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26章 爭執,再惹事端 文 / 糖小僧
第226章爭執,再惹事端
調養身子?用什麼東西不好,偏偏要用這麼寶貴的冰湖聖蓮!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蘇子青和軒轅煜還沒有夫妻之實,就已經胳膊肘往外拐了。
對於蘇子昊的怨念,蘇子青完全不知,聽到蘇子風的話,當下打趣道:「可不是,我們這麼辛苦可全是為了你的身子,你老人家就擺這麼一副苦瓜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毒藥呢。」
「就是,阿風堂堂血脈尊貴的火鳳凰,也跑去給你打蜈蚣,四哥,你就趕快吃了它吧。」
軒轅楓整個眉毛扭在了一起,十分糾結的說道,「這個是生的。」
生的……
聽到這樣的話,整個馬車上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讓四皇子一直不忍下口的竟然是這個原因。
「軒轅楓你不吃就算了,你不要有的是要的人。別怪我沒有早提醒你,你要是每個好身體,我們只會想黑市那樣,把你安排在一個農戶裡,我可不能保證你能夠看到你姐姐綵衣。」
打蛇打七寸。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什麼是軒轅楓放不下的,軒轅綵衣無疑是最重要的那個。
聽到蘇子青的話,軒轅楓一雙深邃的眸子瞬間暗淡了下來。
姐姐——
「好,我吃。」軒轅楓說道。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姐姐,也要把身體養好才是。
看著軒轅楓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蘇子青瞬間被戳中笑點,不過也不敢取笑於他。趕忙把冰湖聖蓮遞給他。
搞不懂這又不是什麼毒藥,何必做成這個樣子。果然是皇室養尊處優的公子哥。
軒轅楓接過蘇子青手裡的靈藥,放在鼻間聞了聞,然後又放入嘴中咬下,滑膩,冰涼的口感瞬間從舌尖蔓延開來,充斥著整個口腔。
味道真好。
突然似有一股火從小腹中蔓延開來,迅速的溫暖了整個身子,因為發熱,額頭上滲滿了細細的汗水。
「青兒,這個有沒有效果啊?」蘇子風問道,對著靈藥的效用表示懷疑。
因為一般的有相同功效的青靈丹吃下去都難受得緊,脫胎換骨的疼痛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可是軒轅楓除了額頭有點汗水,其他並無異常。
「應該是有效果的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四殿下,你感覺怎麼樣啊?」
「熱!」
「呃,還有呢?」
軒轅楓:「沒有了。」
蘇子青道:「冰湖聖蓮,果然藥性溫和,你試試動動你的手腳,此藥可肉白骨,舒筋活血,治你身上的傷是再好不過了。」
聽到蘇子青的話,軒轅楓心中散過一抹喜色,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臂,果然能動了。
「真的,真的可以動了。」軒轅楓欣喜的叫大,一下子像個小孩子一般揮動著自己的雙手,本以為至少還要在床上趟上個把月,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你也算因禍得福了。」軒轅煜淡淡的開口道。
對於靈藥靈器,軒轅煜懂得不多,可是也知道此藥的難得,軒轅楓吃了冰湖聖蓮,從此以後,就由一個廢柴體質變成了極有天賦的修靈人。
這個世界實力為尊,軒轅楓這樣不得不說是修了好運了。
「多謝子青姑娘。」軒轅楓拱了拱手,對蘇子青行了一禮,因為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動作看上去有些滑稽。
「小事,等安定了下來,也可以找一點修煉的功法開始修煉靈力。」蘇子青說道。
「還有我呢,怪獸都是我打跑的。你怎麼都不誇獎阿風。」蘇子風癟著小嘴,不樂意的說道。這一路上,出力最多的就是我了,軒轅楓這廝倒好,直接把我給無視了。
