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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罵她是妾 文 / 水夜子

    花千樹外表溫文,骨子裡卻是個囂張狂妄的主,他早已看碩妃不順,一直有心幫南宮霓滅滅她的性子,如今,正好逮到機會,又如何還肯放過?

    冷冷一笑,花千樹斜斜睨了一眼碩妃,反辱相譏道:「比起碩妃娘娘的用心良苦,本王那是小巫見大巫。」

    碩妃神色微冷,皮笑肉不笑:「呵呵!本宮能有什麼用心,不過是想提醒小王爺男女授受不清,眾目睽睽之下,你們私下關係再好,也還是得注意點分寸吧!」

    言罷,碩妃掩唇而笑,眉宇間儘是取笑,彷彿她真的是多麼多麼的好心,所以才無奈提醒,可實質上,她的話亦不過是想要借此羞辱於南宮霓,罵她是個不顧廉恥,有違禮法的皇室公主。

    神色自如,花千樹淡然一笑,彷彿對碩妃的提醒非常不屑,更是毫不客氣地反駁道,:「眾目睽睽之下,碩妃娘娘都敢如此越俎代庖,本王不過示個好,又有何不敢?」

    一語出,越皇亦有些端不住了,斜眼看向碩妃之時,亦是多了幾分指責。碩妃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又白一陣,終還是故做鎮定地哈哈笑著:「看來小王爺又誤會了啊!本宮真的只是好心提醒你們而已。」

    「誤會?本王看著可不像。」言罷,花千樹故意扯了扯南宮霓的衣袖,猶自不甘道:「喔!對了,本王也想提醒一下碩妃娘娘,若是大越拿不出千金絲縷來為霓兒做宮裝,那本王便送她幾套華服,至於這等連本王的侍女都看不上的破爛,還是賞給奴才們吧!」

    此言一出,碩妃便愣了,尷尬道:「小王爺何出此言?」

    花千樹也不明說,只用眼神冷冷瞟了一眼剛剛被人扶起,還在委屈落淚的南宮瓏:「看看二公主的行頭,再看看大公主的衣著,本王還真是頭一回聽說,嫡長公主的吃穿用度竟還不如一個妾生的女兒的。」

    這話說的極重,雖語氣平平,但已將碩妃直接推到了風口浪尖。那些原本議論過南宮霓衣著的當朝重臣們,思及南宮霓可能所面對的處境,再想想方才南宮瓏的任性,雖不明內情,但已都有了自己的判斷,一時間,眾臣對碩妃的反感,亦在同時達到了顛峰。

    與群臣的反應相比,碩妃的立場更顯憤怒,她寵冠後宮十幾載,哪個見了她不是點頭哈腰,阿諛奉承。這花千樹不給她面子倒也罷了,不想,竟還當著群臣之面,罵她是妾。她爭了十幾年,也鬥了十幾年,為了便是有朝一日將皇后的鳳印弄到手,可如今,皇后還是皇后,她碩妃還是碩妃。

    雖說妃不比妾,可到底還是個側室,是以,花千樹這一語,便是恰好刺中了她的痛處,讓她一時之間,咬牙切齒,目眥欲裂:「小王爺,你說誰是妾?」

    「碩妃娘娘何必明知故問?」

    「你,你……」

    如此唇槍舌戰之下,越皇要是再裝看不見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雖尷尬,但他還是抬手制止了碩妃再繼續,而後又清了清嗓子,不怎麼自然地勸架道:「小王爺,都是誤會,掃了你的興,朕也很過意不過,這樣吧!小王爺先回位,朕馬上再重新安排新的歌舞表演,一定讓小王爺滿意。」

    「不用了,這接風宴既然已變了味道,再吃下去也沒有意義,越皇陛下,本王還是先告辭了。」說罷,花千樹謙遜一揖,方要轉身,卻又被南宮霓死死扯住:「小王爺,再坐一會兒吧?」

    他的眸間暗潮湧動:「霓霓,本王可都是為了你。」

    「若是真為我好,那便再坐一會兒,好嗎?」她搖了搖他的衣袖,竟他未曾有所表示,又繼續哀求:「好嗎?小王爺?」

    南宮霓的聲音,低低的,軟軟糯糯很是好聽,花千樹便最愛她這幅柔弱乖巧的小模樣,從前,他是一看到她便走不動路,哪怕明知護著她會挨打,他亦總是擋在她身前。奈何當初自己的力量太微弱,到最後總是只能滿身是傷的收場。如今,他霸氣回歸,再也不願看她在此受一點委屈,哪怕,為了她,他要與天作對,他也再所不惜,只求能護她一世一生,再不讓她流下一滴眼淚。

    長長一歎,花千樹的口氣寵溺無比:「本王真是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說坐,那便再坐一會兒吧!可是,本王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怎麼辦?」

    「霓霓再為小王爺按排一場表演,算是替瓏兒向小王爺賠罪如何?」

    「是你表演的本王才看。」

    聞言,南宮霓羞赧地紅了臉,但終還是柔柔道了一聲:「好。」「嘖嘖嘖!公子,瞧瞧,瞧瞧啊!奴才剛才說什麼來著?」

    「閉嘴。」

    「人家郎情妹意,你儂我儂,誰看都是天生的一對嘛!」

    「閉嘴。」

    「再說了,大公主那身份,也不是公子您所能那啥那啥的嘛!所以說……」

    死說不聽,燕禮最終選擇了閉上嘴,直接一巴掌抽上了元寶的頭,元寶被打得冤枉,哭喪著臉委屈地嗷嗷直叫:「公子,您得面對現實,您的小媳婦兒被人拐跑了。」

    「元寶啊!你今兒個話可是有點多啊!是不是本公子平時太縱容你了?要不,本公子再給你打個賞?」

    一聽要打賞,元寶當即便瞪大了眼,猛搖著頭說:「公子,奴才都說完了,現在沒有話了,真的,一點也沒了。」

    要是別人聽到打賞這兩個字,肯定當時就跪地感恩了,可元寶不同,聽到打賞這兩個字,他卻只想抱頭痛哭,沒辦法,誰讓他的主子這麼變態呢?明明是罰非要說賞,還盡『賞』他些打掃豬圈,清洗馬場,掏糞澆菜的齷齪活兒,每一次都折騰得他苦不堪言。是以,只要一聽到打賞兩個字,元寶便知自己攤上大事了。公子,公子饒命呀!

    滿意地看著元寶被嚇得青中泛著白的臉,燕禮十分愜意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口後,又意味深長道:「她不會被人拐跑的,要拐,也只能本公子親自拐。」

    「公子,您到底哪兒來的這份自信呀?」

    「那是因為本公子有把握,十成十的把握。」

    他笑,眸間一派風流,看得不遠處的幾個帝女妃嬪又是一陣陣的心動。

    元寶猛搔頭:「為何?」

    「天知,地知,我知,她也知,」

    「公子,您這不等於什麼也沒有說麼?」

    「……」

    聞言,燕禮只笑不答,只是繼續悠哉悠哉地抿著自己手中的美酒,還故意對著不遠處的花千樹遙遙一敬,腹語道:花千樹啊花千樹,贏了這麼久,總歸得輸我一次才合適吧?別怪兄弟狠心,這個女人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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