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戰損比例 文 / 玄雨
「十萬!第一次,十萬!第二次……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格?據說一二三號山頭藏有超過千噸的黃金!也就是說只要買下一二三號山頭,您就能獲得千噸的黃金!還有沒有人開出更高的價格?十萬,第一三一次,成交!」
一個文官打扮的中年人猛地一敲銅鑼高聲喊道:「恭喜五號貴客獲得了一二三號山頭的所有權
!」
隨著一個侍從把一個肥頭豬腦,滿臉得意神態的大胖子引入後台,下面數百個激動得滿臉通紅的富豪權貴們,立刻跳起來衝著台上那個文官吼道:「你給我拍快點!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待!」
那個文官根本沒有理會下面這些富豪權貴們的叫囂,逕自的擦擦汗水,喝口茶水,舒口氣後才清清嗓子說道:「下面進行第一二四號山頭的拍賣,這一二四號山頭位於……」
他的話還沒說下去,下面的人又叫囂起來:「不用你解說,老子對這些一清二楚,趕快給老子報出底價!」
那個文官依然不在意這些,自顧自的念著資料。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敢如此狂妄,因為下面的人堆裡可是有他的頂頭上司,而且下面這些人全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以前自己看到他們只能點頭哈腰的問好巴結,哪敢像現在這樣不把他們當一回事。
而自己之所以有這個膽量,一是自己投靠了新靠山,根本不用看這些人的臉色行事;二是現在這個場合,就是用鞭子抽打下面這些富豪權貴,讓他們離開,他們也會一邊慘叫一邊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自己就是指著他們罵娘,他們也不會在意,不過事後就不知道了。
這個借用統一聯盟大廳舉行的拍賣會,除了把統一聯盟所有身家富裕的人吸引過來了,還吸引了大批周邊行省的富豪們。雖然明面上是拍賣,但誰都知道暗地裡可以做什麼勾當。
因此帝國富豪們勾結起來私底下就把中岳、中川兩省那拿來拍賣的土地給瓜分掉了。
反正上了拍賣會也就是大家做做樣子,你看中的我不出價,我看中的你不吭聲,你好我好大家好。
只是很可惜,想得倒美妙,可是有一批人不配合,這批人就是雪國的富豪們,他們和這些帝國本土富豪可沒有什麼交情,而且他們看中的東西也是帝國富豪看中的東西,誰也不願放棄和退讓,既然這樣那就看誰錢多了。因為雪國富豪的加入,這才讓這個拍賣會正常舉行。
當然特權是無所不在的,當那文官把一二四號山頭的情況解釋,並報出底價後,一個牌子的舉起,居然沒有任何人跟著舉牌,而那文官也飛快地把三次叫價喊完,可以說短短的十數秒內,這一二四號山頭就被一號牌用底價買到了。
之所以會沒有人競爭,是因為大家都知道一號牌代表著什麼人,雖然說牌號主人是誰都是保密的,但一號牌的情況卻是拍賣方故意洩露出來的。
康斯夫人的身份,足以讓在場超過三分之二的人甘心退讓。
至於另外的三分之一的外地富豪也甘心退讓,是因為一號牌拍下的土地不是沼澤就是野草叢生的地方,可以說除了植物茂盛外一般不會有什麼經濟利益,完全和富豪們的追求沒有關係,既然人家這麼會做人。哪裡還會有不開眼的找麻煩?
只是大家都對康斯的傾向感覺奇怪,都買些適合植物生長的土地來干刊。麼?錢多得沒地方花了?
