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意亂情迷 文 / 共邀賞月
林祥銳從沒有見識過這種東西,渾身的燥熱讓他彷彿是一個在一片熾熱的沙漠中嚴重缺水的人,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像是一種求生的本能般,他控制不住地走過去。
僅剩的意識讓他不敢把目光投向她,他的眼神越過她,看向她身後的儲藏室。
儲藏室裡果真只有一堆谷子,谷子大約半人多高,邊上用兩塊木板隔住,谷子上面早就鋪了兩床被子,看來王惠玲早就做好了準備。
王惠玲斜靠在儲藏室的門框上,死死盯著他,一隻手伸進了衣服裡,不住地撫*弄著自己,渾身不住地跟著顫*栗地抖動著,緊咬著的唇裡發出壓抑的聲音。
兩人的呼吸越發急促,散發出的熱量迅速交溶,濃烈地把他們包圍,無形地壓迫他們靠近對方,「只要完事了,我立馬把東西給你。」王惠玲仰起臉朱唇微啟。
林祥銳瞬間著了火般,他打橫抱起她扔在了谷堆上。
「等會兒,王寶娃……好像還沒有回來。」急促的呼吸下王惠玲艱難地說道。
「我等不了了。」林祥銳低吼著褪了她的褲子。
「就等一會兒。他會趕回來的。」王惠玲極力地把腿夾住。
林祥銳被她這一動作,心頭上無數個被燥熱燙出的傷口上像是被酒精灑過,激起一陣鑽心的刺*激和酥*麻,意識已經消失。
王惠玲掙扎了片刻,終是抵不住藥勁和林祥銳的功勢,在強烈的渴望下接納了他。
和著汗水的兩具身體在谷堆上翻滾著相互交*融糾*纏,他低吼著動作著,他的灼熱與她的濕潤摩擦得更熱,無數的如電流般的刺激相互傳遞中和,變成奇妙的快-感,這種快-感讓人欲罷不能,腦子裡完全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劇烈的動作間,攔著谷子的兩塊木板承受不了他們折騰,吱呀一聲崩了出去,谷子如瀉了閘的洪水般衝了出去。
正處在亢*奮中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谷堆角落裡破舊的筆記本……
理智一點點回歸身體,兩人有些虛脫地坐了起來。
林祥銳起身迅速穿上了衣服,摔門而去。
屋外的清涼讓他一下清醒了不少,天邊的晚霞已經消失殆盡,只剩一片淡淡的水紅的光,村子裡一片寂靜,沒有人知道剛才屋裡上演的瘋狂之事。
屋前空蕩蕩的,顯然王寶娃還沒有回來,林祥銳就著屋前的水龍頭洗把臉。
他在慶幸自己並沒有被王寶娃當場「抓奸」,卻又擔心王惠玲會再用父親的消息逼他再上演一次「抓奸在床」。
正鬱悶著,王惠玲忽然高興地跑了出來,「我找到東西了。」
「你真是我的救星,這個給你。」王惠玲一手拿著還沒來得及穿上的外套一手把那支錄音筆遞給了他。
林祥銳接過筆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她。王寶娃並沒有回來,計劃根本就沒有完成,她怎麼就輕易把東西給他?
「你找到什麼東西了?在儲藏室裡找到的?」林祥銳問道。
「我已經打了電話讓人來接我了。你也趕緊走吧。」王惠玲並不回答他,她利索地穿上外套,對著他燦然一笑,臉上還未消退的紅暈裡的那一抹笑意美得讓人心疼。
林祥銳見她笑得這樣開心,彷彿變了一個人般,試想這些日子對她來說該是如何的不堪和折磨。
王惠玲甚至沒有再回去拿自己的東西就直接朝巷子口狂奔而去,轉眼消失在林祥銳的視線裡。
林祥銳把錄音筆揣進懷裡,趁著夜色未濃,出了村子。
王惠玲不知是不是順著馬路跑了,林祥銳擔心她遇上回來的王寶娃,便加快了腳步,在一個拐彎處,他看見了王惠玲,見她上了一輛車子,他這才放下心來。
夕陽的餘輝已經消散,林祥銳想到已經沒地方去了,他不想碰上王寶娃,可是出山的路只有一條。
他一邊謹慎地看著前方,順著水泥路往山外走,一邊心存僥倖地拔了余春霞的電話,電話通了,接電話的卻是陸景然,林祥銳不想再與他說話,當即就掛了電話。
林祥銳收起電話,看來只有到余春霞的大伯余大力那裡借住一晚了。
正走著,電話再一次響起來,是陸景然打來的。
「你是不是在後洋村?」陸景然開門見山道。
「是,還想單挑?」林祥銳回道。
「你在那裡等我。」陸景然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林祥銳搖了搖頭,陸景然這樣的性格余春霞是怎麼忍受到現在的?
林祥銳看見前方有一塊巨石,索性坐在了上面等陸景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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