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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卷 輝煌第六十六章 巾幗不讓鬚眉(下) 文 / 西風黑馬

    「什麼?!文麗,你怎麼悄悄的、也不跟我商量一聲,就申請了停薪留職?!這麼大的事情,你總得好好考慮、考慮吧!你一個女人家的,公司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你能應付得過來嗎?!」

    原本吳永成因為王平的加盟,心情異常好,可回家一聽到文麗爆了這麼一個猛料,馬上就把他雷住了:,這老婆還是真不能就這麼慣著呀?!有自己這麼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價在外面拚殺就足夠了,她來湊什麼熱鬧啊?!

    唉,還是農村老百姓們有一句話說得好啊:這婆姨呀,也得經常收拾著,要不還真成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不過,這也是吳永成自己心裡的yy而已,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兩世為人、受過高等教育的國家幹部呀,哪能思想覺悟就低得混同於村裡的老百姓呢!

    文麗理直氣壯地說道:「咦,吳永成,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呢?!我怎麼沒有跟你商量呢?!那天晚上你不是還跟我說,像我這樣的經濟管理系的副教授,別說到你公司當一個副總經理了,就是當總經理,那也是綽綽有餘的呀!我這也是在你的鼓動下,想了這好幾天的,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為了這個停薪留職,學校不想讓我走,還給我做了兩天的思想工作呢!」

    吳永成一陣陣鬱悶:那天晚上我不就是為了不讓你繼續糾纏馮霞的事情,隨口那麼一說逗你玩的嘛!

    嗨,你瞧,這事給鬧的!

    到了這個時候,吳永成真是有苦說不出來,他總不能說:「那天我說的是逗你玩的吧?!」

    「文麗。可你想過沒有,你要是和我一起到公司去參與經營地話,會有許多的不方便的。」

    吳永成到了此時,只好耐著性子,慢慢地打消文麗這突如其來的怪念頭。

    文麗臉上帶著一種怪異的表情:「嘿嘿,我覺得是對你不方便吧?!是不是嫌我在裡面妨礙了你的什麼好事呢?!你放心,我只是想把自己學到的一些東西。通過實踐加以驗證。可不是到公司去監督你地那些什麼破風流韻事地。書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嘛!」

    吳永成連聲叫屈:「啊呀,文麗,你怎麼老是把我想得那麼花心呢?!我有那麼壞嗎?!你看,我是那麼想的嗎?!」

    文麗毫不客氣:「不是我把你想得那麼花心。而是事實上,你就是一個花心的壞蛋!我現在真懷疑你以前跟我講的,你和馮霞僅僅是拉了一下手那麼純潔的關係!好。吳永成,那你說說,你是怎麼為我考慮地。」

    真是要命。女人總是到了關鍵時刻,都能把以前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一一給你翻檢出來,怎麼她們的記性就那麼好呢?!還都是捅到了你地要害處!

    吳永成只好做出一副萬分誠懇的樣子,繼續勸說道:「文麗,我是說,你要是到了公司以後,為了公司的業務需要,往往有地時候。迫於無奈。得參加許多你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的應酬。

    面對著你不喜歡的人,還得虛與委蛇、滿臉假笑;還得陪客人喝酒、吃飯、唱歌什麼的。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大家閨秀,又不是被生計所迫,這些委屈自己、拋頭露面的事情,何必要干呢?!你呆在大學這個象牙塔裡,一心一意做自己的學問、教書育人那是多麼的舒適呀!

    再說了,女兒小敏眼看著就要到了上學的年齡了,難道你真忍心把她放到你爸、媽那裡,讓孩子從小就失去母愛嗎?!」

    說到這裡,吳永成把正在一旁乖乖看著動畫片地女兒,摟到了自己地懷裡,在她額頭上深情地吻了一下。

    小敏此時看動畫片正入迷呢,被吳永成這一打岔,不滿意地扭動著小**,從吳永成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又跑到了電視機旁邊。

    說真地,吳永成自己都被自己這一番真情流露的話語,給感動了。

    可哪知道,他這一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辭,配以親情流露的舉動,並沒有讓文麗的決心,有半點的動搖:「哼哼,吳永成,你說的這些有一多半不是出於真心吧?!

    什麼為了業務的需要,迫不得已委屈自己陪客人喝酒、唱歌什麼的,我看那不過是你們男人為了尋歡作樂,給自己找的一個哄老婆、孩子的借口罷了,我還真不相信,堂堂正正的做業務,還會拉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必要的應酬,那裡也會有的,職業只不過是為了一個交際需要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至於小敏,我也想過了,她現在不過才是一週歲,再過三年才到了上幼兒園的年齡。要是你們公司搬到了tj,那裡的教學質量也和北京差不了多少。

    等到孩子上小學的時候,我就從你們公司撤身,再領著孩子回到北京,我呢,還是繼續回學校當我的老師去!怎麼樣,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老天爺呀,這女人們要是惦記上什麼事情了,還真是九頭牛也拉不回她們的性子來呀!

