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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文 / 屢敗屢戰

    「救命啊,不要啊!」劉方平滿頭大汗地從桌子上爬了起來,整個人就好像剛從鬼門關回來一樣,臉色比殭屍還要白,手腳一直抖個不停。

    「冷靜,冷靜,你還活著,還活著。」李成梁歎了口氣,安慰他說。真是的,沒見過這麼膽小的人,明明都過了兩天了,還沒恢復過來,真是男人之恥。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毫不留情,就這麼一腳就把他從跳台上踹下去,宋淑真果然是女中豪傑,心狠手辣啊!

    劉方平還沒有從噩夢中完全清醒過來,驚魂未定地上下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在確定自己並沒有缺胳膊少腿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喃喃自語著:「原來我是在做夢,是在做夢。還好,還好,我還活著,還活著。」他明白過來以後也不知從哪來得那麼一股力量竟站起來大吼:「我還沒死,老天爺,你整不死我劉方平的,我練有菩提不壞之身!哈哈哈…」

    「完了,已經完全神經錯亂了!」李成梁給劉方平下了定語,回頭招呼顧芳道:「打電話給安定醫院,讓他們來這裡接人,我們這裡有了一個神經病!」

    劉方平暴跳如雷,一把揪住李成梁的衣領,大聲道:「這就是你對待朋友的態度嗎?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你就不能關心安慰我一下嗎?」

    自從蹦極出醜之後,他這兩天都是在噩夢中度過的。因為每每從噩夢中驚醒,然後就很長時間睡不著覺,搞得他有點睡眠不足。因為睡眠不足又使得他很容易犯困,從而噩夢變得更加厲害。李成梁看見他這個樣子不但沒有絲毫安慰的話,反而總拿這一件事來刺激他,這讓劉方平的心理創傷有進一步加劇的傾向。

    「你自己出醜是你自己自做孽,不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是你自己膽子小,連蹦極也不敢跳,所以才有人前出醜,這能怪得著我嗎?」李成梁很輕鬆地就把劉方平的手指掰開,讓自己脫身出來。小樣,就你那點本事還敢揪我的衣領,我狠一狠把手指頭給你掰斷!

    劉方平不服氣地道:「我膽小?好,你膽子大,你敢去蹦一次嗎?」

    「不敢!」李成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這個人對於那種無聊的事情一向敬而遠之,對現在的生活我也很滿意,完全沒有必要像那些無聊的小年青一樣去尋找什麼刺激,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去蹦什麼極的。萬一要是哪點出了毛病,我的宏圖大業豈不付之流水?」

    「那你還說我膽小!你還不是跟我一樣?」

    「怎麼會一樣,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直接跟別人說,我不敢跳,而不會像你一樣,因為想要在林丹兒面前充好漢,就硬逼著自己去做不可能做的事情。男子漢大丈夫,既然要做了就做得乾脆一點嘛,誰叫你又磨磨蹭蹭,到最後被人一腳踹下去竟然還大叫救命!你簡直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李成梁大義凜然地譴責著劉方平,實則肚子都快笑疼了。早知道這樣就跟著他一起去啦,這樣的好戲沒能親眼目睹真是可惜,太可惜了!不過,以後還有機會。

    李成梁的話點中了劉方平的要害。好不容易他現在能和林丹兒見面,對方對他好像也有了點好感,如果運氣好,老天爺瞎了眼的話,說不定他的夢想就能實現了,卻偏偏出個這件事,以後他還有什麼臉面去見林丹兒啊!「讓我死了吧!」劉方平哀嚎一聲用頭狠狠地撞在了桌子上,聲音之響把顧芳嚇了一大跳。

    李成梁一點也不為劉方平擔心,對顧芳道:「你不用擔心,這小子是個笨蛋,笨蛋的命向來都很硬,沒這麼容易就死的。你別看他嘴裡老說死啊死的,其實他比誰都不想死。咦,你怎麼不接著撞了?再撞啊!」

    劉方平揉了揉發腫的額頭,哪裡還肯再撞,只是趴在桌子上一個勁地歎氣,好像全身的精力全都被抽乾了一樣。

    李成梁湊上來道:「別這樣嘛,方平,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男人事業是第一位的,有了事業還怕沒有女人嗎?來,為了讓你振作起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計劃已經開始實行了,不出你的所料,郝卓文一見到和自己志趣相投的美女,馬上就把老婆孩子拋在腦後了,這幾天他已經和我們派出去的那個女人打得火熱,看來過不了多久,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你真是天生的壞人!」

