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卷 輝煌第二十一章 瘋了,都瘋了! 文 / 西風黑馬
吳永成和文麗的午覺,直到女兒小敏醒來找不到人大聲哭叫的聲音,才把他們兩個驚醒了。
聽到孩子的哭聲,文麗下意識地猛然從床上坐起來,隨著被子的脫落,一絲涼爽的感覺,才使她意識到自己還是著身子。
文麗的臉頓時紅了,側頭一看吳永成還在夢中睡得正香呢!不由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披著一件睡衣,急忙去照應女兒了。
自從吳永成私生子曝光以後,這也是文麗和吳永成第一次這麼快意、淋漓地。
文麗是個聰明的姑娘,她從小的時候,就聽到家裡串門的阿姨們,和母親講起過去許多高幹們離異的故事,特別是建國初期,不少老幹部進城之後,就另有新歡,拋棄了農村原來的老婆、孩子。
當時,她還年齡很小,不懂得這些事情。
成年之後,慢慢地回想起來這些故事的時候,也就有了自己的一些觀點。
她認為,不少失敗的婚姻,與其一味地說,是男人先見異思遷、當了新時代的「陳世美」,那也不盡然是公平的。
從兒時大人們的談論中,她就知道不少的故事,有不少是家裡的男人,在外面剛剛有了一點婚外戀的苗頭,被家中的女人現之後,不是先想到採取什麼辦法,才能收攏會自己男人地心來。而是馬上大吵大鬧:找領導告狀,大鬧單位,與那個「狐狸精」廝打、罵大街等等。唯恐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受苦受難的「秦香蓮」,而丈夫卻是一個忘恩負義地現代版的「陳世美」!
可這樣一來得話,往往是她自己親手把自己的丈夫,加速地推到了別的女人的懷抱中。在剩下來的日子裡,自己只能一輩子在怨念中渡過了。
在吳永成出事之後,文麗的第一反應,也和普通的女人一樣。心裡很是憤怒了幾天,也想過要離婚地念頭,可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之後,她也開始為吳永成所考慮了。
這其中也與她小時候聽過的那是事情有關。
近一個多月以來,隨著吳家兩位老人和孫剛師傅的到來,文麗和吳永成的關係也不太那麼僵局了,可是晚上的夫妻房事,她卻只是好像在盡一個妻子的義務似的,沒有一點**。
甚至於有兩次,每每吳永成快到的時候。文麗的腦子裡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現在**自己身體的這個異物,以前還同樣地進入到別地女人體內,於是就噁心地把吳永成推下自己的身子,借口自己不舒服,讓吳永成一個人面對著黑暗鬱悶。
可今天中午兩個人在床上的完美配合,似乎又回到了他們新婚的那個**燃燒的時候,這說明自己也完全原諒了那個「負心漢」。
想到這裡,文麗紅著臉輕輕地啐了自己一口: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呀?!這麼快就原諒了他?!
想歸這麼想,怨歸這麼怨,可文麗還是沒有忍心叫起來睡得正香的吳永成:唉。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這段日子也實在苦了他了!雖然說那件私生子的事情,是他自作自受,可那會兒他也才十八、九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呀!他哪能受得住那種事情的誘惑哪?!
女人們總是母愛氾濫的,這會兒文麗已經忘記了吳永成曾經給她帶來地傷害。
在她們的眼睛裡,男人不管到了什麼時候,總是一個長不大的、需要母愛的大男孩!
可文麗對吳永成地好心,也並沒有讓吳永成在床上多睡一會
也就是孩子醒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吧,家中的電話鈴聲突然震耳地響了起來,文麗連忙接了起來,可還是把睡夢中的吳永成給驚醒了。
「文麗。誰的電話呀?」吳永成睡意朦朧地問客廳裡接電話的文麗。
他這一覺可是睡得真香呀!似乎把這半年多來的困乏。都在剛才**的運動中和睡夢中解決了。
「阿什杜三兒打來地。」文麗抱著孩子回答他。對杜三兒這個人,文麗由於小時候地印象不怎麼好。生怕吳永成跟著他會學壞,所以在吳永成接起了臥室的電話時,她也沒有放下手中地電話。
「吳永成嘛,你丫的現在怎麼還能在家裡睡著覺?!」電話中傳來杜三兒激動得抖的聲音。
這傢伙的聲音來得太高了,差點把吳永成的耳朵給震聾了,吳永成只好把話筒稍微離得遠一點,對著話筒疑惑地問道:「三兒,怎麼了,不是哪兒鬧地震了吧?你怎麼這副德性呀?!」
「鬧地震?**,鬧大了,比鬧地震還厲害!你快到上海來吧,我現在就在這裡呢!你快過來看看你幹的這些好事!」杜三兒的嗓門一點也沒有降低,還是「哇、哇」地大叫不停。()
上海?!上海怎麼了??難道說這個世界因為自己的到來,生了不應該生的事情了?!是不是那些股票又生了什麼異樣,讓杜三兒才這麼驚慌失措?!
吳永成的那一點睡意,馬上就被嚇醒了,他拉過一件睡衣來,披在身上,也不顧涼風一個勁兒地吹著下面裸露的小弟弟,站在地上對杜三兒說:「三兒,你冷靜一點,慢慢說,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別著急!」
話筒中傳來杜三兒的一陣狂笑:「哈哈哈,冷靜?我冷靜個屁!吳永成,我***了,我大了!你說我能冷靜下來嗎?!我他媽地現在就是百萬富翁了!」
靠。你嚇死老子了!
