動過,可是從來是用行動來試探性地索取,而不會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像她這麼含蓄的人,他幾乎從沒想過自她嘴裡能說出什麼煽情或者動情的話來,這般的她,著實讓他驚了驚…嗄…

    只是,懷抱著柔軟似水的她的他,早已經被一片溫澤所融化,全情地投入到這水漾的沉醉裡弛。

    然而,她卻是如此地反常,竟然著急地便欲和他融為一體。

    他喘得厲害,阻止她,「不怕疼?」

    她眸光凌亂,用力搖頭,「不怕……二哥……二哥……」

    那一聲一聲攝魂的低吟輕喚,生生叫人亂了魄,斷了腸……

    再無法抑制接下來的雨打芭蕉,亂紅急瀲……

    她終究是疼的,可是,此時此刻,她只想如此,甚至,寧可在這一刻便如玉而隕,如雨而散了……

    卻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他累極,沉沉睡去。而她,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歡愉,身體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輕飄飄地處於游離狀態。若非他四肢緊緊纏在她身上,讓她有種植根般被固定的感覺,她真懷疑自己會如一片風中的蒲公英,就此飄散得無影無蹤了……

    她原是一片無根的萍,漂洋過海,萬水千山,卻終於根植下來……

    慶幸。

    豁然開朗,原本就無所他求,不是嗎?

    他總是喜歡如此這般,把她的頭按在他的頸間,整個呈擁著嬰兒的姿勢將她密不透風地環抱,仿似這樣,便可以為她隔離開來所有的風雨,他的懷抱,若一汪永不起波瀾的溫柔海洋,而她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在這安寧的溫柔中溺海至亡。

    她仰起頭來,看到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臉貼上去,在他的胡茬上輕輕地擦,微癢的痛感刺激著皮膚,真實而有質感。

    熟睡的他有些感覺,閉著眼睛下意識地親了親她,也不管親在哪裡,而後托著她的後腦勺,又把她按回他肩窩裡。

    她睡不著,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睡不著。哪一次劇烈運動後她不是呼呼大睡的?

    被他按在肩窩裡,她的唇便貼著他的皮膚,彈性而光滑。

    她於是微啟了唇,細小的牙齒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咬著他的皮肉,他的鎖骨線……

    到底是把他鬧醒了,他半睜著眼,聲音蒙著一層低柔的沙啞,一線眸光裡,水漾一般,「調皮……」

    她莞爾一笑,一朵心花悄然綻放,心口馨香和甜美剎那撐得滿滿的。

    再次被他按住後腦勺,他懲罰性的在她耳朵上輕咬了一口,「今晚是怎麼了?還沒滿足嗎?」

    「……」她哪是這意思?她只是,只是……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想鬧他……

    他卻伏在她耳邊低低地笑,「女王,你沒滿足,臣可是累著了,臣求饒恕……」

    「……」說得她好像跟猛女似的,她的形象有這麼生猛嗎?微撅了嘴,「你算是什麼臣?」他是臣嗎?他從來都是她的爺好嗎?

    他笑,胸口一震一震的,「裙下之臣啊……」

    「……」也只有他,說起這四個字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丟人啊!」

    「哪有丟人?我這是深刻學習八榮八恥之後認真和家庭實踐聯繫在一起,力求維繫家庭穩定久安,小家穩定了,大家也就穩定了,這可是關係到社會和諧國家長治的大事!」

    「……」真是越來越能掰掰了,她揪了把他腰上的肉,「盡瞎扯!」

    「我真沒瞎扯!」他摟緊些,分析給她聽,「我的榮恥觀是以聽老婆話為榮,以悖老婆命令為恥;以資金上繳老婆為榮,以藏私房錢為恥;以幫老婆幹活為榮,以讓老婆伺候為恥。你想想啊,如果每個男人都能做到這些,每個男人都老老實實聽老婆的話,這個社會還有什麼不穩定因素嗎?且觀現在各種問題,小三問題貪官問題局部戰爭隱患,無一不是有些男人家教不好,老婆,我是一個有家教的人,老婆,求家教。」

    「……」難怪有人說惹天惹地惹小鬼,別惹律師這張嘴……可是是嗎?以幫老婆幹活為榮?讓老婆伺候為恥?怎麼和她記憶裡的不一樣?且不去

    tang追究這個了,大半夜的……她想了想,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兒,「你不是說八榮八恥嗎?還差一榮一恥呢?」