專買些沒有出產的土地,不會是為了怕拍賣會流產才特意把這些沒刊。麼人要的土地買下吧?不過這樣也好,這拍賣會沒有一份流拍的話,自己這些人也能增加一點面光呢。
拍賣會結束後,那些拍到土地的富豪們,立刻帶著手下和護衛跑去自己的土地上察看了,而更多跑來看熱鬧的小富豪,則開始在城內流連忘返,對於統一聯盟地區的安定和熱鬧,讓這些人有點忘記現在正處於戰亂時期。
這些小富豪的遊玩,更是讓當地的居民好好的賺了一筆,讓所有人都樂呵呵的笑開了臉。
因為統一聯盟的大派紅利,讓統治下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好處,這就白然讓統一聯盟上下都對戰爭紅利充滿了渴望。
沒辦不渴望了,因為現在就是乞丐在乞討的時候也會和同伴商討一下自家在某地的五畝荒地應該怎麼開發,更不要說那些從拍賣會卜買了百畝良田卜頃荒地的人們會怎麼交談了。
只是可惜的是,現在統一聯盟對外作戰的目標是草原人,雖然幹掉草原人能夠得到龐大無比的大草原,收益絕對是高的,但是誰都不相信聯盟軍能夠輕易的消滅草原人,能夠幫助四皇子守住最後一個西南省分的話就可以說是非常了不起了。
現在唯一能期待的就是在收復西南的時候,聯盟軍能夠多佔一些土地,這樣自己這些人才能夠得到一份戰爭紅利啊。
雖然已經有人叫囂不要理會四皇子,應該把聯盟軍對三皇子展開攻擊,畢竟。卜次三皇子前來討野火,而且還被滅了一批高中層軍官,前去找三皇子的麻煩應該是非常不錯的事情。
只是這種不顧慮皇族聯盟有可能提前成立,不顧慮三皇子精兵悍將數十萬,三皇子那幾個省分的得勢勢力不可能反水的現實情況,因此這樣的言論在高層並沒有市場。
其實就算有市場也沒用,掌控聯盟軍軍權的人是康斯,作戰目標可是只能由康斯決定的。西南地區,四皇子所在城池,四皇子聆聽自己手下稟報的消息:「陛下,這次草原人的襲擊和以往一樣,都是壘土發動攻以為我們真是除了野戰就什麼都不做了。」康斯說道。
「是。」相文領命退下了。
隨著城外的壘土越來越高,城防戰即將爆發,本來新加入的一萬聯盟軍,看到西南軍任由草原兵壘土,居然不做出妨礙的舉動,很是不以為意。
有人忍不住冒著箭雨進行破壞行動,只是他們拋出的滾木、巨石,只是砸死了少數幾個騎兵,不但沒有多大的用處,反而給草原兵的壘土行動添磚加瓦。
而和城下對射,頭頂的箭雨又讓他們無瞄準,弩箭的成本又高,面對這樣簡單的攻城方,如果不出城打敗草原兵,那就真的只能等待他們壘土成後進行城牆戰,不然就沒有其它有效方消滅草原兵了。
這樣的壘土行動,草原兵倒也不是毫無損傷,畢竟他們要逼前城牆才能拋土壘建土坡,雖然城樓上被不停歇的箭雨弄得抬不起頭,但怎麼也能在城內仰著頭進行覆蓋盲射,這樣的攻擊雖然殺傷力不是很大,但也射死了一批運土的草原兵,只是和扔下滾木、石頭的效果一樣,這些屍體讓草原兵免除了幾次運送泥土的工作。
當泥土高度距離城牆頂部不到半米的時候,城樓一直監視著的士兵立刻敲響了銅鑼,密集銅鑼聲的響起,躲在藏兵洞中的兵丁,馬卜舉著盾牌出現在城樓卜。而城內的那些民夫,也早就按照規定,開始往城樓輸送各種物資,而遠離弓箭有效射程的後方也開始燒水做飯,準備藥物床單等等事務。