    吳永成無語了:看來人家文麗這幾天可不是光給學生們上課了,這腦子裡啊,估計一會兒的閒工夫也沒有的,把什麼事情都想得這麼周到。

    嗯,自己是不能再拿出什麼理由來勸阻她了,否則自己的這心裡,還真好像藏了什麼齷齪的念頭似的。「呵呵,這個、這個,文麗,既然你已經想得這麼周到了,那我也非常贊同你的意見。我完全、十分地、毫無保留地支持你到我們公司,擔任常務副總經理。呵呵。等過一段時間,你熟悉業務之後,我就會正式任命你為總經理的。」

    既然要送人情,那乾脆自己就送得大一點。反正目前公司還沒有合資呢,公司裡就是自己一股獨大,一拍腦袋就能算數的。

    文麗撇撇嘴:「哼,我就看不慣你口是心非地這個樣子!你現在心裡還不知道有多後悔自己那天晚上說過的話呢!!」

    吳永成委屈地一攤手:「嗨。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文麗一扭頭。到廚房裡給他端飯菜去了不理睬他了。

    可吳永成這個時候,哪還有什麼心思吃飯呀?!

    只見他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壞了、壞了,文麗,今天晚上我還真忘記了一個應酬。要不,你也把孩子送到你媽那裡去,跟著我一起走吧。就當你這個常務副總經理,提前上任、實習呢!」

    文麗卻一點也不配合,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吳永成的言不由衷:「哼。吳永成,你就別假惺惺的了。放心吧,我不會跟著你出去的。不過,你喝酒的時候,可悠著點,別借酒澆愁愁更愁地,把自己灌得出了點問題。我可不想看到你那個新合資地公司,還沒有成立、正式開張,新任董事長就因為心情不好、酗酒過多而以身殉職。」

    吳永成直接給她扔過去一個衛生球眼:這叫什麼話呢?!怎麼這女人醋罈子打翻了。語氣都這麼惡毒呀?!文麗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唉。看來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還真是不容忽視呀!

    吳永成悻悻然走出了家門。

    不過。人家文麗猜得倒是一點也沒有錯的,吳永成此時還就是想找個人,好好地喝幾杯,排遣排遣這心中的鬱悶。

    別看吳永成走出農村多少年了,可他地骨子裡,那種農民的傳統觀念意識還是相當地強的。

    他就認為,男人嘛,就該在外面拚殺,女人在家裡相夫教子、當個賢內助,那該多好呀!

    悶悶不樂地坐到車裡之後,吳永成拿著大哥大,想了半天,決定還是給自己地二妻哥文濤打個電話,把他約出來,妻哥妹夫兩個聚一聚吧,說不定文濤還能以身說法,勸說、勸說他這個妹妹呢!情了,怎麼這會兒給我打電話喝酒呀?!是不是你們和那個motorolo已經簽定了正式的合同了?!」

    文濤從家裡,駕車趕到了他們一起開地那個茶座中,見面的第一句話就問起了公司簽約合作的事情。

    「二哥,坐,想喝點什麼?!」吳永成懶洋洋地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然後才對他說:「正式簽約,還得再等幾天的工夫,今天心裡悶得慌,就是想找你說說話。」

    自從吳永成和文濤共同創辦的那個聯通通訊器材有限公司,被郵電部門併入其屬下的一個企業內,二樓的這個茶座,卻因為與郵電業務沒有聯繫,也就被單獨摘了出來,留給了吳永成和文濤的個人名下。

    當時,文濤覺得心裡對吳永成存在愧疚,執意把這個茶座都給了吳永成,而吳永成卻從大局出,表示這個茶座還是屬於兩個人共有,此時到了今天,也就一直沒有一個明確地說法,反正他們兩個人之間,對於這些也沒有一個字據什麼地,管理還是由原來的那一套人手繼續維持。

    倒是原來一樓營業大廳地那些待業青年們,因禍得福,隨著文濤的變動,被收編為了郵電部門的正式職工。

    這也讓二樓的員工們頗為嫉妒,不過,隨著一樓同伴們成為國家正式職工之後,每個月的工資大幅下降,這也讓他們心裡得到了一點平衡。

    「呵呵,永成,最近你一切順利,還成為了控股的合資公司的董事長,還有什麼煩心的事啊?!」文濤笑呵呵地對吳永成說,隨後對站在身旁的服務員說到:「給我先拿兩瓶啤酒吧。」

