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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7章 你頂到我了 文 / 楚魂飛客

    蝶戀花休閒城的員工宿舍位於新安的城中村——筍崗。上世紀九十年代新安每年以數以千記的摩天大樓的建設速度,代表著人類生產力的騰飛。曾經的小漁村沒有任何死角,高樓如同插筷子,每一寸原始土地都經過現代機械的改造,除了綠化帶幾乎看不到任何黃土地。房子如同長身體的青少年,一年比一年高,九十年代建起的民房在當時的中國都算高房,這個年代就淪為被重建改造的重點對象,城中村就這樣形成了。

    新安的一個鎮比內地一個地級市市區還大,城中村也不可小覷,這裡的每條小巷都養活著容納著來新安打工一半以上的打工妹,直接導致新安女多男少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局面。

    蝶戀花員工宿舍在城中村內,價格便宜,距離市區又近。一幢幢七層的居民樓像學生宿舍要麼整棟住著男生要麼整棟住著女生,蝶戀花在筍崗買下了一排宿舍樓,大棟住女員工,小棟住男員工。

    新安經常刮颱風,夏秋季節更是刮得不行,女員工宿舍下經常有被大風刮下來的小零件,男員工每次經過都嗟歎不已,議論個不停,最使男員工津津樂道地還是小巷子密密麻麻的髮廊。

    在這個小巷子裡,男人穿梭在被女人包圍的世界裡,陰氣太重,如進了寡婦村,一不小心就被某寡婦擄了去。

    三人走入黑漆漆的巷子,這些條巷子是回員工宿舍的必經之路。少澤這小子醉酒也快,醒酒也快,走了一段路,醉意漸去,已不需要秦叔文、李光兩人攙扶著走路。

    少澤心想:這小巷子陰森森的,一定有情況!

    「三個帥哥要鬆骨不?」果然兩個老媽子攔住三人的去向,問道。

    「鬆骨?松個屁的骨,老子骨頭都快了散架了還鬆骨?」

    「走開走開,別擋路!」

    秦、李兩人沒好氣的說道。

    秦、李兩人扒開老媽子,憤然走開,他們每天經過這條小巷,只要旁邊沒女伴,老媽子必然會迎上來擋住去過問要不要按摩或是鬆骨,他們見了老媽子已倒了胃口,哪還想嫖。

    老媽子見秦、李這兩個每天都見的熟悉面孔走開,發現陳少澤這張陌生臉,於是又熱情地上去問少澤:「靚仔,要鬆骨不?」

    少澤平時雖然也講講黃色笑話,但嫖這種事還是不敢做的,於是罵道:「別攔著我,你沒看見我和他們是一起走的嗎!招嫖的老鴇!」

    少澤嘴上罵完,心裡又罵道:媽了個逼的,老子就那麼像嫖客?這老鴇三番兩次只攔住我一個人?

    三人剛一走,老媽子又攔住了後面的農民工打扮的中年男子,寒暄幾句,農民工男子便跟著老媽子上了樓。

    李光道:「全是老女人,說不定還有梅毒、艾滋病什麼的,這種鬼地方也只有不怕死的農民工兄弟敢來嫖!」

    秦叔文笑道:「關上燈都一樣!未免會染上個什麼病,如果買不起套套,平時最好自帶兩個塑料袋,以防備用,哈哈!」

    「靠,這種辦法虧你也想得出!」少澤也笑著說道。

    在轉角處幽暗的路燈下打著治安宣傳標語:禁止嫖娼買淫!

    三人轉過第三個巷子,這條巷子明亮多了,分佈這許多髮廊,秦、李兩人雙手叉在牛仔褲兜裡,每經過一個髮廊都要瞟一瞟髮廊裡翹著大腿的髮廊妹,還吹著口哨使眼色。

    充滿青春活力的髮廊妹瞟一眼可以延年益壽,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瞟上幾眼,少澤畢竟年齡小,只是偷瞄不敢正眼看髮廊妹。

    「唉,老女人雖然便宜但不想操,年輕漂亮的髮廊妹太貴,嫖不起啊!」李光感歎道,腳雖在步行,眼睛像跟蹤雷達一樣死盯著髮廊妹。

    經過一家家髮廊,三人都故意放慢了腳步,要把美景全收眼底。少澤遠遠地看見轉角處的那家髮廊的髮廊妹不是坐在五十平米容納五十人的髮廊內而是就站在外面,打扮得花枝招展,少澤一眼就與一個摸約二十二三歲的性感漂亮的髮廊妹對視成功,少澤馬上不好意思地底下頭,裝作沒有看見她們,夾著尾巴經過。

    「哇,好正哦!」

    「她在看我,一定是在看我!她在向我走來!」

    秦、李兩人見漂亮髮廊妹踩著高跟鞋「咚咚」向他們三人走來,激動無比。

    「小帥哥要按摩嗎?」沒想到髮廊妹會主動迎上來面對面擋住少澤,完全無視秦叔文、李光漂亮髮廊妹又對秦叔文、李光兩個翻了白眼,好像在說:天天看見你們兩個猥瑣男色咪咪地盯髮廊妹看,一看你們的穿著、長相就知道是沒錢的**絲。

    確實,論著裝,少澤的一身衣服都是木林蘇精心為他挑選的,衣服雖然便宜但穿出來能體現少澤的氣質;論長相,少澤比秦叔文、李光這兩個猥瑣男出眾得多,髮廊妹不攔少澤攔誰?

