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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識破 文 / 夜晨曦兒

    窗前一抹紅色的身影一口喝完手中端著的酒,曦兒,終究是我太晚遇到你了嗎?白染看著手中的請柬,在他剛剛有些理清自己的思緒時,她卻這麼快給他寄來一張請柬,上次她被蘇沐招進宮裡後就沒有再回來,他派人去查才知道她從宮裡被帶走了,竟然是北冥的冥帝夜凌墨,那個男人他早有耳聞,現在他們應該拜完堂了吧,自己竟然沒有去參加,那丫頭肯定會記恨上他了。

    大殿中的曦兒確實在想怎麼白染和爹娘都沒有來?雲鶴和小辰也沒有來,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本來嘛自己成親都是希望有閨蜜好友來參加的,閨蜜嘛還在現代那個世界肯定是不可能來的,好友嘛,她在這交到的朋友一隻手都數的過來,白染、雲鶴和小辰,竟然都沒有來,哎。

    這時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從大殿兩側湧出十幾二十個靚麗的舞女,個個紅紗曼舞,腳步輕盈,只有中間的舞女帶著面紗,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腰身,各大臣和使臣都不住拍手叫好,中間的舞女在眾舞女圍成的圈中舞動身體,細白的胳膊擺出一個個嬌媚的動作,一個旋轉,她破圈而出,落地時臉上的面紗輕輕落下,引起四座一陣騷動,原因只因為此女擁有一張傾城容顏,又風情撩人。

    曦兒心裡警鐘打起,眼前的女人不是司徒蘭還能是誰,真是不得不佩服她,這都能想得出來,這是要來砸自己的場子?還是要直接搶她男人?不管怎麼樣司徒蘭現在已經就是在勾引她男人了,你看看那動作那眼神,直勾勾的朝著夜凌墨,啊~真想吐她口水。

    夜奇軒差點將酒噴出來,轉頭問諸葛宇,「這女人怎麼在這裡面?誰負責安排這歌舞的?」

    「太后不是讓你負責的嗎?」諸葛宇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

    「我怎麼知道她會出現在這,我覺得今天過後我還是消失一段時間好了,不然會被皇兄或者曦兒滅口的。」夜奇軒誇張的說。

    「這女的什麼來歷?」穆斯雷傲皺眉,這女人的眼神他很不喜歡,美雖美矣卻太過渾濁。

    「從曦兒那丫頭的表情來看,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女人說不定就是曦兒用自己的血救的那個蘭妃,應該說是先帝的蘭妃司徒蘭。」百里亦風分析,他有讓人調查過這個司徒蘭。

    「那怎麼冒出在這裡?這不是來給咱們曦兒難看嗎?丑不拉幾的。」邢木圖一聽是那個什麼蘭妃氣憤的說。

    對面的楚飛聽到樂了,說司徒蘭丑不拉幾的人邢木圖可是第一個,人家明明就是美若天仙,哈哈,有趣。

    司徒蘭姿態優美的一步一步向前跳著,最後竟然停留在夜凌墨和曦兒的桌前,手裡也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隻酒杯,「祝皇上和皇后永結同心,百年好合。」司徒蘭捧起酒杯到曦兒面前。

    大殿某處一雙眼睛一愣,不是讓這女人獻酒給冥帝的嗎?怎麼獻給他旁邊的皇后了?這個女人有沒有腦子?這樣會壞了大事的。

    各國使臣也早已看出苗頭,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夜凌墨面無表情的看著司徒蘭,這不禁讓司徒蘭有些顫抖。

    曦兒嗅了嗅鼻子,看著司徒蘭端著的酒杯,接了過來,「可是本宮不想喝你敬的酒,況且你有什麼身份來敬本宮酒?」

    「皇后娘娘您這是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敬的酒?」司徒蘭一副嬌弱的表情。

    「亦風哥哥,這杯美人酒賞給你喝吧。」曦兒將手中的酒杯扔下百里亦風。

    百里亦風一運力直接將酒杯吸到手中,這丫頭他如果直接接住,怕是酒早就撒掉了,「果然是上等的酒,在北冥給皇后喝的酒都要添加七絕散?」這丫頭肯定是聞出七絕散的味道了才將酒杯搶過來的,「不過這種酒我倒是很喜歡喝呢。」百里亦風一口飲盡。

    眾人不禁大吃一驚,最為震驚的是司徒蘭,她是料定在宴會上當著那麼多使臣的面,那個穆斯曦兒不會不接受自己敬的酒,誰知道她竟直接拒絕了,還將酒杯扔給其他人,更讓她吃驚的是那個男的在知道有毒的情況下直接喝了那杯酒。

    「不是我,我不知道酒裡會有毒。」司徒蘭立馬撇清,楚楚可憐的望向夜凌墨,可是她失望的發現夜凌墨眼中根本沒有她。

    「不是你?」曦兒走過去,抓起她的手,「你手上可是還留有七絕散的味道哦。」

    「您雖貴為皇后可也不能平白冤枉我,你說有就有?這怎麼能讓大家相信?」司徒蘭面向下面各國大臣說到。

    「是啊。」眾人也點頭,看這柔弱女子也不像會下毒之人,頂多是傾心於冥帝,這皇后難道是容不下她?

