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第十四章 受傷拉近的距離 文 / 烈刀
話說林喻早上特意早起為玉藍鳶熬粥,其實她心裡也在打鼓,玉藍鳶那個死強又要面子的女人不知道她會不會接受自己的好意呢?走在去「祈望閣」的路上林喻腦子裡一直想著接下來要怎樣對待玉藍鳶,才能讓她保持良好的心情直到生下孩子。
「林大人早啊!」林喻正走著便聽見一個女聲從身後傳來,林喻轉身,原來聲音的主人是十皇子的生母——麗妃娘娘。「微臣參見麗妃娘娘,娘娘千歲。」林喻連忙行禮,「林大人免禮。」麗妃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雙眼帶著莫名的笑意直盯著林喻看。林喻被她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麗妃娘娘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事下官要趕去『祈望閣』給皇子公主們上課呢!」林喻閃躲著麗妃的眼神,「哦,本宮正好也要去『祈望閣』,那不如我們一起吧。」林喻有點猶豫但還是只好同意。「聽說林大人是丞相的乘龍快婿?」麗妃邊走邊隨意開口問著林喻,「是的。」「玉小姐最近好嗎?聽說她不僅相貌好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娶這樣的佳人是多少才子的夢想,呵呵,沒想到林大人有這樣的福氣。」麗妃看著林喻的側臉說道。林喻笑笑沒有說話,「不過。」麗妃話鋒一轉,「林大人青年才俊,長得一表人才,又學富五車,玉小姐能有你這樣的夫君也是她的福氣呀!」林喻手一僵,剛想回話麗妃便打斷了她,「好了,林大人,本宮想起來本宮還要去太后那裡請安,就此告辭。」說完麗妃帶著丫鬟太監轉身完太后的寢宮走去。林喻看著麗妃走遠大大的呼了口氣,這個麗妃太奇怪了,以後還是離她遠點的好。
「請大家打開課本,翻到我們昨天說的地方。」林喻坐在老師專用的椅子上對著坐在下面相互玩鬧的皇子公主們說道。可是下面的這群小魔頭依舊自己玩著自己的根本沒有要理林喻的意思。林喻扶額,看著下面的小魔頭互相將書扔來扔去,其中八皇子和六皇子扔得最為激烈。「老八,你居然用毛筆扔我!!」六皇子捂著自己被毛筆擊中的額頭憤怒的指著八皇子。「哼,誰讓你先扔我的!」八皇子同樣很生氣的瞪著六皇子。周圍的皇子公主見兩人吵起來都紛紛停下來觀看二人。林喻見二人都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生怕二人會發生更大的爭執,連忙起身向二人走去。「哼,好你個老八,你別太囂張!」六皇子說完操起桌上的硯台便向八皇子砸去,眼看硯台就要砸到八皇子,周圍的皇子公主嚇得閉上眼睛大叫,可是過了一會並沒有聽到八皇子的慘叫聲,眾人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林喻正擋在八皇子面前,身上的白衫染上了點點墨汁,還有點點殷紅,原來林喻在硯台要砸到八皇子的一瞬間擋在了他的面前,結果硯台就砸在了林喻的頭上。眾人大驚有的膽小的皇子公主已經嚇得哭了出來,六皇子也嚇得呆住了。林喻蹲下身子看著身後的八皇子,關心的問:「八皇子,你沒事吧?」八皇子盯著林喻頭上流血的傷口愣愣的點點頭。林喻笑著摸摸他的頭,又轉身走到六皇子身邊,故意板起臉嚴厲的對六皇子說:「六皇子,今天我要罰你抄《弟子規》十遍,不得找人代抄!明天上課的時候我要檢查!」六皇子低著頭點了點頭。「還有八皇子也要抄十遍《弟子規》!明天我一同檢查!好了大家快坐好,我們要開始上課了!」林喻對著仍處於震驚狀態的皇子公主們說。林喻摸了摸頭上隱隱作痛的額頭,從懷裡掏出手巾擦拭頭上的血,然後將手巾緊緊的按在受傷處,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接著昨天的課講起來。或許是被剛才你事一嚇大家都乖乖的坐在座位上聽課。