    少澤極其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卻正好看著髮廊妹的眼睛,髮廊妹的眼神充滿淫意,少澤抬頭無視,往左避開她,她也往同一方向繼續擋住少澤,少澤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少澤感覺她的胸部頂住了自己,然後她輕輕地在少澤的耳畔說:「我們這裡有全套服務,什麼服務都有」少澤本能地反應了下,果斷地一聲不吭地避開走了。

    髮廊妹又迎上來攔住少澤,又把胸部頂住少澤的胸腔,髮廊妹的酥胸在少澤面前暴露無遺,只一低頭,少澤便可與這白饅頭似的胸器零距離接觸!雖然他不是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接觸女人。

    「你頂著我了!」少澤不好意思說道,頓覺熱血沸騰,下體的小弟不聽使喚,決意要「造反」,迅速形成擎天一柱。

    「你也頂著我了!」髮廊妹淫笑道,不斷地向少澤的下體磨蹭。

    少澤實在是受不了了,迅速把髮廊妹往牆上一按……

    秦叔文、李光以為少澤要將髮廊妹「就地正法」,上了再說。沒想到少澤把髮廊妹按在牆上後就沒了下文,丟下一句「我受不了了!」然後趁機迅速跑開。

    秦、李兩人追了好一段路才趕上少澤。

    「少澤啊,到了嘴裡的肉都不敢吃啊?」

    「就是啊,都出來混的了,還這麼膽小?有女人玩都不敢玩?」

    「要是那個風騷的髮廊妹攔住我,我一定從了她!」

    秦叔文、李光你一言我一語斥責少澤「臨陣脫逃」、不夠男人。

    少澤道:「我看你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那髮廊妹脫光了擺在你床前,恐怕你們也不敢上吧?」

    李光道:「為什麼不敢上啊?」

    少澤道:「你口袋裡有錢嗎?你以為人家是白給你玩的啊?人家出賣自己的青春還不是為了錢!」

    秦叔文就納悶了,說道:「少澤,你卡裡不是有一萬塊嗎?」

    少澤疑惑道:「我卡裡有一萬塊?怎麼會有錢呢?」

    秦叔文道:「吃完夜宵後,是你給我銀行卡叫我去取的啊,我查了下餘額有整整一萬塊,絕對沒錯!」

    少澤吃夜宵喝醉酒倒把給銀行卡給秦叔文的事全忘了,卡上有錢,難道是魏老闆兌現他的承諾,給我打錢來了?

    少澤登時兩眼放光,急切問道:「秦哥,你沒看錯吧,一萬塊?不是一百萬嗎?」

    秦叔文道:「你喝醉時老念著自己有一百萬,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卡上就是一萬塊,哪來一百萬,你不是還沒醒酒吧?又說醉話。」

    「這就怪了,怎麼才打一萬塊過來?」少澤摸摸腦袋自問道。

    秦叔文道:「什麼叫怎麼才打一萬塊來,難道平白無故有人打錢給你不成?」

    少澤把魏老闆許諾打給他一百萬的事情原由娓娓道來,少澤已是醒酒狀態,秦、李兩人也不把當做是少澤夜宵喝酒後的胡言亂語了,兩人聽後甚是驚歎不已。

    李光道:「既然你有那個什麼魏老闆的把柄,先打一萬一定是表示誠意,日後他一定會把一百萬都打給你的。」

    秦文叔也道:「對,李光說的沒錯,一定是這樣的。要不我們現在去銀行查查,說不定那一百萬就打來了?」

    少澤道:「現在不必去銀行,要真是打來了,銀行atm機也取不出,非得等明天白天才行,也不急於這一時。」

    況且少澤喝了酒就想睡,已經很累了。少澤出於安全問題考慮沒有去銀行,誰能保證這隔牆沒耳,要是半路殺出個劫匪,那豈不是遭來殺身之禍?

    要轉過七道彎才能到員工宿舍,想起少澤口袋裡那張卡值一百萬,三人行走在這陰暗的小巷子裡,頓覺得四處充滿殺氣,沒走一步都要回頭看看有不有人跟蹤。經過髮廊店在好看的髮廊妹他們都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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