    「這樣啊,只要你將自己這隻手都舔一遍,本宮就信你,不然你可洗不清嫌疑。」曦兒將她那只留有七絕散的手放到她面前。

    夜奇軒他們都憋住想笑的衝動,這個曦兒,就算毒不是司徒蘭下的,真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舔一遍自己的手,這種事真夠絕的。

    「你?皇后這不是存心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司徒蘭眼中立刻蓄滿淚水。

    「欺負你?這話從何說起?你毒害本宮,理應直接處死的,本宮心善現在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怎麼變成欺負了?」和她掰理?說不死你?「難不成你心虛不敢?」

    「我~」司徒蘭氣結,這叫她怎麼做,要她在這麼多人面前舔一遍自己的手她肯定做不到。

    「來人,帶下去關入大牢。」夜凌墨不耐煩的命令。

    這七絕散除了能混入水中害人,直接用也能讓人中毒,司徒蘭從袖中撒出一把白色粉末襲向曦兒。

    夜凌墨立刻出手,迅速的將曦兒帶離司徒蘭旁邊,穆斯雷傲隔著一小段距離一掌揮過去,司徒蘭雖用力避開仍被傷到。

    「怎麼樣?」夜凌墨擔心的看著曦兒。

    「沒事,你忘了我百毒不侵。」曦兒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司徒蘭,你父親私通琅琊國,我們可是已經掌握好證據了哦。」楚飛拿著一疊信出來,「你收到那些信之前就已經都被我們攔下了,你那裡的只不過是我們找人仿造的罷了。」

    「夜凌墨,你們一直都知道?」司徒蘭沒有料到父親的信竟然都被他們攔截了。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夜凌墨將曦兒攬在懷裡,雖然那毒傷不到她,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

    誰也沒注意到曦兒端起桌上一盤雞腿,拿了一隻啃了一口,然後直接砸向還停留在在大廳中的舞姬們,「死人妖,還真把自己當女人了啊?」

    眾人被她這一句弄得稀里糊塗,曦兒乾脆拉著夜凌墨一起坐下慢慢吃著雞腿,撕了一塊雞肉放到他嘴邊,「哎,就說你們男人見了漂亮女人大腦就弱智。」說完湊到夜凌墨耳邊小聲說著。

    夜凌墨聽完無奈的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一彈一隻雞腿如閃電般直接襲上其中一個舞姬的胸部,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那個舞姬的胸部癟了下去。

    「夜凌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舞姬惱羞成怒,開口竟是粗狂的男聲。

    「我說大殿四周怎麼找不到殺手的蹤跡,原來混在這裡面。」夜凌墨獎賞的端起一杯水餵著曦兒喝著。

    「曦兒是怎麼看出來?」穆斯雷傲笑著問道。

    「女人眼中的女人和男人跟你們不一樣,這些個死人妖雖然化了妝,但是我一看就覺得是男的。」曦兒其實在她們進來表演時就開始注意了,「本來司徒蘭這個賤人就矯情,你說你們這些個殺手扮什麼不好偏要扮女人,真是犯賤吶。」

    「你說什麼?」帶頭的殺手氣憤的瞪著曦兒,下一刻直接震飛在地上,口中不斷吐著血。

    「我夜凌墨的皇后豈是你也敢用『你』來稱呼的?」夜凌墨看都沒看下面的人,這次小東西可是立了大功。

    而飛鷹早已帶人進了來,此刻殺手全數在大殿正好一網打盡,司徒蘭乘亂往外面逃了去,飛鷹緊跟著上去,鐵騎衛雖沒有暗衛那麼殺人詭異神速,但是卻給人強悍可靠的感覺,和這些殺手交上手後,一步也沒讓他們靠近夜凌墨他們,就算那些殺手想飛躍過去刺殺,也直直的被鐵騎衛從下面拉了下來硬生生的摔在地上。

    「冥帝的鐵騎衛果然名不虛傳,哪日有空跟我玄封的虎騎切磋一下啊?」邢木圖端起酒杯朝著夜凌墨一舉。

    「邢將軍誇獎了。」夜凌墨也舉起酒杯朝他敬了敬。

    最後那些殺手就算被抓了也紛紛服毒自殺,鐵騎衛迅速的收拾好現場,一直鎮定自若的太后此時吩咐下人重新皇上桌子和酒菜,「讓眾位見笑了,今日多有接待不周,還請眾位不要介意,哀家先敬各位一杯。」

    「不敢不敢,太后嚴重了。」各國使臣立刻站起來。

    「好,各位都坐吧。」

    宴會繼續,就如同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不過個各自心裡都有了總結,這北冥以後和玄封就是親家了,他們更加惹不起,還有就是要回去告知自己的皇上最好不要和琅琊國有什麼牽扯。

    ------題外話------

    晚上剛剛寫好,再跟新一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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