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卷 迷茫第一百一十五章 佛怒是個什麼樣子(下) 文 / 西風黑馬
「文麗,我知道我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吳永成壓低聲音,盡可能地想讓文麗多給他一點時間:「可是你也總得給我一個認錯的機會,是不是?你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我慢慢地給你解釋。」
文麗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我不想聽你的生命解釋,你既然有膽子做出來,就應該有勇氣來承擔可能生的後果,你還要和我解釋什麼?!」
吳永成有些急了,聲音不由得就高了一些:「文麗,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就是要叛我死刑,也總得給我一點說話的時間,是不是?現在不是連犯人都有人權了嗎?我難道在你的額眼裡,連一個犯人的地位都不如嗎?!」
文麗冷冷地說:「你在我的眼睛裡,的確不如一個犯人。犯人是違反了國家的法律,那自有國家的法律來懲罰他,你又算得是什麼人呢?!你快離開這裡,讓我安靜地自己考慮一段時間,咱們再見面。要不然的話,你、我就可能永遠沒有見面的可能了。」
「好、好、好,我走、我馬上離開這裡。」吳永成被徹底打敗了,舉著雙手示意文麗不要火。
或許彼此間分開一段時間,也許對於兩個人來說,都市一種不錯的選擇。吳永成心裡暗自想到:否則,在這種氣氛下,那是根本和文麗談不成任何事情的,更別說,要取得她的諒解了。
「小吳,你這又要去哪裡啊?馬上就要吃飯了。」文老爺子見吳永成從廚房裡退出來,做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疑惑地問他。
文老爺子本來是一個不苟言笑的領導,可自從昨天文麗帶著自己的外孫女來了之後,整個心態就好像年輕了十幾歲的樣子。
本來在他的三個子女中。他最疼愛地就是文麗這個閨女,老大、老二兩家又都是生了一個孫子,兩個小男孩過來之後,就淘氣的要命,讓喜愛清靜的文老爺子一直頭疼不已。所以多年以來,一直盼望有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外孫女出現。
文麗去年生了一個閨女的消息傳來之後。老人就一直盼著文麗帶孩子進京來看望他這個姥爺,可由於前一段時間天氣冷、孩子又小經不得風寒,他也只好耐著性子,等文麗學校放暑假的時候再說了。
可令文老爺子沒有想到地是,文麗在昨天的時候竟然帶著孩子,事先一聲招呼也沒有打就回來了,這讓老人簡直是喜出望外。欣喜之餘,他還哪能顧得上問文麗出了什麼事情。
可今天吳永成突然上門,就讓文老爺子心裡有了一種不祥之兆:這小兩口不是鬧了什麼矛盾、自己的女兒才跑回來的吧?怎麼就能這麼巧呢?女兒昨天剛到家,女婿今天就趕了過來??
「啊,爸爸,我來北京還有其他的一些工作要處理。外面還有領導和同志們在等著我呢!中午飯還真不能陪您吃了。」吳永成從文麗那裡知道了,她不想讓家裡的兩位老人知道自己私生子的事情,所以也就面不改色地撒了一個謊。
文老爺子心存疑慮,皺著眉頭不滿地說:「就是有天大地事情,那也不能來加了,連吃一頓飯的工夫也沒有啊?你是和你們聲的哪位領導來的?我讓劉秘書給你請個假,一頓飯的時間離開你,天也不會塌下來吧。」
吳永成心裡感到惶惶然,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文老爺子的這個問題了。
說實在地。吳永成這會兒倒是也想留下。最起碼還可以找個時機再和文麗好好地談一談,或叫誠懇地低頭認罪。
可文麗剛才明確地告訴他:她不想再看到他,起碼是在現在這段時間裡。她要自己好好地冷靜、冷靜!如果他依從了文老爺子的「旨意」,那文「姑奶奶」一會兒要是看著他心情不爽的話,當場鬧出什麼動靜來,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這個、這個……」就在吳永成舉棋難定、進退兩難的時候,文麗適時出來解圍了。
「爸爸,你怎麼這個樣子啊。他有事你就讓他忙去好了。他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能餓著了?你就讓他走吧。」
「這死妮子。怎麼說話呢?!」文媽媽在北京住了幾十年了,可南方口音還是一點也沒有改過來,這會兒她正在屋裡給自己外孫女換尿布,聽見文家父女倆和吳永成的對話,抱著孩子走了出來:「永成不放心你和孩子,大老遠的開車從j省趕過來,連臉都沒有洗一把、水沒有喝一口,你就忍心把他就這麼趕走?!」
「他?哼……」文麗說完這句話,連看都沒有看吳永成的一眼,又縮回了廚房。
現在,文麗對於吳永成那真的不是一般的噁心,一想到吳永成居然瞞著自己,在結婚之前就和別地女人有了孩子,而且還是和一個有夫之婦,她殺了吳永成地心都有,更別說要直面吳永成本人了。
「好了、好了,永成,你要是實在有當緊的工作,就趕快忙去吧。」文媽媽看著吳永成站在當院的那個尷尬勁兒,心裡也怪不落忍的,揮了揮手說道:「忙完事情之後,你就趕快回來啊!」
吳永成如獲大赦,口中連連答應,沖文老爺子又打了個招呼,落荒而逃:「爸,那我走了,等我工作不怎麼忙的時候,再來和你聊天。」
從文家惆悵地出來之後,吳永成駕著車,漫無目的地在北京的街頭慢速行駛著。
***,沒想到穿越過來之後,自己居然能混到了這麼一個下場。人家別地穿越七、八個二奶懷裡摟著,家中紅旗依舊飄揚,而且興致高漲地時候,紅旗、彩旗相互輝映,甚至可以和主角混在一起,一床大被相擁。搞什麼3p、4p的,而自己婚前不慎,意志一時不堅定,剛偷吃了一半口地,竟然惹出天大的禍事來,***種馬小說純粹是害人不淺呀!
