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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文 / 屢敗屢戰

    「我還是覺得你這麼做有點過分了。」宋淑真說。

    劉方平看了她一眼:「現在是吃飯時間,你讓我好好吃頓飯好不好?這些話你剛才怎麼不說?」

    「是你不讓我好好吃飯吧?」他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件事宋淑真一肚子氣,「人家王海蓉說要跟你一起吃飯了,你偏偏說跟我約好了。你什麼時候跟我約好了?放著大餐你不吃,跑來跟我吃工作餐,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這怎麼能叫害你呢。」劉方平訕訕地道:「跟你在一起吃飯我真覺得很輕鬆嘛。王海蓉的飯是不錯,可吃起來總覺得不太舒服。」

    「不太舒服,是覺得很軟吧?」宋淑真臉上微微一紅,隨即調侃道,「怎麼,你吃王海蓉的飯也不是一天兩天,甚至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了,現在才覺得吃起不舒服?早幹什麼去了?」

    劉方平沒有發火,苦笑道:「你說得對,事實就是事實,以前只是我一直不想承認這個事實罷了。」

    「那你現在準備接受這個事實了?」

    「…還是不想!」

    據說只要是個女人,對於八卦就有興趣,宋淑真也不能免俗。她把頭伸到劉方平面前,低聲說:「既然今天話已經說到這兒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想不想接受王海蓉?」

    劉方平一提到這個話題就頭疼,剛想耍賴把話題扯開,就聽宋淑真道:「你別以為我問這句話純粹是八卦或者為了你。我為的是林丹兒。你們男人年紀大一點無所謂,我們女人可不行。眼看林丹兒已經二十七八了,再不快點想辦法,就得變成老姑娘了。我這段日子一直在給她介紹男朋友,可她總是推三推四地不見面。我知道她的心思全在你身上,你倒是給人家個准話啊,是喜歡人家啊,還是不喜歡人家啊,你總這麼耗著人家可不行!我知道你女人緣好,只要出去轉一圈,說不定就能把上mm,你要是對林丹兒沒意思,我也不對你,可你也得告訴她啊,也好讓她死了這份心!」

    「淑真啊,」劉方平冷不防地道:「你有沒有考慮過和先烈兄離婚?你要是離了婚,我一定追求你!」

    宋淑真的臉唰地一下白了,白中還透著一點紅,嘴唇哆嗦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直到看見劉方平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把筷子都掉在了地上,才明白自己又被這個傢伙耍了。

    「追你的大頭鬼!」宋淑真這個時候真恨不得殺了這個傢伙,拿起面前的飯碗,一碗飯就扣在了劉方平的頭上,怒氣沖沖地走了。

    劉方平把頭上的米粒掃了下來,嘴裡念叨道:「開個玩笑嘛,這麼認真幹嗎?打人就打人,拿飯出什麼氣?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連飽飯也吃不上嗎?還好這是米飯,要是湯我今天就進醫院了!」

    「要是湯,人家也不一定捨得潑你啊!」申雲就坐在離劉方平不遠的位置,劉方平和宋淑真之間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得一清二楚,看得明明白白。申雲本來不想管這種閒事,只是在肚子裡冷笑劉方平演戲演得逼真,可看他宋淑真走了之後還在這裡表演,實在忍不住了這才開口。

    劉方平是真會裝,皺眉道:「不捨得?她為什麼不捨得?我不記得宋淑真喜歡喝湯啊。她心疼湯就不心疼米嗎?」

    申雲冷笑道:「你打岔的本事真是一流,你大學主修的不是漢語言文學,是打岔學吧?你想躲,我就偏偏不讓你躲,就在這兒跟你把話說清楚。我說的那個捨不得,是說宋淑真捨不得你!她剛才真得動心了!」

    「她動心不動心,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劉方平笑道:「你說宋淑真捨不得我,我倒沒覺出來,我倒是覺得申小姐你還是那麼關心我。雖然平時你為了怕王海蓉起疑,總是故意找我的麻煩,但我知道,你還一直忘不了我,我說得對嗎?」

