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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文 / 屢敗屢戰

    謝千千沉默了片刻,向劉方平說:「喂,海蓉的大嫂想看看你的功夫,你有什麼看法?」

    劉方平從謝千千雙峰的誘惑中解脫出來,傻傻地問:「功夫?什麼功夫,要看我吃東西的功夫嗎?」

    華艷芝嬌笑了一聲,拿住劉方平的右手,用指甲在他掌心輕輕撓著,柔聲說:「小弟弟,姐姐要看的是你作為一個男人的功夫!」

    劉方平被她撓得掌心癢癢,既而心裡癢癢,到最後全身都變得癢癢的了。什麼叫feng騷,什麼叫挑逗,到現在劉方平才真正有點明白。比起華艷芝來,劉方平以前見過的女人頂多只能叫做性急,至於挑逗的手法還完全沒有入門呢!王銳有這樣一個老婆,能家庭和睦才是怪事!

    劉方平不知道王銳夫婦之間倒底是誰先出軌,不過看華艷芝現在這個樣子,只怕是「事從兩來,莫怪一方。」像他們這樣也能結為夫妻,而且到現在還沒有離婚的樣子,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了。癢癢歸癢癢,劉方平現在所受的誘惑反而沒有剛才與謝千千親密接觸來得大,也許是因為華艷芝的挑逗手法太老練了,老練到讓劉方平身上的媚惑之珠起了反作用。

    「對不起,國家機密,恕不外洩!」其實是沒有什麼好洩的。劉方平拿起啤酒喝了一口,不動聲色地把手抽了回來,

    謝千千再次露出了讚賞的目光,如果說劉方平對付方華的時候只不過耍了點小聰明的話,那麼他應對華艷芝的態度就顯得十分高竿了。對華艷芝的挑逗,你發火也不是,不發火也不是。發火故意顯得有點小家子氣,不發火的話又有縱然的嫌疑。劉方平不冷不熱開了這麼句玩笑,讓大家都有面子,又明確地表達了拒絕之意,實在不像是他平時的作風。

    劉方平感覺到了謝千千的讚賞,偷偷向她眨了眨眼,心裡很是得意。不就是社交嘛,有什麼了不起?我是不屑於做那些事,不然的話,我做得照樣很好!他這個人倒也不能完全算是廢物,就像李成梁所說的那樣,說不定什麼時候他靈光一閃就想出什麼很出色的主意。現在就是一個例子。

    華艷芝對劉方平的興趣本來不是很大的,她之所以挑逗劉方平,完全是為了氣謝千千。對於華艷芝來說,像劉方平這種沒有成熟的青澀果實,她是不屑去摘的。那種果子一點情趣都沒有,除了上床,什麼都不懂,華艷芝找男人是要享受的,不是讓別人享受的。不過劉方平這兩句話倒勾起了她的征服欲,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是那種自視頗高的人,越是這種男人折磨起來就越有意思。不過這個男人和王海蓉有關係,以前的一些手段都用不上了,得想另外的辦法。華艷芝眼角餘光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那些酒水,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好吧,既然劉先生沒有那個意思,那我留在這裡也是無趣,就先告辭了!」出乎謝千千的意料,華艷芝並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很乾脆地站起身來。雖然謝千千很希望她快點走,但這種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來的,她只是輕聲道:「這就要走了嗎?不再多聊幾句?」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乍一聽起來倒好像是:你快點走吧!

    華艷芝心裡好笑,她總喜歡和謝千千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喜歡看她這種表現。她向劉方平伸出了手說:「無論如何,今天能見到劉先生你都很高興,再見。」

    劉方平看她那隻手的表情,好像那隻手有刺似的。他猶豫了一下,勉勉強強伸手和華艷芝握了一下,說:「我也覺得無論如何,今天能見到王夫人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不出劉方平所料,華艷芝借握手的機會又開始使一些小動作,不過這次不是撓,是在劉方平的手背上重重掐了一下。劉方平「唉呀」叫了一聲,手向外一摔,正巧把桌子上放的酒杯碰倒了,酒水順著桌角流了下來。