也幸虧自己處在地這個時代。還不流行什麼性解放、性自由的,要是自己把那些***種馬小說,當作教科書來學習、實踐的話,說不準自己下面的那個部位,也被某一個女人給盛怒之下,閹割了,那自己可就成了世人最為不齒的太監了!!
想到這裡。吳永成地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苦笑:唉,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好事,等著喜歡yy的小白們去享受呀!要有那種好事的話,還能輪到別人嗎?寫這種書的叫什麼西風黑馬的那廝,早就一撲而上了,哪能輪到其他的人哪?!那可比他整天悶著頭、苦著臉。絞盡腦汁地寫那種網絡文學要幸福得多啊!!
車子不覺間馳過廣場,吳永成望著兩旁熙熙攘攘騎著自行車下班地人群,沒來由地羨慕起他們來了:他們多幸福呀。家裡也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只知道吃飽上班、月底領到工資、回家再開始新的生活。
唉,有時候做一個最為普通的人,倒也是很幸福的。
一番感慨之後,吳永成逕自開車朝四姐居住的地方奔去。
其他同學都已經回家吃飯,自己也不能把這種糟心事與人家一起分享吧?還是找四姐討個主意吧。
雖然,吳永成知道。在這種事情上。自己地四姐也不能給自己想出一個什麼好辦法來,可人總是在惶惶無主的情況下,第一個就是想著找自己的親人,即使沒有什麼好辦法,能把心裡的苦悶傾訴一番,心裡不也好受一點不是嗎?!
再說了,人常說病急亂投醫。沒準啊,運氣好的話。瞎貓還真能碰到一個死耗子。要不怎麼說當局迷、旁觀清呢!
遺憾的是,當吳永成跑到四姐居住的地方的時候。四姐和四姐夫兩個人都不在家,只有一把鐵鎖孤零零地在門環上吊著。
通過四姐鄰居們,吳永成知道四姐還在下面的郊區縣裡面有回來,而四姐夫又跑到下面地什麼地方,帶著幾個人去搞調研去了。
唉,這一對也是工作狂人呀!
吳永成問清楚了四姐所在地那個縣的大致行車路線,連午飯也沒心情找個地方解決,餓著肚子,上車之後調頭直往目的地奔去。
他現在最為打緊的,不是解決什麼肚子的問題,而是先得解決心裡的那塊心病。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行程,吳永成順利地找到了四姐吳永麗所在的那個郊區縣委會,而幸運地是,四姐也沒有到下面地鄉鎮去下鄉,就在她自己的辦公室、
不過,吳永成在這裡並沒有如願地找到什麼安慰,他地四姐也沒有如他所想,給了他什麼好主意,迎接他的是一頓劈頭蓋臉、夾槍帶棒的臭罵。
「五兒,你要死了!你怎麼能做出來這樣的醜事?!虧你還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黨的領導幹部呢?!怎麼思想覺悟怎麼差勁呀!」
吳永成的四姐吳永麗剛聽了吳永成簡單的幾句,就忍不住指著吳永成的鼻子飆了。渾然忘記了自己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這個最為疼愛的弟弟了。
吳永成苦笑著望著四姐怒的樣子。
在來之前,吳永成也不是沒有預料到四姐因為這件事情敲打、敲打自己,可沒有想到的是,這火力竟然來得如此之猛烈,甚至在他還沒有把前因後果說清楚,四姐就猛然爆了。這樣一想的話,文麗人家那個第一受害,能有那樣的態度,也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四姐,你慢慢火,等我說完,你再臭罵我,好不好?」吳永成實在受不了了,乘著四姐罵累了換氣的空隙插話道。
「你有什麼好說的?你是不是想為你做的這件醜事,找個詭辯的理由呢?還是說,你的這種舉動,也是為了學雷鋒、做好事,給老百姓扶貧呢?你扶貧都扶到人家肚子上了,你還有理了?!」四姐痛心疾地又指著吳永成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五兒,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竅了,你這幾年的展太順利了,你就得意忘形、目無一切了!我就搞不清楚了,你媳婦文麗好好的一個大學教師,長的也不醜,你怎麼就能和李琴那個二手貨拉扯起來了呢?!你這是典型的墮落!!你……」
「四姐,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吳永成不能讓四姐就這麼一通鑼鼓地敲打下去,他猛喊一聲,把他四姐先嚇了一跳。馬上住嘴了。
四姐一臉詫異:見過猖狂的,還沒有見過五兒這麼做錯事、還敢大喊大叫的!
吳永成望著停止開火的四姐,心想:佛怒了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但絕對不可能是四姐這個樣子!凶神惡煞的,那還有一點我佛慈悲的佛樣啊!
唉,都是為了自己惹的這場禍事,才讓自己的四姐氣成這個樣子啊!要不然,四姐那張美麗的臉,哪能一怒之下,扭曲成這副德性?!
「四姐,你聽我說,我和李琴的孩子現在已經九歲了,那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文麗出現呢!她可能還沒有高中畢業,你說,你把文麗和這件事情扯起來,那不是無稽之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