「好好好,謝謝阿風,我們阿風最英勇最霸氣了,是不是?」軒轅楓捏捏小人兒的小臉蛋,笑著哄到。
「那是,我蘇子風是誰,可是血脈尊貴的火鳳凰。」
「是是是,血脈尊貴的火鳳凰!」蘇子青也笑著說道,心情大好。然後又朝著外面說了一句,「景榮,停車。」
大家都耗費了不少精力,需要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還有軒轅楓,身子好了之後,也得給他剪去纏在身上的繃帶,換身乾淨的衣裳才好。
軒轅煜和蘇子青二人一同走下馬車,南宮羽幾人也翻身下馬。
「景榮,你上去給軒轅楓剪去身上的繃帶,用隨車帶的水給他擦拭下身體,換身乾淨的衣裳,一刀出去打兩隻兔子來,其他的人守在這裡,我們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蘇子青開口道。
「青兒,阿風也想去打兔子。」蘇子風弱弱的說道。
「不行!」蘇子青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道。
蘇子風這個小傢伙,實在是太鬧騰了,沒有自己在,始終有些不放心,南疆月影城就在前面了,還是不要鬧出什麼ど蛾子的好。
「那為什麼是我去。」一刀淡淡的開口,倒不是對這樣的安排不滿,也就隨口一問。
「看你不爽行不行,有本事你咬我啊。」
一刀身子一個激靈,死丫頭,脾氣怎麼這麼臭。
就這樣,一刀出門打獵,其他的人生火坐著休息。
一刀是個殺手,保護自己肯定沒有問題,一個人去,也省得麻煩。可是蘇子青忘了,這世上從來都不是人找麻煩,而是麻煩找人。
「哎,我這裡有人了,你不要坐在這裡。」冰兒伸開雙手,攔住了正準備往下坐的蘇子昊。
「這裡站著的人只有我,你旁邊那麼大的位置,憑什麼不讓我坐。」這死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小和尚:你真相了,有一種嫌棄,如此直白。)
「我說旁邊有人了就是有人了,怎麼滴,不服你打我啊。」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跟你一般見識。」蘇子昊氣呼呼的說道,往旁邊挪了幾步,坐到了軒轅煜的身邊,同冰兒面對而坐。同時,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對面的冰兒。
蘇子昊眼中不善的目光太過炙熱,不容冰兒忽視,冰兒不樂的嘟囔道:「你一個男人,這麼小氣幹嘛,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何必這樣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聽到冰兒的抱怨,蘇子青說道:「蘇子昊,你是男子,冰兒到底是個小姑娘,你何必與小姑娘一般計較。」
「小姑娘,呵呵,我可沒見過這樣也蠻潑辣的小姑娘,你看著皮膚黑的,這身板硬的,要是換上男裝啊,怕是沒人會懷疑她的性別了。」蘇子昊不客氣的說道。
「你——」
「我怎麼我,我說錯了麼,會使得幾個小黃人了不起啊。不讓我坐,哼,我還不樂意呢。」
聽到蘇子昊的話,冰兒也瞬間炸了毛,「哼,我還就是了不起了怎麼著,我多少還會使幾個小黃人,不想某些人,一事無成啥都不會,就是一塊廢物。」
「廢物?你說誰是廢物?」
「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何必這麼急著對號入座呢,難不成,你知道自己是個廢物,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
「我哪裡廢物了,我可是蘇家天才煉器師,紫火的傳人,會煉製很多靈器呢。」
冰兒一口會直接噴了出來,「天才煉器師,煉製了很多靈器,你說的可是你那個什麼那把破銅爛鐵,還有那個遮太陽都嫌重的護甲。要是的話,那可真是天才了,恩天才,大大的天才。」冰兒說完,還不忘朝蘇子昊豎起大拇指。
冰兒說得一臉的崇敬,要不是她眼中帶著嘲弄,或許蘇子昊會真的以為他崇拜自己。
「你看不起,有本事找個比我還厲害的?」