被相文和四皇子雙方聯合嚴格限制,只能在安全地方晃悠的康斯,看到這些後,不由得感歎道:「居然準備得如此妥當,而且官員催促,只是聽到號令,民眾就會自然按照規定行事,看來四皇子這邊的軍事化已經滲透到每一個人身邊了。」
邊上四皇子派來的侍從有點苦澀笑了笑:「他們已經習慣了,聽到號令自然就會去做,根本不用催促,因為他們知道只有這樣努力,城池才不會被攻破,他們才能繼續生存。」
康斯想說什麼的時候,城樓上突然傳來了瘋狂的喊殺聲。在場的眾人眼中都是一疑,開始了。
草原兵作戰都成了習慣,土堆壘好了,城外等待的騎兵們立刻拉開弓箭瞄準突破路段,開始了一輪全體射擊,早有準備的西南軍全都躲在盾牌後面,只是再嚴密也有空隙,比往日更密集的箭雨落下,總是有些倒霉鬼慘叫著倒地,然後成為刺蝟。
反應快的立刻把缺口堵住,反應慢的則被連累得多出一批倒霉鬼。
射三輪後,最前方的數千草原騎兵,立刻扔下弓箭和箭囊,抽出馬刀,敞開喉嚨吼叫著的策馬衝向土坡,而後面原地不動的草原兵,則繼續拉弓用箭雨護送著他們前進。
聽到城外響起的哄亂聲,城樓前排的士兵,立刻上前一步貼著女牆蹲下,把盾牌架在女牆頂在頭上,而後面的士兵則把盾牌架在前面一排士兵的盾牌上,一個角度傾斜的盾牌牆就組成了。
再後面的士兵立刻兩個一對、三個一夥的抬起滾木和石頭,然後就順著這樣的盾牌斜梯放到了城下。
而正瘋狂抽打馬匹,衝上土坡的草原兵,有被石頭砸中摔下馬的,有被滾木拌斷馬腿的,更有一些是被盲射的箭枝給射死的。
只是這樣的損失對這數千衝鋒的草原兵來說根本不算事,草原兵憑借自己精湛的馬術躲避滾木的攻擊,不過至於那些石頭和箭矢就沒有辦,只能看誰倒霉了。
草原兵非常的凶悍,只要沒死的都順著土坡向城樓衝去,失去了戰馬的則直接手腳並用的攀爬著。
而城樓上的兵丁也察覺到草原兵的行動,軍官一聲大喝,一排弩機立刻架在了盾牌上,扳機扣動,強勁的弩箭立刻撲射下去,正在衝鋒的草原騎兵,馬上慘叫著倒下,一些弩箭甚至是穿透好幾個人才停止發威,這一招,立刻讓黃泥土坡成了血色土坡,而且還憑空製造出一片妨礙馬匹衝鋒的障礙來。
看到第一波攻擊遭到阻礙,後面壓陣的騎兵群,自動派出萬名騎兵衝了過來,而那些在土坡半腰的草原兵,始終不顧奪命弩箭的存在,只要有一息尚存就往城樓衝去。
如果不是那不停歇的箭雨一直傾洩在城樓卜,像草原兵這樣的攻擊簡直就是找死,城樓兵丁可以擔保自己這邊不傷一人就把這些攻城敵兵殺個乾淨。
可是在箭雨的覆蓋下,就是滾木投石仍火油這些標準城防器材都無大批量使用,更不要說直接用弓箭和長槍攻擊攻城的敵人了。
雖然痛苦,西南軍也不得不佩服這些草原兵居然有如此多的箭矢來消耗,更佩服他們的臂力居然如此的強大,居然可以連續不斷的拉弓射箭,如果不是這些草原兵和普通人一樣一。砍就死,還真要懷疑他們變成惡魔了。
奮不畏死的草原兵先鋒部隊,在損失三分之二的人手後,剩下三分之一也就千人左右的草原兵,終於衝到了城牆,本來不到半米高的高度,隨便一策馬就能跳上去,但是把女牆包裹住的盾牌牆卻讓這個輕而易舉的行動變得困難無比,傾斜的盾牌牆可不允許戰馬跳到上面行走呢。
草原本估計也是遇到過這樣的問題,騎馬的立刻讓戰馬後腳站立,前腳舉起敲擊盾牌,沒馬的立刻手腳並用的爬到盾牌斜厲害,不過陛下都作了提醒,自己身為屬下敢唧唧歪歪嗎?