    劉方平認識的女人裡,申雲是最麻煩的一個,這個女人野心大,而且不擇手段,可劉方平偏偏就不怕她。他怕宋淑真,怕王海蓉,怕林丹兒,怕天狐,怕袁鈴,只是對他有好感的女人他都害怕,因為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她們,生怕一不小心就傷了別人的心,而結果是傷了所有人的心。如此一來他就更加害怕,甚至害怕跟她們獨處,跟她們正正經經地說話,但他就是不怕申雲。因為他知道申雲是個很理智的人,比王海蓉都要理智,理智到了冷酷無情的地步。申雲的確是喜歡他的,這一點他也感覺得出來,但他也知道,申雲還有很多喜歡的東西。當申雲滿足了所有的願望之後是不是會回過頭來苦追自己,劉方平不清楚,不過他可以肯定現在的申雲是絕不會來湊這個熱鬧的。

    「我是忘不了你。」申雲咬牙道:「不過這些日子我總算是明白了,忘不了你的女人都會很倒霉!我沒有王海蓉那樣有家底,可以慢慢陪你折騰,也不像想那個叫林丹兒的女人,就這麼不清不楚地一直等你,更不會學宋淑真那麼癡情,都結了婚還忘不了你!不對,我說這些幹什麼?」說了這麼半天,申雲才明白過來,自己又被這個傢伙扯開話題了!

    「你行啊,看起來你不但大學裡是主修打岔學的,而且起碼還有碩士學位!不過沒什麼用,我就不信你能打岔打一輩子,總有你無法脫身的那一天。王海蓉她們總不會一直等下去,到時候就好玩了,幾個女人同時向你逼婚,你挑這個也不是,選那個也不行。我看你怎麼辦!」申雲的話裡透露出陣陣的快意,一想到劉方平會有那麼一天,她就想放聲大笑。

    「這有什麼難辦的?」劉方平嬉皮笑臉地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嗎?到時候我就順水推舟,就說選她們其中任何一個都會傷害其餘的人,乾脆選她們全部。唉呀,這下離後宮的夢想又近了一步真是太好了!」

    「好!說得好!」申雲冷笑道:「你要是真這麼厚顏無恥,我倒也很挺佩服你的,可惜,這全都是假的,這種事情你做不出來。要做得出來,你早就這麼做了,也不用拖到現在。而且,你也應該明白,所謂的後宮可從來都是腥風血雨。你這幾個女人雖然有的看上去溫柔賢淑,但真要到了關鍵的時候說不定還是什麼樣子呢。其實這些都不重要,有一個原因可以保證你絕不會這麼做。」

    「什麼原因?」

    「我姐姐死了。」

    本來笑嘻嘻的劉方平笑不出來了,他好像被人迎頭打了一記悶棍,一下子就被打傻了。

    申雲冷笑道:「怎麼,你不會把我姐姐給忘了吧?我知道遺忘是人保護自己的最好的一種方法,不過我偏偏就不想你忘得這麼快!我會時時在你旁邊提醒你,在你最快樂的時候,在你想麻醉自己的時候,如果可能的話,還會在你和那些女人溫存的時候。我姐姐因為你把命都丟了,我怎麼能讓你過得幸福呢?」蘇曼青活著的時候,申雲對這位姐姐有很深的恨意,現在她死了,申雲倒為她打起抱不平了。她到底是為了蘇曼青還是為了她自己,只有申雲自己知道了。

    「過得幸福?我從來都不敢奢望。」劉方平在心裡苦笑著。申雲帶著得意的表情走了,只要能讓劉方平煩惱,她就會很高興。她的話明顯起了作用,劉方平沒有再作任何反駁,他心裡只在想一件事:「也許,這種情況真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榮華國際趁著中午休息的時候召開了新聞發佈會,李成梁三兄弟一起出席造勢。李成梁向外界做出聲明,表示自己並沒有被兩位兄長排擠,李百藥的身體也很健康,外界的謠言都是心懷惡意的競爭對手編造出來的,希望股民們不要輕信謠言,卻對豐利公司是否被人惡意收購這個問題避而不答。