    華艷芝沒有一點抱歉的樣子,反而笑道:「沒想到劉先生這麼害羞,連酒杯都打翻了。」

    劉方平揉了揉發青的手,心說:「如果不是你有病掐我的話,我會把酒杯打翻嗎?」可這話又不好說,只好彎腰去扶酒杯。華艷芝跟著也彎下了腰,和他一起伸手去拿酒杯。劉方平怕她再有什麼動作,閃身讓在了一旁。華艷芝輕笑了一下,把兩隻玻璃杯放好,說:「你怕什麼?我不會再掐你了。再見!」向謝千千笑了笑,轉身走出了包間。

    劉方平回頭問道:「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好端端掐我幹什麼?」

    謝千千沒好氣地道:「誰知道,不過我聽說她在床上是很有能耐的,要是被她看上的話,你最好小心一點!最好經常和海蓉在一起,這樣她再怎麼樣也有點顧忌。」說完心情又開始煩躁起來,叫道:「那種人提起來就討厭,最好以後都不要再見到她!不說她了,快點喝酒!快點喝酒!」

    華艷芝出了包間並沒有走遠,就坐在吧檯邊點著了一根香煙,一邊抽煙一邊看著謝千千包間的房門,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謝千千,你說你和海蓉交情深,我倒想看看,要是你跟她的男人有染,以後你們的交情還能不能再好下去。」

    劉方平不是沒見過好酒量的人,楊齊天的酒量在普通人裡也算是數一數二的,李成梁的酒量也不差,就連宋淑真也能喝幾杯。不過像謝千千這樣拿酒當水喝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回想起來,今天謝千千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她再這麼喝下去會不會出事啊?

    當劉方平看見謝千千又把一整杯酒一口喝下去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攔住她說:「可以了吧,小姐!你這麼喝會出事的!別喝了,我們回去吧!」

    謝千千現在看東西已經不太清楚了,不過說話倒還沒什麼問題。她笑嘻嘻握住了劉方平的手,說:「你為什麼不讓我喝?我喝醉了,不正好便宜了你嗎?說老實話,你不想見我,是不是怕見了我會犯錯啊?你是不是很想和像我這樣的女人上床?」

    劉方平有點搞不清楚謝千千到底喝醉了沒有,怎麼她喝醉了反而說出了準確答案呢?難怪有些人說,人喝多了酒,大腦會處於一種興奮狀態,考慮事情都特別敏感。

    謝千千喝醉了之後變得寬容了許多,明明馬上就把劉方平問得啞口無言了,卻又放過了他,拿起一杯酒來說:「好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來,我們喝酒,喝酒!」劉方平到現在為止只是喝了少量的啤酒,謝千千現在用玻璃杯倒了一杯白酒硬逼他喝了下去。

    這杯酒好怪啊。劉方平喝下這杯酒之後,就覺得有點不對。到s市這段時間,劉方平因為形勢所迫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滴酒不沾,雖然他喝酒喝得不多,最多也不過兩三杯,不過酒得種類倒喝得不少,連日本清酒前幾天也嘗過了,卻沒有一種酒像今天喝的這樣。

    酒喝下去之後,劉方平就覺得整個身子都漲了起來,全身有了使不完的精力似的。更重要是他感覺自己口乾得厲害,好像有一股火在他的體內肆虐,燒得他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才能發洩。劉方平急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以為這樣可以讓他好受一點。沒想到果汁喝起來和那杯酒差不多,他體內的那團火越燒越旺,燒得劉方平大腦開始變得不太清醒,謝千千在他眼裡漸漸變成了蘇曼青的樣子。

    謝千千現在也開始有點不太正常了,她不斷地用舌頭去舔自己的手指,兩隻眼睛看著劉方平,就好像一隻母豹看著自己的獵物似的。

    劉方平藉著酒勁大著膽子坐在了謝千千身邊,說:「說真的,從這個角度來看,你比平時好看了不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跟我喜歡的那個女人很相似。」

    「你喜歡的那個女人?是那個林丹兒啊還是那個蘇曼青啊?我早就和海蓉說過,你是很花心的人,連夢中情人也有兩個。你老實告訴我,林丹兒和蘇曼青你到底喜歡那一個啊?」謝千千斜倚在劉方平身上,像小貓一樣來回蹭著。

