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醉回七九當農民

《》正文 第一百章 吳永成的第二次墮落(上) 文 / 西風黑馬

    永成跟著老大高健走出宿舍,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健要對自己說什麼,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老大,你要和我說什麼?這裡就可以了。」吳永成對於高健平時還是挺尊重的,雖說這個年輕人比自己前生還要小得多。他按照他們一貫對他的稱呼問高健。

    高健這才轉過身,一本正經地對吳永成說:「你不要辜負了馮霞這個姑娘。我是過來人,雖說她和咱們兩個不是一樣的人,可人家一個*,為了你一個農民的兒子,昨天晚上可以說是費盡了心血,連我這個不輕易動感情的人,也被她感動得差點流下了淚。她那是真心對你好!你要懂得珍惜!千萬不敢**人家姑娘的感情啊!我相信你也不會是那種人。」

    吳永成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老大,你放心吧。我會珍惜這段情意的。咱一個農民的兒子可做不下那種事情!我從我四姐的學校回來,就馬上去找她,再好好地談一下!」

    高健釋然,鬆了一口氣,說:「那我就放心了。今天晚上咱們聚會的時候,你把馮霞也邀請一下。你是男子漢嘛,襟懷要寬一些。」

    吳永成點點頭。這個事情他知道該怎麼處理。要不前生四十年也白混了。怎麼說,他現在的心態,比這些還未出道的年輕人要成熟得多。即使與馮霞以後不能成為生活中的一對,他也不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水火不可相容。

    吳永麗知道吳永成現在的情況後,感到很欣慰:能回去以後進入省委機關,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更何況還是省委地腦單位呢。在那裡展*高。只要工作努力,以後的展前程,將不可限量。她知道他們晚上要進行聚會時,也特意囑咐吳永成。到時候一定要記得把馮霞也帶上。

    「五兒,四姐知道你是一個重情意的好後生。這件事情人家馮霞做得沒錯!她也是為了你們將來能過得更好一點。虛榮心是每一個女孩子都有的,你也要理解她。要多和她溝通。這個女孩子從各個方面。我覺得總地來說,還是不錯的,你要把握好啊!你是男孩子。要多讓著她一點。當然,她要是太過分了,那就算了。我們的五兒是全世界最優秀地男人,誰家的姑娘找到你,是她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了!」

    到底還是一家人向著一家人啊,四姐吳永麗開頭地幾句話,還說得蠻有道理的,說到後來。就又開始護犢子了。吳永成聽著心裡暗暗笑。可還是一個勁點頭。

    匆匆告別了四姐,吳永成回到學校時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多了。他現在要辦的事情還很多。郭勇的母親說的是還要呆幾天,可這種公務誰能說得準呢?他猜測,渠月蓮這次來北京,除了為郭勇留京的事情外。所指的公務,是不是可能就是全國開展佈置「嚴打」地事情呢?

    不對!他好像記得歷史上八三年的「嚴打」。應該是在下半年,最近的報紙上,也沒有見到過這方面的內容。只是有一些「東北二王」持槍搶劫、殺人的全國通緝地報道,並且懸賞重金五萬元。八三年的嚴打,那可是全國統一佈置地大行動呀,不可能這麼悄悄進行的。

    嘿,也可能人家渠阿姨說的公務,只不過就是一個幌子、總不能跟他吳永成也說:奧,我丟下工作連夜趕來,就為了我們郭勇分配的事情吧?!什麼素質呀,人家可是一個大省的省委領導呢!

    管它哪,只要自己抓緊時間,把自己該利索的事情,全部清理乾淨,那就不論生什麼事情,隨時能準備走人。小時候參加少先隊、戴紅領巾時,不是有一句誓詞嘛:「時刻準備著」

    「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你給我出去!」馮霞斜著眼睛,望著來找她的吳永成,盡可能裝出一副漠然的神情。

    吳永成光笑著,也不吭氣。他坐到了馮霞對面的床鋪上。他進了這個宿舍時,和馮霞同宿舍的同學們,都識趣地和吳永成打了個招呼,躲出去了。吳永成高風格讓留京指標的事情,她們也全知道了。都挺佩服這位小班長的。

    「你怎麼還不出去呀?這可是我們女生宿舍,你一個大男人,鑽到裡面想幹什麼?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馮霞見吳永成還是一副光笑不說話的賴皮樣,更惱火了。

    吳永成還是不溫不火地笑著,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話:「有什麼委屈、有什麼火氣,你就說出來,要不就衝我好好地一頓脾氣,我聽著。()憋在心裡不好!」對付這種小姑娘,對於他這有四十多年經驗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只要讓她好好地洩出來,那就說明快雨過天晴了。

    「你是我什麼人哪?我有什麼權利衝你脾氣呀?我敢嗎?你快別這麼抬舉我了!人家學校裡的大廣播裡都說了,要我們學習你這個思想境界高尚的人,我們是平庸之輩,巴結你還來不及呢。你快走吧,別搭理我啊!」馮霞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也難怪啊,這兩天,馮霞為了吳永成的事情,可以說費了不少的心血,流了不少的眼淚,還換來了吳永成一些不中聽的話,可能她這一輩子也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她這是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他吳永成?還不是想讓他們兩個以後的日子過得更好一點?馮霞想到這兩天的事情,越想越委屈,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像這兩天那樣求過人哪?還不是為了自己的事情啊!想著、想著,眼淚就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恩,哭出來就好了。

