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六三章 合作 文 / 染盡纖塵
跟維也納愛樂樂團的人又聊了一下,然後張耀才婉拒了讓他們送的提議獨自離開,出了戲院剛剛戴上帽子和墨鏡,後面已經傳來了熟悉的喊聲道:「張耀,這邊。」
轉過頭去,同樣是帶著墨鏡的李佑偉跟楚門,都已經是夜裡還帶著墨鏡很傻,但誰讓他們是明星呢,別人眼光再怪異也只能選擇無視。
「居然是你們,我說怎麼我都打扮成這樣了還被認了出來。」
張耀走過去接著說道:「你們兩個怎麼混在一起了?」
「你難道忘了我們都是台灣人,混在一起有什麼可奇怪的。」
李佑偉就笑道:「你也知道,現在不管是港台還是大馬新加坡,主要的重點都是放在大陸,我們當然也不例外。」
「這倒也是,不過李哥你已經很久沒有出專輯了?」
李佑偉雖然是教父級別的人物,不過因為年紀已經不小,早就沒有唱歌當成工作了,偶爾寫歌也是給別人寫,幾乎已經不出專輯,偶爾參加活動才會唱歌。
楚門就笑道:「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我要籌備新專輯了麼,大哥他最近就是在跟我忙這個。」
李佑偉之所為能夠被稱為教父級別的人物,除了他自己的成就之外,發掘提攜了很多大牌歌手也是成就之一,看來跟楚門也有這樣的關係。
「咱們去找個地方坐坐慢慢談。」
李佑偉接著說道:「剛剛看到你上台的時候我們可是嚇了一跳,所以特意跑來這裡堵你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著也要聚一聚。正好我在京城有個朋友開了家酒。不用擔心狗仔隊。」
喜歡的明星不少。自己開酒的也很多。三人打車來到三里屯,身為台灣人的李佑偉和楚門比張耀還要輕車熟路。
進入酒坐下,直接要了一打啤酒,就這麼就著瓶子喝,李佑偉雖然年紀大了,不過喝起酒來還是很豪爽。在原本的時空,張耀喝得最多的也就是啤酒,同樣來者不拒。
「為了你那曲驚天動地的悲愴鳴奏曲。干一個。」
李佑偉首先舉起了酒瓶,張耀笑著跟他們兩個碰了一下,說道:「哪有那麼誇張,在音樂上我要跟李哥你們學習的地方可還有很多的。」
「在我耳裡這個形容詞並不誇張,要不然維也納愛樂樂團也不會邀請你。」
李佑偉喝了一口啤酒笑道:「你是不知道,剛才的演出現場除了我們之外,可還有不少音樂家的,他們怎麼就沒有被邀請。」
「其實維也納愛樂樂團會邀請我,我也舉得很意外。」
「我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楚門笑道:「今天的演出倒也給了我個提示,大哥、張耀。不如我們也合作一首歌,就收錄在我的新專輯裡面。你們覺得怎麼樣?」
如果這樣的話就得在帝都多留幾天了,看到李佑偉貌似也很感興趣,張耀也就沒有拒絕,說道:「好啊,肯定會很有意思的,那我就聽你們的安排了。」
「不是你聽我們的安排,是我們聽你的安排,這首歌當然是你來寫了。」
李佑偉笑著將任務安排在了張耀的身上,張耀還想謙虛的推脫,沒想到楚門也接著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大哥這幾天可是不會有時間來寫歌的,當然只能交給你了。」
「現在鄭曉亦的新專輯那麼強勢,可是讓我發怵得很吶,有你也參與進來,我楚門也要在樂壇煥發第二春了。」
春門這樣邀約,其實還是之前張耀所說的原因,都是互相欽佩的同行,而且又是朋友,一起合作一下的確是很好的經歷,歌迷對此也會津津樂道。
「楚歌,哪有你說得那麼誇張,既然你們都沒有空,那我寫就我寫。」
張耀將事情應承了下來,三人一直天南海北的瞎扯,一直喝到了深夜才離開。而第二天,已經到處都是關於張耀被維也納愛樂樂團邀請的新聞了。
「莫斯特先生,請問你們怎麼會想到邀請張耀做為演出嘉賓,據我所知,你們每次進行巡迴演出,不管是去到哪個國家,都很少會邀請嘉賓參與演出。」
記者這麼問,莫斯特就說道:「致艾麗絲和月光曲已經不必再說,悲愴鳴奏曲不僅有著蓬勃優美的旋律和大膽奔放的幻想,而且每個人都應該能從音樂中感覺得到,張在音樂上面獨特的創意和個人魅力。」
「這已經不止只是一首鋼琴曲,而是一首史詩。張耀在音樂上面的才華讓我們所有樂壇的成員都深感欽佩,所以邀請張其實是我們共同商議的結果,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
「同時我們跟張已經約定好,以後雙方都有時間的話,會進行更加深入的合作,這或許是一起演出,我們對此很期待,也請所有喜歡的音樂的人一起期待。」
莫斯特對張耀評價這麼高,這個記者明顯愣了一下,頓了一下才又問道:「莫斯特先生,張耀每次演出穿著都很隨便,你會不會覺得他這樣是不尊重你,不尊重音樂?」
「換了別人的話我的確會這麼覺得,但是張的話,不會。」
莫斯特接著回答道:「為什麼會這麼穿張已經解釋過了,我們尊重他,也就是尊重音樂。如果他能繼續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美妙的音樂,那又何必在意他表演的時候穿的是什麼呢?」
俗人墨守成規,偉人改變規則,如果沒有實力,就只能按照別人的規矩去做事情,因為不守規矩的話,沒有實力就承受不了別人的職責。
如果有足夠的實力,那麼就沒人有資格職責,一個人在任何方面都不如另一個,卻要對另一個人指手畫腳,這在旁人看來只是一個笑話而已,只元勝過別人的人,才又資格指責別人。
莫斯特的採訪之後,沒人再拿張耀的穿著說事了,有人說張耀這樣丟了國人的臉,事實卻是人家老外根本不那麼覺得,再橫加指責那不也是表演笑話給別人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