城內康斯駐地,相文也在向康斯稟報情報:「主上,四皇子對我們好吃好住的招待,並且並不強迫我們參與守城,其目的就是想要他們在擊敗草原兵的攻城部隊後,讓我們出城和草原兵進行野戰。」
康斯點點頭說:「嗯,原來是這樣,我還奇怪怎麼我們來到這裡這麼多天了,四皇子只是讓我們休整,甚至還直接把答應加入聯盟的兵力給撥了過來,為了讓我們安心還直接把所有軍官一個不留的拉走,敢情是因為這個緣故啊。
「不過倒也不奇怪,西南這邊騎兵奇缺啊,除了斥候隊外,也就是些聯隊長以上級別的軍官才有一匹坐騎,根本沒有騎兵部隊的。」
相文笑著搖搖頭:「主上,事情真相並不是如此,他們想要我們出去打野戰,只是因為西南軍被草原兵打怕了,根本不敢和草原兵野戰,所以才特別優待我們,誰叫我們沒有和草原兵交戰過,更因為我們有數萬鐵騎啊!」
「不敢和草原兵野戰?只敢和草原兵進行城防戰?這倒有點麻煩了。本來我還想把這西南交出來的十萬兵丁拉上戰場呢。」康斯無奈的搖頭。
「主。卜,不管怎麼樣,這十萬兵丁還是要拉卜戰場,用勝利來恢復他們的信心,不然這樣的精銳只能用來守城,實在是太浪費了。」相文忙提議道。
「嗯,你這麼一說倒也是這麼回事,草原的情況怎麼樣了?」康斯問道。
「暫時沒有回復,不過我們的人是跟著運送劫掠品的隊伍離去的,就算不能夠立即查探到密教的秘密,但也應該能知道這些劫掠品被運到什麼地方去。」
相文說到這有點疑惑的問道:「主上,既然整個大草原都被密教給污染了,那麼他們還要戰利品幹什麼?難道這些被污染的草原人還能夠當工匠?」
「這些陷入瘋狂的草原人不可能當工匠的,他們表現得對戰利品如此的渴望,估計一是他們潛意識的行動,就算瘋狂了也會劫掠物資,二是密教需要這種行動來掩人耳目,當然密教肯定也是需要這些劫掠到的物資的。」康斯說道。
「這樣的話,密教肯定擁有一個巨大的工廠,這樣巨大的工廠就算躲在深山老林裡也很容易被發現的,屬下相信只要密衛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就能順勢找到密教的大本營了。」相文說道。
「嗯,這事暫時放在一邊,從我們帶來的部隊中抽調一萬人出來,加強守城戰的訓練,然後加入守城戰,免得四皇子他們擊,按照現在的進度,大概還有兩天,草原騎兵就能衝上城牆了。」
「嗯,城牆上已經做好準備了吧?」四皇子問道。
「是,已經作好了準備,保證會讓他們和以往一樣,起碼得在城頭留下上萬具屍體!」
這個手下立刻激昂的說道。
四皇子對這樣的保證並不怎麼在意,因為對四皇子來說,這並不是榮耀而是恥辱,因為自己居然被草原人逼得只能進行城防戰,根本不敢出城野戰。
經過這些日子的戰鬥,上至四皇子下至役夫都清楚,依靠城池而守還能擋住草原人的瘋狂進攻,要是野戰的話,面對那些瘋狂到極點的草原兵,根本是連一個小時都抵擋不住。
可以說四皇子的部隊其實早就已經失去了野戰的信心了。
四皇子是知道這點的,之所以同意加入統一聯盟不單單是為了開通商路,也是為了聯盟軍這支不知道草原兵厲害的軍隊,為了讓聯盟軍給白己打野戰,四皇子甚至大手筆的拿出二十萬精銳中的十萬來表示自己的誠意,當然這其中也有增強聯盟軍實力的意思。
畢竟不進行野戰的話,根本無徹底消滅草原兵,更無收復自己的領地啊。
「康斯現在在於什麼?」四皇子問道。
「康斯大人現在正在整編我們的那十萬精銳,陛下,這康斯大人來到我們這裡後,只是開頭幾天上城樓觀看過,事後不是整編我們那十萬精銳,就是訓練他帶來的那些兵丁,根本沒有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幫助啊,虧我們還包吃包住包送兵呢。」手下有點不忿的說道。四皇子笑道:「他這樣做才是真正的想幫助我們,因為只有確定對那十萬精銳的所屬,他才能夠把這十萬精銳如臂使指,要知道我們這十萬精銳都是步兵,是守城的主要力量啊。」