    吳永成從臉盆架上,拿下她的毛巾。輕輕地塞給她,馮霞不由得就握在了手裡

    淚,抬頭一看。卻是吳永成關切地站在旁邊,氣惱得給他:「誰用你瞎獻慇勤,滾!」

    吳永成卻指著她的臉。嬉皮笑臉地逗她:「裝什麼呀,看,臉上都樂開花了。還裝,真是又哭又笑的,像個什麼樣子啊!」

    馮霞被他逗得實在是繃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來了,長長地眼睫毛上還掛著亮瑩瑩的淚珠,嬌嗔一句:「你討厭不討厭啊!有你這麼樣的嘛!」

    笑了就最好了。吳永成趕緊趁熱打鐵,把今天晚上大家的安排,和她「匯報」了一下。看她有沒有空,邀請她也一起參加。

    「我去啊!我為什麼不去。是你對不起我,不聽我地話,又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告訴你,你們晚上的活動。杜三兒上午就過來告訴我了,我哪都沒去。就等著你來呢!說,為什麼現在才來?是不是又跑到你四姐那裡去了?難道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就永遠比不上你地四姐嗎?哼。哼,告訴你,就是你今天不來找我,我也要跟著你們去,大鬧你們的聚會,砸爛你的狗頭!」馮霞心情現在好一點了,她指著吳永成一字一句地教訓他。

    操,這小姑娘怎麼就變成了一個野蠻女友了?!連「文革」時候盛行地「革命」語言也出來了,還砸爛狗頭呢!

    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杜三兒沒有食言,果真帶著三部掛著軍牌的小車,來接他們了。

    吳永成他們宿舍七個人、還有馮霞總共八個人,分乘三部車馳出校門。

    杜三兒找的地點其實並不遠,就在市區二環左右的一個軍營內。

    他們趕到時,人家杜三兒已經把冷菜、酒水全準備好了。吳永成用力拍了杜三兒一把表示感謝。

    杜三兒嘴一咧:「嘿,這有什麼呀?!來,哥們兒,快請入座。哥們我今天也冒充一把大知識分子了。嘿嘿,沾你們的光了。」

    未幾,開席。

    高健把杯一舉:「今天我們為吳永成同學提前餞行,我在出來時已經給大家請了假了,所以大家盡興,可以晚回去一會。四年了,不容易!」

    杜三兒一旁插話:「對,哥們兒儘管高樂,我先出去一下,準備幾個房間,玩的晚了,今晚就不用回去了。」

    酒過三巡,桌上擺的茅台已見了底。看來大家今天心情都挺複雜的,四年來的一切,都寄托在這酒上了。就連馮霞那小姑娘也把這烈性酒一口一杯地往下灌,儘管她每喝一杯,那嘴咧得就跟個啥似的。

    吳永成知道她是在借酒澆愁,忍不住勸了她一句:少喝點。結果招來了馮霞地白眼:「你是誰啊?憑啥管我?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

    嘿,那就喝吧。說不定這也是以後幾十年中,大家唯一的一次聚會哪!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這幾個人再想往這一坐,恐怕難!

    乾脆,吳永成也放開了量,和大家吆三喝四的幹了起來。人生難得幾回醉!

    「吳永成,你、你、回去以後有什麼打算哪、哪?」老大高健喝得也有些高了,捲著舌頭問吳永成。別看他是插隊知青出身,走地路多,經的事多,可真要喝起酒來,還真不是這幾個小年輕的對手。人家他們是誰呀?除了吳永成,都是*,這高度的茅台家裡平時喝得也不少,習慣了;吳永成前生學的就是造酒專業,鄉鎮十幾年又是「酒精」考驗的「油袖」幹部,就憑他那點逢年過節、靠「地瓜干自釀酒」熏陶出來的一點酒量,哪能是他們的個兒呀!

    「我嘛永成扔下啃了一半的醬雞爪,「好好工作,爭取三、五年內,能負責主持一個縣、或最少也是一個鄉鎮的工作,把農民們的日子好好地改善、提高一下,讓他們生活得好一點。他們太苦了!」

    「切,啥時候你也脫不了你的那股子農民的味兒,就這遠大理想啊?」馮霞瞇縫著她那漂亮的丹風眼,嘲笑吳永成:「那不就是一個小農民頭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呀!我呀,就努力得專門當一個能管你的頂頭上級,到時候,把你捏得就跟軟柿子似的,叫你朝東,你不敢朝西;讓你爬下,你不敢站起。嘿嘿,我要叫你一輩子也翻不了身!」這丫頭明顯喝得有些高了,但神智還算清醒著點。她還沒忘了吳永成不聽她的話呢!

    聚會一直喝到老大高健爬在桌子上時,老二王志明才宣佈晚上不回學校了、就在這裡早點歇息,臨了,囑咐吳永成:「老大今天看來可能有點心事,喝高了,你就和他住一個屋,照應著他點。」

    馮霞是女的,一個人住一間,其他幾個個兩人合住。

    也是的,大家都喝得有點過量,這麼晚了回學校,影響也不太好。吳永成也同意王志明的安排。

    幾個人踉蹌地扶著高健,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了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幫著吳永成安置好他以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大家酒意現在都有些上頭,就是有人再想聊一會,精神也支撐不住了。

    吳永成拿了個臉盆,放在高健的床頭,以備他半夜難受時嘔吐方便:這也是他多年醉酒得出的經驗教訓。

    「崩、崩、崩」,門上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這是誰呀?這會兒都喝成這樣了,還有雅興聊天嗎?吳永成走過去,輕輕地拉開門:「咦,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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