    吳永成正想把自己一肚子的苦水,給文濤傾訴一番,背後兩個人的吵鬧,引起了他們兩個人的注意。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地xo是論杯賣的。」茶座的服務生耐著性子,向一位手持大哥大、兩手戴了好幾個金戒指的顧客解釋道。

    可那位顧客似乎根本不領服務生的情,拍著桌子喊道:「怎麼,你看大爺我連一瓶洋酒也喝不起嗎?!大爺我有的是錢!不就是一瓶xo嗎?!哪能值多少錢啊?!」

    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打百元面值的人民幣,扔到了桌子上。

    文濤有點冒火了。欲站起身來:「媽地。這是誰呀?不長眼睛敢跑到這裡來鬧事?!」

    吳永成一把按住了他:「二哥,別著急,咱們先看一看,說不定他也就是想顯擺、顯擺呢!」在這個時代,剛剛打入中國市場地軒尼詩xo。在中國人眼裡以其昂貴和精美的包裝,迅速與中國正在流行的「大款」結緣。

    喝xo不僅意味著奢侈,更意味著身份。

    那時候的大款請客。不開兩瓶xo,就不覺得有面子。

    也這是因為這個特點,xo在那時候人們的感覺裡。也常它與「暴戶」們聯繫在了一起。

    不管怎樣,xo成為這一時期中國最為知名地洋酒之一,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而吳永成的這個茶座,之所以沒有直接命名為「酒吧」,那也是因為與當時北京地環境有關,可xo這麼利潤大的消費品,他可是不想放過的。

    那時候,一瓶軒尼詩xo地進價也不過是兩千多一點,而在這裡卻可以賣到了八千八。暴利呀!

    果然。當服務生給這一桌的客人用托盤送來一瓶xo的時候,這位「款爺」也罵罵咧咧地坐下來了。對同桌的朋友說道:「不就是幾千塊錢嘛,這算個鳥事!

    小虎,我告訴你,哥兒們這一次到上海,用四萬塊錢,買了六百六十張股票認購證,一轉手,你知道賺了多少嗎?!十萬?屁,我告訴你吧,整整一百六十五萬。,這錢也太好掙了呀!」

    文濤懷疑地問吳永成:「永成,那傢伙不是在吹牛吧,幾張認購證一轉手,就是四十倍的利潤,這天下哪有那麼好的買賣哪?要是有的話,你上海的那個同學不是挺牛地嘛,你幹麼還要開這個公司,那多累呀!」

    吳永成點點頭說:「二哥,這個事情可能是真地。現在股票都被大家炒瘋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不過,你可千萬別沾這個,要是運氣不好的話,股票這東西一夜之間,就能讓一個千萬富翁變成窮光蛋跳樓地。咱賺到的那幾個錢,可不容易啊!」

    文濤心裡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臉上倒是一副深以為然的神情:「嗯,我知道。對了,永成,你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說嗎?是什麼事啊?!」

    吳永成這才記起自己把文濤叫到這裡來的目的,當下就苦著臉說:「二哥,麗麗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非要下海到公司裡來幫忙。我怎麼說也不管用。」

    文濤一臉的驚訝:「不可能吧,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今天晚上她才告訴我的,連停薪留職的手續都辦好了。你看,你能不能和大哥一起勸勸她。」

    說完,吳永成苦悶地把自己面前的一杯啤酒,一乾而盡。

    「呵呵呵,真有意思、真有意思啊,現在的女人們不知道怎麼了,怎麼都有了這個念頭。」文濤聽到這裡,卻是莫名其妙地大笑了起來。

    吳永成感到奇怪了,難道說……

    「二哥,出了什麼事情了,你怎麼這麼說呢?!」

    文濤好容易才止住笑,臉上也變成了一種怪異的神情:「你那個二嫂前幾天的時候,在家裡就一直吵鬧著不想上班了,嫌賺錢少還事情煩,鬧騰得要出來自己幹!咱們家的女人們這是抽的哪門子瘋呀!」

    「欠打!」

    這時候,吳永成一位空肚子喝酒,心情又不太好,已經喝得有點稍微高了。

    只見他咬牙切齒地對文濤說到:「二哥,你回去之後,狠狠地收拾她一頓,她就乖乖得了!女人嘛,在家好好的料理家務就得了,跑出來到處拋頭露面的,像個什麼樣子呀?!」

    文濤一臉古怪:「啊,那你幹嘛不好好地把麗麗打一頓呢?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有點不懷好意呀?!」

    「啊呀,二哥,麗麗有你和大哥兩個人護著,我敢動手嗎?!再說了,自家的女人是用來疼的,只能哄,哪能上手打呢?!你看我像是那種粗魯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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