    他嘿嘿一笑,在她耳際說,「以讓老婆日日一悅為榮,以不能滿足老婆為恥。所以,現在我要脫恥了……」

    她慌忙抓住他的手,「別……」

    「你不是不滿足嗎?那是對我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別啊,滿足了!我滿足了!睡覺吧!」男人是不能激的,尤其在這個問題上……

    他笑,並沒有打算真的再來一回,她身體這麼單薄,他已漸漸開始克制自己。

    抱著她親了親,歎口氣,「老婆,你得吃胖點啊……」

    「……」所以,還是嫌棄她小是嗎?這個問題他可是從她十六歲就開始討論的……而且總是鄙視地說,她的不如他的大……真的嗎?她下意識摸摸他的,這麼側身躺著,鼓鼓的肌肉,還真有質感……

    他因她的小動作忍不住笑出了聲,「放心,老婆,就算你的沒我大,我也不會嫌棄你的……」話說他敢嫌棄嗎?不知多少隻狼盯著她這隻小白兔呢……

    深更半夜聊了會天,他漸漸清醒過來,由此忽然想到一個尚未解決的問題……

    輕輕嘶了一聲,「妹妹,我說怎麼這麼主動呢,原來是想把我弄迷糊了逃避問題?說,誰是小帥哥?姓名,職業,國籍,性別,身高體重,眼睛顏色,通通給我報上來!」

    「……」怎麼又扯到小帥哥身上去了?還性別……二哥你不是迷糊,是真迷糊……

    「咦?別給我裝睡!說話呢!」他輕輕推了推她。

    「嗯……二哥,累……」她瞌睡狀。

    「累?剛才惹我的時候不累?現在把我惹醒了你累了?你個壞蛋!」不能這麼沒有責任心啊?!這個世界眾人皆睡他獨醒地思考小帥哥的問題,是要他失眠嗎?「妹妹……」

    「嗯?二哥睡覺……」

    「不睡!你不說我不睡!」

    「二哥,以聽老婆話為榮,以悖老婆命令為恥……」她閉著眼睛輕輕哼。

    「……」他發現,自從他十八歲開始就常常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比如那喪權辱國的三十條,而且專注砸腳十二年,從不被超越,沒人能模仿……

    「老婆……」他只好拿出殺手鑭,裝可憐。

    一隻溫軟的小手覆在了他唇上,彷彿在這個寂靜的夜裡輕輕地說了聲「噓……」

    這回他不用裝可憐了,而是真正地可憐巴巴把下巴擱在她頭頂,乖乖閉了嘴……

    那模樣,如果葉清禾看見,一定會心都化開了,可是她沒看見,只是在萬籟俱寂之中,唇角挽開了一朵花。

    靜夜。夢凝。

    這晚,她睡得很安寧。

    某個人卻始終睡不踏實,夢裡夢外地全是各種膚色的小帥哥……

    第二天,喬思出房間的時候,葉清禾還睡著,廚房裡傳來做早餐的聲音,伴隨著輕快的口哨聲,整個房間都瀰漫著油煙的味兒。

    喬思去了廚房,看見清禾的二哥正在忙碌,抽油煙機沒開,這是滿屋子煙味的根源了……

    「蕭伊庭,你這麼勤快?」她也沒點破他,油煙瀰漫裡和他說話。

    「早上好!」他很熱情,「還好了,這不算勤快,我都做了十幾年了。」

    「十幾年?」喬思被嗆得咳嗽了一聲,再看著廚房地板流理台氾濫的水,腦子裡畫出一個又一個問號。

    「對啊!我跟我妹妹共同生活十幾年了,都是我照顧她!給她洗衣服,給她做飯,陪著她背書練字,上課的筆記都是我給她做的,我跟你說,沒人能做到像我這麼照顧她的,誰都不能!她離開了我基本就無法生活……」

    「哦?」喬思看著他煎蛋,成功將一個雞蛋煎成了焦黑色……

    「怎麼?不信?」他將雞蛋翻了過來,準備把另一面也煎成黑色……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只是比較佩服……」她嘿嘿陪著笑。

    「佩服我吧?」他得意地揚了揚眉,「所以啊,在她心裡,任何人都比不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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