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3章 準兒媳婦,學會魔琴 文 / 蝶戀花花戀蕊
「什麼,白兄弟在幽州?」印天恩聽到這個消失,他怔住了!
林嘯緊緊擰著眉頭,輕聲道:「不是不可能,畢竟這個消息是從京城白府傳出來!」
「會不會是——」
印天恩的話沒有說完,林嘯卻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會,白汐有可能真的出現過幽州!」
「她豈不是危險?現在的人全都衝去幽州了,若是真的被人發現她的蹤跡,恐怕她難於對抗如此多的對手!」
個性耿直的印天恩真心替白汐擔憂,「林大哥,要不,咱們也去幽州看看?假若白兄弟真的在幽州,咱們想法子將她帶回來,就是帶不回來,咱們也可以掩護她避開那些人!」
「呵呵呵——」林嘯輕笑了起來,望著眼前的兄弟,道:「天恩,你不瞭解白汐,如果你與她相處過一陣子,必然不會有這種想法!」
「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印天恩不明白。
「天恩,我可以跟你說,現在不管是誰去了幽州城,都會是無功而返!」
「大哥的意思是白兄弟根本不在幽州城?白家放出來的消息是騙人的?」
「不,當然不是!」林嘯臉上的笑容越濃了,「天恩,白汐這個人,只要她不想見人,任何人別想找到她,哪怕是你也一樣,想要見他,一句話,難!」
「這——」
「白汐這個小子,手段陰毒,詭計多多,這些人去了也只是白去!」這時,坐在一邊的姜淳禮冷聲道。
他可沒有忘記白汐在樹林裡坑人,正是因為他們師徒瞭解白汐這種不按理出牌的傢伙,在他們看來,白汐不管她出現在什麼地方,最終還是會轉回印府,他們不想被她牽著鼻子跑,沒有聞聲而動,仍然守在印府。
林嘯瞅了瞅他,沒有接話,印天恩看了看姜淳禮,又瞄了瞄品茶的兄長,他似乎有些明白,也許這場追逐的遊戲,最終倒霉的人不會是白汐。
「白兄弟沒事就好!」印天恩放下心來,他眼珠子一瞪,衝著眼前的人道:「姜前輩,你現在知道我們沒有說謊話了吧,你們這些人,在我府上夠鬧騰,沒讓我過一天好日子!」
提起這件事,印天恩一肚子的怒火,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沒有過一天好日子,每天都有人找上門來,不僅僅詢問白汐的下落,更是有的沒說上二句話,直接動手!
這日子過得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如今,總算讓他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當然,有這對師徒,他也別想過得舒心。
面對印天恩的不滿和抱怨,姜淳禮師徒當作什麼也沒有看見,悠閒自在的在品茶,還搭話的意思都沒有。
旁邊的林嘯半闔著眼皮,彷彿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大廳之中,靜悄悄的!
冷千韻放下手中的茶杯,那雙閃亮的美眸注視著她對面的人,微笑著詢問:「林前輩,請問你與白汐約定什麼時候相見呢?」
「——」林嘯抬目瞄了瞄她,並沒有回應。
冷千韻的問話,引起了她師父姜淳禮和印天恩的注意,姜淳禮臉色平靜,印天恩臉上卻流露出一絲不滿,這個冷千韻與她的師父一樣,無禮又放肆!
冷千韻不在意地笑了笑,繼續道:「林前輩,我們知道白汐與你約好去聖地,我們不離開的話,盡早也會知道,說與不說,沒什麼區別,對嗎?」
「竟然冷小姐明白,說與不說,沒什麼區別,那麼,冷小姐問與不問,也是沒有區別,對不對?」林嘯淡淡一笑,反將她一軍。
「林前輩說的對,反正我們師徒都有打算要去聖地走一趟,與林前輩一起,相信林前輩不會拒絕吧!」
「沒想到一個女孩子的臉皮也可以這麼厚!」看不過去的印天恩忍不住開口譏諷!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對師徒不但在他家白吃白住,竟然連尊重人都做不到,向來敬重林嘯的他豈嚥得下這口氣。
一直沒有說話的姜淳禮不滿意地輕哼了一聲,剎時,客廳之中好像響起了一道雷鳴,震得印天恩腦袋一陣眩暈,臉孔瞬間慘白起來。
「姜前輩,別欺人太甚!」林嘯動怒了,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龐大的氣勢,直接與姜淳禮對抗!