    劉方平在電腦上看到了這個發佈會的事況,頭馬上又疼了起來:「我早就知道李成梁會借這個機會重新上位,但他的反應也太快了吧?我們這邊才剛開始,他就等不及了?像他兩個哥哥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就應該讓他們多著會急嘛,這樣我們這邊才有時間獲得足夠的好處。」

    王海蓉笑道:「你想得也太好了吧?只怕李成梁就是猜到了你的用意,才這麼著急行動。萬一要是因為一時的意氣,而影響到大局就後悔莫及了。怎麼樣,你的老同學已經出手了,你又有什麼招數了?」劉方平拒絕跟她一起吃午飯,從她的表情上卻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樣子。

    劉方平撓了撓頭:「我什麼招數都沒有,我想下午就是僵持的局面了,接下來就是拼我們兩家誰收購的股票多了。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說,我們都佔了先機,如果他們為了保住豐利而拚命抬高股票價格,我們就把手中的股票賣出去。如果他們因為不想讓我們賺錢而保守行事,說不定一個星期下來,我們真能把豐利收到手裡。怎麼著都不吃虧。」

    「可我要的不僅僅是不吃虧,我是要我們贏。你有把握我們一定會贏嗎?」

    「沒有。」要問誰對劉方平最沒有信心,那一定就是他自己了。他自認這次接手本來就是趕鴨子上架,能想出一個看得過去的主意,已經是他實力的極限了。至於說能不能贏。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們前一段畢竟輸了有一億,哇,一億啊,這能買多少本書?現在就算佔了便宜,但是不是真能贏,恐怕沒人能說得清。」

    「那然後呢?我們總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運氣上吧,按你和李成梁的思路,正路走不通的時候應該怎麼辦?」王海蓉對劉方平和李成梁都有相當的瞭解,她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同一類人,一個人想得到的事情,另一個人沒理由想不到。

    「正路走不通,當然就要走邪門歪道了。」劉方平歎氣道:「按李成梁的想法,這個時候就應該從對方身上的缺點下手,人為的製造他的失誤。可他是李成梁啊,我還真想不出他有什麼缺點可以利用,倒是我這邊有一大堆缺點,還是再看看吧。」

    下午的局面果真如劉方平所說,雙方都進展緩慢。榮華國際不敢一下子把股價抬得過高,永輝集團也想趁著股價低的時候多收購作為資本也應付即將來到來的激戰,雙方就好偈商量好似得把股價制約在一個相對穩定的價位上。直到收盤,豐利的股價也未出現漲停板。

    對這種細節的工作,劉方平一向是沒有耐心的,他趁著空閒給天狐打了一個電話。這隻狐狸精還真會趕時髦,不但有手機還配了彩鈴。劉方平的手機到現在還只有那種最老式的功能,真是人比狐狸氣死人啊。他打電話的目的是想約天狐晚上到家裡來一趟,他有些事情想跟她說。

    「你想千千說什麼?」王海蓉起了疑心,「你不會是想有她來干擾李成梁吧?方平,商場上是有些不擇手段,但有些招數能不能用最好還是不要亂用,特別是利用身邊最親密的人這種事。一旦用了後果就很難挽回。」商場的確有凶險的一面,但它說到底也是社會的一部分,社會某些共同的原則它也是必須要遵守的。不懂得遊戲規則,隨隨便便就過界的人同樣玩不長。

    「我覺得你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你也不想想,謝千千,李成梁都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我能利用誰啊?」劉方平笑道:「我是有些私事要跟她談一談。」

