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8第六十八章 文 / 烈刀
一群人站在船頭,盯著那忽近忽遠的一葉扁舟,林喻能感覺到空氣中的殺氣,突然增多了起來,一個面具人走到帶頭的面具人身邊耳語了幾句,帶頭的面具人轉頭看了他一眼,復又轉頭盯著那小船。
一時間竟無人說話,除了雨聲和那划槳聲再無任何聲音。
林喻也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緩緩靠近的小船,到底是誰?
「來者何人?」站在帶頭面具人身邊的一個面具人在小船要靠近的時候,舉刀指著小船上的人大聲吼道。
「呵。」一聲冷笑傳來,「她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剛開始說話的那個面具人剛要說什麼,卻被帶頭的面具人伸手攔了下來。
「閣下何出此言?」帶頭的面具人雖然話說得客氣,但是,聲音中仍舊是有一種冷冷的肅殺感。
「她不是你們要找的人。」船上的人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放佛沒有聽到帶頭面具人的問話般。
「閣下有什麼證據證明她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帶頭面具人這次說話卻是又冷了幾分,並且回頭看了林喻一眼。
「呵呵,若是不信,那便算了。」船上的人這次冷笑更甚,「到時候南宮奇那老匹夫怪罪下來,怕你是不好交代的!」
帶頭的面具人聽了船上那人的話,身子明顯的一頓。
「你到底是誰?!」這次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殺氣。
「我是誰你大可不必知道,無名小卒而已。」船上的人輕笑一聲,繼續說道,「她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憑什麼相信你?」
「就憑我身上的一樣東西。」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林喻定睛看去,不由得心裡一驚,居然和自己的玉珮一模一樣,想到這裡,她才驚覺自己已經有些時日沒有見到玉珮了,莫不是掉在了哪裡?現下她也無暇去想玉珮到底是掉在了哪裡,她只是盯著那人看,這人和師傅是什麼關係?
「我們要把船開過去!」司徒敬板著面孔對劉大山說道。此時她和燕落曉正站在船艙中對著同來的一班武將。
「那可不行,那幫文官向來看不起咱們這幫武將,現下將船開過去作甚,莫不是去自討沒趣。」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武將不滿的說道。其他的武將也紛紛發出贊同的聲音。
「我看那邊的船好像有些不對勁,同朝為官,我們理應過去看看!」燕落曉皺著眉看著這群自顧自喝著酒的武將們。
「同朝為官?燕大人,你剛來可能不知道吧,朝廷裡文官和武將素來不合,平日裡那群酸儒便是十分看不起我們武將……」
「大膽!」那個武將還沒說完,便被司徒敬呵住,「田大人,朝廷裡的事,豈是你說得的!莫要做口無遮攔之人才好!」
「駙馬大人說得是!田某一介武夫,說錯了話,駙馬大人莫要怪罪才好!」被稱作田大人的人,手裡端著杯酒,陰陽怪氣的說道。
燕落曉皺著眉掃視了一眼周圍幸災樂禍的人們,忍不住就想要上前去理論一番,卻被司徒敬一把拉住了衣袖。
司徒敬看了看在座的眾人,沉聲開口說道:「那司徒敬便先告辭了!」
說完掉過頭,大步往外走去,燕落曉回頭看了看那些一臉看熱鬧表情的人,一揮袖子也跟著走了出去。
「我們現在怎麼辦?」燕落曉幾步追上司徒敬問道。
「我看到船後面有搜小木船,我們劃過去!」司徒敬心很明白,自己這一走將使朝中大部分武將投到三皇子門下,可是,朋友有難,豈能袖手旁觀!
「南宮無悔?!」帶頭的面具人吃驚的喊了出來,「你是南宮無悔?!」
師傅?林喻的心也隨著他的這一聲給提了起來。
「不,我只不過是個傳話人而已!」船上的人將玉珮放進懷裡,「現在你該相信,她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了吧?」
「南宮無悔在哪裡?!」帶頭的面具人顯然因為那塊玉珮而激動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呵,我說了,我只不過是個傳話人而已。」船上的人彎腰重新拿起船裡的漿,「若你不信,那你便大可帶她回去,讓南宮奇那老匹夫看看,他養的人,不過是群飯桶而已!」
「你!今日你若不說出南宮無悔的下落,休想離開這裡!」帶頭面具人手裡的刀一緊,殺氣頓時大漲。
「就憑你,哼,怕是沒那個本事。」船上的人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緩緩將船往後劃去,根本不將帶頭面具人的威脅放在眼裡。
帶頭面具人一聽,手裡的刀鋒一轉,縱身向那船躍去。刀尖直取那人的面門,那人不慌不忙的往後一撤身,刀上帶著的氣流卻是未傷到她分毫!面具人緊隨其後,刀刀直擊那人面門,看來是想揭開那人戴在頭上的斗笠,以見真容!
隨著面具人的刀越來越快,那人也閃得越來越快,林喻和船上的一眾人等,看得是眼花繚亂,只能看見面具人的揮舞出的刀光!