    劉方平沒好氣地道:「我要是壞人,就先一刀宰了你,也免得你總噁心我!」

    李成梁哈哈大笑,在劉方平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好了,還能精力來殺我,那就是沒事了?我就說嘛,區區出一次丑怎麼能擊倒我們沒臉沒皮的劉大先生呢!」

    「你是不是真想我一刀殺了你?」

    「開玩笑,開玩笑。」李成梁也不敢把劉方平真逼急了,不然這小子要是把自己以前的事情都說出來,那就麻煩了。他見劉方平比剛才振作了一些,想起了一件事說:「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過兩天有一個熟人要結婚,你知不知道是誰?」

    劉方平還是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隨口說:「請帖又沒有送到我這裡,我怎麼知道?哦,是齊天吧?」

    李成梁調侃道:「你這個不去當大仙還真是屈才了,說真的,有沒有考慮過去街上擺個攤?我想憑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很快就可以闖出一片天地的。」

    劉方平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很是不屑地道:「切,我乃堂堂正人君子,豈能行那騙人之舉?你知不知道我平時都上什麼網站,**啊!我一向反對任何偽科學,打倒偽科學!」

    「好了,好了,一說這個你又開始發瘋了。我告訴你,你以後在社交場合絕不能說這樣的話,這會很煞風景的。社交本來就只是為了一個高興,不能這麼較真兒,你知不知道?算了,以後有空再慢慢教你,現在還是來說齊天這件事,怎麼樣,一起去吧?」

    劉方平冷笑一聲,說:「我為什麼要去?他又沒有通知我,我為什麼要強著去給他送錢?」他這個人是很小氣的,楊齊天給李成梁喜帖而不給他,這已經讓他大大不滿了。

    李成梁說:「我就說你是小心眼吧,你平時還不承認。我和齊天也是這一次才聯繫,他怎麼知道你也能到s市來?」

    「這不過是你自欺欺人罷了,他能知道你就是李梁,為什麼不能知道我也到s市來了?」劉方平斤斤計較。他平時好像是很大度的樣子,實則一點小事都會放在心裡,尤其是對跟自己很親密的人,計較得尤其厲害。

    李成梁默然不語,他也有點奇怪,楊齊天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才對。雖然這些日子李成梁和楊齊天也沒有什麼聯絡,但他的一些情況李成梁還是有所耳聞的。這位仁兄現在已是s市國安局一位很有些權力的科長了,劉方平的事情應該瞞不過他才對。

    劉方平見李成梁不說話,冷笑道:「怎麼,你也說不出話來了,你也覺得齊天沒有誠意請我吧?」

    「他沒有誠意你就不去嗎?那不是正合他的意!依我說,他越不想讓你去,你就越是要去,不但要去而且要不花錢的去!就當是吃白食了,有白食吃你不會不去吧?」李成梁很瞭解自己這位好朋友的個性,有免費的食物他絕不會放過的。

    果然,劉方平聽李成梁這麼一說,嘴角開始有口水流下來了。這些天酒會他倒是參加了幾次,大場面也算是見識過了,不過這些酒會都是自助餐的形式,身為傳統飲食培養出來的中國人,劉方平總是覺得吃不過癮。這次楊齊天結婚,總不會也是自助餐的形式吧?終於可以大吃一頓了!

    有道是「樹挪死,人挪活」,又有道是「好男兒志在四方」,意思是說如果你在一個地方混得不太得意的話,那就不妨大著膽子出去闖一闖,說不定就別有一片天地。劉方平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這個情況,李梁的情況有些特殊也不能算在內,那麼三個人中最符合這個情況的應該就是楊齊天了。這一點從他舉行婚禮的酒店和酒店外一排排來賓的豪華轎車就可以看得出來。

    劉方平對於車子的事情屬於無知的那一種,他根本分不清什麼是奔馳,什麼是奧迪,不過就算他再無知,對於凱迪拉克這種名車他還是有所耳聞的。只是在酒店外面他就看見了不止五六輛凱迪拉克,看起來s市果然是富豪雲集之地,前幾次的酒會劉方平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名車。

