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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百五十四章 官道 文 / 莫沉楓

    所以趕緊追過去但是她一個**歲的小女孩哪裡能夠追的上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呢?所以她只能又難過又失望口裡喋喋不休地咒罵這個壞蛋,然後回去了。

    郭蕭根本就是因為著急所以當時就忘了付那個小姑娘船錢了,他也不知道胡宇凡到底走了哪一條路,畢竟從應天去終南山的大路官道雖然只有一條。

    但是走小路翻山越嶺的話那可是有好多條路啊,郭蕭一邊跑一邊叫著他的名字尋找著胡宇凡,可是始終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也沒有聽到他回應自己一句話。

    所以郭蕭就心想著他既然不讓自己跟著他肯定是自己一個人去終南山了,所以郭蕭心想那麼自己肯定是不可能在路上找到他了。

    於是他就心想著自己還是先去了終南山等著看能不能跟他碰到吧,由於自己的馬已經留在了城裡。

    於是他只能步行了,一個人走在漆黑的夜幕下還真的有那麼一絲絲害怕的意思,走著走著突然不停滴打了好幾個噴嚏,心想這到底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呢?

    可是想想也算了,現在自己還是趕路要緊,所以只能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往緊了收收,畢竟即使走在江南的地界上可是凌晨時分的天氣還是真的很冷的。

    這全都是為了那個胡宇凡自己才會出現在這裡的,郭蕭這輩子活了十六年可是從來都沒有在這個時辰不在家裡舒舒服服地睡覺居然會跑到這種荒山野嶺之地來的啊。

    所以他在心裡暗暗地咒罵那個胡宇凡:混蛋,你給我小心著點,最好別讓老子再遇到你,要不然小爺我饒不了你,必須得讓你記住老子今天對你的這份情誼!

    就在郭蕭爬上一座山頂來到一處小亭子裡面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人竟然轉過身來睜開了眼睛

    郭蕭來到那個山頂上的一處小亭子的時候也不想停下來歇歇,就準備繼續趕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從那個小亭子裡面傳來一股涼嗖嗖的感覺。

    因為他剛才路過那個亭子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這裡竟然還會有人在這個時辰躺在這種地方睡覺所以心裡有些害怕自己到底會不會是遇到鬼了呢?

    畢竟現在天才微微亮了那麼一點點,可是給人的感覺卻還是像黑夜裡一般,所以郭蕭非常害怕地轉過身來一看到底是什麼人會在這裡呢?

    原來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的年輕女子好像受了傷似得臉色蒼白的讓人看了真的就感覺是一個女鬼似得。

    郭蕭這個時候真的就覺得自己兩腿發軟恐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但是那個黑子女子看到他被自己嚇成這個樣子,就有些疑惑地對他說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是鬼吃不了你的!

    郭蕭聽她這麼一說便走過去一看她居然真的不像是一個鬼,因為在月光下她竟然還有影子,可是看到這個黑衣女子跟前的地面上竟然有一滴滴的血跡,郭蕭就有些關心地問道:這位姐姐,你是不是受傷了呢?

    黑衣女子本來不想搭理他的,所以就瞪了他一眼對他說道:不要多管閒事,你趕快離開這裡吧,要不然會給你惹麻煩的!

    說著就轉過身去準備站起來離開的時候,可是傷口真的好像很嚴重似得竟然沒有站穩又跌倒了,郭蕭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就這樣離開呢?

    主要是他從小就聽襄陽城的老百姓講述自己的曾祖父一代大俠郭靖當年行俠仗義的江湖傳說,那個時候郭蕭就在心裡想著將來自己長大了也要跟自己的曾祖父一樣當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傑。

    然後到江湖中去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然後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郭蕭郭大俠的名號,以前是因為家裡管的嚴自己沒辦法到外面的世界上去走一走看一看,現在終於有這個機會出來。

    所以他自然是好珍惜這樣的機會,於是趕緊走過去來到了這個黑子女子的身邊跟前蹲下身來看了看他後背那裡的衣服上明顯是被什麼刀劍之類的堅硬的武器給刺傷了現在還在往外滲血。

    所以就趕緊對她說道:這位姑娘,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趕快止血的話恐怕真的會有性命之憂的。

    就算勉強老天爺讓你活下來了恐怕也會對你以後留下後遺症的,所以你不要動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說著就伸出手去想要查看查看那個黑衣女子後背那裡的傷勢情況,可是那個黑衣女子哪裡知道郭蕭要幹什麼呢?

    剛到他居然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伸出手摸自己的後背傷口那裡去了,所以一下子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火爆脾氣狠狠地一個巴掌就朝著郭蕭那張還略顯稚嫩的面孔打了過去。

    郭蕭還是頭一次挨女生的巴掌,也許他畢竟還是太年輕的緣故,所以對於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經驗可言挨個巴掌就當是自己買了一個教訓吧。

    他心想自己好心好意想要幫你治傷你不說一句好聽的話感謝自己一聲也就算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打我,這算是什麼邏輯啊,難道好人真的不能當嗎?

