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8..誘惑 文 / 西風黑馬
四姐五月五日離開了我們學校,回家準備考試去了。臨走的時候,四姐非要請我們幾個和高老師母女倆請一頓。他們考慮到四姐的時間緊,就勸她以後再說。我也勸四姐,到bj上學後有的是時間。四姐這才作罷。
馬上又到了考試的時間,十幾天的緊張複習後,終於熬過了三天的考試。大一的學業到此結束。
七月十五日,學校放假,因為我牽掛四姐的考試和家裡黃河灘上的棗樹,提前了下午,坐晚上的火車連夜就和郭勇想跟著回了省城。不顧郭勇的挽留,再搭乘開往我們縣的客車,回到了我們的魚灣大隊。
在村口下了車,正是中午時分,火辣的太陽把地面上烤得像燒紅了的鐵板。人站在上面都覺得腳板發燙。我只穿著一件的確涼白襯衣,還是熱得渾身冒汗。地裡曬的耷拉下葉子的莊稼似乎在說:「渴死了,給點水喝吧」。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提起包向家走去。
「五兒,剛回來呀。」路邊的大門裡突然走出一個人叫我。
我一看,是外村去年才嫁到這的李琴,今年也才二十歲。是我們這附近幾個村出了名的俊女子。她的女婿一直在外地當工人,家景比較好。這村裡也只有她家在路口上修了一院磚接口的石窯。(純粹的磚房村裡沒一院)。
今年正月裡,李家村的秧歌來轉院時,李凡就給她家唱了兩首,讓她又笑又哭的。
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
李凡第一首是這麼唱的::
「鑼鼓動地炮驚天,
秧歌路過你門前,
一問全家都安然,
二問發財好過年。」
高興得李琴急忙從家裡拿出一合金鐘煙給人們散,旁邊的一個人說:「人家能不好過年嘛,女婿貴虎常年在外當工人,一個人能掙咱們一家人的錢。李琴跟上可是享福了。你看今年,人家掙錢掙得連過年也顧不上回來了。」李琴笑的嘴都合不上。
李凡傘頭一點,鑼鼓停音:
「提下尿盆頂住門,
唉聲歎氣吹瞎燈,
兩床鋪蓋一個人,
花開能有幾日紅。」
當時秧歌一停,李琴雙手捧面,「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轉身就跑進院裡。
旁邊的人都罵李凡:「大正月的,你唱的些啥呀,敗人家的興哩。再唱一個好聽的,人家好煙也多散你幾根。」
李凡反駁:「你們光看見人家活得好,誰曉得人家婆姨的唏惶(土語可憐)。正月裡咋了,光能笑?哭出來,人家婆姨也好受點。」
秧歌臨出村時,李琴又跑出來,塞給李凡一合大前門。說的也是的,光知道人家人前鮮亮,誰知道人家背後唏惶。
「是呀,剛下車。大中午的你幹啥去?」我對李琴影響也挺好的,估計是年齡差不多,說話也就比較順便。「這太陽曬得人都快被烤乾了,幾步路就渴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小心把你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曬黑就曬黑吧,反正好看不好看,也沒人看。你渴了,就先到我家來喝點水吧。我見你爹媽好像今早上去了你大姐家了。回去你也進不了門。先到我家歇一會,估計下午,他們就回來了。」
這樣啊!我抬頭看了看天空中正大擺威風的太陽,去三姐家路還遠點,我實在熱得不想走了。怎麼辦呀?
「快進來吧,我又吃不了你。一會太陽把你曬黑了,當心找不到好婆姨。」見我還在猶豫,李琴催我。
「我怕什麼,找不到就打光棍唄。」沒辦法,迫切想見到家人的心情一下就淡了下來,既然回去連門也進不了,那就只好在這歇一會了。我一邊進門,一邊和李琴調侃。
「切,你要打了光棍,那全天下的女子就死絕了。」李琴撇撇嘴。
進了門,李琴給我到了一杯水,「你先喝,我去給你打盆水。你把你的襯衣脫了,洗一洗就涼快了。」
我喝了一口,是甜的。看來是加了砂糖了。
喝了幾口後不怎麼渴了,我乾脆脫了已濕的粘在背上的襯衣,在屋裡洗了起來,果然洗洗涼快。順手把脫下的襯衣,三把兩把也泡在盆裡擰了出來。
「吆,你個大男人家,怎麼比我們女人還白。」李琴從門外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麵和一小盆菜。「來,先吃點吧。估計你一天也沒吃飯了。我不會做飯,比不上你媽的手藝。面是剛下的,菜是早上剩下的。你對付著吃幾口,晚上再吃你媽做的好的。」
「這、這、這怎麼能行?」我不知所措地搖著兩隻手。
「這怎麼就不行?!都是鄉里鄉親的,又不是什麼好飯,不就是一碗掛面嗎?!你要嫌菜是我剩下的,不吃就倒了。」李琴有些不高興了。
「我吃、我吃,別倒。浪費是最大的犯罪。」再不吃,就不識抬舉了。我連忙端起碗。
「這才對了嘛。」李琴走到我後面,摸著我的頭說:「你的個子咋就這麼高,怎麼長的。」
「別摸,沒聽古人說嘛:『男女授受不親』」我嘴裡塞著一口面,含糊地說。
「都什麼年代了,還大學生呢,比我們女的都封建!你怕啥?我什麼沒見過你們的?!」李琴哂笑著。
我這人有個臭毛病,一吃飽飯就犯困,更何況坐了兩天的車,沒怎麼合眼。
現在剛放下碗,眼皮就困得睜不開了,只記得迷迷糊糊和李琴說了聲:「困死了,我先躺會行嗎?」好像聽見她答應了一聲,就睡著了。
不知什麼時候,覺得我臉上有個濕漉漉的東西在游來游去,我的兩隻手裡也捏著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強睜開眼一看,李琴正爬在我的身旁,用她的舌頭舔著我的臉。她的小背心高高摟起,露出雪白的胸脯,而我的手裡正緊捏著她的兩個大大的、白白的、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