    劉方平把眼鏡搞了下來放在一邊,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喜歡她們兩個之中的哪一個,也許我真的就是花心的男人,不過我知道我現在最想要什麼。」

    「你現在最想要什麼?」

    「我最想要你!」劉方平看著謝千千的雙眼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無論什麼事情做得多了,也就熟練了。有沈玉做上一次的經驗,劉方平接吻的技術有了長足的進步,他認為現在可以和謝千千較量一下。

    謝千千沒有在接吻技術上和劉方平多做糾纏,直接就進入了主題。她的動作要比沈玉粗野得多。沈玉的方式是很常見的女人被動式,謝千千進行的方式卻是罕見的主動式。劉方平還來不及有所動作就被她掀翻在沙發上,隨後謝千千就騎坐在了他的身上。

    劉方平上一次和沈玉就已經可以算是很激烈了,但這一次比上一次更激烈了十分。不同的是這一次劉方平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玩過山車似的,不斷被人拋上拋下,折騰得骨頭都快散了。好在酒吧包音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不然他們兩個在沙發上弄出來的聲響足可以傳出很遠很遠了。

    激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劉方平和謝千千都清醒了過來。劉方平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只好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偷眼去看謝千千。他想:「以謝千千的個性,這種事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也許這對謝千千來說根本不算一回事。」

    「你看什麼?剛才還沒有看夠啊?」謝千千看見劉方平在看自己,一股邪火就升了上來。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和他發生這種事了呢?這種事平時對自己也不算什麼大事,可問題牽涉到王海蓉那就不一樣了。男人說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謝千千的原則是男人是垃圾,海蓉是最重要的。自己絕不能因為垃圾和最重要的海蓉發生矛盾!

    「還傻站在這裡幹什麼?還想回味剛才的事啊?」謝千千整理好衣服之後,看見劉方平還傻傻地站在那裡,氣道:「還不快點走,這個地方我一分鐘都不想再待了!」

    「好好。」劉方平這個時候哪裡敢逆她的意思,連聲答應,頭點得如同雞啄米。

    兩個人坐進汽車,謝千千把汽車發動起來之後,心情才有點平靜了下來,對劉方平道:「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面,無關緊要的事情一定要忘記,聽見沒有?」

    劉方平的頭點得過快,差點就碰到方向盤了:「記住了,我記住了,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一定不會告訴海蓉的!」

    「你當然不會了,這種事你敢告訴她嗎?你給我小心一點!當著海蓉的面,你敢給我露一點口風我就宰了你!」謝千千停頓了一下說:「過了今天,我會出國去旅遊,你最好乘這段時間對海蓉好一點,也免得將來出麻煩!聽見了沒有?」

    劉方平還沒有說話,一輛汽車橫衝了出來,攔住了謝千千的車頭。謝千千急踩剎車,才沒有撞上對方。她本來就在生氣,這下子更是火上澆油,她探出身子叫道:「你會不會開車,想找死啊?」

    對方車門一開,華艷芝從車上走了下來,向謝千千輕笑道:「怎麼了,這不是很有義氣的謝小姐嗎?怎麼火氣這麼大啊?」

    謝千千也打開車門走到華艷芝面前,說:「你什麼意思?就算恨我也不用開車來撞我吧?」

    華艷芝笑道:「我怎麼會恨你呢?我佩服你還來不及呢!我認識的女人裡你是最講義氣的,絕不會因為男人和好朋友鬧翻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知道海蓉會不會這麼講義氣呢?要是被她知道你和方平的事情的話,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原來是你搞得鬼!」謝千千差點把銀牙咬碎,華艷芝一開口,她馬上就醒悟過來,一定是這個女人動了什麼手腳自己和劉方平才會鬧出事情。

    「可不就是我嘛!」華艷芝笑得別提有多得意了:「我在你們喝酒的玻璃杯上下了點藥,那種藥是最新型的,用來增加情趣最合適不過,你們兩位也試過了,怎麼樣,滋味還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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