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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身份 文 / 夜晨曦兒

    「曦兒唱得實在是好,文溯愛卿你們夫婦果然好眼光啊,認了這麼好的女兒。」蘇沐大讚,她雖不及宮裡那些嬪妃美艷嬌柔,卻古怪朝氣,如果能入宮定會有趣。

    白染皺了皺眉,他怎麼會看不出那個皇上的眼神,他倒是有些後悔讓她過來了。

    「皇上過獎了。」淨流文溯也看懂了皇上大眼神。

    淨流英和夏侯淵狠狠的看著曦兒,這個女人將自己女兒的風頭都搶了。

    「再好的女子也是平民出身,又怎能和我妹妹相比?」這時外面進來一男子,藍色長衫,身材高大,此人正是今日趕回來夏侯軍,夏侯元姬的大哥。

    「臣參加皇上娘娘。」

    「夏侯將軍平身。」

    「哥哥回來,怎的也部提前通知我們一聲?」

    「時間匆忙,我也剛好趕上這宴會。」夏侯軍打量著曦兒,「這便是大舅認的女兒?確實和舅母很像。」

    「將軍沒人告訴你這樣打量一個女子很輕浮?」她可不會給他面子。

    「本將軍帶兵打仗,習慣這樣看人。」下人們立刻為他準備座位,竟然放到淨流文溯他們前面,讓曦兒他們往旁邊挪開一些,下人們剛要挪動他們的桌子,曦兒一掌按在桌上,「放肆,你個下人竟然也趕來動主子的桌子?」

    嚇的那下人一陣驚慌,「小人不敢。」

    「將軍要坐這也可以,白染,將桌子放到最前面。」本來他們就坐在第二張桌子,第一張是夏侯淵他們坐的,現在這夏侯軍竟然也要坐到他們前面,明擺著欺負人。

    白染此時心情也不是很好,運力直接手一揮,桌子便飛過夏侯淵,放到最前面,緊靠皇上旁邊。

    「大膽,皇上面前怎可如此。」夏侯元姬斥責,「皇上~」

    「好了,今日本就是家宴,大家隨便坐就是了,何必計較那麼多?」

    「皇上這話就不對了,所謂君臣父子,難不成我們坐皇上你那也可以?」白染口氣悠閒。

    「大膽,竟然這樣和皇上說話。」淨流英看這形勢,今日定要將那個唐曦兒和白染治罪。

    「白染說的好,君臣父子,本來本公主也不想鬧成這樣,不過有些人仗勢欺人,留沒辦法了。」曦兒拿出慕斯雷傲給她的令牌,「其實本公主真名叫慕斯曦兒,慕斯雷傲是我皇兄。」

    大廳中一片寂靜,大家都驚訝於這一轉變,蘇沐看著那的確是雷帝慕斯雷傲的令牌,其餘的人也不知要做何反應,只有白染微微一愣後又恢復了原來淡定的表情,他是有派人查過曦兒,畢竟從宮裡出來的人,不過她的身份一直有人暗中保護,他派去的人也是不斷受到阻礙,而且還有一撥人在找她,現在想來,定是雷帝慕斯雷傲暗中阻撓,不過另一批不知是什麼人。

    「原來是雷帝冊封的晨曦公主啊。」蘇沐知道這個公主,前幾日他也有去玄封,不過那日公主並沒有出現,原來是跑來他南臨了,「來人,給公主安排上坐。」

    皇上一開口,大家立刻知道這確實是玄封的公主了,下人們立刻上來重新佈置位置。

    「大嫂真是好福氣,竟然認了公主當女兒。」淨流英心裡氣的要死,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唐曦兒竟然是個公主,而且還是玄封國的公主,玄封是四大國之一,他們南臨現在雖然壯大不少,不過還是要看他們臉色。

    「是啊,老天也憐我,特意賜一個這麼好的女兒給我。」唐蘭心裡也是震驚萬分的,曦兒竟然是玄封的公主。

    淨流義,淨流青海和各自的夫人此時都選擇說話,夏侯元姬本來還感覺高人一等,一瞬間差距就沒有了,面色難堪

    「皇上,今日既然是娘娘生辰,也不必在意我的身份。」待曦兒和淨流文溯重新坐好,曦兒朝蘇沐說到。

    白染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大張旗鼓的宣佈自己的身份,現在無辜的讓人家不要在意她的身份,你一個玄封的公主身份在那,人家怎麼可能不顧及。