「還用找麼,一抓一大把,遠的就不說了,就說近的,一刀身上就穿著一個護衣,薄如蟬翼,通體火紅,可以阻擋烈火的攻擊。小鬼,你說是不是。」冰兒扭頭看向一旁看好戲看得正歡的蘇子風。
蘇子風抽抽嘴角,硬著頭皮說道:「嗯啊,好像是的,可漂亮了,要不是穿在一刀身上,阿風都想把它偷了去。」火紅火紅的顏色,阿風最喜歡了。
蘇子昊看向蘇子青:「聽起來挺厲害的樣子,你可看出來是什麼材質?」
「說來慚愧,當時我在他身後,有仔細的看過,如極品冰蠶絲一般纖薄,但是防禦力十分強大,但是實在看不出是什麼質地。」蘇子青如實說道。
蘇子昊心裡不免對蘇子青輕看了幾分,這丫頭,空有紫火的傳承,其實也是廢材一個,白白浪費了這過人的天賦。
「作為一名煉器師,能夠一眼識別出靈器所用的器材是必備的技能。」蘇子昊正聲說道。
景榮給軒轅楓換好衣服後走了出來,正好聽到蘇子昊教蘇子青煉器的道理,臉上的表情當下就十分精彩了。
有趣,有趣,蘇子昊竟然會教夫人煉器,不知道他看到夫人手上那些個厲害的靈器會作何感想。
「主子,夫人。」景榮畢恭畢敬的說道。
順著景榮看過去,正看到軒轅楓一身玄色衣衫,身形單薄,因為長期抱病,顯得十分羸弱,安靜的朝著這邊走來,雙頰帶著病白,一雙晶亮的眸子散發著清冷孤獨。這份孤獨,彷彿與生而來,使得這名男子獨立於天地之間。
冰兒只覺得心臟什麼地方碎裂開來,只因為這名渾身上下透漏著淡淡悲慼的男子。
那眉眼間淡淡的憂愁,讓人忍不住心疼。
「總是見你一個大粽子的樣子,沒想到穿上衣服還挺帥的。」軒轅楓其實生得聽俊俏的,蘇子昊忍不住稱讚道,當然,這樣的稱讚沒人喜歡。
「你不說,沒人當你是啞巴。」冰兒眉頭微微皺起,蘇子昊這傢伙,實在是太破壞風景了。
「對了,青兒,那個奈尤呢?」軒轅楓問道。
「不知道,這傢伙神叨叨的,之前還能看見他來著,現在就不見影子了。」蘇子青望望周圍,確定沒有這傢伙的蹤跡。
「你這個保鏢可真盡職。」
「呵呵——」蘇子青揚了揚嘴角。
奈尤的身份有些特殊,雖然是個保鏢,似乎也沒有怎麼保護過自己,想著之前軒轅淳死前將他召喚了出來,這會子是不是給人召喚去當專屬魔使給人實現心願去了。
突然之間,一個場景浮上蘇子青的心頭,在一團一眼看不到邊的黑霧中,奈尤雙手抱著自己,而自己則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
場景一閃而過,似乎只是自己一瞬間的幻覺,可是又是如此的真實,似乎這一切,真的發生過。
就在這時候,樹林的那邊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正是一刀打獵的方向。
「糟了,是一刀!」蘇子青起身說道。
要知道,一刀雖然嬉皮笑臉的,可是性子也算冷靜,本不可能隨意與人起爭執,況且還是在靠近南疆的地方,大家都會收斂很多,現在打起來了,怕是遇到了麻煩。
「你們留在這裡,我和阿風過去看看。」看了看軒轅煜,想到他之前說過的話:「煜兒也和我們一起過去吧。
軒轅煜也趕緊起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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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煜和蘇子青趕到的時候,一刀正和一男一女激戰正酣,而在他們的不遠處,站著一名著紫衣的公子。這公子容貌俊美,約莫二十**歲年紀,一身錦袍,服飾極是華貴,內裡穿著湖藍緞子的中衣,腰裡束著一根白玉汗巾,更襯得臉如冠玉,唇若塗丹。
只是這眉眼,與不久前見過的封承熙倒是有幾分相似。
想來,應該也是南疆皇族眾人了。
蘇子青將靈力凝結與指尖,雙手一揚,數以百計的靈針盡數發出,全部襲擊想一刀和一起打鬥之人的中路。
一刀也是個聰明的,瞬間會意,雙手抱於胸前,用整個後背接住蘇子青發出的銀針。
而和一刀爭鬥的一男一女則小心的躲避銀針,奈何銀針的數量太多,速度又快,不能用內力逼退。這兩人身上背上都中了很多針。
麻痺的感覺,迅速的從中針的地方向著全身蔓延,沒一會兒,身上便覺得僵硬,再也動不了。
一刀笑了笑,用力一震,後背上的銀針權並不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