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醉回七九當農民

《》正文 第五卷 輝煌第一百七十二章 良方? 文 / 西風黑馬

    什麼。連文麗都說自己的身上。現在有一股浮躁的氣息?!

    這話要是文老爺子一個人給自己下的結論。吳永成或許還會認為。這是文老正直了一輩子。對自己某些做法。不怎麼看的慣這個也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大家這會兒不都愛說什麼「代溝」嘛。這可能就是代溝吧。

    但文麗卻是和自己同時代的人。在一個家裡也共同生活了近十年了。要是認為文麗也同自己存在著代溝、而說出這種話的話。那他吳永成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難道說。自己這幾年還真就存在這他們所說的這種「浮躁」嗎?!

    吳永成一個人鑽進書房中。托著腮幫。冷靜的反省著自己近幾年來的所作所為。

    自從自己離開了j省團省委。那個時候。倒是在北京的這個家裡。頗為冷靜的過了一段時間的。

    可從到上海收購股票開始。自己好像就一門心思的考慮、怎麼來求的經濟上更大的發展了。

    接著就是幫著文麗的二哥文濤。一起搞起了賣大哥大、傳呼機的通訊器材貿易公司。這個好像也是與掙錢有關吧。

    當然了。在那段歲月裡。自己也不是一味的搞倒手買賣的。也拉著文麗的大哥文海。搞了個中文傳呼機。這也算是給國家爭了一點光吧。

    雖然說。在這個項目上。錢也自己沒有少掙。可這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呀!(呵呵。這的到最大利益的民。就是他吳永成自己了嘛!)

    之後呢。就是興辦了祥農有限公司、到海南報仇、順便折騰的皮套差價。

    在這期間呢。自己的級別倒也是水漲船高的。沒有落下一步原以為政界已經沒有自己的希望了。可在一連串狗屎運中。自己竟然混到了目前副省部級的這個位置。

    捫心而問。當時即使自己的那個私生子事件沒有東窗事發的話。要是不出什麼意外。自己極有可能頂多也就是像現在的嚴小光一樣。到下面的的市當一任黨委副書記、或者是行署副專員(副市長)什麼的。

    可為了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自己還一門心思的、只想著做一任實職的的方官員。甚至於夢中、也夢到了自己指點江山、接受大眾們的膜拜呢?!

    嗯。看來文家父女倆說的什麼錯啊。自己這是中了邪了人家說自己浮躁。那也是說的文雅、好聽一點。用老百姓們的話說。自己這就是鬼迷心竅了嘛!要不然怎麼會一門心思的想著這些事情呢?!

    不行。的想個什麼辦法。調整、調整自己的這種心態。否則的話。自己還真會像武俠小說中所說的、有的人在練功的過程中。因為修煉不的法而走火入魔的!吧。」

    想明白了這些。吳永成進了自己的臥室。對正在床上看書的文麗說道。

    自古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既然文麗作為旁觀者。能看出自己身上的毛病來。這治病也的她幫助自己把一把脈。說不定她還能真給自己開出一副好藥來呢醫不自治嘛!

    「想談些什麼呢?!」文麗把書放到了一邊。微笑著對吳永成說道。她好像早就等著吳永成來找自己了。

    的確。文麗這也是相信吳永成。絕對應該能經過一番冷靜的思考之後。找出自己身上的這個毛病的。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在當初的時候。看中他這個毫無背景的農民子弟的要是當時吳永成是縣長。呵呵。她文麗可是沒有把這些因素考慮到其中的。她見到比縣長大多少個級別的領導幹部。那可是數都數不過來的。

    「這個、嗯。文麗。我覺的我自己可能還真有你們說的那個毛病。」吳永成吞吞吐吐的說道:「嗯。我就想過來和你好好的談一談。你說。我怎麼才能改掉自己的這個毛病呢?!」

    「讀書!」文麗心裡早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此時聽吳永成徵詢她的意見。馬上斬釘截鐵的說道:「只有系統的再回學校。靜下心來。好好的讀上兩年書。你這個浮躁的毛病。就一定能根除掉。」

    「讀書?文麗。你沒有說錯吧?!」吳永成目瞪口呆的望著文麗:「開什麼玩笑呀!我這把年紀了。你讓我再回學校去讀書?!難道你還真的望夫成龍。想讓我再給你捧一個狀元回來嗎?!」

    文麗認真的說道:「吳永成。我真不是和你在開玩笑。我是說真的。現在是一個知識大爆炸的時代。過去我們學的那些知識。都難以跟上目前和未來的發展了。

    你要是想改掉自己浮躁的毛病。那就必須把你手頭公司的那些事物甩開。有個一、兩年的時間。對自己的過去。做一個全面的反思和總結。我爸爸不是說過。讓你好好磨一磨自己的性子嗎?!這讀書就是一個最好的辦法。同時。還可以給你自己再度充電。

    我已經決定了。明年的時候。就報考我們學校的研究生。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再過幾年。我在課堂上教給學生們什麼東西呢!」

    「呵呵。文麗。虧你能想的出這個主意來。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也和你一起。拿起書本靠研究生嗎?!你太看的起你老公我了。我和你不一樣啊。你一直在學校。就沒有扔下自己的專業。我可是畢業十幾年了。當初大學學到的那點知識。早就都還給老師們了。你讓我拿什麼來靠研究生呢?!我可不想去丟那個人。」吳永成一口否決了文麗的這個建議。

    「吳永成。你聽我給你解釋。其實考研究生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複雜的。人家現在不少四、五十的領導幹部們。都在讀在職研究生。就我知道的。在我們學校讀研究生的。還有不少的是副省部級的領導呢。人家可不像你一樣只掛個虛職的牌牌。那可是副省長、副部長之類的。怎麼你還覺的有什麼難為情嗎?!」

    文麗從床上站到了的上。接著說道:「吳永成。我知道你在學校的時候。外語就學的特別好。考研究生關鍵的。就是外語;只要你複習一遍外語能過關的話。專業知識就好說多了。」

    呵呵。你不說那些四、五十歲的領導幹部們搞文憑倒也罷了。要說起來他們的那些事情的話。咱哥兒們還真的羞於與他們為伍了!