姜淳禮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緩緩收起對印天恩的壓迫,回過神來的印天恩徹底暴怒起來,霍然起身,怒吼:「滾,給老子滾蛋,你他奶奶的熊,當老子是什麼了,別以為自己修為高就了不起,有本事別呆在老子的府裡,老子不伺候你們這兩人蛋滾,滾——」
怒吼聲從印府傳得遠遠的,讓芙蓉城的不少人感到莫名其妙,好好的印家主發什麼飆,差點要將芙蓉城給掀了。
坐在客廳裡的師徒兩人,神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們靈天宮的人,向來高高在上,隨心所欲,在心中沒有將印天恩放在眼裡,行為和說話自然是帶著欺凌人的姿態!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印天恩敢這樣當眾趕他們師徒出府,這個顏面可丟大了。
暴怒中的印天恩可沒有想太多,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眼前的這對師徒算是將他的怒火給點燃,不炸起來也不行,直指著門外,怒斥:「老子不伺候,快點滾,奶奶的,在老子家白吃白住,還真的把老子當奴才看待了,老子不欠你們銀子,別理所當然住在老子府上,快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眼看姜淳禮臉色陰沉得可怕,林嘯起身站了起來,淡然地道:「竟然不敬重別人,也別想得到人家的敬重,這個世界沒有人會無緣無故欠自己的,也別把人家的禮儀當成自己囂張的資本,這樣得到的不是尊敬,而是厭惡!」
說罷,林嘯伸手拽過自己旁邊的印天恩,頭也不回,離開了客廳!
天下風起雲湧,各方人聞聲而動!
瑞霖國皇宮!
皇后的金鳳宮,皇帝和皇后並肩而坐,下方站著一位俊美如神抵般的男子,正是瑞霖國的太子殿下風逸塵。
大殿裡的氣氛有些壓抑,皇帝和皇后表情有些不悅,似乎能讓他們夫妻兩人同時心生不滿的人,除了眼前的這位太子殿下之外,不會再有其他人。
好一會兒,雍容閑雅的皇后娘娘緩緩開口,優雅的嗓子吐出柔和的聲音:「皇兒,聽你父皇之言,不要出去了,不管你有什麼要緊事,你都不能出去!」
「母后,兒臣真的有事要出去一趟!」風逸塵蹙了蹙劍眉,他不明白,向來不管他行蹤的父皇母后,這次卻阻止他離開。
皇帝風子德眉間顯怒意,直接喝斥倔強的兒子:「放肆,朕的話你都不聽了是不是?別說你不知道神劍宗的那個瘋子又跑出來了,你若是出去遇見他怎麼辦,難道又弄一身傷回來不成?」
「父皇,依兒臣的實力,就是不敵,在他面前離開也不是不能,請父皇和母后放心!」風逸塵自信地道。
「荒謬——」風子德忍不住斥責,「難道只有你的修為會進步,人家的修為就不會進步不成,尤其是現在天下起亂之時,他這種人更會趁機出手,你給朕好好呆在宮裡,哪兒也別想去!」
「父皇,兒臣真的有事要去處理一下,很快會返回來!」風逸塵仍然堅持!
皇后娘娘定定地望著眼前看似溫潤其實無比倔強的兒子,她淡淡地道:「逸兒,你是想趕去幽州見白汐吧!」
「母后——」風逸塵意外極了,沒料到自己的母妃會擔到白汐。
沉思想了一下,他立即猜到了什麼,輕輕點頭,道:「是的,母后,兒臣想去看看她!」
「不行,絕對不行!」高貴優雅的皇后娘娘突然激動起來,「逸兒,從今之後,你休想再見到白汐,你若是不知悔改,母后立刻派影子將她給殺了!」
「母后——」風逸塵一臉難於相信地望著自己失態的母后。
皇帝顯然不不知情,看了看兒子,又瞅了瞅自己身邊的皇后,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逸兒,本宮並沒有開玩笑,你若是敢踏出盛京一步,本宮即刻派人殺掉白汐!」皇后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意。
她沒有開玩笑,以她一國皇后的身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決不會更改!