    但是郭蕭現在覺得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先給她的傷口止血要緊,於是就不管她同你不同意便突然就點主了她的穴道。

    那個姑娘顯然是沒有料到郭蕭竟然會對自己來這樣一招,所以她當時心裡想的就是自己這次肯定是完蛋了。

    沒想到自己沒有死在仇人的手裡竟然會遇到這樣一個膽大包天的淫賊,在這荒山野嶺的他還點住了自己的穴道。

    如果他對自己圖謀不軌的話那麼自己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在這個時間段肯定是沒什麼路過的人會來救自己的。

    所以她心裡真的很害怕郭蕭一會兒萬一喪心病狂起來對自己做些什麼事情的話,那麼自己這輩子豈不是要毀了嗎?

    所以她心裡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覺得害怕極了,所以就趕緊對郭蕭說道:你要幹什麼?

    你如果敢動我一根手指頭的話我們宮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郭蕭瞥了她一眼心想,你這個姑娘腦子裡在想什麼啊,我郭蕭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代大俠郭靖的後人怎麼可能做那種事呢?

    所以自己也懶得去跟她解釋什麼,說的再多也是廢話,還不如來點實際行動要比什麼都重要。

    於是他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了一點點白色的粉末狀的東西在自己一隻手的手心裡,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對那個黑衣女子說道:姑娘,得罪了!

    說著另一隻手就把黑衣女子後背肩膀附近的衣服輕輕地褪了下去,那個黑衣女子突然瞬間覺得自己有一種快要想死的感覺,她因為是背對著郭蕭被他點住穴道的。

    所以自然不知道郭蕭到底想要幹什麼,所以她只能憑借自己的感覺來判斷郭蕭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不禮貌的行為。

    她感覺到郭蕭脫下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心裡頓時亂哄哄的什麼都不敢想了,所以就只好閉上了眼睛,但是事情並沒有像她心裡想的那樣發展下去。

    郭蕭褪下她肩膀附近的那一點點衣服之後看到了她的傷勢那塊確實傷的不輕啊,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對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下得去這樣的死手呢?

    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道理,想著想著就把自己手心裡的那些白色的粉末一點點地撒在了黑衣女子的傷口那裡。

    黑衣女子頓時突然覺得傷口好痛簡直就有一種快要被烈火點燃的感覺。

    所以她以為郭蕭想要害自己就不顧一切地對他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蛋,如果想殺了姑奶奶的話就直接動手別這樣折磨我讓我痛不欲生好不好?

    郭蕭沒有理他,因為他知道剛敷上這些藥粉的時候必須得承受幾分鐘這樣的疼痛,然後就會感覺比之前還要好多了,只有這樣她的傷口才不至於發膿變得更嚴重。

    郭蕭給她上好了藥粉之後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裡找塊步給她先把這個傷口包紮一下所以索性就從自己的裡面衣服上撕下一塊白色的布帶來給她輕輕地包紮住了傷口。

    然後又趕緊幫她的衣服給穿好了,到了這個時候郭蕭這才解開了她的穴道對她很得意地笑了笑,沒想到那個黑衣女子現在恢復了自由身竟然說著就拔起自己跟前的寶劍朝郭蕭刺過去。

    口裡還在不停滴叫罵著:你這個禽獸,本姑娘今天如果不殺了你還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良家婦女會毀在你的手裡呢?

    郭蕭哪裡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激動,所以趕緊站起來就往一邊沒人的地方跑去,那個姑娘竟然也站起來追著郭蕭就拿著劍刺過去。

    兩個人就在這個亭子周圍轉過來轉過去的轉圈圈好像就像他們小時候玩的過家家似得那種遊戲,那個女子畢竟也是有傷在身所以自然是追不上郭蕭的。

    兩個人都跑的有些累了,郭蕭就停住了趴在這個亭子的一根柱子後面對著那個黑子女子說道:這位姐姐,我說你累不累啊,我可不是你說的什麼禽獸,你現在感覺你自己的傷勢怎麼樣了呢?

    聽郭蕭這麼一說,黑衣女子確實還覺得自己剛才一直難受痛苦的傷口居然一點都不痛了,所以大概也就明白了是自己誤會了郭蕭剛才對自己的好意了。

    所以現在趕緊把自己手裡拿著的那把劍扔到一邊,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道:公子,真是對不起啊,我現在覺得自己傷口似乎真的不怎麼痛了,謝謝你啊!

    聽她這麼一說郭蕭也就覺得自己心裡好多了,所以也就淡淡地笑了笑對她說道:沒關係,只要你不再說我是禽獸就行了!