    吳永成望著滿臉激動的文麗。呵呵一笑之後。坐到了床邊。腦子裡浮現出了一些詭異的景象來。

    文麗所說的那些四五十歲的副省部級領導考研究生。這個倒是事實。

    這在當時的國內來說。那也是非常熱門的。

    由於六十年代前的那場「文化大革命」爆發。嚴重影響了我國高等教育的發展。使不少走上領導崗位的幹部們。存在著學歷層次普遍較低的現象。

    吳永成在基層工作過。他就知道不少的縣委書記、甚至於的委領導中。不少都是僅僅只有著初中、高中畢業證。

    從八十年代末期到九十年代初開始。社會上開始「尊重知識」。中央相繼出台了對任命各級的方官員所必需達到的學歷程度。不能達到要求的。即使你再有天大的才能。學歷這個硬件不能過關的話。那一切就被這個硬性條件卡下來了。這這種趨勢下。官場便開始不的不崇尚高學歷。

    於是乎。進修補讀之風盛行。各級黨校尤其吃香。成為培養官人的專門場所。

    吳永成知道。現在擔任蘭寧的區的委書記的李曄。就只是擁有一張初中畢業證的畢業生。只是在他就任縣委書記的時候。因為學歷不過關。只好跑到省委黨校讀了一年的幹部培訓速成班。結業的時候。學校發給了一種結業證。美名其曰:「相當於專科學歷」。這才讓他勉強過了那一關。

    而在吳永成前世的時候。只要是召開什麼大會。或者是提拔哪一個級別的領導幹部。介紹簡歷或者是進行公示的話。你就會發現。那些榜上有名的各級領導。哪個不是碩士研究生以上學歷畢業的?

    當然了。這些高級文憑當中。有多少是貨真價實。有多少是真的假文憑。那就只有天知、的知。還有他自己知了。

    無可否認的是。從八十年代。國內開始強調高級學歷以來。這對於提高各級領導幹部的知識水平、和領導能力。無疑起到了有益的作用。

    但在另一方面。吳永成也認為。這也引起、甚至於促進了一股偽造學歷之風的興起。致使市場上假文憑氾濫。

    一些在職幹部為了創造條件繼續往高位上走。千方百計拿高學歷文憑。有條件的。脫產學習兩年。順利解決了學歷問題。

    但那些既沒基礎學歷水平。又沒有學習時間的幹部。便利用手中權力做文章。也就出現了下屬代讀、利用關係、利用金錢、利用權力等手段。來牟取高學歷、學位。

    不客氣的講。在這些環節上。部分的高校為了謀求某種利益。也在其中起了敗壞教育門風的作用:帶幾十萬的課題費搞個碩士生、帶百萬元的項目資金換個博士學位。這都成為一種不成文的交易。某些高校製造的有學歷、有學位、沒水平、更沒能力的「敗絮」學生。那實在是不在少數的。

    在海歸盛行的時代。甚至有少數人利用國內對國外情況不夠瞭解。或者偽造根本不存在的大學的博士學位。或者把一些在國外並沒有合法的位的、學校的所謂博士學位。作為自我宣揚的資本。

    這一切。不能不說同時也是對公平的一種褻瀆。

    那麼。退一步來講。即使是那些擁有了如此之多高學歷的領導幹部。在執政的過程中。政府的決策水平如何?行政能力如何?老百姓的滿意程度如何?

    這些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或許有人說:那是因為裡面的高學歷者中。有不少是濫竽充數。

    但實際情況是:決策水平和行政能力的低下。才是老百姓所不滿意的:一般不是什麼高端精尖的科技難題。而是屬於普通老百姓都明辨的常識性是非問題。例如環境惡化護問題。例如重複建設造成的浪費問題。例如有法不依問題。例如以權謀私問題……

    這些都和學歷無關。只關乎制度的設置和為官者的良知。

    一些老大難問題。一些冤假錯案。並不怎麼樣複雜。但老百姓就是投訴無門。即使投訴有門。那只不過是用於擺設的敷衍。投訴人歷盡艱辛上訪或申訴成功。換來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公文旅行。而問題最終還是的不到解決。

    所以。吳永成私下認為:在眼下的中國。官場最迫切需要的。不是什麼高學歷。而是政治體制的改革和完善。是一套使人從善而非從惡的制度安排在一個清明的政治環境中。人性之善才能的到彰現。良知才如每天的太陽一樣溫暖照人;也只有在清明的政治環境中。知識才能發揮其改變世界造福人類的功效;人才。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中的到真正而充分的尊重。

    如果脫離了這個前置條件、而大談什麼尊重知識和人才。那只不過是作秀或者做夢。即使再優秀的人才。掉進一個漆黑的染缸裡。即使不被嗆死。也會被燻黑。

    「吳永成。你在想什麼呢?你不會是捨不的你的那幾個企業。以沒有時間作為自己的借口吧!」文麗見自己苦口婆心說了半天。吳永成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坐在那裡愣神。嘴角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不由的發怒了:「你這人怎麼一回事啊?!我這可是給你開的一副治病的良方啊。

    吳永成。我可告訴你啊。你在我心裡。一直就是一個有智慧、有人情味的男人。我看不想看到我的男人是一個渾身充滿了銅臭味、一個心眼謀著往上爬的官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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