這時,皇帝風子德總算明白了怎麼回事,他臉色鐵青,怒容滿面,怒喝:「風逸塵,你糊塗,你想要天下人都恥笑我們風家皇室不成,告訴你,給朕忘掉白汐這個孽障,朕立即給你安排婚禮,你真的叫朕失望!」
「父皇,母后,你們說什麼,什麼婚禮,兒臣——」
「嘴閉,風逸塵,如果你眼中還有你的父皇母后,必須聽從我們的安排,你這人孽障!」勃然大怒的皇帝一手狠狠地拍在桌面,頓時桌子粉碎成木渣。
風逸塵努力冷靜下來,尋思著的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很快明白自己的父皇母后為何如此生氣,心中不禁放鬆了下來,望著眼前怒氣難消的父母,輕聲道:「父皇,母后,兒臣有話要跟你們交談!」
風子德夫妻相視一眼,他們看得出兒子好像有什麼隱瞞,他們各自讓身後伺候的宮女太監下去,大殿中很快只剩下他們一家人。
「逸兒,你想說什麼?」皇后娘娘不解地詢問。
風逸塵走前幾步,迎上父母疑惑的眼神,他俊臉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父皇,母后,你們如此生氣,是不是以為兒臣喜歡上男人?」
「難道不是?」皇后娘娘脫口而問。
皇帝風子德卻問道:「莫非還有什麼隱情?」其實他也不太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喜歡上一個男人,畢竟自家兒子從小看著他長大,是不是有斷袖之嫌,豈有不知道。
風逸塵含笑地點頭,道:「父皇,母后,其實你們猜測不錯,兒臣是喜歡白汐,可以說已經愛上她了——」
「逸兒,你——」皇后娘娘的臉色變了變!
「母后,你別急,聽兒臣說下去!」風逸塵笑了笑,腦海中也不自由主想起她那張絕色的容顏,輕聲道:「汐兒並非是世人所見到的這樣,其實父皇母后你們都知道,白家被皇室豐家人所害,白汐更是從小躺在病床上過日子,好好的一個人,沒有任何原因之下,會靠病養命,不必猜也知道其中有鬼!」
「汐兒雖然被人所害,她卻遇見一個好師父,學習到別人做夢都想要的東西,如今更是引得天下之人動亂,可見她是多麼出色,她近些年表現出來的作風,只不過是在世人面前演戲罷了,畢竟她們白家是被人隨時可拔的釘子。」
「自她出師之後,白葦將軍的雙腿恢復正常,白府更是暗中培養出一批先天高手,在此時,白汐開始要復仇,自然是將自己的一切擺了出來,如今天下這亂,便是她一手挑出來的遊戲!」
皇帝風子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皇后娘娘卻不滿地道:「逸兒,你還有沒有解釋的?」
「呵呵呵——」見到自己母后的表情,風逸塵便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母后,其實你不是心中有所猜測了嗎?」
「你的意思,白汐真的是個女兒身?」皇后娘娘忍不住驚訝了。
皇帝也不例外,他們再次相視,顯然還是有點無法接受,明明是個男子的人,突然間說人家其實是個女孩子,叫人無法相信。
但是,他們知道兒子不會開這種玩笑!
「是真的,父皇,母后,汐兒真的是個女孩子,兒臣見過她的女兒身!」風逸塵微笑道。
皇后娘娘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好一會兒恢復了情緒,有點好奇地問:「她是怎麼隱瞞天下所有人?就算是她從小扮男裝,畢竟現在她長大成人,只要有點眼光的人,都會將她認出來,尤其是近些日子,與她打交道的人都是高手,在這些人的面前,任何的裝扮都會原形畢露才是!」
「不錯,逸兒,你可知道?」皇帝也按耐不住好奇心。
「父皇,母后,其實汐兒配戴一枚古玉,只要有這塊古玉,她的身子就好像是跟男兒身一樣,不管是誰也發現不了這個秘密。」
「難道她身上看不出女孩子的特徵?比如胸口?」皇后娘娘顯然地提示了一句。
皇帝不禁瞪了瞪自家老婆,誰知皇后理也不理他,等候著兒子的答案。
風逸塵俊臉露出一絲尷尬,臉上染上一層緋紅,解釋道:「是的,她戴著古玉如同男兒身,我曾經無意拿掉她脖子上的玉,發現她的女兒身慢慢呈現出來。」
皇帝和皇后兩人相視而笑,他們看得出自己的兒子動真心了,皇帝想了一下,道:「以白汐是戰神白蔚的女兒身份,倒也算是配得上咱們的逸兒,不過,我們還沒有見過這丫頭,逸兒,你帶四位金聖期的暗衛同行,去將朕的兒媳婦帶回來,給朕看一看!」
「謝父皇,謝母后!」風逸塵臉孔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去吧,要是這個兒媳婦不合適,本宮再給你另選太子妃!」
「母后,你遲了一步,兒子的太子妃玉珮早送給汐兒!」
「送了也沒有用,本宮還沒有見過!」
「母后,你會喜歡汐兒!」
「不一定!」
白汐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賣掉,她現在全副心思都在記天魔琴的法訣上。
幽州城的人數劇增,越來越多的人趕到了,翻天覆地徹查有關於白汐的蹤影,只不管別人怎麼查找,卻無法找到有關於她的消息。
遠在幽州城千里外名叫官渡的地方,此處有一片漂亮的竹林,路過此地的白汐停了下來,準備練習天魔琴!