    劉方平有點疑惑,問李成梁說:「齊天請的都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大的場面?」

    李成梁把車交給服務員,淡淡地道:「其實你只要想一想他岳父是什麼身份就可以理解了,s市國安局的副局長,可不是小角色啊。」

    「像他們這種工作不是應該低調一些的嘛,有面子也用不著這麼鋪排吧?」在劉方平的印象裡,國安局這種工作單位是不太可能和公安局一樣那麼囂張的。

    「普通當然不會這樣了,齊天的岳父應該還是一個很小心謹慎的人,這麼顯眼的舉動不會是他的意思。不過他的寶貝女兒也就是齊天的未婚妻就不一樣了,這位小姐一向喜歡熱鬧,而且認識場面上的人也不少,當然是有多大場面用多大的場面了。」

    劉方平覺得有點不對,問道:「照你這麼說,那齊天的日子不是很難過?那就難怪他不請我了,他怕在我面前丟臉嘛!」

    「對,對,他當然比不上你了,你多了不起啊!王海蓉對你死心塌地,就算要結婚一切也都是你說了算,絕不會淪落到齊天這個地步,你說你是不是很了不起?」李成梁最看不慣劉方平這種自鳴得意的樣子,你和楊齊天也不過是半斤半兩,有什麼資格嘲笑別人?人家到底還是正式結婚了,你想跟王海蓉結婚,那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你還敢笑別人!

    劉方平出於對李成梁的熟悉,當然聽得出來他話裡有話,略加思索馬上就猜出了他的意思。他正在想如何反擊李成梁的嘲諷,楊齊天已經大步從酒店裡走了出來,一看見兩個人就叫了起來:「李梁,方平,你們兩個總算是來了,我等你們大半天了。」

    李成梁笑著說:「當然要來了,你都把請帖送到我辦公桌上了,我要是再不來,不怕你這位國安局的科長把我逮起來嗎?」

    劉方平把頭一揚,故意不看楊齊天,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是嗎?我倒不覺得。不過,魯迅先生有一句話說:『人一闊,臉就變』,我覺得這句話倒正是勾出了某些人的無恥嘴臉!」

    楊齊天一開始就做了被劉方平惡語相向的準備,此時聽見劉方平這麼說,心頭反而一寬,這說明這位老朋友的脾氣還沒有變,至少還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如果劉方平上來也和李成梁一樣和自己客客氣氣,那就真沒得挽回了。

    楊齊天還是以前那種不正經的樣子,嘴裡說:「我就知道方平要挑理,是這樣的…」說話間趁劉方平不備,從他身後猛地勒住了他的脖子,一邊使勁勒一邊說:「我也有我的難處啊,更何況你現在不是一樣也來混飯吃了嗎?男子漢大丈夫,一點小事不能斤斤計較的。我現在正式向你道歉,你原不原涼我?原不原諒我?」

    劉方平差點被他勒得吐白沫,手拚命得在抓空氣,從嗓子眼裡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話:「你先放手…」

    「你先說原不原諒,原不原諒?」

    「…原諒了,快放手!」

    楊齊天笑嘻嘻地把手鬆開,拍了拍劉方平的肩膀:「我就說嘛,方平這個人一向是很大度的,又有什麼什麼風度,怎麼會在意這種小事呢?哈哈哈…」

    劉方平揉了揉被勒得發疼的脖子,白了楊齊天一眼,說:「你去死吧!還什麼什麼風度,是魏晉風度啦,都不知道你上學學的是什麼!」

    「當然學得是散打了!不然跟你和李梁在一起,鬥嘴皮子還不被你們兩上擠兌死了?我的原則就是聰明人動口,笨人動手,你們兩個是聰明人,我當然就是笨人了。不過我這個笨人偏偏就是你們這兩個聰明人的剋星,說不過你們,我就動手!哼哼哼,李梁可能還能支持幾個回合,方平嘛,吹口氣就倒了!」說起自己拿手的事情,楊齊天洋洋得意。

    劉方平哼了一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要怎麼反擊,只能惡狠狠地向楊齊天比了個全世界通用的手勢。他心裡還是有點生氣,但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在意了。考慮到楊齊天現在的環境,他不請自己也是很正常的。再說楊齊天說得不錯,自己本來就不在意這種事,如果是別人請自己參加婚禮的話,他還未必會去,楊齊天請不請自己又何必在意呢?想通這一點,劉方平的心馬上就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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