下了課,林喻急急的往丞相府趕,她這副狼狽的模樣越少人見到越好,這樣想著林喻更是挑人少的地方快速往回趕。
在門童們驚異的眼光中,林喻快速的往臥房走去,途中碰見伺候完玉藍鳶出來的玲兒,林喻特意低著頭加快腳步從她身邊繞過,玲兒剛想說話便看見林喻快速的消失在了拐角處。林喻推開門,邊脫衣服邊向衣櫃走去,「你這麼早就回來了?」突然的聲音嚇了林喻一跳,將手裡的衣服也嚇掉了。林喻轉身看見玉藍鳶正坐在床上看著她,手裡拿著一本書。「呵呵,你在呀,我以為,我以為屋裡沒人。」林喻尷尬的笑笑,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抖了抖。玉藍鳶看見林喻的額頭有一塊乾涸的血漬,「你的額頭怎麼了?」林喻摸摸傷口處,轉身繼續在衣櫃裡翻找著,「哦,皇子公主們太頑皮,不小心碰的。」「多大的人了怎麼這麼不小心,跟小孩子似的。」嬌嗔的話就這樣說出口,林喻和玉藍鳶皆是一愣,「沒,沒什麼大問題,我,我去換衣服去了。」說完林喻拿起要換的衣服快步的走到了屏風後面。
玉藍鳶坐在床上還在為自己剛才的語氣發愣,自己,自己怎麼會用那種語氣對林喻說話呢?那種近似情人間的嬌嗔語氣。哎呀,自己想什麼呢!並不一定要情人間才可以用那種語氣呀,姐妹之間一樣可以!對一定是這樣!
林喻換好衣服出來問床上的玉藍鳶:「李大夫給你開得藥酒你放到哪裡去了?」玉藍鳶指指了指桌子下,「怎麼放在這裡?」林喻從桌下拿出藥酒,「我嫌臭就讓玲兒放在桌子下了!」林喻拿著藥酒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擦。看著林喻那個彆扭的樣子,玉藍鳶忍不住開口道:「你拿過來我幫你擦吧。那自己不好弄。」「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的。」「過來!」玉藍鳶冷下臉來。「呃。那麻煩你了!」林喻見玉藍鳶口氣冷了下來只好順著她的意思,拿著藥酒走到床邊讓玉藍鳶幫她擦。玉藍鳶接過藥酒倒在自己的手絹上一點一點的為林喻清洗傷口,被玉藍鳶好聞的冷香包圍著林喻感覺渾身不自在,心裡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癢癢的。「你,你不是討厭藥酒的味道?」林喻沒話找話。「別動。」玉藍鳶板正林喻的頭,以便更好的擦藥。「好了,要不要給你包起來?」「不用了,不用了,這樣就好。」林喻拿起藥酒快速抽離身體。
「姑爺,小姐,吃飯了。」玲兒的聲音從外面響起。「我扶你去吃飯吧?」見玉藍鳶要下床,林喻趕緊上前,不過還是先徵求了下玉藍鳶的意見,見她同意才上前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鞋就要往她腳上套,玉藍鳶趕忙收腳紅著臉開口,「我,我自己來!」「沒關係,你不方便,我來就好。」林喻不以為意的笑笑,替玉藍鳶穿上鞋,至於受傷的那隻腳就沒有給她穿,「你只穿一隻我怎麼走路?」玉藍鳶不解的問。「嘿嘿,不能走路那我就背你吧!」說完拉起玉藍鳶往背上一放,玉藍鳶驚呼一聲人便到了林喻背上,掂了掂背上的玉藍鳶,「你真該多吃點東西。」說完便抬腳往門邊走去。
打開門,玲兒看見林喻背著她家臉紅紅的小姐出來,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等林喻背著玉藍鳶都走遠了才反應過來,這,這,這又是演的那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