「這十萬精銳本來就是我們的,以前我們還能靠二十萬精銳守城,現在卻只能靠十萬精銳和一批新兵守城,力量都下降了許多呢。」手下嘀咕道。
「我們的十萬精銳給他並不虧,因為一旦守城戰勝利,他的那數萬鐵騎就得負擔起出城攻擊的任務,我想這樣的任務只有康斯這樣沒有和草原人交過手的才會去執行的。」
四皇子這話有點苦澀的味道,因為這是親口承認自己的手下不敢和草原人野戰啊。梯上,用刀子撬開盾牌縫隙,衝進去殺人。當然,盾牌兵早就用砍刀和長槍等待著草原兵的到來了,雙方的戰鬥結果還是看誰倒霉看誰運氣好而已。
雖然草原兵絕大部分都被準備多時的盾牌兵幹掉,但也有一部分戰馬強悍或他本人強悍的草原兵成的擊破盾牌,登上了城樓。
這些有了立腳點的草原兵,沒馬的立刻滿地打滾的揮舞著刀子,有馬的則馬上弄瞎戰馬的眼睛,然後催促瘋狂的戰馬,不顧四周的刀兵橫衝直撞起來。
這些人的瘋狂當然會讓他們立點區域的盾牌兵一片混亂,只是,這種少數人的臨死攻擊並不能給滿城樓的西南軍帶來多大的傷害,草原兵很快被幹掉,傷亡盾牌兵的位置也很快被替補頂上。
不過因為草原先鋒的捨生忘死,為後面的萬名援兵爭取到了最重要的時間,因為當西南軍把注意力轉過城外的時候,萬名後續草原騎兵已經衝到了城樓前,前頭的數十騎已經抬起前腿猛地敲擊下來。
這可不比剛才的幾匹,這幾十匹戰馬的敲擊,那真是轟的一聲,前排的數十個盾牌兵慘叫一聲抱著雙臂攤倒在地,好運的,連滾帶爬的閃到一邊躲過一劫,不好運的直接被馬蹄連同盾牌一起被敲碎在地上。
這批草原兵可比先鋒精明,第一批次數十騎的前蹄落下,後蹄就跟著縮卜了城樓,然後又是一次翹蹄落下。
來話長,其實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反正後面突進的草原騎兵,就使用戰馬的翹蹄攻擊迅速突進和擴大登城範圍。
數十騎草原兵雖然猖狂,但他們的人數太少了,只是翹蹄了兩次就被西南軍幹掉,只是後面因為地方擴大了,近百騎草原兵的翹蹄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而當這百騎掛掉後,突卜城樓的草原兵就超過了千人。
這千騎登上城樓後,立刻瘋狂的策馬衝鋒,一邊利用戰馬東突西撞,一邊揮舞馬刀拚命砍殺。這千騎草原兵就跟馬蜂一樣的四處亂扎,城樓上原本緊密地盾牌部隊立刻被這些不在乎生死疼痛的草原兵弄得四分五裂。
西南軍當然知道如果不制止這千騎擴擴展活動空間,讓後面近萬騎兵的連續突進的話,這城池就危險了。
在軍官的呵斥下,盾牌兵不由得立刻吼叫起來,咬牙豎著盾牌頂住戰馬的撞擊,而後面的士兵立刻端起了四五米的長槍,架在前面盾牌兵的肩上,然後不管不顧的往那些草原兵扎去。
人和馬混合在一起的慘叫聲立刻響起,原本以那十數米土坡為中心擴大了數百米的空間,隨著這樣的慘叫聲,迅速被盾牌兵壓縮到了一百米不到的空間,而在那些長槍兵成半圓形的漫漫擠壓過來,這空間也慢慢的縮小縮小。
後當登上城樓的最後一個草原兵被幹掉,下面騎兵則被突然冒出的大量滾木、投石、箭矢打得退到了土坡腳,而城樓的
他的那個手下也知道實情的,別看現在這些西南部隊精悍異常,而且敢拚敢殺,只是,能讓他們氣勢洶洶和草原人拚殺的前提是守城,也就是守住自己家人不受侵害的條件,如果讓他們出城作戰,雖然依然能夠服從命令向草原人發動攻擊,但卻失去守城時的氣勢。
而且草原人天生騎兵,對戰起來,自己這邊的精銳步兵最終只是敗落的下場。
這樣的情況已經出現了無數次,所以到了現在,守城不用擔心,野戰卻不能放心。