吳永成一**坐到了床上,隨手扯過一塊枕巾,把頭上冒出來的冷汗擦了擦。衝著電話大聲罵道:「杜三兒,你丫的就不能把一句話好好地說完嗎?你想嚇死我呀!說,慢慢地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誰知道杜三兒那小子更缺德,話直說了一半,死活也不肯多說了:「哈哈哈,哥兒們,我不肯你廢話了。你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你就自己過來看一看吧。反正你丫地現在比我有錢的多,**,你丫的現在是千萬富翁了,包一架專機那也是小意思!哥兒們沒工夫和你扯淡了,我得顯擺、顯擺去!哈哈哈,哥兒們也是百萬富翁了!」
隨著杜三兒的狂笑聲中,那丫的還真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吳永成手裡這會兒拿著不住地傳出「嘟嘟嘟」忙音的話筒,哭笑不得:這丫的杜三兒,真是什麼事情也能做得出來呀!自己還沒有和他問個清楚。他說掛電話就給你掛了,真不是個好鳥!不就是百萬富翁嗎?!哪有什麼狂的?!就跟范進中舉似地!
這丫的就是一個農民,壓根就沒有見過多少錢啊!別把丫的給高興瘋了!!
可這會兒電話已經掛了,那會兒的電話還沒有來電顯示,吳永成即使想回撥過去,壓根就不知道人家那邊的電話號碼。
吳永成這會兒還真沒轍!
「吳永成,杜三兒打電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百萬富翁、千萬富翁的?」文麗抱著孩子進了臥室。
吳永成還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麼,文麗就抱著女兒急忙轉身:「啊呀,吳永成,你幹什麼呀?!快把你的睡衣繫好。難看死了!流氓!!」
吳永成低頭一看,果然自己的小弟弟還在外面耷拉著腦袋,不知在沉思著什麼。
「嗨,這有什麼呀!你又不是沒有見過!真是的。這女人啊,提起褲子就認不得人了!」吳永成一邊繫著睡衣的帶子,一邊嘴裡小聲地叨叨著。
文麗地臉漲得通紅:「你還說、你還說!!丑都醜死了,有什麼好的呀!」
「好了,轉過身子來吧。要不還要把你給累壞呢!」吳永成走到文麗身邊,心情大好地抱過來女兒:「走,小敏,咱們到外邊去給媽媽匯報工作。」
可還沒有等他們在外面的沙上坐好。電話鈴聲又急促地響了起來。
「肯定又是杜三兒那小子打來的。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吳永成隨手把孩子遞給了文麗,接起了電話。
「吳哥吧。我是劉小軍啊,上海的那個劉小軍!啊呀,這回可把我的腸子也悔青了,那個時候,你怎麼不多勸勸我呢!我怎麼就那麼傻呀!十萬、八萬的,咱哥兒們也能湊得出來呀!」
「喂……」吳永成剛想說什麼,對方已經把電話又給掛了那是後悔得找一塊豆腐去了!
嘿,今天這都是些什麼人哪?!怎麼一句話也不等你說,就直接撒丫子跑了呢!!
吳永成鬱悶地放好電話,有一點那是確定無疑了:上海那邊的股票炒到了一定的火候了,要不然杜三兒和劉小軍也不會是這麼一個反應!
文麗不解地問吳永成:「怎麼一回事啊?怎麼今天都是這種莫名其妙的電話呢?!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什麼事了?!」
「我能有什麼事呢?要有也只能是好事!」吳永成回轉頭對文麗神秘地一笑,接著想起來什麼似地:「不行,我得到外面打個電話,問一問情況去。這蒙在悶葫蘆裡的滋味真不好受!」
文麗聽到這話,馬上就警覺了起來:「打什麼電話,還要跑到外面去打呀?!這不,家裡就有現成的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呀?吳永成,我可告訴你……」
「啊呀,文麗,我能有什麼壞事瞞著你呢!」吳永成嚇得趕緊坐下:這幾天毫不容易才把十年前**後面的屎剛擦完,哪敢再惹得這姑奶奶誤會哪?!
「文麗,你聽我給你解釋,事情是這麼一回事……」
可今天好像什麼事情,都和吳永成打彆扭似地,他這裡還沒有好好地給文麗說一句呢,那裡桌子上的電話,又不知趣地響了起來。
「你先去接電話吧。我看你這段時間比上班還要忙得多呢!我倒要看你今天給我耍什麼的花樣來!」文麗抱著孩子,坐到了沙上,冷冷地看著吳永成。
天哪,我可是什麼壞事也沒有做啊!你要是冤枉我,我那不是比竇娥還冤嗎?!
吳永成這會兒覺得自己長十張嘴,一時三刻也解釋不清楚了,只好苦著臉先去接電話了。
哪知,吳永成他現在的怨氣大,來電話的這位怨氣比他還要大呢!
「嗨,我找吳永成!」
這聲音倒是挺熟悉的。
「我就是,喂,你是……」
可還沒有等吳永成說出對方的姓名來,對方一連串的連珠炮就轟了過來:「我說吳永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你說,你把杜三兒那小子整成了一個五百萬地大富翁,你自己也是什麼擁有千萬地大款了,可你怎麼就沒有想到為哥兒們想一想嗎?!
是,當時我是說過,我不想摻乎那個股票什麼的,我不懂那個!可你懂呀!你為什麼不多勸我一會兒?要不當時你就揍哥兒們一頓,把哥兒們強摁進去,那也行啊!你說,你做地這些事情,對得起我嗎?!你知道剛才杜三兒那丫的,是怎麼噁心我來著?!吳永成,你可讓哥兒們我寒心
話筒裡的超大嗓門,迫使吳永成把話筒拿得更遠,他怕對方的唾沫星子,濺到他的臉上啊!
***,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都衝著我來了?!
瘋了,都瘋了,今天大家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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