    被他這麼一說那個姑娘頓時就覺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郭蕭突然想起來自己是要去陝西境內的終南山找胡宇凡的。

    現在在這裡跟這個姑娘又耗費了不少時間,看看現在太陽也已經升起來了,看來自己跟胡宇凡之間的距離又遠了不少。

    所以就趕緊起身對那個姑娘說道:姑娘,我還有事所以就先走一步了,後會有期,你一個人出門在外一定要多多保重啊!

    說完就趕緊朝著另一座山頭進發了。

    看著郭蕭遠去的身影,那個黑衣女子心裡似乎突然對他萌生了一種說不出來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就那樣似乎有些花癡地看著他的身影漸漸的模糊不清了這才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了,自己這樣的一個身份怎麼可能去想那些。

    就算他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可以接受自己跟自己在一起,但是她知道郭蕭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好人,那麼自己也不會害了他的,所以想到這裡那個姑娘就又回到那個亭子裡找到自己的劍拿著下山去了!

    終南山全真教重陽宮裡,掌教真人馬長生道長正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靜靜地打坐呢,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沒有打招呼就悄悄地推開他的門進來了。

    因為他知道除了這個人是絕對不會有人敢對自己這麼不尊重的,所以雖然自己還是閉著眼睛的,但是他已經在知道了來人是誰的情況下對那個人說道:頻道不是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嗎?

    你全家人當初被朱元璋跟胡惟庸滅門的時候都已經死的一個都不剩了嗎?

    但是那個戴著斗篷的神秘人卻並不願意相信他的話,所以就給他跪下說道:恩師,我求求你告訴我我女兒她到底活沒活著?

    我真的感覺自己已經見到她了,所以徒兒真的懇請師傅告訴我一句實話!

    馬長生心想一切都是冤孽啊,所以就睜開了眼睛對他說道:你還記得二十四年前你為了追隨陳友諒起兵抗元的時候,竟然不顧我們全真教門規而下山去。

    從那個時候你就已經跟我們全真教再也沒有一點關係,後來陳友諒兵敗被殺,跟隨他的人自然也會被朱元璋全部殺害,你是陳友諒最得意的部下你說朱元璋找不到你他能夠放過你的家人嗎?

    你家人在四年前朱元璋已經派了胡惟庸下了聖旨滅了九族,沒有一個人逃的過那場滅門之禍,你在江湖上漂泊了十多年可是你換來的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嗎?

    所以回頭吧,好好的皈依三寶不要再想塵世之事了!

    馬長生也是只對自己這個早已經被逐出師門的弟子才會這麼苦口婆心地說這麼多勸他回頭的話,其他的弟子還真的沒有這麼榮幸呢?

    但是那個戴著斗篷的男人卻並不覺得自己的恩師這是在幫自己,他就是覺得自己的恩師分明就是已經扮演了朱元璋的說客這樣一個角色。

    他不會相信馬長生的話,所以就從地上站起來對他說道:恩師,我知道咱們全真教是朱元璋封的國教,而且丘處機師叔祖還被追封為大明帝國的國師,所以你就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有這個責任為朱元璋為他的大明朝說話嗎?

    馬長生知道這個弟子跟其他的弟子有些不一樣,因為三十年前自己將他從豪州帶回到終南山來的時候就聽自己的師叔丘處機說過:這個孩子日後肯定會給你帶來麻煩,留他在這裡的話甚至還有可能會毀了我們全真教一百多百年來幾代人創下的基業,所以還是讓他下山去吧!

    但是因為自己當初看他父母都死了如果讓他下山去的話只會把他逼上梁山成為強盜,那樣的話豈不是毀了一個人甚至會給更多的人帶來災難嗎?

    所以馬長生當初跪在丘處機的面前一個勁地為自己這個徒弟跟他求情道:求師叔給弟子一個機會。

    弟子一定會好好的看著他教導他,絕對不會讓他做出對我們全真教不利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日後對我們全真教不利的話那麼弟子願意承受一切後果!

    因為馬長生說的話是那麼的堅決,丘處機那個時候也已經九十多歲的高齡了也就不想再參合門派內部的事情了。

    所以心想他既然這樣做了那麼後果他就自己承擔去吧,他只希望全真教的百年基業千萬不要毀在自己的手裡才好啊,所以就對馬長生說了這麼一句話:他日如果我全真教真的毀在了他的身上的話。

    你記得一定要替師門除掉這個叛徒讓九泉之下的我全真教歷代前人看看,要不然你有什麼面目來見我見你的父親呢?

    那個時候全真教的掌教真人還是馬長生的父親馬鈺,這個馬鈺可是當年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全真七子之中道行最高的一個。

    而且他還傳授過郭靖一招功夫竟然超過了江南七怪教了他十幾年的心血,所以馬鈺的兒子自然也是全真教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已經決定好的接班人。

    自從馬鈺死了之後丘處機就一直在他的身邊扮演著父親這樣的一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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