突然船上的那人向前一躍,兩指併攏向面具人揮來的刀夾去。只聽「叮」的一聲,面具人手裡的刀應聲而斷,而面具人也不甘示弱,左手向前一伸,便將那人頭上的斗笠拽了下來。
一頭青絲只用一根髮帶簡單的紮起來,在空中狂亂的飛舞著,林喻往那人臉上一看,發現那人臉上分明帶著個純黑的面具,面具上面是一張裂到耳根處的大嘴和彎彎的眼睛,似乎在嘲笑著什麼。
那人穩穩的落在船頭上右手還夾著那半截刀尖,略帶輕蔑的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
「放人吧!」
「哼,你說她不是她便不是了麼。主人交待過,一定要帶她回去!」帶頭面具人將手背在背後,開口說道,誰也沒看到,他背後顫抖的手,那人剛才那一下卻是帶了內力的!
「你還真是一條盡職聽話的狗!」說完將手裡的刀尖輕輕往林喻的方向一揮,林喻身邊的面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倒了下去。在電光火石之間,船上的面具人全都倒了下去,但卻沒人看到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讓我告訴你,不必再遵守當初的承諾了。」林喻感到一陣勁風從自己的身邊吹過,一句話飄進她的耳朵裡。
「你是誰?」林喻轉身往身後望去,可是那裡還有那人的影子。
「有緣自當再見。」
這時不知從哪裡飛來一把飛刀,林喻脖子一歪用兩指穩穩的夾住,飛刀上附著一張紙條,林喻取下紙條,雨水滴落到紙條上,化開了字條上的字,使得上面的字有點模糊不清,不過林喻還是看明白了上面的字,上面寫著:小心身邊!
林喻將紙條攥在手裡,望著湖上空蕩蕩的小船,不知在想些什麼。
「林兄,你沒事吧?」錢吉安帶頭衝了過來,上下打量著林喻,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林喻看到他那緊張兮兮的樣子,心裡一陣暖,「錢兄放心,我沒事。」
其他的人圍在船艙處不敢出來,生怕又再跳出幾個黑衣人出來,林喻往那邊掃了一眼,那裡似乎少了幾個人。過了一會兒,船艙內的人們見沒有什麼大礙也便都放鬆下來。
這時有人突然大喊起來:「看,那邊還有人!」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兩人躍上了船,剛放鬆下來的氣氛又緊張起來。
「大家不要驚慌,是司徒大人和燕大人。」林喻也往那邊看去,卻看到了司徒敬和燕落曉,她回頭對大家說道,然後大步往那邊走去。
「你們怎麼來了?」
「我和司徒看到這邊船上好像有些不對勁,所以過來看看,怎樣沒什麼要緊的吧?」燕落曉擦了擦臉上的水,問道。
「沒事,回去詳談。你們這樣貿然前來,那邊……」林喻皺著眉看向司徒敬。
司徒敬點點頭,然後悄聲說道:「回去再說。」她看見錢吉安朝這邊走來。
「錢大人。」
「司徒大人。」
雖說兩人互相不對盤,但是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我已經派人去準備新的船,待會兒船來了你們便可以回去了。」司徒敬微笑的對錢吉安說道。
「是麼,那便有勞司徒大人了!」錢吉安也是笑著對司徒敬抱了抱拳,看起來仍舊是溫文爾雅。
「好了,錢兄,司徒,我們先進船艙裡去等著吧,這雨淋著也怪冷的。再這麼下去,非風寒不可!」林喻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客氣著,於是開口說道。
「阿嚏——」正說著,錢吉安便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對對對,咱們進船艙裡去吧!裡面暖和一點兒!來,錢大人,你身子骨薄,我們先進去吧!」燕落曉也開口說道,說完便伸手去拉錢吉安,把他往船艙裡帶。
這時雨開始變小起來,林喻看著燕落曉拉著錢吉安進了船艙,轉身對司徒敬耳語著。
「好,我會派人去查的,放心好了。」司徒敬點點頭,說道,「看來都開始有所動作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熬夜寫到一點多,咳咳,今天早上本來還有個會的,推遲開了,所以我十分鐘吃完了一碗麵,立馬就圓潤的滾回來更文了,更完文我又要去開會……
大家見諒,大一活動很多,又不能不參加,所以,咳咳,我這樣說不是在找我不想更文的借口,主要是實在太忙了,我也知道你們等得辛苦,入v了還比原來更得慢,我實在是感覺對不起你們。但是,我只能說實在對不起大家了,
就快放寒假了,我會提速更新,爭取快點完結。
最近參加了一個,「挑戰賽」,可能也會很忙,要找資料和搞策劃調查什麼的,所以,,咳咳,我也是讀者,我也知道追文等文的痛苦,所以在這裡我向大家道歉!
因為更得比較慢的關係,你們可以緩緩再來看,我真心感覺對不起大家!
時間快到了,我得走了!希望大家原諒我的所作所為(咬手絹),在此感謝大家,鞠躬,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