    「好,既然公主這麼說了,夏侯丞相就快點繼續歌舞表演吧。」

    「是。」

    剩下的宴會,蘇沐的眼神不停的看向曦兒,曦兒故意忽略他大眼神,小聲的和白染在下面說話。

    「我估摸著人家八成是看上你了。」白染靠近曦兒在她耳邊說。

    「切,本公主可看不上他,就他身邊女人的眼神就能殺死我了。」

    「呵呵,那我們的公主殿下喜歡什麼樣的?」

    「當然是英俊瀟灑,氣與軒昂的咯,這個南臨的皇上差的遠了,最起碼,他連白染你十分之一都不及呢,你說對吧?」

    「雖然知道是恭維我大話,不過我很愛聽,回去有賞。」

    「好啊。」

    夏侯軍看著曦兒和白染交頭接耳,心裡鄙視她大庭廣眾不知檢點,「公主殿下,不知到這位公子是什麼人,看他和公主這麼親密,難不成~」夏侯軍也不說完,意思卻很明顯。

    「將軍對本公主的事看來很關心嘛,白染是本公主的貼身保鏢,之前看他身手就知道了,怎麼將軍也有興趣?」曦兒說的一本正經,到讓白染惡寒,自己竟然身份變成她的保鏢了。

    「白公子長相俊美,竟然是公主的保鏢,我還以為~抱歉是本將軍誤解了。」夏侯君故作抱歉的樣子,夏侯元姬心裡得意,沒想到哥哥這麼會說話,這話明白在是說穆斯曦兒和白染有那什麼關係。

    「將軍說笑了,將軍如果有疑慮大可測試一下。」白染抬起手一彈,酒杯便飛向夏侯軍。

    夏侯軍抬手運功本想直接再回敬給白染,沒想到那酒杯的勁道他竟然接不住,直直的接住拿在手裡,手臂還不停的發抖,心裡不禁大駭,此人只輕輕的運功竟然救讓他這樣,如果運足內力的話,他現在估計就被震破心脈了。

    「白公子果然好身手。」夏侯軍穩住手,一口喝完酒。

    「將軍過獎了,在下如果不是萬里挑一,也不會被公主選中做她的保鏢了。」白染氣死人不償命,曦兒聽了心裡忍不住笑他臉皮有萬里長城那麼厚。

    總之一頓飯吃的大家都不是很愉快,當然除了某些人,曦兒臨走時叫來丫鬟說打包,白染和淨流文溯夫婦都不明白的望著她。

    「從小皇兄一直教育本公主要勤儉節約,所以吃不掉的東西本公主也從不浪費,當然是打包帶走了。」曦兒得意的望著白染。

    「公主殿下這種精神實在難能可貴。」白染配合的搭上一句。

    「呵呵過獎啦。」曦兒拎著丫鬟們打包好的食盒,遞到白染手中,「保鏢拿著唄。」然後樂呵呵的在前面走了。

    淨流文溯和唐蘭無奈的跟在後面一起回去了。白染府中,大家坐下將打包回來的菜擺到著上,又拿來幾壺小酒。

    「看吧,還是我明智,不然這麼晚你們吃什麼?他們為皇上準備的肯定都是好的,不帶回來多浪費。」曦兒拿起一個大雞腿啃著,果然好吃,雞肉又酥又軟。

    宴會上大家確實也沒怎麼吃,現在也有些餓了,「曦兒,先前老夫不知你是玄封的公主,強迫認你做女兒,我看還是~」淨流文溯猶豫的開口。

    「爹,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認了女兒哪有反悔的。」曦兒打斷他的話。

    「就是啊,老爺,我不管曦兒是什麼身份,反正我認她做女兒,她以後就是我們的女兒。」唐蘭不滿的看著淨流文溯。

    「這?」淨流文溯也不是不想,只是現在曦兒的身份不一樣了。

    「我這都成保鏢了,文溯大人就不要推脫了,哪有認了女兒還反悔的。」白染替他斟滿酒。

    「是啊是啊,曦兒敬爹娘。」曦兒端起酒一口飲盡。

    「好,我的好女兒。」淨流文溯拿起酒杯也一口飲盡,唐蘭也端起酒杯喝完。

    吃飽喝足後,曦兒和白染讓人送淨流夫婦先回府,他們則到院中的涼亭中醒醒酒。

    「曦兒你今日唱的那歌很特別,叫什麼?」白染坐靠在涼亭裡,夜晚的微風吹過,帶著絲絲花香。

    「呵呵,那原來是蘇軾的一首詩叫《水調歌頭》,後來有人將它唱成歌曲,你可不要認為是我創作的啊,我只是很喜歡這首詩這歌而已。」曦兒暈暈乎乎的說。

    白染好笑的看著她,喝醉了就將實話的?他本來還有點疑惑,那歌曲的意境怎麼看也不像這丫頭能想出來的,原來是借花送佛。

    曦兒趴到桌上,「你不要和別人說哦,不然本公主可會很沒面子的。」說著說著便睡著了。

    第二日曦兒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托著頭坐起來,看著身下已經換好的衣服,腦袋回想著昨晚的事情,最後自己是和白染在一起的,難不成衣服是白染換的,慘了慘了。

    「白染,我昨晚有沒有對你做什麼輕薄的事啊?」曦兒趕到白染的書房,一進去劈頭就問,倒是讓白染有點消化不了。

    「有啊。」這丫頭不應該問他有沒有對她做什麼事嗎?怎麼反過來了?

    「啊,慘了慘了,那我們有沒有那啥?」曦兒一臉惱怒,後悔喝了那麼多酒。

    「呵呵,逗你的,衣服是我讓丫鬟幫你換的。」白染好心的解釋。

    「啊?臭白染,你耍我啊,我生氣了,哼。」曦兒一顆心放下了,對白染做了個鬼臉,扭頭便氣哄哄的回星月閣了。

    ------題外話------

    今天通知入v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呢,歎口氣,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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