可是不能野戰就不能真正的消滅草原人,更不能收復失地,現在就只能期望康斯的鐵騎部隊能夠在野戰打敗草原人了,不然自己這些人真的只能屆守著這最後一個西南省分的,最後不是依附他人就是被草原人滅掉,再也不要想什麼王圖霸業了。
知道自己這邊現在必須依靠統一聯盟軍和草原兵打野戰,這個手下明智的不再抱怨康斯吃掉十萬人卻不幹活的舉動了,反而覺得應該提高待遇,這樣當要出城野戰的時候,康斯就不好意思推托了。
「那十萬精銳沒有給康斯找麻煩吧?」四皇子再次問道。
「沒有,因為我們已經把十夫長以上的軍官都給調走了,只是給了康斯大人十萬兵丁而已,既有陛下的命令又失去軍官的管理,他們是不敢反抗康斯大人的。只是康斯大人或許會煩惱軍官的缺乏,康斯大人從他的鐵騎中抽調出了大批人手前來擔任中層軍官,不過低級軍官卻讓那十萬精銳自行推選了。」手下回答道。
「呵呵,他倒是大膽,基層軍官讓士兵自行推選?也不怕這些人不聽指揮啊,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我西南的人呢,真敢這麼放心?」四皇子笑咪咪的說著。
手下嘴唇抖動了一下卻沒有吭聲。
他敢說那些士兵一旦獲得推選和任命後,效忠對象就變成了康斯這個給他們官位和機會的人嗎?能說陛下你根本不知道底層人員的心思是有奶便是娘嗎?
不敢,既然不敢那就不說好了,讓陛下自得他的子民就算劃給康斯了也依然效忠他吧。
「聽說康斯手下擁有一支素質很高的細作部隊,所以派人監視康斯的人手可得注意點,不要刺探什麼機密,只注意康斯是否有反悔的事情就行。」四皇子吩咐道。
「是,屆下領命。」手下立刻說道,不過心中卻不以為意。
任何一個下都有細作部隊,無論是打聽敵方情報還是刺殺對手的陰暗事都必須用到的,看起來好像神出鬼沒非常厲害,其實說透了也不過是做了提起準備使用了障眼的緣故,真實的能力還不如精銳士兵,所以手下並不認為康斯的細作有啥登城點也被盾牌兵徹底收復。
城外傳來號角聲,原本正準備繼續沖土坡的草原兵,二話不說掉頭就走,而只有騎兵登城才停下的箭雨也徹底停止了。
看到城外的草原兵退回了軍營,城樓上立刻響起了歡呼聲,第一次城防戰算是度過了。
早就等得不耐煩,因為確認敵兵回營才被解除禁令的康斯,立刻帶著相文等人衝上了城樓,只見城樓上的木質建築全部插滿了箭矢,就是石牆也有數百根強悍的箭枝尾翼在晃悠。而城樓上的盾牌都成了刺蝟。
單單這些就可以知道城樓上的兵丁遭遇的箭雨有多麼的猛烈,也可知道中箭而亡的人有多麼淒慘。
西南軍這邊的傷亡者被早有準備的民夫抬了下去,而草原兵的屍體則被民夫直接扔到城樓下,堆個百來具後就倒下火油點火焚燒,然後再換過地方拋屍焚燒。
有大批的民夫開始修理城樓更換城防設施,並且把那些傷馬死馬拖走。而剛才苦戰的兵丁也開始在軍官的指揮下排隊離開,與此同時上來一批吃飽喝足睡夠的精壯兵丁。
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有條有序,康斯看著輪換的士兵向身旁的侍從官問道:「以往從開戰到徹底打退草原兵需要輪換多少次?」
「雖然退到這個省分後和我們作戰的都是這批草原兵,而且我們已經幹掉他們二十多萬人了,但卻從沒有真正打退過他們,看看他們現在十來萬人依然猛烈攻城就知道了。不過每次消耗卜萬人的話,起碼會有一個月的平和時間。」這個侍從官沒有回答需要輪換多少次才能讓對方退卻休養一個月。
聽到這話康斯愣了一下:「一萬人就會退卻?我看那些屍體起碼也有三四千具吧?也就是剛才那樣的攻勢來多兩輪,這些草原兵就會退下去休養一個月?」
康斯忍不住嘀咕這也有點兒戲了,看戰損率,十萬兵力的草原兵才死了三四千人,怎麼他們感覺像是經歷過一場血戰了?搞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