    「私事?」劉方平不說這兩個字還好,一說這兩個字,王海蓉的疑心更重了。謝千千和劉方平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她知道得很清楚。雖然謝千千因為這件事覺得對不住自己而離開了一段時間,這次回來也沒有和劉方平再續前緣的意思,但男女之間的事情是很奇妙的,也許明明兩個人都沒有那個意思卻偏偏會發生什麼事。就憑謝千千那個樣子,劉方平又是那種會被人強迫的性格,兩個人處久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你們,你們要談什麼私事?我能在旁邊聽聽嗎?」

    如果劉方平真是要和謝千千談私事,王海蓉當然可以去,可他是要和天狐談私事啊,怎麼敢讓她去聽?

    「這個,這個…」劉方平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適的說詞,到最後被逼急了,在王海蓉耳邊小聲地說道:「我們絕不會上床的,你放心好了。」

    「說什麼呢!」王海蓉臉上一紅,打了劉方平一下,也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多疑了,嘴裡卻道:「只答應不上床就行了?你們要是情到濃處,不上床也有很多方法的?」

    「哦?」劉方平和王海蓉臉貼著臉道:「還有很多方法,都有什麼方法啊?能不能說出來讓我參考一下,也免得我那麼無知,說嘛,都有什麼方法?」

    「…有這種方法!」王海蓉的舌頭堵住了劉方平的嘴,或者說劉方平想辦法讓王海蓉用舌頭堵住了自己的疑問。

    「我請謝小姐到這裡來,你來幹什麼?」劉方平很不高興地說。也難怪他不高興,天狐的確是應約而來了,她不是一個人來的,和她一起的還有個李成梁。

    「就是因為你請謝小姐,所以我才要跟著來!」李成梁理直氣壯地道:「這麼晚了,你把人家約到家裡,誰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我還是跟著來保險一點,也免得謝小姐出什麼危險!」

    「我看跟你在一起才危險!」劉方平扭過頭對謝千千道:「你,你怎麼讓他一起來了?」

    「我有什麼辦法?」天狐聳了聳肩:「今天他一早就來纏我,我說要到你這裡來,他非跟著來不可。腿長在他身上,我總不能把他的腿砍下來吧?」

    「為什麼不能?你把他四肢全砍下來我都沒有意見!」

    天狐笑道:「你真會開玩笑,我哪有那個本事?」

    你沒有那個本事?劉方平恨得牙根都癢癢,憑天狐的本事不要說不讓李成梁跟著自己,就算把他送去穿越都不成問題。只怕是她猜到了自己約她的用意,故意把這個人帶來攪局的!

    「喂,方平,客人來了,你怎麼沒有準備一點招待的東西啊?」李成梁請天狐坐下之後,大模大樣地蹺著兩郎腿說道。

    劉方平恨恨地看著他:「你是不速之客,有什麼資格要我招待?再說,你現在和我之間的關係好像已經不能算是朋友了吧?你這麼大模大樣地闖到我家裡來,不太合適吧?」

    「我就說你這個人心眼小,氣量狹窄,你還不服!」李成梁笑瞇瞇地道:「我們不過是在公事方面有些交集,從而產生了一些小摩擦,哪有這麼絕交這麼嚴重?除非你這個公私不分,把以前的一些小事也糾纏在了裡面。謝小姐你說對吧?」

    謝千千正拿著一本《四大名劇》看得入神,隨口答應道:「你說對就對吧,我沒有什麼意見!」

    劉方平氣道:「李成梁,你的臉也變得太快了吧?早先是誰特意來找我,說不想讓我幫王海蓉,要是幫了她,以後就很難再保持交情了。那個人是誰啊,你能不能告訴我?」

    「是誰啊?」李成梁裝傻道:「還有這種人嗎?我怎麼不認識?好了,好了,方平,大家既然聚在一起了,總提這些煩心的事幹嗎?我應該祝賀你啊,總算是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了,這一次你在王海蓉有難的時候,出手幫忙,不論成敗她都不會忘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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