一幢簡單的竹屋拔地而起,出自白劍和古大勇之手,盤膝坐在竹屋前,一把古時古色的琴,一雙潔白無瑕的玉指翩翩起舞,輕柔的流動在樂聲隨之飄蕩在天地之間。
站在遠處的白劍和古大勇眼中同時閃過一抹詫異,似乎都有些意外,他們的主子竟然有如此之高的琴技。
不由自主地凝視著她,白色的衣袍,散落的長髮,若隱若現的臉龐,像薄薄的晨霧一樣籠罩,叫人看不清楚她的神情,朦朧飄逸,如夢如幻,更添一份朦朧靈動。
忽然,白劍的心弦彷彿被一隻手拔動,在這一剎那,他覺得眼前的少爺宛如一位風華絕對的女子。
有了這個意識,白劍的眼瞳猛然一縮,不禁想起她與風逸塵之間的那種曖昧之情,難道她真是——
各懷心思,兩人靠著竹子,在這悠揚婉轉琴聲之中,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溫暖明淨的歌曲彷彿帶著一種返璞歸真的童樂曲中透出著優美的靈魂,好像是擁有陽光般溫暖美好曲子,天籟之音,宛如在每個人的心靈進行一次洗禮。
讓人感覺得那麼的舒服,心情愉悅,不知不覺沉醉在其中。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白劍情不自禁地低聲輕語。
古大勇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少爺彈得真好聽,可是,這天魔琴不是說是一件武器嗎?怎麼一點都不像?」
白劍微微皺了皺眉頭,向前方的人投去詢問的目光,白汐扯了一抹淺笑,解釋道:「天魔琴,它當然是一把樂器,不過想要將它當成武器,也可以的,你們要不要試一下?」
「少爺,你學會了?」古大勇不解,自從拿到天魔琴之後,他第一次見白汐彈琴,怎麼一下子要可以用來當武器用了。
白汐瞇縫著眼,眸中閃過一抹戲謔,道:「小心!」
說罷,動用真氣直逼指尖,輕輕地往琴弦一掃,剎時,天魔琴射出一道白色的風刃,直接向古大勇腰間橫掃過去。
「天啊,少爺真的會用天魔琴了!」古大勇邊叫邊縱身一跳,他避開了風刃,身後的竹子卻沒有這個運氣,一連好幾株竹子攔腰被斬斷了。
看著嘩啦啦倒下的竹子,古大勇忍不住笑了,道:「少爺,以後你就抱著琴跟人家對手就行了,那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敢惹少爺,直接賞他一曲,將他劈成稀巴爛。」
白汐笑了笑,並沒有接他的話,右手輕輕地撫摸著這把天魔琴,對於她會彈琴的人來說,只要運轉天魔琴法訣,便可以將天魔琴當成武器。
自從拿到琴譜,白汐開始修練了,剛才彈了一曲,找找曾經彈曲的感覺,只要找到這個感覺,對於她來說這個天魔琴自然是順手拈來,不是難事。
「少爺,夫人傳來信息,叫少爺要小心一點,據說神劍宗又派長老前來找少爺!」白劍走上前來,向她稟報剛來的消息。
微微蹙眉,白汐臉上略現不悅,道:「神劍宗倒是不死心,本少爺早就拒絕他們了,還是跟瘋狗一樣,咬人不放!」
「少爺,要不要派人潛入神劍宗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古大勇收起笑容,嚴肅地道。
白汐側目掃他一眼,冷聲道:「你當神劍宗是自家後花園不成?你想進就能進?再說,你別小看神劍宗,他們還有老怪物,你的任何小計謀,在這些老怪物眼中都不值一提,他們伸伸手指頭,就可以將你給滅了。」
「冒充他們的人不就行了!」古大勇嘟囔了一句。
「哪有那麼容易!」白汐不禁搖頭輕笑,又道:「不過你說的不錯,我們遲早要與神劍宗的人對上,待時機到了,要不爺必將他們滅得一個不留!」
白汐眼中閃過一抹戾色,可以說白家被害成這樣,除了皇室豐家之外,神劍宗便是第二個兇手,他們絕對是白汐要滅的對象。
旁邊的兩人都感覺得她身上剎時散發一股凌厲的殺意,心中一震,立即將神劍宗的所有人打上死人的標籤。
「少爺,現在幽州可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